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和小妹的故事（六）

老秦家房中事的變化
 

小妹的這種假殷勤沒能堅持太久。自從小妹開始要考試時，老秦就開始需要看小妹的眼色行事。做實習醫時，小妹更成了全家需要保護的重點。小妹的休息成了家裏的頭等大事，誰也不能幹擾了小妹的休息，什麽重要的事兒也不能影響了小妹的休息。要說小妹做實習醫也是相當不容易，早晨五點就去看病人了，一直忙到晚上很晚才回家，每周隻有一天休息時間，值了夜班整夜不睡覺第二天還得幹到中午才能回家。就這麽沒日沒夜地幹，還經常被上級醫生批評，被護士教訓。老秦不但要注意小妹的作息時間，還要觀察小妹的心情，能夠求歡的日子是少之又少。

有一首歌的歌詞是，“軍功章裏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老秦一家的情況是，小妹做住院醫，老秦要更多地做要做飯接送孩子這些家務事，但晚上成好事兒的機會卻大幅度減少。這倒也沒什麽大不了的，本來老秦現在的需求也減少了，而且實在不行了不是還有自己一雙勤勞的雙手嘛。更讓老秦覺得挺沒樂趣的是，本來養成的早晨抱著小妹睡回籠覺的習慣也享受不成了，因為早晨迷迷糊糊抱過去時會撲隔空，小妹早就起床上班去了。 

老秦家房中事的另一個變化是看成人片的反應。老秦還記得將近二十年前在國內第一次搞到一盤成人片磁盤，專門找朋友借了一台錄像機回家看。當時及其吃驚地發現，老外拍成人片拍得跟教育片似的，特寫那叫一個清楚，動作那叫一個專業，表演那叫一個敬業，國內和港台三級片那種裝模作樣的表演完全無法與之相比。當時老秦那叫一個開眼，那叫一個激動，想了好幾十年一直想看的東西終於看到了。小妹是學醫的，對人體解剖並不陌生，而且作為外科醫生，整天跟其他外科大夫插科打諢，黃段子也聽過不少。但是看到這麽生猛鮮活的動作片卻是第一次，所以也感覺也很新奇。 

從第一次看成人片到現在，將近二十年過去了，這期間各種各樣的成人片看得多了，現在老秦和小妹再看成人片已經基本沒什麽感覺了，可以一邊看一邊聊別的事情。更有甚者，現在成人片對老秦和小妹還有催眠的作用，兩個人經常看著看著就犯困，一合計，“困死了，要不就看到這裏，睡覺吧，明天還上班呢。”本來看成人片是為了幫助醞釀情緒做一些愛做的事情，沒想到卻起了反作用，催了眠。看這種電影都能看睡著了，這是老秦二十年前打死也想不到的。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也。也不知是因為見多識廣，曾經滄海難為水了呢，還是已經老到這麽不堪了。

[riverside]

不高不高。無它，老而已。

[洲河]

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