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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諾貝爾獎《中國特色》

(2025-03-07 14:18:39) 下一個

《文革》諾貝爾獎《中國特色》

 

 


《文革,中國諾貝爾獎的搖籃》

文革,成了中國諾貝爾獎的搖籃。搞錯了嗎?沒有!改開前,沒人去管什麽諾貝爾獎的。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的改開後,中國人的諾貝爾獎夢做了40多年了。甚至特色中國科學院的磚家叫獸還有專門的拿諾貝爾的項目課題。也沒有見到任何一個科學家如同在文革中受到的所謂迫害,而且經費大把。可是呢,一個獎也沒拿到。

文革, 被走資派右派磚家叫獸抹黑妖魔化了四十多年之後,事實是文革給人總的感覺那是一個中國近代社會最具有創新的時期。那個時候的國家和人民不信邪,自信滿滿,提倡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奮發圖強,古為今用,洋為中用的首創精神。神一樣的造出來兩彈一星,雜交水稻,人工胰島素,青嵩素,陳景潤的數論,大飛機,萬噸輪,內燃機,潛艇,南京長江大橋(那時的一批堅強橋至今還在,特別是四川大地震的那個被大石頭壓不垮的橋印象最深)等等數不勝數。

屠呦呦的抗瘧成果是新中國第一個諾貝爾科學獎,是產生於最典型的文革時期的中國自主的全是中國科學家的科研成果。因為它的立項和開始研究都是處在真正的文革三年中,1966-1968年。而且還是毛主席親自指示立項的。而且是以中醫中藥為基礎的科研項目,沒有洋人在指手劃腳地操縱,全是中國中醫中藥的科技人才。因此在出成果之後,屠呦呦說:是毛澤東思想的勝利。也是不為過的。

光屠呦呦一個跟文革有關的拿獎,文革自然算不上是中國諾貝爾獎的搖籃。可是呢?不隻一個!上一個莫言的文學獎也是地地道道的文革獎。不是嗎?他的獲獎小說《蛙》,張冠李戴地寫“文革的罪惡”。強製計劃生育明明是鄧小平時代的,他把那寫到了文革時代了,而主人公清醒了是在改革開放時代,諷刺的是到了今年才開放二胎,可文革時代大家都生好幾個的。可想而知,如果莫言沒有寫文革,和胡說八道,是不可能拿那個諾貝爾獎的。就是靠抹黑妖魔化文革來獲獎的。

大家別不服氣哦,還有一個法國高行健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他的獲獎小說《靈山》《一個人的聖經》也有很多的文革背景內容的。

看到了吧,文革是中國諾貝爾獎的搖籃,名不虛傳了!看來以後大家要獲得諾貝爾獎呢,還是要拿文革來精神一點哦。

這就是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社會!這就是毛澤東時代的文化大革命的時期。經曆過文革的中國人大多數是這樣的:“小時候我感受過人們之間的熱情與真誠,那時的人們真的很純潔,沒有爾虞我詐,也沒有奸懶饞滑,人與人之間很單純。”

不無感慨這就是毛澤東時代!雖然物質貧窮,可人與人都是友善的而且充滿著希望!恐怕隻有勾心鬥角的官員等少數人除外。

同樣的體會。有同學從南方到北方讀書,一路上見到的也都是熱心人。雖然當時毛主席已經去世了,可他的社會還沒完全變樣。走資派鄧小平還沒有走到前台來。印象比較深的一次,轉車的時候,一個有一定年紀的陌生人問同學吃飯了沒有,同學說沒有,他就去多買了包子讓同學吃。同學推脫,他還硬塞給同學,說出門在外不容易。換到如今中國特色社會裏,就很難遇到這樣的事了。即使讓你遇到了,你還不敢吃呢,怕一會兒被拐賣了!

在另一網站,兩個網友這樣回憶道:

a:1967年春節前徒步串聯到北京,住在朝陽門外90中。一天晚上去故宮參觀泥塑收租院,回來晚了,坐公交下車後,不認識90中的路,打聽一個騎自行車40左右歲工人模樣的人,他用自行車馱著我到90中,並囑咐我晚上要注意安全,我印象很深,心底感謝他。那時人真好,壞人極少。

b:居士在湘西一個偏僻的公共汽車小站等車,因為下雪車停班了被迫滯留,饑寒交迫的時候,售票員大媽給我打來了一缽米飯,上麵是香噴噴的大白菜!

那是居士有生以來吃的最香的一次晚餐,至今40年了,一直不能忘懷。去年居士回家故意提早下了高速,繞道去了那個小站,隻是找不到任何熟悉的感覺了。

那個小站叫團河,是洪江市與會同縣交界處。居士當年兒童,與母親一起去會同,身上隻有往返的車費。

另,一位出差的解放軍幹部將自己住的招待所讓給了居士母子,打好開水鋪好被子後去候車室坐了一晚上,就一件軍大衣,雪好大!

所以居士一直懷念那個物質貧乏但充滿階級友愛的世界,那是永遠不能忘懷的理想歲月!

何以物質得到大發展的今天,人們變得如此不和諧呢?社會越來越變態了呢?這裏關鍵的關鍵是文革失意的那些人後來翻身重新掌權害了社會。那些人在文革中心理扭曲,上台後就變著戲法報複社會。比如說,明明是文革三年,就說成了十年浩劫。接著就全麵否定那個文革時代。這麽一來,社會就亂套了。共產主義的信仰沒了,也沒有建立新的信仰,以後就不管白貓黑貓了。

可見,對毛澤東時代最恨的人,把毛澤東時代說成一無是處的人,實際上都是反共產黨反大多數中國人民的人。

現在在走資派特色中國社會,老人摔倒了,大家都不敢去扶。為什麽會這樣呢?最根本的原因是複辟了資本主義,醫院的醫療費太高了。沒錢的付不起,就想訛人一把。道德敗壞,搞的人心惶惶。如果還是當時真正的社會主義,沒有昂貴的醫療費,人心會變的如此險惡嗎?不會!我看還會有很多熱心人幫忙把受傷的老人送去醫院檢查呢。

社會主義,隻有真正的社會主義才能救中國!

什麽是走資派特色中國的社會問題?大家都非常清楚。

1,貧富懸殊。中國有絕對貧困人口自己說7000多萬,多數在邊疆。對聯合國說2.4億,包括城市的平民,民工。

2,世風日下,道德滑坡。老人倒了不敢扶,怕被訛詐。

3,坑蒙拐騙偷盜。

4,嚴重腐敗。

5,普遍的人與人之間缺乏誠信。

6,窮人看不起病,上不起學,買不起房子。

7,毒食品,環境汙染,空氣汙染。

為什麽毛澤東時代沒有這些問題呢?那就是因為它是真正的社會主義社會!看到了吧,社會主義是一盞明燈不用,去走白貓黑貓黑暗的資本主義,才出現這麽多而且嚴重的社會問題。

走資派中國特色的現在的貧富懸殊完全是到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的地步。富的人滿世界到處跑,窮的連吃飯都成問題。那麽如何才能解決這問題呢?對於邊遠的地區,重回社會主義公有製。如果不叫什麽“人民公社和大隊”的話,完全可稱“合作社”。隻有以集體的力量才能改變他們的現狀。有了合作社或公司,那麽就會有很多集體項目,國家扶貧也就有了具體的扶貧項目。如果沒有集體的項目,往往很多扶貧款都被貪官們拿走了,根本就沒到個人的手中。集體力量是現代生產的特征。公司也是強調團隊的力量。部隊更是一個大集體了。

那麽什麽是集體項目呢?比如,電力,農業機械,種子,化肥,水利,食品加工機械,畜牧獸醫等。電力在大西北,要輸送到邊遠地區有一定的困難。現代科學發達,完全可以搞小型的太陽能或風力發電。有了電,他們的照明,燒飯等等的問題就解決了。由於重新集體化,土地公有,這樣農業機械,種子,化肥等也就完全可以統籌安排。“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莫過如此! 除了國家扶貧外,東部發達的“大隊”也可以到西部“傳經送寶”開發“子公司“(集體到集體,產品交換等)。

常有新聞說倒地的老人沒有人敢去扶,結果死了。真的是世態炎涼,人情冷漠了。為什麽老人倒了不敢扶?怕被訛詐!社會何以至此? 完全是那混帳走資派鄧小平複辟了資本主義的拜金主義。砍掉了公費醫療,使得醫療費奇高。窮人們付不起就想訛詐。因此,要改變這種不良的社會風氣。必須重回社會主義的醫療製度,公立醫院,公費醫療!

在中國,沒有回到某種程度上的以前社會主義福利體係並加以完善,比如免費醫療,免費教育等。是無法改善現在很多的社會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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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第一代農民工》己經迎來晚年





農民工:《打工的收入不穩定,以至於自己沒有留下積蓄,甚至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

2023年4月28日,國家統計局網站發布《2022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報告顯示,2022年全國農民工總量29562萬人,比上年增加311萬人,增長1.1%。農民工平均年齡42.3歲,比上年提高0.6歲。男性占63.4%,女性占36.6%。

從年齡結構看,40歲及以下農民工所占比重為47.0%,比上年下降1.2個百分點;41—50歲農民工所占比重為23.8%,比上年下降0.7個百分點;50歲以上農民工所占比重為29.2%,比上年提高1.9個百分點,約有8632.1萬人。

專家指出,在上世紀70年代及以前出生,並在80年代初至90年代外出務工的人群,在學術界被稱為“第一代農民工”,他們是生計型農民工,外出務工是為解決家庭生計問題。目前,“第一代農民工”的年齡都超過50歲,很多仍在打工。

再過10年,這8600餘萬農民工都將邁過60歲,成為超齡農民工。隨著年齡增長務工受限,他們的晚年生活和養老問題值得關注。


轉載《第一代農民工己經迎來晚年》:打工23年,孤身回鄉寄居洞穴

文章來源: 成都商報紅星新聞 於 2023-05-14

作為中國“第一代農民工”,62歲的馮必全在外打工20餘年,如今孑然一身回到老家。家裏老屋早已垮塌,他也從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年男子變成逐漸衰老的6旬老人。因身無分文,隻得寄居洞穴……

實際上,步入晚年的“第一代農民工”已然成為一個群體。根據國家統計局網站發布的《2022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2022年全國農民工總量2.9562億人,其中50歲以上農民工所占比重為29.2%,約有8632.1萬人。這也意味著,再過10年,這8600餘萬農民工,都將邁過60歲這個坎,進入晚年歲月。他們的晚年生活及養老問題,值得我們關注與觀察……

在外打工23年

孑然一身回鄉

1961年,馮必全出生在四川合江縣焦灘鄉小岩村,他在這裏長大、打工、結婚、生子。後來,為了生計,年近40歲的他攜妻兒出門打工,此後20多年裏很少回家,他是典型的中國“第一代農民工”中的一員。

如今,在外打工23年,已年屆62歲的他孑然一身地回到合江家鄉時,生養他的老家已變成神臂城鎮上大村,不再是當年的名字。而對於新的村子名字,他至今都記不熟。

馮必全是個石匠,家裏兄弟姊妹多,他直到35歲才娶到媳婦。馮必全的媳婦肖某芬比他小13歲,今年才49歲。據當地村民介紹,婚後兩人生了一個兒子。

馮必全向紅星新聞記者回憶,當初家裏分家時他隻分到一間土房。後來在其他石匠同行幫助下,用條石壘牆建了一棟擁有3間正屋的瓦房。但由於經濟條件困難,當時連水泥砂漿都沒有,牆壁由條石直接重疊壘砌而成,最頂上的石頭搖搖欲墜。

上世紀90年代末,為了改變一家人的生活窘境,馮必全帶著妻子肖某芬和兩三歲的兒子,一起外出到廣東河源縣打工。其堂兄弟馮必勇在河源縣古竹鎮鄉下農村包工建房,馮必全幹打地基的活。馮必勇在河源縣古竹鎮做了上門女婿,其嶽父將一間偏房借給馮必全居住。“他們到了河源一年左右,肖某芬帶著孩子離家出走了。”馮必勇告訴紅星新聞記者。

“靠天吃飯,天氣好就有活,下雨就耍。”馮必全說,打工的收入不穩定,以至於自己沒有留下積蓄,甚至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據馮必勇回憶,馮必全屬於手藝比較粗的“毛石匠”,做不了精細的活,因此其石匠手藝逐漸沒多大用處了。

“20多年前,河源農村修房子基本不用石頭做地基,而是用混凝土,因此他實際上隻能幹小工。”馮必勇說,現在馮必全更難找到活了。後來,馮必勇在廣東河源縣當地成家,融入了當地社會。但有家有室的馮必全反而成了光棍,與當地人格格不入。

“我們做泥水匠的也隻能進工地,馮必全也隻能到工地幹活。但工地管理很規範,對年齡有要求,滿了60歲就沒工地要了。”馮必勇說,從3年前開始,馮必全就幾乎沒有正常上過班,靠著在河源打工的親友們接濟,勉強維持生活。

2022年農民工平均年齡42.3歲

50歲以上達8600萬人

“第一代農民工”將迎來晚年

2023年4月28日,國家統計局網站發布《2022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報告顯示,2022年全國農民工總量29562萬人,比上年增加311萬人,增長1.1%。農民工平均年齡42.3歲,比上年提高0.6歲。男性占63.4%,女性占36.6%。

從年齡結構看,40歲及以下農民工所占比重為47.0%,比上年下降1.2個百分點;41—50歲農民工所占比重為23.8%,比上年下降0.7個百分點;50歲以上農民工所占比重為29.2%,比上年提高1.9個百分點,約有8632.1萬人。

專家指出,在上世紀70年代及以前出生,並在80年代初至90年代外出務工的人群,在學術界被稱為“第一代農民工”,他們是生計型農民工,外出務工是為解決家庭生計問題。目前,“第一代農民工”的年齡都超過50歲,很多仍在打工。

再過10年,這8600餘萬農民工都將邁過60歲,成為超齡農民工。隨著年齡增長務工受限,他們的晚年生活和養老問題值得關注。

再讀新聞:《大廠“反內卷”:從“996”到“強製下班”》文章來源: 金融界 於 2025-03-09:的文中說:《三重壓力倒逼管理革命》:

一重壓力:2024年底生效的《歐盟禁止強迫勞動產品條例》規定,任何涉及“強迫勞動”的產品不得進入歐盟市場,而“超長加班”可能被視作強迫勞動。作為出口大戶,大疆、海爾、美的等企業不得不調整工作製度,以符合歐盟法規要求,確保產品能夠順利進入歐盟市場。

二重壓力:2025年政府工作報告首次將"綜合整治內卷式競爭"寫入文件,市場監管總局2月召集阿裏、隆基等7大行業龍頭座談,劍指惡性加班、低價傾銷等扭曲市場行為。在這樣的政策背景下,企業開始反思加班文化的合理性,積極探索更高效、更可持續的發展模式。

三重壓力:隨著社會對加班文化的反思和批判不斷加深,員工們越來越重視工作與生活的平衡,不願再為加班犧牲健康和個人時間。社交媒體上“反內卷”成為熱門話題,年輕一代員工更加注重生活品質,追求高效工作,拒絕無效加班。這種觀念的轉變也促使企業調整管理策略,以吸引和留住優秀人才。

文中又說:從“996”到“強製下班”,這不僅是工作時間的變化,更是職場文化的一次深刻變革。大廠們以身作則,撕開了“996合理”的裂縫,為打工人帶來了新的希望。未來的職場,應更加注重結果導向,用智能工具替代重複勞動,讓員工在高效工作中實現自我價值,真正實現“上班像下班一樣快樂”。

《上班像下班一樣快樂》?《上班像下班一樣快樂》嗎?每月工資提高了嗎?沒有講。每個打工人的工作能穩定嗎?沒有講。到了35歲以上會被辭退嗎?沒有講。

隻是在國際,政府,打工人的三重壓力下,從形式上采取:

1,“不準加班”運動,要求員工晚上9點必須下班。在深圳總部,每到晚上9點,主管和HR分三輪“趕人”,甚至會巡樓檢查,確保員工準時下班。上海區域更是直接,辦公樓到晚上9點準時關燈,從物理上消滅加班的可能。以往部門核心研發人員常常工作到晚上11點、12點,如今9點10分左右,整層樓100多人便全部撤離。

2,實行雙休,周六不準來公司,食堂也不提供飯食。特殊情況需要加班的,必須提前一周審批,且工作日加班不得超過3小時/天。這一舉措旨在避免因加班問題導致產品被禁止進入歐盟市場,同時提升管理效能,追求員工工作生活平衡,塑造尊重員工權益的良好企業形象。

3,向中國境內員工提出簡化工作方式的六大要求:禁止使用PPT進行內部溝通(除特殊情況外)、嚴禁下班開會及形式主義加班、減少微信群交流、杜絕代寫材料及手工報表、禁止內部送禮。這些措施旨在直麵企業內部溝通的複雜性,減少不必要的時間浪費,提升員工工作效率。

隻是為了公司產品出口外國能被接受,是讓打工人《上班像下班一樣快樂》嗎?

這批打工人不知算是第二代農民工的子女?還是第三代農民工的子女?總之,再過三十年後,也是如同《第一代農民工》一樣己經迎來晚年了。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被選上總統有誰能滿足每個選民






新聞:《他們去年投票給特朗普,現在卻被解雇了》中說:美國總統特朗普和他的盟友、億萬富翁馬斯克正尋求改革美國聯邦政府,他們在過去一個多月裏解雇了成千上萬名美國政府雇員,試圖縮小美國政府的規模。

但美國有線電視新聞網(CNN)3月9日發文稱,特朗普的裁員計劃波及了美國聯邦政府內部一些共和黨支持者,許多在美國大選中投票給特朗普的政府雇員也遭到解雇。“他們在2024年為特朗普投票,卻在幾個月後被他的政府裁掉。”

被選上總統有誰能滿足每個選民?《小政府》不是很好嗎?

文中又說:邁克爾·格勞納德(Michael Graugnard)在去年年末獲得了夢寐以求的工作,成為美國農業部法律顧問。但僅僅三個月後,他和數千名聯邦雇員一起遭到解雇。格勞納德對CNN表示,這令他感到意外,因為他的上級曾向他保證,這份工作是“安全的”。

格勞納德最近才帶著懷孕的妻子和蹣跚學步的孩子搬到了阿肯色州首府小石城,他坦言:“我的生活被摧毀了。我本以為我這輩子都會從事這份工作。”

在2024年美國大選中,格勞納德投票支持特朗普,他認為特朗普是改善美國經濟的最佳人選。格勞納德表示,雖然他支持改革美國政府,但他“沒有投票支持以現在的方式實施”,“我充滿信心地投票,希望看到技術主導、高效、理性的改革,但事與願違。”

《這份工作是“安全的”》?《我本以為我這輩子都會從事這份工作。》?隻有毛澤東時代的《工人階級做到了》。

《理性的改革》?什麽叫“理性“?如何做到“理性“?如何能做得到人人平等?人人受益?隻能以《大多數人》和《少數人》之區別。拿《少數人》之中的個例來說事,這就是《立場》問題了。是站在《大多數人》的《立場》上,還是站在《少數人》的《立場》上,這就是不同的階級,不同的階層,又是不同的個人所反映的利益衝突了。各自都為爭取自己的最大利益說事,而作為一個《總統》《領導》如何製定有利於誰的政策時,是有其《獨裁》性的。所以,不管是一人一票選的,還是家屬式的皇帝,又或是打江山的,又或是被指定的頭頭們不管叫《總統》也好,《領導》也罷,上台執政後都是《獨我者》。指望這些頭頭們能滿足每一個人的利益是不可能的。上帝也做不到,撤旦就反上帝。撤旦是《聖經》中的墮落天使,基督教指魔鬼的名字。據稱原為上帝所造的天使之一,因出於狂妄,企圖篡奪獨一上帝之位而墮落成為魔鬼。但仍具有超人的本領對抗上帝,並引誘人拋棄生命與救贖之路而走向毀滅。基督教認為,魔鬼終將於世界末日審判中被投入火湖受永罰。但在《舊約·約伯記》中,撒旦卻是眾天使之一,奉上帝之命考驗約伯,並不與上帝為敵。《聖經》中所描繪的惡魔和墮天使,大部分都是由一些《聖經》上的語句推斷而來。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腐敗的底層》《討薪的民工》






大官大撈,小官小拿。老扳和民工,欠薪和討薪。

讀新聞:《那些中國底層真實的生活:廣州橋底居民們的新年》在廣州最繁華的北京路步行街附近,這裏是另一個世界。五顏六色的廢棄共享單車匯聚在此,裝著紙殼、塑料瓶的塑料編織袋堆放在人行道上栽種的樹間,靠裏的花壇旁走幾步就有一套墊子被褥,大推車上堆放著生活用品、涼席和一年四季的衣物。這些是街友們的全部家當。

《欠薪和討薪》:民工回到工地打工,又遇到欠薪。工地賣力氣時薪二十元,有時候會連續幹一天一夜。許誠不能拒絕,工錢是一年一結的,走人就拿不到工錢,年尾結錢也不會結清,總要留點,以便拴住工人來年繼續幹活。他找包工頭說了很久,隻做半年,從2023年的3月做到8月,但最後隻拿到一千,還有三萬元至今沒有拿到,幹活時,他腳被釘子紮穿,包工頭也沒給他醫藥費。他們中有來自四川的、廣東的,被拖欠一億工程款,討要了三四年。工程是在珠海的一個養老院項目。

轉載《9個月立案7.7萬村官!腐敗的底層邏輯是什麽?》

作者:子夜呐喊

10月26日,中央紀委國家監委通報了今年1至9月全國紀檢監察機關監督檢查、審查調查情況。通報顯示, 今年1至9月立案現任或原任村黨支部書記、村委會主任7.7萬人。

這一數字已經超過2023年全年,2023年被立案現任或原任村黨支書、村主任達6.1萬人,2022年也是6.1萬人。再往前則沒有公布這個單項數字,而是共同列入到“農村、企業等其他人員”這一項。

村支書、村主任是行政村的“一把手”。7.7萬是什麽概念?根據最新的數據,我國現有行政村數量不到70萬,這意味著僅僅在今年前九個月,平均每9個行政村,就查出了1例原任或現任“一把手”的腐敗問題;而在過去兩年零九個月時間裏,比例更是達到了驚人的3.5:1!

這個數字一方麵展示了反腐敗的堅定決心和豐碩成果,另一方麵也反映了存在於農村基層的“微腐敗”泛濫的程度——正應了很多人的那句話,“把你放到那個位置,你也要貪”。

農村基層腐敗的手段其實並不高明,無外乎幾種:有的是在農村開發與對外經濟合作過程以權謀私、收受賄賂;有的則是直接侵占土地補償款、惠農補貼、扶貧基金,侵占村村集體資產;還有一些村幹部以“鄉賢”的麵目示人,本身既是村官,又是企業家,背後甚至還是黑惡勢力,利用職務便利,大發橫財。

與那些動輒貪墨上億的“大老虎”相比,除非在沿海發達地區,絕大部分腐敗村幹部的確隻能算是“蒼蠅”,但是,“大老虎”損害的是地區甚至是國家的整體利益,老百姓並無直接感受,而“蒼蠅”們卻直接損害的是當地農民的利益,腐敗村幹部的日常奢靡生活也直接暴露在了村民麵前。可以說,村幹部是不是腐敗了,甚至做了哪些惡行,本村的農民基本是心知肚明。

然而,如此容易被發現的農村基層腐敗為什麽還是如此泛濫、屢禁不止呢?這就涉及到腐敗發生的底層邏輯——農村基層群眾民主權利的缺失。

真正的社會主義最顯著的兩個特征應該是生產資料公有製和無產階級的大民主,兩者缺一不可。然而,自從人民公社解散以後,村集體經濟名存實亡。一方麵是村集體資產占比急劇萎縮,另一方麵是村集體資產往往由村委會及村幹部執管,村民對於本村公共事務的參與度越來越低,也根本談不上發言權;公共事務的表決往往流於形式,何況還有“鄉賢賄選”現象的存在;人民公社時期形成的農村共同體早已不複存在,村民之間變成一盤散沙,隻能任由腐敗村幹部胡作非為。

在以往的很多案例中,個體村民對村幹部的檢舉舉報很容易石沉大海,而且事後極易遭致打擊報複,因為某些村幹部本身就涉及黑惡勢力。

而村民想要聯合起來向上舉報,也需要上級政府的配合。村民聯合舉報本身就需要一批有公心、有威望的村民不畏個人風險且能夠拒絕被“收買”出來牽頭,這在“各顧各”的當下是難能可貴的;一旦村幹部買通了上級“保護傘”,聯合舉報最後也不一定有結果,還很容易被當作群體事件處置。

所以,要根治農村基層腐敗現象,必須要發展壯大真正的農村集體經濟,而且是村民高度參與、真正當家作主的農村集體經濟,重新凝聚農村基層的社會共同體,才能對農村基層權力形成有效的監督和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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