鍋台明敗走美國,又敗走印度 乖乖回中國
輸曬啦!郭台銘失策了!“印度豪賭”輸曬!與富士康的困局,從代工帝國到舉步維艱,富士康敗走印度,郭台銘被現實打臉,中國工程師成救命稻草!
2025年8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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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台銘現在再也說不出來給中國“賞飯吃”的話了。短短四個月,市值激增六千億,出售美國工廠,加碼中國投資。總市值突破九千億元。與此同時,富士康迅速以3.75億美元的價格甩賣了其位於美國俄亥俄州的汽車工廠,轉身在中國追加百億投資!
怎麽回事?這家曾經聲稱“給中國大陸賞飯吃”的企業,如今卻是上演了一出戰略大回轉?
2017年,富士康響應特朗普政府製造業回流的號召,宣布在威斯康星州投資100億美元建設液晶麵板廠。
時任美國總統特朗普親自站台,將這個項目譽為“世界第八大奇跡”。當地政府拿出巨額補貼,提供土地優惠、稅收減免和政策傾斜,期望富士康能創造1.3萬個就業崗位。
然招聘進展遠遠不及預期,原定的1.3萬個崗位最終僅落實約1000人。工廠大麵積土地閑置,甚至一度考慮開展水產養殖或冰淇淋製作等非主營業務來維持運營。
甚至生產線也一度縮水隻剩6個!
同樣在俄亥俄州,富士康的汽車夢想同樣破滅。接手通用汽車舊廠後,合作的美國電動車企業接連破產。
Lordstown Motors於2023年6月宣告破產,並指控富士康“斷絕其資金來源”。隨後,原計劃入駐該工廠的其他電動汽車初創公司也相繼失敗。
終究是在美國努力了這麽多年,富士康也不能一分錢不帶的走。今年8月,富士康最終將以3.75億美元的價格將工廠出售,買家是一家成立僅12天的新公司。
在美國市場的嚐試受挫後,郭台銘將目光轉向了另一個充滿潛力的市場,印度。過去十年,印度政府不斷向全球投資者拋出橄欖枝。自2014年起,印度啟動了雄心勃勃的“印度製造”戰略,目標是到2025年將製造業占其GDP的比重提升至百分之二十五。
為了實現這一目標,印度政府通過“生產掛鉤激勵計劃”(PLI)投入了二百六十億美元,重點扶持電子、半導體和新能源等關鍵領域。同時,還實施了企業所得稅減免、放寬外資限製等一係列優惠政策,力圖吸引外資,將印度打造成新的世界製造業中心。
印度龐大的人口紅利、相對低廉的工資水平以及市場本身的巨大增長潛力,對富士康這樣的製造業巨頭無疑具有強大的吸引力。富士康成為了這股投資浪潮中的急先鋒,自2018年起,累計向印度投入了超過百億美元,興建了多座工廠。
2022年底,郭台銘更是公布了一項驚人的計劃。他打算在三年內,將價值三千億美元的大陸產能逐步轉移到印度,同時計劃將當地的員工規模擴大到二十萬人。這一舉動,幾乎被外界視作蘋果供應鏈“去中國化”的標誌性舉措。
夢想總是美好,但現實卻異常殘酷。富士康在印度的擴張之路,很快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境。當地生產線的效率遠低於預期,印度工人普遍不願加班的文化,使得產能遲遲無法達到預設目標。
更嚴重的是基礎設施的瓶頸,時斷時續的電力供應和混亂不堪的物流係統,讓精密製造業的穩定運行成為一種奢望。一個令人震驚的數據是,蘋果iPhone外殼在印度的生產不良率,一度高達百分之五十。這讓追求極致品控的蘋果難以接受,也讓富士康在印度栽了大跟頭。
供應鏈的脆弱性很快也暴露無遺,盡管是在印度組裝,但iPhone所需零部件的百分之八十仍然依賴從中國進口,這直接導致供應鏈成本暴漲了十倍之多。
到了2025年初,一個更沉重的打擊來臨。中國政府對部分稀土金屬的出口實施了限製措施,其中包括釹和鏑,這些元素是生產AirPods等電子產品不可或缺的關鍵材料。
富士康的印度工廠因此受到了直接衝擊,盡管公司對外宣稱“生產不受影響”,但業內人士都心知肚明,沒有上遊的供應保障,印度的生產線建得再大,也可能隻是一個空殼。
比硬件設施和供應鏈更棘手的問題,是人才。富士康位於印度南部的iPhone工廠,其生產運營和員工培訓,高度依賴三百多名來自中國大陸的工程師與技術人員。他們是確保生產線正常運轉和技術傳承的核心骨幹。
然而在2025年7月,這批關鍵的中國技術人員被要求撤回,隻留下了少數台灣籍的管理層。這一舉動,幾乎掐斷了印度工廠的人才輸血通道。沒有了經驗豐富的工程師手把手地指導,印度本地員工的培訓進度勢必大幅放緩,產品的生產良率也難以得到保證。
蘋果公司最為看重的,正是中國工人數十年來積累的精湛工藝和高度紀律性。一旦這些核心要素缺失,印度製造將很難達到同樣的水準。
雪上加霜的是,印度本土公司也開始和富士康搶飯碗。以印度本土巨頭塔塔集團為例,他們直接開出加薪百分之二十的優厚條件,挖走了富士康印度工廠的核心技術團隊。這不僅導致了富士康技術骨幹的流失和產能的波動,也使其在印度的運營麵臨更大挑戰。
此外,印度的官僚體係和地方保護主義也讓外資企業頭疼不已。富士康在為工廠獲取稀土進口許可時,就曾陷入冗長繁瑣的行政審批程序之中,嚴重影響了生產計劃。印度的宏觀數據或許展示了其成為製造業大國的潛力,但現實中的種種問題,遠比想象中複雜。
在富士康海外掙紮的同時,中國本土的製造業正在經曆一場深刻的變革與崛起。曾經同樣依附於蘋果供應鏈的欣旺達,如今已成功轉型為新能源領域的佼佼者,躋身全球前十的動力電池大廠。
類似的故事在中國製造業中屢見不鮮,比亞迪、寧德時代、小米等一大批企業,通過持續的技術創新和產業升級,早已撕掉了“低端代工”的標簽,紛紛進軍更具附加值的高端領域。
這種此消彼長的變化,使得富士康逐漸喪失了其曾經的“唯一性”。過去那種“蘋果離不開富士康”的說法,正在被現實無情地修正。中國本土製造業的強大韌性和自我進化能力,讓全球供應鏈有了更多的選擇。
回過頭看,富士康在印度的豪賭,更像是一次應對地緣政治壓力的倉促逃離,而非一次深思熟慮的戰略性轉型。郭台銘的抉擇,折射出跨國企業家在地緣政治夾縫中的艱難處境。他將重注押在蘋果和印度身上,以為可以就此穩固富士康的未來。
當郭台銘將目光投向遠方時,他曾經賴以成功的中國市場正在快速實現產業自立,而他寄予厚望的印度工廠卻舉步維艱,這讓富士康反而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
與在美國和印度的困境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富士康在中國市場的業務迎來了爆發式增長。
隨著全球AI產業的迅猛發展,市場對高性能AI服務器的需求急劇上升。富士康憑借與芯片巨頭英偉達的深度合作,一舉抓住風口,成為英偉達在中國唯一能生產全係列AI服務器的代工廠。
不僅新增了6條AI服務器生產線,年產能從60萬台躍升至100萬台以上。
數據顯示,富士康的AI服務器收入同比增長一倍以上,雲計算業務營收暴漲六成多,直接成為富士康收入來源的頂梁柱之一。
要知道正是憑借與英偉達的深度綁定,富士康獨吞全球40%的AI服務器訂單,包辦微軟、Meta等巨頭的核心產品。第二季度,其雲計算業務營收占比達41%,首次超越iPhone等消費電子。
2024年7月,富士康與河南省政府簽署戰略合作協議,宣布在鄭州投資10億元建設新事業總部大樓。而這一係列動作明顯表明,富士康正在將業務重心重新轉向中國市場。
更何況,中國擁有完整的產業鏈,從原材料、零部件到最終的組裝,每個環節緊密相連,這大大減少了生產成本和運輸時間。
同時,中國的高技能勞動力和豐富的產業配套資源,使得其他國家在短期內很難複製這一優勢。
自然富士康再度轉向國內市場,分一杯羹也是必然。在鄭州廠區,蘋果訂單高峰期1個月招10萬工人,產能拉滿,而美國俄亥俄工廠因等一個包裝盒,生產線癱瘓半個月。
另外國內自動化率達70%,一條產線工人從50人減至10人。美國工人日產量僅為中國工人的60%,薪資卻高3倍。
富士康的6000億市值暴漲,可以說是踩中AI風口的僥幸,更是中國產業鏈優勢的勝利。從“賞飯論”到“歸巢記”,這場逆轉印證了一個鐵律:跨國企業可以追逐政策紅利,但絕不能背離產業根基。
而當美國工廠荒草叢生,國內AI基地有序運轉,郭台銘或許才明白:不是中國需要富士康,而是富士康離不開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