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是心靈大師但卻少了靈魂
個個都是文化巨匠,卻少了文化。
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後,用改革開放包裝的特色中國,除了全麵複辟資本主義社會製度外,更是在滿世界許多國家沒立孔子學院宣揚所謂的傳統“文化“,最喜歡談論中國的古代文化,也是世界上文化形態最多的一個國度,不管是優良文化還是糟粕文化。還有永無止境地向聯合國申請所謂的“非物質遺產文化“。
喝茶的有喝茶文化,喝酒的有喝酒文化,唱京劇的有京劇文化;在企業裏有企業文化,在官場裏有官場文化,在飲食上由飲食文化;即使對於嫖娼也還有個青樓文化,這麽多文化形態估計是細分到連孔老夫子也都難以將他說全。
而四十多年來在特色中國裏的“文化巨匠們“也總是習慣性的張口“文化“、閉口“文化“的,好像不說兩句“之乎者也”這日子就沒法過,全身發癢似的。說上“文化“了,就是“文化“大師了,“文化“博士了。
可到底文化是個什麽玩意兒,他們也從來就沒說出個之所以然。就如同某一個人進入一家企業的,還沒入職對方肯定先給你灌輸下本企業的文化。
可到底這家企業的“文化“是個什麽東西?你一問他估計連他自己也未必能說清楚來。
總以為牆上貼的那幾個標語、擺的那幾幅名人畫像,或者是牆壁上掛的那些假冒的中國山水畫,就以為是企業“文化“了。
然而連在這種自己對文化都沒能有幾個能解釋清楚的國度裏,卻可有很多的人揚言要用中國的的文化去拯救全世界,全人類。要推廣中國走資派的“人類命運共同體“來了。
最可笑的就是動不動提出要拿中國儒家思想去解決西方的問題。
可關鍵是中國儒家思想自己搞了幾千年,連中國自己的問題都沒解決還又拿什麽解決別國的問題啊。
而毫不客氣的說,那些所謂拿著儒家、道家、黃帝內經準備拯救全人類的,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子。
人人都是心靈大師,卻少了靈魂。
千百年來,知識分子自命是人類心靈的守護者,所謂“為天地立心”者。
李敖先生跑到北京來,大發感慨,說現在是“形勢大好,人心大壞”,似乎跟“禮崩樂毀”差不多了。
跟李大師持同樣觀點的人,為數不少。看來中華民族的心靈的確出了問題。
為收拾世道人心,各種心靈大廚也就應運而生,製作出各種口味的所謂心靈雞湯。
說是雞湯,實際上就是把孔孟等先賢的朽骨隨意扔進鍋裏,加上各種佐料、色素、激素熬成湯給我們喝。不過從臨床上看,心靈雞湯的治療效果實在有限。
為何?因為心靈雞湯和心靈大廚們盡管弄得色彩繽紛,但卻少了一種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靈魂。
比如於丹教授的所謂論語心得,讀來讀去不知道她要講什麽,很多都是一些跟孔夫子的本義無關的東西,可在他這卻頭頭道來。
神農氏還要親嚐百草方可入藥,而我輩凡夫俗子,至少也應該明白自己扔到鍋裏的是什麽東西,其營養價值如何才可入藥啊。
以這種狀況看來,原來所謂的心靈廚子們做的隻是一場生意罷了,拿雞湯、驢湯、螞蟻湯賺大家的銀子;至於到底有沒有營養,那不是他們真正關心的問題;隻是打著心靈大師的旗號來做生意罷了,來賺錢而已。
而在這裏更有這樣的一則故事,更是將心靈大師的醜態展示的一覽無遺。
說的是某心靈大師在異地傳授心靈大法之後,便去了一家上好酒店叫了一名“女性陪侍”,一番雲雨之後這位心靈大師似乎尤為意境。
更是可笑的是馬上對這位“女性陪侍”心靈教育,勸其從良改道。熟不知,你若無此需求她又怎此有行當了。
而以此來看,那些心靈大師口中所謂的心靈雞湯無非是一種用來獲取錢財的一份食餌罷了,沒有任何的實質價值與意義。
天天探求真相,卻少了真誠。
很多知識分子都說自己在尋找曆史或現實的真相,也以為自己找到了真相。
但要探求到真相首選應具有起碼的真誠,隻有具有真誠後你才能有機會獲取真相。
諸如一個在學術上總是喜歡弄虛作假,缺乏學術真誠的人,他又怎麽可能獲取真相了,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季羨林先生生前說他一生不講假話,隻講真話。我們沒理由懷疑季老,問題是假話沒說,說的都是不痛不癢的真話跟講假話又有多大區別呢?
富蘭克林講:“真話說一半常常是彌天大謊。”一個不願意說全真話或者是一個隻說一半真話的人,其實同說假話本質上沒有區別。
其實一個人對待事物真誠的與否,個人認為至少要體現在兩個方麵,一個是不講假話,另一個是該說的真話就要說,不該說的不說。
雖然在這點上沒資格去譴責老先生,起碼人家一直在講不痛不癢的真話。
可現實中更多的卻是假話和瞎話的,明知說假話不好,可大家就是樂此不疲;而在大家都沒了真誠的前提下,你又怎能找到真相,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人人是道德標杆,卻少了公德。
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後,用改革開放包裝之初,知識分子個個自號先鋒,主張砸破鐵飯碗,建設新社會。個個都樹立了道德標杆和時代楷模。
看著別人丟了飯碗,就義正嚴詞地講,這是國家進步必須付出的成本,我們應該光榮地做出犧牲。
可到了讓他們付出成本,光榮一回的時候,就死活不幹了。
而近觀中國改革開發40多年來,你發現中國改革效果最差的就是知識界,時至今日大鍋飯依然吃得不亦樂乎!
原來他們所主張的改革開放,不過是為了砸掉別人的飯碗,真是情何以堪!
作為時代道德宣揚的先鋒,正麵宣講、逆向操作或許已然成為當下偽知識界的最真實的嘴臉。
就像走資派右派之輩們,一麵宣傳和號召著大家要遵紀守法,清明廉政;一麵卻中飽私囊,違法亂紀。
而老百姓掏錢養活你的目的,就因為你是號稱是社會的良知;
就是讓你做學問的說話公正,知行合一,作好時代的榜樣,這是你的工作。做好了是你的本分,做不好或不好好做,就是你沒良心。
而至於“為生民立命”,為老百姓發言,保持公平公正,本來是你的天職。
你怎麽又可以表麵上的滿紙仁義道德,私下裏卻幹些蠅營狗苟的勾當了,缺乏應有的公德心了。
時時都思想先峰,卻少了思想。
當下的知識界總是主張要思想解放,而且要大解放,人人爭做思想解放的先鋒。
可除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概念,到底又解放了什麽呢,連有點新意的想法都少之又少。動不動就是什麽後現代、後文化、後國際化、後婚姻、後主義等等。
但不能隻是抄襲一些別人的概念硬套在中國的頭上,就覺著自己是思想先鋒,自命不凡。
起碼應該告訴大家,這些前、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東西,或者說到底是要表達什麽吧,總是要表達清楚和說清楚來吧。
其實對於這些概念又是他們自己都未必清晰,動不動的要弄出一堆是是而非的概念,原因也無非是由兩點構成。
一是不學無術,對自己研究的問題根本搞不清楚,所以用一些空洞的概念來瞞天過海、欺世盜名;
二是為了趕潮流,顯得自己多麽高明,多麽時髦,多麽現代,多麽與眾不同。
“一個人不可能既時髦又出類拔萃”,這是俄羅斯人的觀點,我們可以不同意。但要既時髦又出類拔萃,總得拿出些幹貨才行。
不能如魯迅在〈阿Q正傳〉中所描述的那樣,剪掉了辮子,就以為很革命了,不但要耍革命黨的威風,還要摸吳媽的大胸部。
有位日本有人曾問魯迅:“周先生,你天天批判中國人,是不是因為你很討厭他們”。魯迅先生低著頭,沉思很久突然抬起頭,眼含淚光地說:“不,我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