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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經意之間發現了一種新型寫作方式,我稱之為互動寫作,這種方式在互聯網時代來得那麽自然,而如果沒有了互聯網,則很難有這種寫作方式。
事情經過是這樣的。
2015年聖誕節那幾天,閑得沒事兒,寫了一篇《探案故事:誰偷了萍萍的車牌》,講的是朋友萍萍家的一個號碼不錯的車牌丟了以後大家用這件事情聊天開玩笑的故事。其間也夾帶了不少這個小小朋友圈的老人們如何為了跟老年性癡呆做鬥爭而不屈不撓地堅持打牌鬥嘴的事跡,並對這些性格各異的牌友們的有趣生活瑣事和語錄做了精煉的刻畫和曆史性的記錄。
文章寫好以後,貼在河邊的博客上盼著掙點擊。為了多掙點擊,我把文章的鏈接也發到微信朋友圈,推送給這些當事人看,讓他們看看我雖然在牌桌上笨嘴拙舌但是寫字兒還有一點點小文采,順手多掙幾下點擊。雖然幾個朋友增加不了太多點擊,但是肉少也是肉啊。
這下有趣了,微信朋友圈的人看到文章紛紛開始撇清說不是自己偷的,還同時亂咬其他人偷了車牌。同時,河邊博客上也有讀者小心求證,大膽推斷,提出偷車牌人就是萍萍的老公Vincent。當我把這一驚天論斷傳達到微信朋友圈時,除了Vincent,所有的人都認為這個推論最為合理。而Vincent,在潛伏多時後終於忍不住跳出來說,“剛剛忙別的事(真的嘛?),這就發現自己躺著中槍了。始作俑者是發現車牌意義的淘寶人,其作案動機更甚啊!(看看真相被揭穿時是如何亂咬人的吧)”。
後來,根據這個朋友圈在生活中的互動,主要是在餐桌和牌桌上的互動再加一些微信上的互動,案情又有了新的線索,新的進展,新的推論,於是我又寫了續篇和案情大揭曉兩篇。在整個偷車牌三步曲中,創作受到了所有當事人和網友不斷的實時反饋,更重要的是,還能不斷得到有關案情的新的線索(比如有當事人提出對車牌意義的新的解讀),所以案情的脈絡變得越來越清晰。最後整個偷車牌事件成為一個連環偷,牌桌上所有的人都卷了進去,或謀劃或直接動手偷,一個也不能少。案情是那麽的錯綜複雜,撲朔迷離,但是又是那麽的合理。沒有這些當事人在破案過程中一個個忍不住跳出來的表演,憑空編是編不出來的。還是集體的智慧大。
通過這個寫作過程,我大膽推論,一個新的寫作流派“互動寫作”已經誕生了。它的流行是遲早的事情,雖然它將來也終有淡出的一天,象過去的“意識流”寫法,或者其它藝術形式中的“印象派”,“野獸派”。
需要澄清一下的是,偷車牌三步曲中,丟車牌是真實發生的,對話是真實的,每個人物的性格刻畫是真實的,細節是真實的,而終極篇中連環偷的故事主線是根據所有真實的事跡和對話進行最合理的推演而來的,因為真正的真相很可能永遠也沒有人會知道。
這種細節真實,而故事主線看起來有些荒謬,但是作為承載那些真實細節的載體而既有趣也有意義的寫法,我以前已經多次采用,比如《猛狼豔情史》,《老秦和小妹的故事》,都是通過編一個誇張的故事主線,加入多個真實人物的真實故事,達到吸引眼球掙點擊的目的。通過這種手段,本博客點擊量已經超過三百萬,成為文學城多年不倒的一代名博。可見,本博主采用的這種細節真實主線虛構的寫作方法還是比較有成效的。那麽,現在有了這個新創的“互動寫作”,本博客更會如虎添翼,點擊倍增。這麽好的新創寫作手法,不敢獨享,寫出來跟廣大愛掙點擊的網絡寫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