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資派特色中還有沒有知識分子
走資派改革開放四十多年來,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的當代知識分子們要麽自詡清高,不問世事;要麽就是淪為拜金主義,甘當權貴的舌喉;要麽學風不正,弄虛作假。特別是隨著物質主義的盛行,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的當代的知識分子正以全新的姿態進行自甘墮落,讓人驚呼當代還有沒有知識分子。
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的知識分子腐化形象在全世界全人類麵前展示的一覽無遺,讓人唾棄。
走資派特色政府舉國皆學者,卻少有真學術。
根據走資派特色政府的教育部發布消息稱:2018年,全中國共有普通高校2663所(含獨立學院265所)。其中,本科院校1245所;高職(專科)院校1418所。
另有研究生培養單位815個,各種形式的高等教育在學總規模3833萬人;僅2019年就有834萬的大學畢生群體走向社會。
而根據各類數據統計來看,在全中國人口中我國大學生比重雖然低於10%但也達到重達9.5%(不含大專的話是4%)。以現有人口基數計算,中國大學生人群數量超過了1億多人。
而在龐大的基數麵前,即使按百分之一計算,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的學者數量也超過了百萬之眾。
但是在這個號稱以學者數量居首的國度裏,這些象牙塔裏和象牙塔外的學者中除了學術之外似乎什麽都不缺。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的學術造假與腐敗已經成為了人神共憤的事實。
2019年11月22日南開大學校長曹雪濤的“學術爭議事件”不但引發了一場學術大地震,更是將“學術造假”推至輿論的風口浪尖。
除此外,著名演員翟天臨學術造假問題更是引發全社會對原創學術的質疑,更具諷刺是他在2019年春晚出演的《“兒子”來了》小品種,還扮演了一位打假警察。
哪麽,又是什麽原因導致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出現了這麽多的學術造假現象呢?究求原因:
一方麵在於造成造假的成本太低,導致人人造假;另一方麵則是因為論文背後的巨大經濟利益,促使各方學者樂此不疲的進行造假;還有的則是缺乏坐冷板凳精神、空間、環境與耐力,導致造假之風盛行。
而屢屢發生的學術造假事件,也正好回答了錢學森之問:為何當代中國出不了一流科學家。科學家都忙著造假,又誰還有心思做真正學問研究呢!
滿紙皆道德,卻缺少真良知。
知識分子除是社會的良知外還要有社會的良心,具有質疑和批判的精神,懂得為公眾利益說話,是社會形體的中心。
優秀的知識分子往往是社會發展的脊梁和良心,也正因為他們所具有的批判和質疑,才能讓整個社會、民族朝著一個正確的方向進行發展。
如果一個民族脊梁不願擔當,良心不能開口,這個社會離危亡已不遠了。
但是當代中國走資派特色政府的很多知識分子卻缺少良知和責任,沒有勇敢去承擔批判社會不公的責任。在很多時候,很多知識分子隻是為了迎合政府口舌來寫文章,而忘記自己的良知和責任。
有華人學者指出:“國內很多嘩眾取寵、政治宣傳式的‘經濟研究’之所以經不起時間的考驗,並不因為這些經濟學家學識不夠,而是他們缺乏基本的學者“良心”。
很多並不需要研究,一般老百姓都知道的事實,卻被經濟學家們的研究用新名詞搞得像雲霧山中的東西。
如:20世紀90年代初圈地運動股份化運動中人所共知的大規模貪汙,在中國經濟學的文獻中找不到係統的記錄。
而所有這些決策中所犯低級錯誤並不是因為他們學識不夠,而是因缺乏基本的學者良心與良知所造成一種公德問題。
就諸如某大師公開講的的“天下事關我屁事”,就算你心理就是這麽想的,但也別在這大言不慚的說出來好不好,出風頭也有個度吧。
老百姓用血汗錢給你修象牙塔,求的就是希望你能講句公道話,如果連句公道話都不說,連基本的良知都沒有,那大家又為什麽要去你去修這象牙塔了。
遍地都天才、鬼才,唯獨缺人才。
天才是什麽?指擁有一定的天賦,包括卓絕的創造力、想象力人以及天然的資質的人(如:體質;嗓音等)。
一般認為,智商80到120之間叫做正常,其中110到120屬於較聰明,達到130叫做超常,超過160才叫天才,是指具有卓越想象力,創造力和突出的聰明才智的人。
而天才,幾百年上千年也才產生一個,人類幾千年了,所謂天才總共沒有幾個屈指可數。
中國人習慣講天、地、人三才並用此來形容一個人才能的高超是人才。
現在時代進步了人才反倒被消滅,被稱為天才、鬼才的滿地都是,這看來廣袤宇宙智慧的陽光主要是普照在當今的中國。
走資派掌權僅40多年卻培育了全球上億年都無法培養出的天才數量。
如今總是習慣性的喜歡給自己扣上一頂這樣的帽子,不管是真假才能不扣上這頂帽子似乎內心總是少了些什麽,夜不能寐,食不能香的。
可能在這點上李太白先生會有牢騷,我寫了1000多首詩有900多首是流暢至今的,才博個天才的稱號,而今被你寫的曲曲幾句歪詩,抄的幾篇論文就給超過了,天理何在,公道何在啊!
至於那些被稱為鬼才的就更讓人匪夷所思,就算是才,做鬼有什麽可得意的;做人不行嗎?就算是不成才,做人總比做鬼好吧。
但隻要你在電腦的搜索欄上輸入“鬼才”二字,你會發現整個屏幕滿屏出現的全是“鬼才”。
而這點上又在品牌策劃或營銷策劃上尤為突出,這些當代的所謂品牌策劃大師似乎不給自己冠上一個“鬼才”好似不足服眾一樣的。
非得給自己這樣的一個稱號才能顯得自己的特殊性和突出性;每每談論自己是誰時也非得加個“鬼才”的前綴,才能心安理得,才能舒心萬丈,才能高歌萬曲豪氣衝天。
可他們卻忘了這一點,在他們相互吹捧自己為天才和鬼才時,卻始終沒人有勇氣承認自己是個人才。
正如如《列子》所言,“天生萬物,惟人為貴”,既然不足以做人,那也隻好做鬼罷了。
滿街都教授,卻缺少成果。
截止到2018年,全國共有普通高校2663所(含獨立學院265所)。其中,本科院校1245所,高職(專科)院校1418所,研究生培養單位815個;
全國普通高等學校共有專任教師167.28萬人;成人高等學校專任教師2.19萬人,不含退休人員。
從數據顯示來看,中國擁有著數量最多的專家教授,而這當中還不包括那些相當於教授或研究員的人。
雖然滿街的教授有點誇張,但規模也確實的不少。問題是這麽多專家教授,到底有多少專利,到底產生了多少成果呢?
根據《中國科技成果轉化2018年度報告》數據線顯示來看,2017年2766家高等院校、科研院所以成果轉讓、許可、作價投資方式,獲得成果轉化合同金額達121億元人民幣,同比增長66%。
2017年合同項數為9907項,同比增長34%;同時,轉化合同收入超過1億元的機構達31家,同比增長55%;但同發達國家相比仍然差距明顯。
從科技成果轉化率來看,2015年-2017年三年中國高校獲得的發明專利總數為160236項,成果轉化率約為6%。
而美國大學目前成果轉化率為50%左右,相差44%,隻為別人的一半多一點點。
而以“成果轉化效率”衡量時,中美差距更為明顯,2017年全美大學的獲得發明專利數為7495項,專利許可數量為7789項,成果轉化率”超過100%;而中國僅為6%,相差近20倍,是別人的二十分之一。
雖而且科研力量對比上也有所不同,美國的科技資源和力量主要集中在企業內;
但相反的是中國的科研資源和力量卻主要集中在高校內;即使這樣可是在數字麵前中國高校的科研仍落後許多。
雖然近些年中國科技創新上有了十足的進步,但當代科學領域的重大發現,又有幾個是中國的專家教授搞出來的,大家可以板著指頭算算。
動不動完全自主研發,完全是中國人創造的,說出來不怕別人笑話,很多的都是在跟隨別人的身後進行模仿。
如果劉誌軍不被關進去,我們到現在還以為所謂動車是百分之百的中國貨呢。
滿地都國學大師,卻少了國學。
到今天都沒搞明白國學到底是東西,因為沒法給國學一個確切的定義,所以阿、貓阿狗都可以給自己戴個國學大師的帽子。
現在大家可以上網看看,隻要會胡謅幾句古語、翻過幾頁四書五經黃帝內經的,會說兩句天人合一、陰陽五行的;
不管是養豬的、耍猴的、玩蛐蛐的、給算命的,甚至專給女人看手相的,都可以堂而皇之給自己戴上國學大師的帽子。
比如說在各個機場書店的電視上,總有些所謂的國學大師在大講所謂國學、成功學,根本就是胡說八道,騙子而已。
可悲的是這種人竟然吃得開,總有人捧場,總有人以為見孔夫子,極頂膜拜。
而最火的一個偽大師莫過於翟鴻燊了,據說連自己讀的《論語》都要加上拚音,否則不識字,然而就這種貨色竟然也自命是應用國學大師;
並將智者樂山、仁者樂水解釋為,聰明的人喜歡爬山,仁愛的人喜歡遊水的這麽一個人。竟然還有人將其當神一樣膜拜,這不能說是當下文化中的一種可悲。
如果連這種貨色都算國學大師,那我又算什麽呢?國學祖宗嗎?
不謙虛地說,那些國學經典我可是弄過好幾遍的,就那些算命的所謂經典,我大學時還做了好幾本讀書筆記呢,《心經》、《金剛經》我學生時代就倒背如流!
這能算什麽,其實什麽都不是,跟前輩相比就我這點水平什麽也不是。可那些字都不識的混混,竟然把自己當大師了!如果就此而論這真是個可恥的時代。
如果說國學的含義就是中國的學術,可那些東西又算是中國的學術呢。比如被中國引進的學術思想,哪些算國學,哪些又不算呢。
就我個人的觀點而言,國學就是個偽概念,滿大街的國學大師、國學院、國學班,也不過隻是一門生意而已。
個個都是文化巨匠,卻少了文化。
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後,用改革開放包裝的特色中國,除了全麵複辟資本主義社會製度外,更是在滿世界許多國家沒立孔子學院宣揚所謂的傳統“文化“,最喜歡談論中國的古代文化,也是世界上文化形態最多的一個國度,不管是優良文化還是糟粕文化。還有永無止境地向聯合國申請所謂的“非物質遺產文化“。
喝茶的有喝茶文化,喝酒的有喝酒文化,唱京劇的有京劇文化;在企業裏有企業文化,在官場裏有官場文化,在飲食上由飲食文化;即使對於嫖娼也還有個青樓文化,這麽多文化形態估計是細分到連孔老夫子也都難以將他說全。
而四十多年來在特色中國裏的“文化巨匠們“也總是習慣性的張口“文化“、閉口“文化“的,好像不說兩句“之乎者也”這日子就沒法過,全身發癢似的。說上“文化“了,就是“文化“大師了,“文化“博士了。
可到底文化是個什麽玩意兒,他們也從來就沒說出個之所以然。就如同某一個人進入一家企業的,還沒入職對方肯定先給你灌輸下本企業的文化。
可到底這家企業的“文化“是個什麽東西?你一問他估計連他自己也未必能說清楚來。
總以為牆上貼的那幾個標語、擺的那幾幅名人畫像,或者是牆壁上掛的那些假冒的中國山水畫,就以為是企業“文化“了。
然而連在這種自己對文化都沒能有幾個能解釋清楚的國度裏,卻可有很多的人揚言要用中國的的文化去拯救全世界,全人類。要推廣中國走資派的“人類命運共同體“來了。
最可笑的就是動不動提出要拿中國儒家思想去解決西方的問題。
可關鍵是中國儒家思想自己搞了幾千年,連中國自己的問題都沒解決還又拿什麽解決別國的問題啊。
而毫不客氣的說,那些所謂拿著儒家、道家、黃帝內經準備拯救全人類的,不是腦子有病,就是徹頭徹尾的騙子。
人人都是心靈大師,卻少了靈魂。
千百年來,知識分子自命是人類心靈的守護者,所謂“為天地立心”者。
李敖先生跑到北京來,大發感慨,說現在是“形勢大好,人心大壞”,似乎跟“禮崩樂毀”差不多了。
跟李大師持同樣觀點的人,為數不少。看來中華民族的心靈的確出了問題。
為收拾世道人心,各種心靈大廚也就應運而生,製作出各種口味的所謂心靈雞湯。
說是雞湯,實際上就是把孔孟等先賢的朽骨隨意扔進鍋裏,加上各種佐料、色素、激素熬成湯給我們喝。不過從臨床上看,心靈雞湯的治療效果實在有限。
為何?因為心靈雞湯和心靈大廚們盡管弄得色彩繽紛,但卻少了一種最重要的東西,那就是靈魂。
比如於丹教授的所謂論語心得,讀來讀去不知道她要講什麽,很多都是一些跟孔夫子的本義無關的東西,可在他這卻頭頭道來。
神農氏還要親嚐百草方可入藥,而我輩凡夫俗子,至少也應該明白自己扔到鍋裏的是什麽東西,其營養價值如何才可入藥啊。
以這種狀況看來,原來所謂的心靈廚子們做的隻是一場生意罷了,拿雞湯、驢湯、螞蟻湯賺大家的銀子;至於到底有沒有營養,那不是他們真正關心的問題;隻是打著心靈大師的旗號來做生意罷了,來賺錢而已。
而在這裏更有這樣的一則故事,更是將心靈大師的醜態展示的一覽無遺。
說的是某心靈大師在異地傳授心靈大法之後,便去了一家上好酒店叫了一名“女性陪侍”,一番雲雨之後這位心靈大師似乎尤為意境。
更是可笑的是馬上對這位“女性陪侍”心靈教育,勸其從良改道。熟不知,你若無此需求她又怎此有行當了。
而以此來看,那些心靈大師口中所謂的心靈雞湯無非是一種用來獲取錢財的一份食餌罷了,沒有任何的實質價值與意義。
天天探求真相,卻少了真誠。
很多知識分子都說自己在尋找曆史或現實的真相,也以為自己找到了真相。
但要探求到真相首選應具有起碼的真誠,隻有具有真誠後你才能有機會獲取真相。
諸如一個在學術上總是喜歡弄虛作假,缺乏學術真誠的人,他又怎麽可能獲取真相了,這顯然是不太可能的。
季羨林先生生前說他一生不講假話,隻講真話。我們沒理由懷疑季老,問題是假話沒說,說的都是不痛不癢的真話跟講假話又有多大區別呢?
富蘭克林講:“真話說一半常常是彌天大謊。”一個不願意說全真話或者是一個隻說一半真話的人,其實同說假話本質上沒有區別。
其實一個人對待事物真誠的與否,個人認為至少要體現在兩個方麵,一個是不講假話,另一個是該說的真話就要說,不該說的不說。
雖然在這點上沒資格去譴責老先生,起碼人家一直在講不痛不癢的真話。
可現實中更多的卻是假話和瞎話的,明知說假話不好,可大家就是樂此不疲;而在大家都沒了真誠的前提下,你又怎能找到真相,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人人是道德標杆,卻少了公德。
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後,用改革開放包裝之初,知識分子個個自號先鋒,主張砸破鐵飯碗,建設新社會。個個都樹立了道德標杆和時代楷模。
看著別人丟了飯碗,就義正嚴詞地講,這是國家進步必須付出的成本,我們應該光榮地做出犧牲。
可到了讓他們付出成本,光榮一回的時候,就死活不幹了。
而近觀中國改革開發40多年來,你發現中國改革效果最差的就是知識界,時至今日大鍋飯依然吃得不亦樂乎!
原來他們所主張的改革開放,不過是為了砸掉別人的飯碗,真是情何以堪!
作為時代道德宣揚的先鋒,正麵宣講、逆向操作或許已然成為當下偽知識界的最真實的嘴臉。
就像走資派右派之輩們,一麵宣傳和號召著大家要遵紀守法,清明廉政;一麵卻中飽私囊,違法亂紀。
而老百姓掏錢養活你的目的,就因為你是號稱是社會的良知;
就是讓你做學問的說話公正,知行合一,作好時代的榜樣,這是你的工作。做好了是你的本分,做不好或不好好做,就是你沒良心。
而至於“為生民立命”,為老百姓發言,保持公平公正,本來是你的天職。
你怎麽又可以表麵上的滿紙仁義道德,私下裏卻幹些蠅營狗苟的勾當了,缺乏應有的公德心了。
時時都思想先峰,卻少了思想。
當下的知識界總是主張要思想解放,而且要大解放,人人爭做思想解放的先鋒。
可除了一堆莫名其妙的概念,到底又解放了什麽呢,連有點新意的想法都少之又少。動不動就是什麽後現代、後文化、後國際化、後婚姻、後主義等等。
但不能隻是抄襲一些別人的概念硬套在中國的頭上,就覺著自己是思想先鋒,自命不凡。
起碼應該告訴大家,這些前、後的東西到底是什麽東西,或者說到底是要表達什麽吧,總是要表達清楚和說清楚來吧。
其實對於這些概念又是他們自己都未必清晰,動不動的要弄出一堆是是而非的概念,原因也無非是由兩點構成。
一是不學無術,對自己研究的問題根本搞不清楚,所以用一些空洞的概念來瞞天過海、欺世盜名;
二是為了趕潮流,顯得自己多麽高明,多麽時髦,多麽現代,多麽與眾不同。
“一個人不可能既時髦又出類拔萃”,這是俄羅斯人的觀點,我們可以不同意。但要既時髦又出類拔萃,總得拿出些幹貨才行。
不能如魯迅在〈阿Q正傳〉中所描述的那樣,剪掉了辮子,就以為很革命了,不但要耍革命黨的威風,還要摸吳媽的大胸部。
有位日本有人曾問魯迅:“周先生,你天天批判中國人,是不是因為你很討厭他們”。魯迅先生低著頭,沉思很久突然抬起頭,眼含淚光地說:“不,我愛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