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 (3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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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 (339)
2024 (783)
2025 (49)
寒春和陽早均為毛澤東的崇拜者
寒春(Joan Hinton) 和 陽早(Erwin Engst) 夫婦均為中國共產黨的領袖毛澤東的崇拜者。
寒春(英語:Joan Hinton,音譯:瓊·辛頓,1921年10月20日-2010年6月8日),是長年定居於中國的美國人,女核物理學家,出生於芝加哥,曾是芝加哥大學核子物理研究所研究生,是參與曼哈頓計劃的少數女科學家之一。 在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做費米的助手。
1948年3月來到中國。1949年,寒春和同樣來自美國的陽早(Erwin Engst)在延安瓦窯堡的一個窯洞裏結婚。1949年後生活在中國。他們從事奶牛養殖工作。值得指出的是,寒春並沒有參與中國的核武器製造。陽早在2003年逝世後,她住在北京的小王莊農場,為北京農業機械化科學研究院美國專家。2004年8月15日中國實施《外國人在中國永久居留審批管理辦法》後,她是北京地區第一個獲得中國“綠卡”的外國人。談及為何仍保留美國國籍時,寒春表示隻是出於旅行方便的考慮。她的兒女中,長子陽和平在中國北京的對外經貿大學國際經濟貿易學院;次子陽建平 (Bill Engst) 在美國新澤西州的 Marlboro;女兒陽及平 (Karen Engst) 在法國 Pau 。
在1996年接受CNN采訪時,回憶在華近50年的生涯,寒春表示:“我們從沒想過要在中國住那麽久,隻是當時的中國太吸引人了以至於不想離開。”[4]而談及上世紀70年代末開始的中國改革開放,她和丈夫陽早表示他們“目睹了自己社會主義夢想的崩潰”,因為中國接納了資本主義。
2004年她在MSNBC的一次采訪中批評中國經濟變革為“對社會主義事業的背叛。”
她和她的丈夫陽早、哥哥韓丁均被稱為“中國人民的好朋友”,“國際友人”。而其長子陽和平則稱,寒春夫婦均為中國共產黨領袖毛澤東的崇拜者。
美國女核物理學家Joan Hinton說:“回顧我所走過的路,從小學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說不幸福。但相比站在人民之中,與大家一起改造整個社會,用雙手建立一個沒有人壓迫人、人剝削人、美好而富有的新國家,原來的那種幸福觀是多麽狹隘啊。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隻是為了自己,但這種建築在大多數人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終究會被曆史所消滅。”
英文名《瓊·欣頓》(英語:Joan Hinton),中文名:《寒春》(Joan Hinton)。
Joan Hinton出生於芝加哥,其母卡梅莉塔·欣頓(英語:Carmelita Hinton)創辦了進步主義教育的帕特尼中學(英語:The Putney School),她從該校畢業後進入本寧頓學院學習物理。1944年獲得威斯康星大學麥迪遜分校物理學博士,她是參與曼哈頓計劃的少數女科學家之一。在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做費米的助手。
寒春(Joan Hinton):1948年3月追隨未婚夫陽早(Erwin Engst)來到中國。
1949年,寒春與陽早在延安瓦窯堡的一個窯洞裏結婚。
1949年後生活在中國。
他們從事奶牛養殖工作。而其長子陽和平則稱,寒春夫婦均為毛澤東的崇拜者。
寒春,1921年10月20日生於美國芝加哥,芝加哥大學核子物理研究所研究生,女核物理學家,是曼哈頓計劃中少數的女科學家之一,在洛斯阿拉莫斯(Los Alamos)武器試驗室做費米的助手。二戰美軍為加快戰爭結束進程,拯救正處於被日本法西斯殘酷血腥奴役的淪陷區和平居民,在日本廣島投下原子彈。戰後寒春思想產生巨大變化,她於1948年3月來到中國,投身中國革命。他們稱自己是“解放全人類的世界公民”。
1921年10月20日,寒春出生於伊利諾伊州芝加哥。她的父親塞巴斯蒂安·欣頓(Sebastian Hinton)是律師(攀爬架(兒童遊樂設施)的發明者);她的母親卡梅利塔·欣頓(Carmelita Hinton)是佛蒙特州一所獨立的進步學校普特尼學校的教育家和創始人。
寒春畢業於帕特尼中學,她於本寧頓學院學習物理,獲得自然科學學士學位,從本寧頓學院畢業。1944年獲得了威斯康星大學物理學博士學位。曾是芝加哥大學核子物理研究所研究生,是參與曼哈頓計劃的少數女科學家之一。在洛斯阿拉莫斯國家實驗室做費米的助手。
寒春的兄弟威廉·H·欣頓(William H. Hinton,1919—2004年)於1937年首次前往中國,戰後返回中國。在經曆了多年的障礙之後,他於1966年出版的《反身:中國鄉村的革命紀錄片》一書描述了他對西北占領區的土地改革的觀察。
1948年3月,寒春前往上海,在宋慶齡的幫助下與中國共產黨建立了聯係。
1949年,寒春搬到延安,在那裏與自1946年以來一直在中國工作的陽早結婚,經宋慶齡安排到在延安從事農牧業技術工作,奶牛飼養和農具革新等。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1921年10月20日生於美國。從小熱愛科學,立誌長大當科學家。可是,邁進尖端科學的殿堂後,寒春卻變得越來越苦惱。上初中,寒春斬釘截鐵地跟老師說,堅決不念拉丁文,要念英國科學家法拉第(Michael Faraday,1791-1867)的《蠟燭的化學史》(The Chemical History of a Candle)。上高中,寒春迷上了化學,別的課都置諸不理。大學物理係二年級,寒春動手建造威爾遜雲室(Wilson cloud chamber),整天觀察帶電粒子;還有,經常跑去康乃爾大學跟那群鑽研回旋加速器(cyclotron)的師生討教。大學畢業後,寒春在威爾康辛大學念了兩年研究生,然後去芝加哥大學核物理研究所當研究員。
後來,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加入「曼哈頓工程」,從此改變了她的一生。「曼哈頓工程」不隻是美國第一個大規模的科研工程,更是製造世界第一批核武器的「殘暴的」計劃。「曼哈頓工程」始於1942年6月,曆時3年,參加的總人數達15萬之多。「曼哈頓工程」下設16項分支工程,由頂尖的科學家帶領。獲得1938年諾貝爾物理學獎的費米(Enrico Fermi,1901-1954)領導的小組,負責生產一個受控製的、自我持續的核鏈式反應(nuclear chain reaction)。費米的小組裏有研究生,也有年青的物理學家,寒春是其中一個。寒春被安排在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Los Alamos)實驗室工作,負責研究沸水鍋反應器(water boiler reactor)。
1945年7月16日,美國研製人類第一顆原子彈,綽號「大男孩」,在新墨西哥州阿拉莫戈多試驗核爆炸。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和幾個研究人員違規,偷偷去看。寒春描繪當時令人瞠目的「爆炸」情景:我們被四麵八方的光浸泡著,就像在一片汪洋的光海底下。那顆原子彈好像在吸吮光一樣,光急速進入。然後,那顆原子彈變成紫色、藍色,往上高升,高升,再高升。我們悄悄說話的時候,那塊大雲團不斷高升,直到被升起的陽光撞擊,而天空中自然的雲都消退了。我們看見的那塊大雲團,底層是黑紅色的,而頂層全是日光。突然,一聲巨響,刺耳非常,把山峰都震撼得隆隆作響。我們突然要大聲說話,而且,感覺曝光於世界之中。
不久,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原來對壯觀的核爆懷著的激動之心,很快就消失無蹤了。1945年8月,美國裝扮文明與正義的姿態,在日本的廣島和長崎投下兩枚原子彈,造成15萬人死亡。對寒春來說,「這是一個夢想的破滅和另一個信仰的開始。」寒春不但對核武器的破壞力感到極度震驚,而且深切體會到科學無法逃避倫理的問題。她甚至發現自己的獎學金是由美國軍方讚助的。頓時,寒春陷入道德的困境,內心被磨噬著。
在現實中,純科學不得不直麵倫理的挑戰,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痛心說:「他們給我們看了飛機上照的像,可是這個爆炸跟美國的試爆不一樣,那可是日本人民的血肉,你怎麽想,那都是人,跟你和我都一樣。」寒春對純科學的幻想徹底破滅了,並且不留餘地批駁純科學背後的偽善與暴力:「我把核物理當作一門純科學來研究,一門非常有趣的純科學。但是核爆炸成功以後,軍隊就完全控製了它,而我們科學家卻對此束手無策,如果所有的物理學家都反對的話,軍隊當然不能得逞。但在當時的情況下,很難讓所有的人都反對使用核武器。美國政府做了大量宣傳,大肆宣揚使用原子彈可以挽救多少多少美國士兵的生命,這不是事實,他們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放棄高級科學人才所享有的名利,選擇抗議政府挪用科學研究成果,甚至跑到華盛頓遊說,推動和平運動。可是,寒春發覺美國上下自我沉溺於不被質疑的、自以為正義的道德感與軍事優越感:「不管轉到哪裏去,到處都聽見戰爭、秘密情報、海軍、軍隊,還有,那些瘋子把自己鎖在實驗室,冥頑苦思更新的、更好的、徹底毀滅的方法」,「我到一位參議員的辦公室去找一些數據,那位秘書屈尊地打量著我,然後問:『這跟學校有關嗎?』──我,身為原子科學家,老遠跑到華盛頓爭取科學自由與世界和平──她,緊張兮兮的。我永遠也不會忘記當天我是多麽的沮喪。」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眼見美國政府挪用科學成果作為殺人武器,對垂敗的日本「多此一舉」地投下原子彈,而民間又無法掌控核能的應用,寒春感到非常失望,轉而在1948年遠赴中國,參加共產黨革命。1953年7月,美國《真相》雜誌刊登了一篇文章,把寒春描述為逃跑的原子間諜。但是,寒春堅決否認自己參與中國的核武器,相反,她幫助中國推動農業機械化。寒春說科學家應該有社會良心:「我不想花時間去殺人,相反,我想讓人民過上不是更糟的,而是更好的日子。」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在1951年寫給原子科學家聯會的回信,題為〈為甚麽中國想要和平〉,一再提到廣島慘劇:「杜魯門條約、馬歇爾計劃、聯合國原子能機構都軟弱無力──我們怎麽能夠幹坐在實驗室,沉思統計機器的深度?廣島的記憶──15萬條人命。1、2、3、4、5、6……,15萬人,每一個都是有生命、會思想的人,滿懷希望與欲望,也承受起落成敗,每個人都有屬於他或她的生命意義,可是,15萬人就這樣全沒了。」
最後,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呼籲科學要為和平工作:「發揮你的力量,想盡辦法,積極推動和平,反對戰爭。凡是有戰爭,科學永不置於度外。我們是那些窮盡一生甘為企圖毀滅世界的瘋子所奴役的科學家嗎?」;「我們能不想象明日之世界?它會否是毀滅與悲慘之世界,承受輻射帶來的、痛苦的死亡,或者,它會否是一個山峰被原子彈摧毀,引致河流改道,沙漠上豐饒的田野都被炸毀的世界呢?我們的想象力跑到哪裏去?」
1948年,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離開美國,也揚棄為軍隊所挪用的核子研究,遠赴延安,參加中國革命,後來與陽早(Erwin Engst,1918-2003)共同從事農牧業技術工作。寒春對這段人生的轉折,執意強調一點:「有人說我是追隨未婚夫陽早來延安的,這不對。」寒春鄭重地說:「我和陽早已經有了很好的感情,這不錯;但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假如他不是在延安而是在別的國家,我是不會奔他去的。」深藏在寒春的心裏,更重要的是國際共產主義的信仰,當時的延安正紅紅火火地開創有別於資本主義的新生活,而陽早和寒春的哥哥韓丁(William Hinton,1919-2004)早已被吸引過去了。對寒春來說,信念從來是堅定的,而人與地,隻是碰巧而已。
1952年,亞洲及太平洋和平會議在北京召開,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再次對廣島表達「深切之悔恨與羞恥」,同時斥責原子彈是「滅絕人性的罪行」,呼籲人們不要忘記廣島與長崎的悲劇,提倡科學要為和平服務。後來,寒春的第一個兒子取名為「和平」。1960年代,中國與印度發生邊界的糾紛,寒春特別強調友善地談判的重要性:「世界和平可能建基於不論是大國或者小國的尊嚴、平等以及權益……顯而易見,中印邊界問題可以友善地談判來解決。」
融入人民生活的科學
1949年4月,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在延安和陽早結婚,自此以後,他們過著簡樸、充實,又充滿挑戰的生活。早期,他們住在窯洞,在內蒙古和西北的西安農場工作,生活條件十分艱苦,沒有工具、電力、郵政等,但是,他們克服困難,全心全意創造新中國。寒春回憶如何向老百姓學習把殺人的武器變成有用的生活工具,使日子過得更好:「我第一份工作是在陝西省深山裏的鋼鐵廠。他們(共產黨)在那裏幹甚麽呢?他們把美國製的手榴彈、炮彈,或者從美國運給蔣介石的、已經被撞擊的飛機機翼,或者美國人運過來的、用來殺他們的鋼鐵和鋁合金武器,全部轉化成煮食鍋子、犂耙、鋤頭。他們把毀滅人類的東西轉變為生活的工具,例如四輪運貨車、抽水機與門閘都用來建設灌溉管道,從而建設全新的、繁盛的中國。」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到中國以後,從不染指毀滅人類的核子研究,而是踏實地推動民眾科學,使精英的科學知識溶入老百姓的生活。寒春曾經在陝北、內蒙古的農牧場工作幾十年,負責養牛,利用當地有限的資源,研製農具,像風車、提水機、兩輪驢車,還有設計擠奶係統、農用機械、灌溉係統。在這個改變自己、貼近平民的過程中,寒春幽自己一默,舉了一個犯「小」錯誤的例子:「有一次,我親自設計一個風車,當時全工廠除了大約有40名工人,其它甚麽都沒有。我設計和製造風車的每一部份,可是我設計的時候,忘了萬一風大,要有一個閘,可我沒有搞出來。當時三邊牧場那裏風也很大,3月份刮大風,好家夥,它(風車)越來越快,越來越快,砰,就爆炸了,那是我頭一個的教訓。」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希望靠著技術改良與機械化,減輕農民的勞役,寒春在1963年寫的《寄自西安附近的農場》談到如何投入時間和精力去研製自動牛奶低溫殺菌係統:「現在我重新研製早在1958年就開始研究的自動牛奶低溫殺菌係統,這個係統的主要目的是減輕奶牛場工人的負擔,現在他們每天用人手抽取上千磅的牛奶,1958的時候我們不得不停止用機器,因為那些配件實在太難買到,不過,現在的條件越來越好了。我可以進城去買各式各樣的配件,以前根本買不到的。」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1982年調入北京昌平區沙河鎮小王莊的中國農機院農機試驗站,專心從事養牛機械化和牛群改良工作,使小王莊成為中國早期機械化養牛的示範奶牛場,其出產的牛奶以質優、純淨而遠近馳名。寒春精心設計魚骨式擠奶台、奶牛青飼料鍘草機,堅持用良種公牛精液和優質胚胎改良牛群。她記錄了1963年至今各種擠奶器的功能,她設計的牛情表格讓畜牧研究所專家汗顏。中國農機院為了表彰寒春為奶牛質量改良和養牛機械化事業做出的傑出貢獻,特授「中國農機院金牛獎」。
寒春(Joan Hinton女博士)與陽早以身作則,律己愛牛。1958年,渭河洪災,洪水衝毀了送奶必經的橋,他們就把空汽油桶和床板綁在一起當橋。整個汛期,他們就這樣準時無誤地把牛奶送進城。寒春認為愛牛的人,做一切事都會以牛為先,這樣的人不會在崗位上出紕漏,出紕漏的都是不愛牛的人,因此,寒春斷言:「牛的問題就是人的問題,細菌含量高的牛奶源自人的不敬業。」
寒春珍惜與農民、工人一起創建社會主義的世界,體認「人民的雙手」的力量:「每個人都能夠竭盡全力,每個人都能夠發揮力量,每個人都很忙碌,每個人都有工作,人與人之間不會互相剝削。」作為人民科學家,寒春渴望這樣的世界:「人人全力創造,為人民建造好房子,消除水災,穩住糧食生產,使用機械,使一塊充滿絕望與貧困的土地,改變為繁華昌盛、啟迪文明之地,一群科學家都為人類的福祉而辛勤工作。」
若要數對寒春影響至深的人,那非她母親辛頓夫人(Carmelita Hinton)莫屬。她母親在美國維爾莽州(Vermont)創辦一所進步學校,叫做普特尼學校(Putney School),著重勞動與教育的結合,並且強調集體精神與自力更生的意識。辛頓夫人認為:「一個人若不從事體力勞動,就不是一個完全的人,就是在剝削別人。農場成為學校的中心,我常感到人們與生產他們食物的地方脫節。」普特尼學校的上課時間是早晨8點到中午,然後午飯、休息或自修,下午是運動或者勞動,例如在農場幹活、打掃校舍,晚上做作業、手工等等。寒春小學二年級,和老師、同學共同建造小城鎮,裏麵有學校、郵局、商店等,他們不但學會造房子,做家具,也學會接駁電線。寒春回憶說:「有多少人還記得小學二年級學的東西?我卻永遠都不會忘記。」另外,辛頓夫人認為「行萬裏路」是讓兒童從生活實踐中學習的教育方法,例如寒春4歲的時候,母親帶著她、哥哥韓丁、姐姐韓青(Jean Hinton)徒步到墨西哥「探險」,中途他們為了逃避盜匪,騎著驢子穿越熱烘烘的森林,最後,大家安然無恙,但卻帶了一身虱子回家。
寒春回顧一生,說自己經曆過20世紀兩個最重要的事件:原子彈爆炸與中國革命。從製造原子彈到飼養牲畜,寒春彰顯有機的女性知識分子如何扭轉科學知識,甘為和平及人民殷勤一生。
資改派們在他剛剛掌握國家權力的時候,首先便大肆醜化當時的國家形勢,胡說中國的國民經濟到了崩潰的邊緣。當時的國民經濟的情況,工人同誌們是很清楚的。當然,工人群眾是不理會資改派們的這些奇談怪論的。資改派們見工人們不支持他們的這一套謬論。便改變了策略。他們說,這幾十年來,工人沒有漲工資,工人的工資太低了。工人太幸苦了。現在,為了表達他們對工人群眾的關心,要給每個工人首先增加十元錢的工資。然後,再給每個工人增加一級工資。
果然,這一招非常有效。當時的工人階級,對於長工資表現得非常高興。大家相信了走資派們的謊言。被資改派的小恩小惠收買了。當然,這其中也包括咱大耳朵的小老百姓。工人群眾都以為,資改派們是真的關心咱們工人的生活,是在為工人說話,為工人階級謀利益。今後,工人的生活會慢慢的好起來。工人群眾當時都對他們心存感激,相信了他們的貧窮不是社會主義的理論,全力的支持他們的工作。反而將毛澤東時代,當成了不關心群眾生活,隻知國家利益,沒有群眾利益的時代。
資改們用毛澤東時代積累的巨額財富,輕而易舉的收買了廣大人民群眾,得到了工人群眾的支持。對於那些有著相對獨立性的集體所有製的工人,資改派們對於收買他們的支持又有新辦法。他利用人民大眾對國家的信賴,許諾將全國的所有集體所有製企業遂步的轉為國有企業。這樣,資改派們又輕而易舉的將集體企業納入了他們的資改路線的陰謀中。這些不明真相的工人同誌,又是歡天喜地,以為他們從此以後就真的成了國家職工。他們對資改派們也是十分的支持。這樣,資改派們忽悠了善良人人們。他們就徹底的控製了全國所有企業的生死大權,經濟大權。
破壞工人階級的團結,分化瓦解工人階級的隊伍。
在取得了工人群眾的支持後,資改派們便立即實施他們的陰謀計劃中的第二步,即破壞公平原則,分化瓦解工人階級隊伍。毛澤東時代,工廠裏,實行的是8級工資製。工人根據工齡,決定工資級別,有特殊貢獻的同誌的工資,可以適當的高一些,但是區別不大。當時的群眾稱之為,一刀切。這種辦法雖然不怎麽合理,但是卻是比較公平的。工人之間比較團結,較少有矛盾。
資改派們將這種工資形式稱之為絕對平均主義。他們說,要打破這種絕對平均主義。他們首先給少數的工人增加一級工資。這次加工資的標準,由過去的以工齡為主,改為要講貢獻,講表現。這句話的潛台詞就是,加了工資的工人,是對工作,對國家有貢獻的先進分子。而沒有加工資的工人,當然是對國家,對人民,對社會沒有貢獻的落後分子。這是一句份量極重的話。
實際上,這是一個誰也說不清楚的標準,這是一個沒有標準的標準。是一個挑動群眾矛盾的標準。果然,在資改派的挑撥下,為了一句講貢獻,為了這一級工資。工人們都爭得不可開交。在少數的工廠內,竟然發生了暴力事件。原先同心同德的工人階級,為了這一句話,為了這一級工資,發生了嚴重的分化。原先在工人與工人之間的那種和諧關係,蕩然無存。資改派們對於工人階級隊伍的分裂,是看在眼裏,喜在心裏。這一毒辣的計謀,為資改派的下一步走向資本主義的陰謀打開了方便之門。
推行法人代表製,向工人階級全麵奪權。
在工廠發生虧損以後,資改派們不是去認真的去研究虧損原因。競然胡說什麽,工廠發生虧損的原因是,廠長的權力太小了,共產黨的黨委集體領導限製了廠長的工作積極性。為了發揮廠長的工作積極性。所以必須實行廠長負責製,即在工廠內實行法人代表製。他們要集大權於廠長一人。
在資改派的鼓動下,全國所有的國有企業和被轉為國有的集體所有製企業,都實行了法人代表製。法人代表成了一霸手。工廠一下子由國有企業,搖身一變成了廠長的私有財產。法人代表,集人,財,物大權於一身。他們奪了共產黨的領導權。這些法人代表們,無所不管,儼然成了企業的土皇帝。企業成了他們的私人領地。他們雖然權力很大,但是卻可以不負任何責任。在他們在上台的時候,信誓旦旦的說一定要實行扭虧為盈。要對工廠的一切虧損負責。如果不能達到目標,他們甘心受罰。並且他們還定下了扭虧增盈的時間表。可是,這些人說話是從來都不算數的。這些人雖然都和各級政府訂立了所謂的軍令狀。可是在後來,在企業發生全麵虧損的時候,卻沒有任何一個法人代表對此負責。也沒有任何一個法人代表,為此受到懲罰。所謂的軍令狀,隻是一句笑話。自從實行法代表製以後,一切權力都歸了廠長。當然,工人同時也就失去一切權力。
工人和幹部的關係發生了質的變化。工人群眾的權力受到打壓,工人已經不再是工廠的主人了。工人由國家的主人,而是淪為奴隸,打工仔,成為任人宰割的羔羊。工人原先拿的是國家的鐵飯碗。現在變成了法人代表手中的泥飯碗。這個泥飯碗,隨時隨地都可能被法人代表們打破。不僅是工人的權力受到打壓,就是工廠裏的一些副職,那些法人代表們的同級幹部,甚至於被認為是法人代表的上級的黨委書記也同樣受到打壓。這些同誌在工廠內,在法人代表的眼中,成了多餘的人,可有可無的人。
這些法人代表們也可以找出各種借口,對他們進行打壓,克扣他們的工資,逼他們就範。無法,所以這些黨委書記等老同誌也隻有被迫去巴結那些法人代表,配合他們,邦他們欺壓工人。這些法人代表,根本上就沒有把生產搞好的想法,他們隻有一個目的,那就是當官做老爺,趁機撈一筆。這些土皇帝們在資改派的支持下,就全麵的奪了工人階級,人民群眾的權。在工廠內也奪了共產黨的權。他們肆無忌憚的揮霍國有資產。全國國有企業,便全麵的發生了虧損。例如,我們縣的柴油機廠,原先是由幾十個的小小農具修理廠發展起來的。
二十多年來,工廠從小到大,從幾十人發展到幾百人。固定資產由幾萬元,發展到幾千萬元。該廠在國內外小有名氣。他們生產的195柴油機質量可靠,價廉物美,暢銷全國。並出口到非洲,東南亞,巴基斯坦等地,受到國內外商家的一致好評。就是這樣的一個明星企業,經過資改派的這麽一胡鬧,這樣好好的一家工廠,幾年工夫,就被他們折騰垮了。該廠的老職工,對於資改派們的倒行逆施,毫無辦法,隻有眼睜睜的看著工廠倒閉。工人群眾無不痛心疾首。真是有心殺賊,無力回天。
那些經曆過革命戰爭,參加過激烈的階級鬥爭的老幹部們。那些擁護毛主席,堅持走社會主義道路的同誌們,對於資改派們的胡作非為,大家提出質疑,提出不同意見。對於這些意見,資改派們答曰,不管白貓黑貓,隻要捉住老鼠就是好貓。要摸著石頭過河。不要爭論什麽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資改派們就用這一套歪理邪說封堵人民群眾的一切反對聲音。他們宣布,過去革命時代的那一套,現在已經過時了。所以要這些老同誌,將自己的舊思想換一換。並威脅的說,你們如果不願換思想,不換思想就要換人。
資改派們說到做到,將這些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毛澤東思想的老幹部換下來。並美其名曰,是要這些老幹部們退居二線。實則是要換上那些聽他們的話,善於拍他們的馬庇的小人上台。是要奪這些老同誌的權。他們並且說,這是實現幹部隊伍的革命化,知識化和年輕化。是讓年輕幹部站到工作的第一線。
在資改派的瞎折騰下,這些好好的國有企業,想不發生虧損也難。工廠的正常生產已經漸漸的維持不下去了。這些法人代表們從來不為生產著想,隻是一心一意的巴結領導。其實,工廠的好壞也和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一個工廠搞垮了,他們庇股一拍,或者還要高升一級,調到另一個工廠去繼續當他們的官。這樣的好事,他們是何樂而不為。他們決心要把國有企業搞垮。為了維護他們表麵的政績,在工廠不能正常生產的情況下,在工人不能正常發工資的情況下。他們竟然想出了在銀行貸款交利潤這一餿主意。
資改派們根據自己的需要,大筆一揮,成百萬,成千萬,成億的向銀行貸款。這些貸款,一是、供自己花天酒地的揮霍;二是、冒充工廠的利潤,上交給上級領導部門裝門麵;三是、用於向上級行賄,為自己的升官發財開路。在這些貸款中,並沒有一分錢是真正用於工廠的正常生產的,沒有一分錢是用於發放工人工資的。當時,那些法人代表們競相貸款,貸款成了一種能力,成了這些人的政績。能夠貸得到款的人,就是有本事。至於如何利用貸款發展生產,對不起,他們從來就沒有想過。
在不長的時間內,工廠的債務就象是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由原來的既無內債,又無外債,到後來都是債台高築,資不抵債。當時的老百姓,對於資改派們揮霍國有資產的行為,用順口溜調侃的說,別看我們廠子小,廠長座蘭鳥;別看廠子不賺錢,廠長有座大豐田。經過走資派們這樣的瘋狂折騰,工廠已經是資不抵債了。
《華裔美國人》錢學森說:《“我將盡我所能幫助中國人民建設一個幸福而有尊嚴的國度。》
《美裔中國人》寒春曾說過:“回顧我所走過的路,從小學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說它不幸福,但比起站在人民之中,與大家一起改造整個社會,用雙手建立起一個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的美好而富有的新國家,原來的那種幸福觀是多麽狹隘啊!當然,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隻是為了自己,但這種靠建築在大多數人的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終究會被曆史所消滅。”
《美裔中國人》:寒春(Joan Hinton)
寒春、陽早簡介:
寒春(Joan Hinton)
寒春(1921年10月20日——2010年6月8日)美國核物理學家、共產主義革命者、國際主義戰士,芝加哥大學核子物理研究所研究生,是曼哈頓計劃中少數的女科學家之一,曾在洛斯阿拉莫斯武器實驗室做費米的助手。在陽早的邀約下,1948年在宋慶齡的幫助下來到中國,1949年與陽早在延安結婚。她積極投身於農業機械化和奶牛養殖事業,是中國第一個直冷式奶罐的設計者,中國綠卡“001”號的獲得者。2010年6月在北京病故,享年89歲。22歲的寒春是一個滑雪健將。
陽早(Erwin Engst)
陽早(Erwin Engst)(1918年11月9日—2003年12月25日)1918年11月出生於美國伊利諾伊州,在美國康奈爾大學等高校學習農牧專業。受中國革命感召,1946年5月,以聯合國奶牛專家的身份來到中國,同年10月抵達延安,先後參與創建三邊牧場,西安草灘農場,並一直從事農機具改革和畜牧業技術革新工作。20世紀80年代被原機械工業部聘為顧問,被國務院批準為“外國老專家”。2003年12月在北京病故,享年85歲。
寒春、陽早為理想信念而活。
陽早是農場主的孩子,自己家擁有一個養牛場,他的第一份工作是“提燈照亮牛棚”。而寒春則出身“書香門第”,她的父親是當地知名律師,母親創辦了全美最早的男女同校寄宿高中,父親的姨媽還是我們熟悉的經典小說《牛虻》的作者伏尼契。高中時,寒春就是個滑雪健將,如果沒有二戰的爆發,她很可能會出現在那年的冬奧會賽場。大學時,她愛上了核物理,在美國頂尖大學研究生畢業後就參與了美國第一顆原子彈研製,作“原子能之父”費米的助手。
中國人“小米加步槍”的抗戰神話,還有《紅星照耀中國》等進步書籍,吸引著20多歲的陽早和寒春放棄安穩的生活先後輾轉來到中國。寒春曾經說,她本來隻想看看中國的解放區,但看到這裏有這麽好的人民,她就留了下來。“到處充滿陽光”的延安,讓他們找到了革命精神的樂園。1949年,陽早(左)、寒春(中)和他們的翻譯張耕野在陝西瓦窯堡。
寒春、陽早苦中作樂,鶼鰈情深。
當時的中國與他們在美國的生活截然不同,這裏貧苦落後、戰火紛飛。1947年,在戰火中撤離6個月、終於走出包圍圈的的陽早拜訪了同樣在中國工作的國際友好人士馬海德,終於吃了一頓飽飯。看著陽早狼吞虎咽的樣子,馬海德開玩笑說:“現在我終於知道,你媽媽為什麽要在農場裏把你養大了。”後來,在三邊牧場,他們也一年隻有春節才能吃上一次米飯。這裏衛生條件非常糟糕,對以前從沒有見過的虱子,他們也慢慢習以為常。
當時,除了生活的困難,更可怕的是有生命的風險。陽早經曆過真槍實彈的戰爭,還有疾病的折磨。有一次,他得了血痢,昏迷了整整一天,醫療條件跟不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1950年,寒春在三邊牧場高燒至41度,牧場僅有的藥沒有效果。最終,多方打聽,四處尋找,買到一小瓶青黴素才救回了一條命。陽早、寒春結婚後在延安合影。
在延安遇到的各種困難並沒有打敗他們,他們仍然堅定地留下,投身新中國的解放事業。再也吃不到家鄉的冰淇淋,清涼的山泉水一樣甘甜;再也沒有奶油蛋糕,就用泥土做成蛋糕的樣子慶祝生日……他們在惡劣的物質條件下用心靈過出了樂趣,將自己的熱情與智慧全部獻給了中國的畜牧業,尤其是養牛機械化和牛種改良。去三邊牧場的途中寒春、陽早見到懸崖峭壁縫裏流出的泉水,非常享受地喝起來。寒春送給陽早用泥土做的生日蛋糕。
寒春、陽早把省下來的錢,全花在牛身上。
上世紀70年代,寒春和陽早來到位於沙河小王莊的中國農機院農機試驗站從事牛群飼養和改良。
1966年,陽早、寒春以專家的身份被調往北京,但是,他們仍然堅持不住專家樓,不坐小轎車,衣食住行和普通老百姓一樣。他們恨不得把省下來的錢,全花在牛身上。
寒春的家,在北京昌平區小王莊農場,是北方農村常見的紅磚平房小院。在小王莊,一間不大的屋子,既是他們的臥室,又是他們的辦公室,一住就是幾十年。這裏布置簡陋得像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農村家庭一樣,連辦公桌的桌腿都是用磚頭壘成的。院門大敞著,寒春生前好友說,門很少上鎖,因為對她來說,中國人都是朋友,不需要提防任何人。
寒春曾說過這麽一段話:“回顧我所走過的路,從小學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說它不幸福,但比起站在人民之中,與大家一起改造整個社會,用雙手建立起一個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的美好而富有的新國家,原來的那種幸福觀是多麽狹隘啊!當然,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隻是為了自己,但這種靠建築在大多數人的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終究會被曆史所消滅。”
這對可敬的老人,為信仰而來,把畢生都獻給了革命事業,被譽為“白求恩式的國際主義戰士”。
《華裔美國人》:錢學森。
1929年9月,錢學森考入上海國立交通大學機械工程學院攻讀鐵道機械工程專業。1930年暑假,因感染傷寒及體弱,休學一年。借此機會,他接觸到科學社會主義,他先後閱讀了普列漢諾夫的《藝術論》、布哈林的《唯物論》和胡適的《中國哲學史大綱》。1931年9月,錢學森回到學校上大二,積極參加學生運動,接觸到共產黨相關的組織。1932年1月,日本進攻中國的“一·二八事變”爆發後,他積極參加交大學生的抗日活動。在大三學習期間,錢學森喜好音樂還曾加入了交大的管弦樂隊。
1934年夏,錢學森參加了清華大學留美公費生考試,最終錢學森以航空專業第一名的成績被錄取。
錢學森,1947年,美國麻省理工學院聘任錢學森為終身教授。
1947年9月17日,錢學森與蔣英在上海結婚。同年9月26日,前往美國波士頓安置新家 。1950年7月,美國政府決定取消錢學森參加機密研究的資格,理由是他與威因鮑姆有朋友關係,並指控錢學森是美國共產黨員。錢學森這時立即決定以探親為名回國,準備一去不返,但當他一家將要出發時,錢學森被拘留起來,兩星期後雖經同事保釋出來,但繼續受到移民局的限製和聯邦調查局特務的監視,滯留達5年之久。
美國軍方不放錢學森回國,海軍部副部長甚至威脅說:“一個錢學森抵得上五個海軍陸戰師,我寧可把這個家夥槍斃了,也不能放他回中國去。”1950年9月7日,美國司法部移民規劃局非法拘留了錢學森,並把他關押在洛杉磯以南特米洛島的拘留所裏。探照燈24小時對準他,不讓他獲得休息,每隔十分鍾就有一個士兵要打開鐵門,伸頭查看他有沒有逃走。被拘禁15天後,加州理工學院院長和錢學森的導師等人湊齊了一萬五千元美金將他保釋出獄,出獄當天,蔣英來到特米洛島接錢學森回家,到家後發現錢學森失聲,無法說話,體重15天之內掉了15千克。經過休養,錢學森的失聲得到康複,但他不能從事之前的研究,必須每月向洛杉磯移民局匯報行蹤。1953年,在美國政府迫害錢學森的幾年中,除了教書外,他仍未放棄學術研究。當年,他正式提出物理力學概念,主張從物質的微觀規律確定其宏觀力學特征,並開拓了高溫高壓的新領域。1954年,錢學森具有開創性的研究成果《工程控製論》一書在美國出版。
至1955年,錢學森被美國政府無端軟禁、扣留已達五年。其間錢學森陸續從報紙上讀到中美兩國談判雙方僑民歸國的問題,特別是美國報紙宣稱“中國學生願意回國者皆已放回”,錢學森決定請求中國政府給予幫助,他向時任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陳叔通寫信,報告自己被美國拘留、有國難歸的困境。為了把這封信準確“發射”到陳叔通手中,錢學森經過精心考慮,讓蔣英在信封上用左手模仿兒童筆跡寫妹妹收信地址,以使聯邦調查局的特工認不出是蔣英的筆跡。隨後錢學森和蔣英來到一家商場,錢學森在門口等待,蔣英進入商場,特工就等在商場之外。蔣英看周圍無人注意把信投進商場的郵筒。這封信躲過了聯邦調查局的監視,安全到達比利時。蔣英的妹妹蔣華收到信件之後,立即轉寄給在上海的錢學森父親錢均夫。錢均夫馬上寄給北京的老朋友陳叔通。陳叔通當即轉交周恩來總理。這一係列的轉寄,都安全無誤。周恩來深知錢學森這封信的重要,令外交部把信轉交給正在日內瓦進行中美大使級談判的中方代表王炳南,並指示:“這封信很有價值。這是一個鐵證,美國當局仍在阻撓中國平民歸國。你要在談判中用這封信揭穿他們的謊言。”
錢學森獲準離美。
1955年6月,中美大使級會談前夕,美方想利用會談的機會,贖回在朝鮮戰爭期間被俘獲的軍事人員。美國總統、國務卿等出麵,多次同有關部門溝通協商。美國總統艾森豪威爾的誤判使事情最終出現轉機,他認為:“(經過五年的滯留),錢學森掌握的信息已不再有多高價值了。現在看來,他(錢學森)那個時候掌握的涉密信息可能被最新研究所超越,並且這些信息在蘇聯陣營看來也可能成為基本常識。”因此,在1955年6月中旬,美方最終同意錢學森回國的原則意見 。
1955年8月5日,在中國政府交涉下,錢學森收到美國司法部移民規劃局的信件,被告知可以離開美國。同年9月17日,洛杉磯晨報上印著特大號字標題“火箭專家錢學森返回紅色中國”。在碼頭上麵對媒體記者和趕來送行的朋友們,錢學森說:“我將盡我所能幫助中國人民建設一個幸福而有尊嚴的國度。
《華裔美國人》錢學森說:《“我將盡我所能幫助中國人民建設一個幸福而有尊嚴的國度。》
《美裔中國人》寒春曾說過:“回顧我所走過的路,從小學到研究所的生活不能說它不幸福,但比起站在人民之中,與大家一起改造整個社會,用雙手建立起一個沒有壓迫、沒有剝削的美好而富有的新國家,原來的那種幸福觀是多麽狹隘啊!當然,有的人改造世界的目的隻是為了自己,但這種靠建築在大多數人的痛苦之上的幸福不是真正的幸福,它終究會被曆史所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