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萬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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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真知學派
[追求真知]真知灼見.黃萬裏
[追求真知] 無懼權威.憶黃現璠先生
[追求真知] 長遠眼光.馬寅初
[追求真知] 2017學者何方, 中國人民會記住您
追求真知者.藍圖先生 2017
黃現璠, 單挑郭沬若. 寫下《中國曆史沒有奴隸社會》
黃萬裏,頑強抵禦百人, 寫下《論治理黃河方略》
馬寅初, 與毒蟲康生周旋到底, 寫下 《新人口論》。
何方2008年寫下《從延安一路走來的反思:何方自述》和《黨史筆記:從遵義會議到延安整風》兩本著作
藍圖先生, 寫下 {地球解放重要參與角色團體.大探索草稿.(2016)}
-藍圖先生看見不一樣的世界 一個真知學派的學者
中國真知學派: 黃萬裏,黃現璠,馬寅初, 學者何方, 中國真知學派者無窮無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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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萬裏(1911年8月20日—2001年8月27日),中國著名水利工程學專家、清華大學教授。近代著名教育家、革命家黃炎培第三子,早年畢業於唐山交通大學(現西南交通大學),後獲得美國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分校工程博士學位,是第一個獲得該校工學博士學位的中國人。曾因反對黃河三門峽水利工程而被錯劃為右派,是黃萬裏一生主要反對過兩項水利工程,一是三門峽工程,另外是三峽工程。2001年8月27日病逝於北京。 {他反對三門峽工程,又反對三峽工程, 這個人很牛。}
[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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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萬裏_,祖籍為原川沙縣(今上海),是著名教育家、革命家黃炎培第三子;1924年黃萬裏入無錫實業學校學習,1927年進入唐山交通大學(現西南交通大學),1932年畢業。1933年任杭江鐵路見習工程師,參與江山江鐵橋的建造。1934年赴美留學,1935年獲得美國康奈爾大學碩士學位,1937年獲得美國伊利諾伊大學香檳分校工程博士學位。黃萬裏是第一個獲得該校工學博士學位的中國人。[1]
黃萬裏先生的夫人是國民黨元老丁惟汾的小女兒丁玉雋(就職於清華大學)。
1945年在南京出任水利部視察工程師。1947年至1949年4月出任甘肅省水利局局長兼總工程師,黃河水利委員會委員。1949年3月,赴香港。1949年4月至上海,5月辭去蘭州職務,經廣州到香港。1949年9月到沈陽,出任東北水利總局顧問。1950年6月回到唐山交通大學任教。1953年被調至清華大學任教。在隨後的年間,他編寫了重要的學術專著《洪流估算》和《工程水文學》。
1955年4月,黃河三門峽大壩工程動工。同月,中國水利部召集學者和水利工程師70多人就已開工的黃河三門峽水利規劃方案進行討論。在當時流傳“聖人出,黃河清”的言論下,黃萬裏是唯一反對建造三門峽水庫的與會者,並與其他專家在會上進行了七天的辯論。
1957年6月19日,黃萬裏在清華大學校刊上發表散文《花叢小語》,被毛澤東批示“這是什麽話?”,並在《人民日報》以“什麽話”為標題發表。“什麽話”也被作為以後《人民日報》刊登供批判的右派文章的專欄題目。1969年被下放江西鄱陽湖勞動,1974年被揪回清華大學批鬥,並在此期間完成《論治理黃河方略》。1980年2月26日被清華大學黨委“平反”。1998年,黃萬裏被清華大學批準給研究生授課。 {*此人是大禹之轉世乎? 著有《論治理黃河方略》,這本書繼承了大禹治理黃河的心得!。__藍圖先生悅讀}
黃萬裏主張從江河及其流域地貌生成的曆史和特性出發,全麵、整體地把握江河的運動態勢;認識和尊重自然規律,把因勢利導作為治河策略的指導思想。他的這一理論,在學術界有廣泛的影響。他一生堅持反對修建黃河三門峽水利工程及長江三峽水利工程,並不是因為他是頭長反骨的人,而是源自其水利的基本理念和對中國水資源的正確評價;但他的治黃策略及對於三峽工程的意見均未被決策者采納;在被“平反”以後,他多次向中央去信,闡述自己的觀點,但沒有得到任何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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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萬裏先生在去世當月曾對探望他的學生留下遺囑,全文如下:“萬裏老朽手所書 敏兒、沈英、夫愛妻姝:治江原是國家大事,‘蓄’、‘攔’、“疏”及“挖”四策中,各段仍應以堤防“攔”為主。漢口段力堤固。堤臨水麵宜打鋼板樁,背水麵宜以石砌,以策萬全。盼注意,注意。萬裏遺囑 2001年8月8日。(最後還有一行小字)可少死幾萬人。”除了長江的水利和漢口安危,他沒有提個人及家屬一句話;他滿腔的深情,火一樣的大愛,全部傾注於祖國人民和他為之耗盡了畢生精力為之忍受了無限屈辱痛苦的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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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科泰鬥
在中國,大家都以為,中國科學院院士或者中國工程院院士(現在又有了中國社會科學院院士)都是有學問的人,要是兩院院士,那更是了不得了。事實是,在中國,很多有學問的科學家,他們就不是院士。例如,原浙江大學校長、後任北京大學校長的馬寅初教授,原清華大學水利係黃萬裏教授,他們都是中國有學問的科學家,但都沒有院士的頭銜。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初期至二十世紀七十年代,中國人口過快增長,給中國所帶來的社會、經濟和生態環境的巨大問題,現在大家都有認識——錯批馬寅初,“多生幾億人”。當時和馬寅初教授有同樣意見的知識分子,不在少數,但是在政治高壓下,能堅持自己觀點、敢於說實話的,隻有馬寅初教授一人。
黃萬裏教授生前曾說過:“我對三峽工程的意見,屢屢上書中央,先後六次,屢挫屢上。
我要求中央領導給我三十分鍾的時間,聽我匯報就可以把問題講清楚,可惜無此機會。當年三門峽還讓公開辯論七天,現在沒有人和我辯論,雜誌上也不刊登我的不同意見,我是看不到三峽建成後的後果了。你們還能看見,幫我記著看看,但願我的話不要言中,否則損失太大了。”
一九五七年,黃萬裏教授舌戰群儒七天,反對建設黃河三門峽大壩工程。難道別
的科學家和工程師就不知道泥沙會在水庫淤積這個最簡單的道理?黃萬裏教授被打成右派,失去了教書的權利。一九九二年後,黃萬裏教授六次給中央領導寫信,陳述長江三峽大壩工程永不可建的道理。曆史已經證明了黃萬裏教授在黃河三門峽大壩工程的觀點是正確的,並且正在證明著他對長江三峽大壩工程的觀點也是正確的。在中國,要做一個真正的知識分子,除了有學問還不夠,還要講真話,不怕政治和學術上的打壓,堅持反對錯誤的決策,甚至要冒著生命的危險。馬寅初教授和黃萬裏教授是中國知識分子的楷模,是沒有院士頭銜的學科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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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劃右派
1957年上半年,三門峽工程即將開工。黃萬裏在水文課堂上給同學們講述了他對三門峽工程的看法,一是水庫建成後很快將被泥沙淤積,結果是將下遊可能的水災移到上遊成為人為的必然的災害。
二是所謂“ 聖人出,黃河清”的說法毫無根據。因為黃河下遊河床的造床質為沙土,即使從水庫放出的是清水,也要將河床中的沙土挾裹而下。在課堂上,他對“聖人出,黃河清”的說法甚為不屑,使人覺得這種說法實出於政治阿諛而缺乏起碼的科學精神。
早在1956年5月,黃萬裏就向黃河流域規劃委員會提出了《對於黃河三門峽水庫現行規劃方法的意見》。這篇文章刊於《中國水利》1957年第八期,並收入了《三門峽水利樞紐討論會資料匯編》(1958年4月水利電力部印)。意見書全麵否定蘇聯專家關於三門峽水庫的規劃,而不是隻在個別問題上持不同意見。在反右期間,向一個黨支部書記提意見就是“反黨” 。指名道姓地說鄧子恢副總理的報告“不正確”。光這一句話就夠右派了。
1958年11月25日,三門峽工程開始黃河截流。1960年6月高壩築至340米,開始攔洪,同年9月關閘蓄水攔沙,是年潼關以上渭河大淤,淹毀良田80萬畝,一個小城被迫撤離。庫內的水位在漲,庫區的農民一批批揮淚踏上離鄉背井之路。正中黃萬裏的預見。其實,黃萬裏隻是本著科學家的良知,說出了關於黃河及泥沙與三門峽大壩問題的科學的真話,可是他被非民主決策擊敗了,他成了“反黨反社會主義的右派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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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萬裏著白西裝抱病上最後一堂水利課
於是三門峽工程改建的“兩洞四管”方案確立。改建的四條鋼管於1966年7月投入運用,增建的兩個隧洞分別於1967年8月、1968年8月建成,水庫淤積開始減緩,排沙能力依然不足,潼關以上河床“翹尾巴”淤積還在繼續。
事實雖證明真理在黃萬裏一邊,但令人傷心的是,有些人反而遷怒於提出正確意見的黃萬裏。
1961年,黃萬裏“奉命在密雲勞動,與昌黎民工同居同食同勞,所居半自地下掘土築成。”“文革”中更貶他到三門峽挖廁所以示懲罰。
1964年,黃萬裏曾有摘掉右派帽子的機會。毛澤東在一次與黃萬裏的會麵中說:“你兒子黃觀鴻的詩詞我看過了,寫得很好,我很愛看”,希望黃萬裏寫個檢查,可以順勢“摘帽”。而黃萬裏上書毛澤東,說三門峽問題其實並無什麽高深學問,而1957年三門峽70人會上,除我之外無其他人敢講真話。請問 “國家養仕多年,這是為什麽?”
三門峽工程的一切問題和災難都按黃萬裏的預言來了。我們從這一重大失敗中總結教訓,可以使我們獲得大量思想資源。但傳統文化的慣性卻導致一些人要隱瞞真相,歪曲事實,混淆是非,為自己、為大人物、為尊者,文過飾非。
在央視2003年10月31日《經濟半小時》節目談到三門峽竟然歪曲史實隻字不提黃萬裏。其後黃萬裏之子黃觀鴻公布了黃萬裏生前的控告信並援引《三門峽工程爭辯史料》予以批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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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工程
序:1960年9月,三門峽大壩建成,大壩下閘蓄水。工程總投資預算為13億元,而工程總結算時實際耗資達40億元。對當時的中國來說,這相當於四十座武漢長江大橋的造價。特別是從1959年以來,中國進入所謂的“三年自然災害時期”,經濟發展出現大倒退,一些農村出現餓死人現象。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三門峽工程跟原子彈試驗工程一樣,得到中央政府財政上的特別優先保證。
整個三門峽工程造成的損失據估算不下百億(相當現在的一千億以上),還涉及到40多萬農民從渭河穀地被迫向寧夏缺水地區移民,其中15萬來回遷移十幾次,給他們造成了人生中難以想象的慘劇,
連國務院派去視察的高官都為之落淚,說:“國家真對不起你們!”
1980年2月26日,在度過了22年半的右派生涯後,黃萬裏終於獲得了右派“改正的決定”。決定隻有短短幾行,稱:“黃萬裏同誌原劃右派問題屬於錯劃。經中共北京市委批準予以改正。恢複政治名譽,恢複高教二級教授的工資待遇。”
經曆了20多年的冤屈鎮壓,黃萬裏仍沒學會看政治風向表達學術觀點。從上三峽大壩的消息傳出後,黃萬裏就先後給眾多國家領導人上書,不遺餘力地反對在長江三峽上建大壩。
他認為:從自然地理觀點,長江大壩攔截水沙流,阻礙江口蘇北每年十萬畝的造陸運動;淤塞重慶以上河槽,阻斷航道,壅塞將漫延到瀘州、合川以上,勢必毀壞四川壩田。目前測量底水輸移率尚缺乏可靠的手段,河工模型動床試驗在長期內長段落中尚欠合理基礎,隻可定性,不能定量,不足
以推算長江長期堆積量。故此而論,長江三峽大壩永不可修。
如果是為了發電,可在雲貴湘鄂贛各省非航道上建大中型電站,它們的單價低、工期短,經濟效應比三峽大壩發電要大四倍以上。就流域經濟規劃而言,也應先修四川盆地邊緣山區之壩,如烏江電站等為宜。
此外,從國防的角度看,大壩建起來後無法確保不被敵襲,也很不安全。黃萬裏預言:“三峽高壩若修建,終將被迫炸掉。”同時,他還指出,公布的論證報告錯誤百出,必須懸崖勒馬、重新審查,建議立即停止一切籌備工作,分專題公開討論,不難得出正確的結論。
1986 年,中共中央、國務院決定對三峽工程進行論證,黃萬裏教授沒有被邀請參加工程論證。
黃萬裏數次給中央領導人和政治局,國務院總理、副總理、國家監察部寫信,痛述三峽工程的危害。要求中央決策層給他半個小時的時間,陳述為什麽三峽工程永不可建的原因。但是這些信件都泥牛入海無消息。
在既有三門峽和阿斯旺的前車之鑒、國內也存在眾多反對意見的背景下,三峽工程議案於1992年被七屆人大五次會議以1767票通過,反對177票,棄權664票,讚成票數之少,在人大曆史上是空前的。
國家機器需要“標準件”,“獨立思想者”如黃萬裏教授者,在曆次政治運動中紛紛落馬,或被棄置不用,形成了人才選拔上的“精英淘汰製”,這就為好用聽話的“標準件”入選創造了條件。
經過“文革”對文化、道德的摧殘,急功近利的技術思維逐漸占據上風,也就不足為怪了。
黃萬裏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對三門峽的意見不幸言中,痛心疾首,反複叨念:“他們沒有聽我一句話!” 晚年病重昏迷中喃喃呼出:“三峽!三峽,三峽千萬不能上!”
2001年8月27日,他帶著無盡的遺憾離開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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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峽水利工程
三峽工程竣工,庫區清汙成本和長江航運成本劇增,已是不爭之事實。據三峽工程防汛辦提供的氣象資料顯示(2009):“今年4月份三峽壩區天氣複雜和劇烈變化程度為近50年同期所少見”;請看《中國三峽工程報》的報道:“今年4月三峽壩區氣候反常。氣溫並沒隨夏季的到來逐漸上升,反而呈下降趨勢。4月末平均氣溫不足12攝氏度,4月中旬周邊山區還出了較大範圍的降雪,月內有3次降溫過程,溫差升降劇烈、顛倒錯位的現象嚴重。另外,4月份全月降水量為236.5毫米,破壩區近10年降水量最高紀錄,破宜昌地區近118年同期降水量最高紀錄。”
三峽庫區地質環境複雜,暴雨、洪水頻發,自古以來就多滑坡。三峽大壩壩址附近區域為堅硬的花崗岩,向上遊則多以碎屑岩、碳酸岩為主,包括侏羅紀遺址的粉砂岩。地質容量、環境容量的天然不足,僅國土資源部查明的滑坡就有2490個。近兩年我國南北氣候反常,2009年重慶地區大雨滂沱,多處發生山體滑坡。這些現象是否與生態上的變異有關,雖有待專家們繼續觀察論證,恐怕也無須久待。
2009年夏,受長江上遊和本地強降雨影響,重慶主要江河水位也普遍上漲,長江寸灘段和嘉陵江等五條中小河流均出現超警戒或保證水位洪水。據當地水文部門監測,8月6日淩晨2時,長江寸灘站洪峰水位達到183.11米,相應流量56700立方米每秒,超警戒水位2.61米。這是2004年以來長江中上遊出現的最大一次洪水過程。
強降雨天氣導致重慶部分地區引發滑坡泥石流災害。截至2009年8月5日17時,持續強降雨已致重慶154萬人受災,緊急轉移安置12.3萬餘人,因災死亡10人,失蹤1人; 農作物受災麵積63.6千公頃,絕收麵積達4.4千公頃,萬餘間房屋倒塌,16000餘間房屋損壞,當地因災直接經濟損失6億8千萬元人民幣。其中,重慶銅梁、潼南、大足、北碚等區縣受災情況相對較重。
2009年8月6日,重慶水位達23.51米,超警戒水位1.3米,重慶港朝天門廣場180平台120級台階已經全被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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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鬱而終
半個多世紀以來,黃萬裏以學識淵博、觀點獨到而蜚聲中外,更以敢講真話、仗義執言而在學界獨樹一幟。從這個意義上說,黃萬裏的離世意味著,在國內重大水利工程討論上,另一種聲音的消失。
黃萬裏,清華大學水利係教授,著名水利工程專家。自1937年留學歸國起,傾畢生心力於國內大江大河治理。9月4日的追悼會上,他的一位學生告訴記者:在國內水利學界,多年來,黃萬裏代表著科學家的良心。他當年的助教回憶說,黃先生最大的特點就是為人耿直,敢說敢言,不管什麽時候,不管針對誰,他都是照說不誤,有時可以說是口無遮攔。在他對三門峽工程的意見中,這種性格得到了體現。
2001年8月27日下午3時5分,在清華大學校醫院一間簡樸的病房,90歲的黃萬裏先生溘然而逝。生前臥病,90歲高齡的他幾番涕淚縱橫,反反複複隻有一句話:“他們沒有聽我一句話啊!”
前不久,水利部長江水利委員會防汛抗旱辦公室副巡視員王井泉坦誠,三峽工程設計時確實沒有充分考慮建成後對生態環境的不利影響,同時承認工程對洞庭湖、鄱陽湖等湖泊蓄水也有影響。這是中國水利係統官員首次公開承認三峽工程的設計有失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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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9年陳雲談自己反麵教訓:三門峽工程是經我手的
2016年02月28日 10:19
來源:黨史博覽 作者:朱佳木
核心提示:他在講話中直言,不要把他說得這麽好,他也有很多反麵教訓,156項工程中的三門峽水利工程就是經過他手的,“就不能說是成功的,是一次失敗的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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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摘自:《黨史博覽》2015年4期,作者:朱佳木,
原題為:《陳雲是如何總結曆史經驗教訓的》。
在如何總結曆史經驗教訓的問題上,陳雲有許多寶貴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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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曾強調指出:總結曆史經驗首先要端正指導思想,指導思想錯了,不可能總結出真正的經驗。
他認為,要重視別人的經驗,更要重視自己的經驗;要重視成功的經驗,更要重視失敗的經驗。他說:“沒有自己的經驗,光有別人的經驗不行。”他告誡人們,對曆史經驗要從積極方麵總結,不要從消極方麵總結。他在審閱中共十二大報告稿時指出:
“目前在我們的黨風中,以至在整個社會風氣中,有一個很大的問題,就是是非不分。有些同誌在是非麵前不敢堅持原則,和稀泥,做老好人,而堅持原則的人受孤立。現在又出現了另一種傾向,即怕矛盾,怕鬥爭,怕得罪人……”
在總結曆史經驗教訓時,陳雲還有一個突出特點,是經常把自己擺進去。例如,1979年3月中央政治局會議上,一些人對他能重新出來領導經濟工作表示很高興,他在講話中直言,不要把他說得這麽好,他也有很多反麵教訓,156項工程中的三門峽水利工程就是經過他手的,“就不能說是成功的,是一次失敗的教訓”。
他還要求把他寫給中央的關於解放戰爭時期遼東地區土地改革工作中所犯錯誤的檢討報告,收進他的文選。編輯組幾次提出,這個錯誤在當時是帶普遍性的,責任不能由他一人負,主張把這篇稿子撤下來,他都沒有同意。
(維之摘自《當代中國史研究》2014年第4期,朱佳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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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門峽水利工程之敗筆
文章提交者:情感渡口 加貼在 中國曆史 鐵血論壇 http://bbs.tiexue.net/bbs73-0-1.html
偶爾看到一篇關於三門峽水庫的文章,看完之後心裏感覺非常的難受。一些本來是可以完全避免的災難,在中國,卻因為人為的原因發生了,並且要我們付出沉重的代價!
在一般人的印象中,修水庫應該是一件造福人民的大好事,但是我們也有一句老話叫具體問題具體分析,三門峽水庫就是一個例外,功過是非自有事實說話,但是我們能不能從中吸取教訓,不再犯同樣的錯誤卻顯得非常重要。
從1952年開始,中國從蘇聯聘請專家為治理黃河擬定計劃。
1954年10月,在蘇聯專家指導下,以水利部和燃料工業部為主成立的黃河規劃委員會完成了《黃河綜合利用規劃》,那是一個看起來很美妙的遠景:在黃河上要修築起46座河壩,“500噸的拖船能由入海口航行到蘭州”。裝機總容量可達2300萬千瓦,年平均發電量達到1100億度,相當於1954年全部發電量的10倍,灌溉麵積由原來的1659萬畝擴大到1.16億畝。而在這46座水壩當中,三門峽是最大和最重要的。
但是正是這項工程的修建,導致在以後的40多年中幾十萬人口離開他們原本富裕的家園,遷移到土地貧瘠的偏遠地區,生活變得一貧如洗,更嚴重的是三門峽水庫的修建給黃河中遊和渭河流域的人們帶來了巨大的災難,那麽,這個責任該由誰來承擔呢!
在當時,幾乎沒有人公開反對三門峽工程,充滿壯誌豪情的領導人們一心一意要在自己手上實現所謂的“聖人出,黃河清”的夢想,在這種一邊倒的極端氣息下,負有責任的專家們不敢麵對現實,直抒己見,個別甚至曲意逢迎,企求騰達。
當然反對的人也不是沒有,黃萬裏就是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
1955年關於黃河規劃的第一次討論會上,許多專家都對蘇聯專家提出的規劃交口稱讚,隻有黃萬裏反對,並當場指出:“你們說“聖人出,黃河清”,我說黃河不能清,黃河清,不是功,而是罪。”
1957年6月10日,三門峽水利樞紐討論會在北京召開,此時三門峽水利工程工地已在籌建中。討論會上“主上派”與黃萬裏一人的“反對派”展開激烈辯論,“主上派”描繪的是建高壩,攔洪蓄沙,讓清水出水庫的美妙圖景,而黃萬裏認為,在這個淤積段上是不能建壩的,否則黃河下遊的水患將移至中遊關中平原,而且他認為,河道裏的泥沙起上遊切割,下遊造陸的自然作用,建壩攔沙讓黃河清是違反自然規律的,是不現實的,何況清水出庫對下遊的河床也不利,他指出此壩修後將淤沒田地,造成城市災害。
但是由於但是出席會議的專家大多數都同意蘇聯專家的設計,黃萬裏孤身舌戰,爭辯7日後見無效,黃萬裏退而提出:若一定要修此壩,建議勿堵塞六個排水洞,以便將來可以設閘排沙,這個觀點被全體同意通過,然而在施工時,蘇聯專家堅持把6個底孔都堵死了!
上世紀70年代,這些底孔又以每個1000萬元的代價打開——這到底是何苦來哉。
黃萬裏關於三門峽水利工程的分析和預見,從工程建成之日起就被一一驗證了。三門峽水庫從1960年9月建成,從第二年起潼關以上黃河,渭河大淤成災。兩岸受災農田80萬畝,一個縣城被迫遷走,西安市受到嚴重威脅。到了50年後的今天,黃河流域的水土保持日益惡化,下遊河水所剩無幾,從1972年開始黃河開始斷流,20世紀90年代已每年平均斷流100多天。
旅居德國的水利工程師王維洛曾在其《前事不忘,後事之師——紀念黃河三門峽工程建成四十周年》中算了一筆帳,三門峽工程總結算時耗資達40億元,相當於40座武漢長江大橋的造價,而之後改建費用和因之受災的地區所遭受的經濟損失更是一個誰都無法估量的數字。
這不是地域貼,不管是三門峽水庫的所在地——河南,還是受災的關中平原——陝西,其實大家都是受害者,生活在這片熱土上的人民都沒有錯,不是你們的錯。
但是造成這種悲慘的原因,卻值得我們深思,說到底,我們就是要在科學上,特別是在這些關係國計民生的大項目上有嚴謹的態度和作風,任何不切實際的幻想和好大喜功的衝動終將釀成慘重的後果。
由此可見中國不能一味聽信國外專家的言論 中國的東西還要自己動動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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