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信仰如何有興趣弄懂這文革
文革中,“要文鬥,不要武鬥”!但是,曆史上的儒法鬥爭,都是人頭滾滾、血流成河的!而文革之後的走資派的鬥爭,也差不多吧。
走資派的各行各業的大學裏充滿了《大學培養精致的絕對的利己主義者》,用錢理群的話講:“他們沒有信仰”,“生活沒有目標”,“中國現在是物質主義時代,消費主義時代,其價值觀就是看你能不能賺錢,能不能有房有車”。這句話的意思是:如今走資派的各種各樣的大學裏的磚家叫獸們都沒有了對馬列毛主義的信仰,那麽,大學教育出來的學生們還能有馬列毛主義的信仰媽?是磚家叫獸們的教育,讓學生們沒有了馬列毛主義的信仰,當然學生們就沒有了馬列毛主義的信仰。而如今的消費主義、物質主義,是從哪裏來的?怪得了學生嗎?
現今的大學生,真不知是有些虛無主義,還是上下都承認的“信仰危機”,熱衷於西方流行的哲學思想,校園裏開始時髦的是“存在主義”、“結構主義”,馬克思主義又好象有些行時了一陣不那麽時興了。
毛澤東時代,江山壯麗,人民豪邁!還記得吧:我們走在大路上,意氣風發鬥誌昂揚,毛主席領導革命隊伍,披荊斬棘奔向前方)!這兩個時代精神:董存瑞、劉胡蘭、邱少雲、黃繼光,和雷鋒、歐陽海、王傑、劉英俊式的舍生取義的英雄精神。
而如今走資派時代如何?血淋淋的事實就在眼前。
文化大革命時期的新中國批判蘇聯“經濟軍事搞上去了,政治上資本主義複辟了,變成修正主義了”時常用的一句話,就是蘇聯走資派執政時期的寫照《衛星上天紅旗落地》。毛澤東領導的中國共產黨實際上就是提醒中國工人農民及各級幹部要防止資本主義複辟,防止中國共產黨內的修正主義分子。
《衛星上天》:當時在列寧斯大林領導的蘇聯共產黨執政時期的科技高度發展,當蘇聯走資派篡權後在現有的基礎上當然還保持著發展。
《紅旗落地》: 蘇聯走資派篡權後不講階級和階級鬥爭了,因此喪失了革命成果,很快就亡黨亡國了。也是指隻抓生產不問政治不抓階級鬥爭的後果。
蘇聯走資派篡權後很快就亡黨亡國了的血的教訓,被中國共產黨的領袖毛澤東重視了。新中國成立後的三反五反:
“三反”運動指在國家機關、部隊和國營企事業單位開展的反貪汙、反浪費、反官僚主義的鬥爭。
“五反”運動是指在資本主義工商業者中開展的反行賄、反偷稅漏稅、反盜騙國家財產、反偷工減料、反盜竊國家經濟情報的運動。
反右,是國際上就有反共的浪潮,國內很多民主黨派的人又都起來興風作浪。後來被擴大了:右派猖狂進攻了,要殺共產黨人了,天下大亂了。
四清:是“清工分,清賬目,清財物,清倉庫”。後來被擴大了:為“大四清”,即“清政治,清經濟,清組織,清思想”。
以上都是在劉少奇鄧小平在中央一線領導時發生的。同時還推行包產到戶農村私有化,允許工廠資本家存在,工人任意可以私自解雇。
在二線準備寫一些理論著作等書和調研治理黃河的毛澤東察覺到他們要複辟資本主義時,重回黨中央提出了文革的設想。官官相護無法阻止,隻有發動平民老百姓來反抗。
當然蘇聯走資派的這一教訓,也被中國走資派鄧小平吸取了,當走資派鄧小平篡權上台提出了堅持四項基本原則。
走資派鄧小平說:“在整個改革開放的過程中,必須始終注意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社會主義道路,堅持無產階級專政,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這四項基本原則》,是我們的立國之本。“四十多年來走資派鄧小平們堅持了嗎?
當然,當初平民百姓有什麽理由不相信鄧小平?鄧是共產黨內的大官。然而,四十多年後的今天,還有人信走資派鄧小平的,不是同夥,就是腦殘傻瓜磚家叫獸牛鬼蛇神馬戶又鳥們。
走資派鄧小平一方麵高喊“四個堅持”,另一方麵要求宣傳部門用盡一切不擇手段來搞臭《文革》。走資派鄧小平篡權後官方宣稱《文革》為“動亂“,“經濟落後“,說紅衛兵造反派如同“法西斯“等一切可惡之詞。很快,那些腦殘傻瓜磚家叫獸牛鬼蛇神馬戶又鳥們和放出來的右派們紛紛上台,很快掀起了一次又一次的反文革高潮。
以至如今在所有的走資派官方文件中,發言談話中,所有的網站報刊文藝作品中,甚至大中小教材上字典裏都說文革不好。
然而大多數的下崗工人幾億農兵工是如何說的?他們沒有話語權,他們唯一能做的是唱唱紅歌,懷念一下那段美好的日子。
而篡權了的大小走資派右派和不良知識分子們控訴啊著書立傳,滿網滿屏都是說文革是萬惡的垃圾材料。謊話說說一千篇,垃圾也成真理了。
其實毛澤東搞文革前是以被粉身碎骨為代價的。成敗對毛澤東來講沒有任何意義。隻是讓工人農民認識到走資派的真麵目。而鄧小平用實際行動證實了自己才是真的走資派。而四人幫是個假走資派。
毛澤東的《文革》意義在於信仰共產主義理想的人們來講是一個重大的理論貢獻。
毛澤東另一貢獻是農民運動。
馬克斯是工人運動,造反有利,共產黨,階級和階級鬥爭,罷工,八小時工作製,勞動節,資本家剝削的等理論。
列寧是武裝鬥爭奪取政權建立新政權。
一個不信仰馬列毛主義者,如何有興趣弄懂這些道理。
1957年10月4日,蘇聯宣布成功地把世界上第一顆繞地球運行的人造衛星送入軌道。這則消息震驚了世界,從此,人類開啟了航天時代。
彼時,作為第一個人類曆史上的社會主義國家,蘇聯空前強大。而其如紅日初升般的勃勃生機也吸引著世界的目光,一切對於資本主義感到厭惡的人、一切追求共產主義的人們都對它充滿著無盡的向往。
然而,僅三十年多年(1991年)後,這個充滿著新生活力的社會主義大國上空高高飄揚的紅旗緩緩落下,列寧、斯大林的雕像被一夜間推到,屬於社會主義的一切仿佛頃刻間土崩瓦解。
蘇聯解體的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結舌,頗具戲劇性,資本主義的理論家們紛紛表示共產主義已然終結。但曆史的發展、階級鬥爭的變化過程又豈是一朝一夕之事,共產主義的終結與否亦不是一次社會主義實踐的失敗能夠證明的。
今天,當中國共產黨回顧蘇聯曆史時,即使是那些尚不知“曆史是螺旋式上升”這句話的真正含義的人們也懂得,蘇聯的“衛星上天,紅旗落地”經曆了漫長的過程,是蘇聯修正主義者走資派們精心設計而在階級鬥爭中獲得勝利的結果。
然而,如若新中國真正身處在蘇聯“衛星上天”後的那段歲月時,新中國的工人農民們是否有敏銳的觀察力、清晰的判斷力,察覺到事情正在向不好的方向變化呢?
中國共產黨從中蘇十年論戰(1956——1966)的曆史就可以看出:在當年,蘇聯布爾什維克黨內能夠真正意識到問題的人幾乎沒有。
布爾什維克的很多黨員沒有意識到問題,但毛主席卻以其深厚的共產主義理論功底和敏銳的洞察力深刻地看到了修正主義的存在,並直指本質,發出了《衛星上天,紅旗落地》的憂慮和預言。
或許正是在這樣的憂慮下,才有了“紅旗”雜誌的誕生!
1958年6月,蘇聯衛星上天尚不到一年,在毛主席的推動下,中國共產黨黨中央的理論刊物——《紅旗》雜誌創刊。
《紅旗》雜誌從誕生起就凝聚著毛主席的心血,也飽含著毛主席的期待。在此後的三十多年裏,《紅旗》雜誌始終堅持毛澤東思想,堅持社會主義方向,深入地進行理論批判,成為黨內思想鬥爭的高地。
早在1955年1月,黨的七屆六中全會上,毛主席就指出各省市要辦好刊物。1958年1月,毛主席在南寧會議上正式提出創辦中央理論刊物的問題。這年3月,創辦中央理論刊物的決策在成都會議上被具體化。在1958年5月召開的黨的八屆五中全會上,毛主席作出創辦刊物的正式決定,並定名為《紅旗》。
當中央醞釀創辦刊物時,一些同誌請毛主席為刊物起名字。毛主席說:"還是走群眾路線,讓大家一起來尋個好名字。"有關單位就發動大家提名,匯集上報。毛主席從中圈定了《紅旗》這一名字,並經中央全會確認。
毛主席還為《紅旗》題寫刊頭二十餘幅,他在給《紅旗》總編輯陳伯達的信中說:“報頭寫了幾張,請審核,如不能用,再試寫。”他在題字旁還注有說明:“擬可用”“這種寫法是從紅綢舞來的,畫紅旗”。
編輯部從中選了兩字作為正式刊頭,這就是至今仍為大家廣為認知、眾口稱讚的“紅旗”二字。
如今,距離《紅旗》雜誌創刊已經幾十年過去,不知大家有沒有想過毛主席為何從眾多的提名中圈定“紅旗”二字?
那時,毛主席以高度的警惕心和敏銳的洞察力認識到了黨內部分黨員的思想變質問題。
“紅旗”是社會主義政權的象征,毛主席圈定“紅旗”為雜誌名稱時一定是充滿期待的,希望能通過這個雜誌糾正思想、統一思想,從而保證“紅旗永不落地”。
事實上,“紅旗還能打多久”是毛主席思考了大半生的問題。
早在《紅旗》雜誌問世的三十多年前,麵對革命的低潮,就有人發出了“紅旗還能打多久”的疑問。毛主席結合當時的實際情況,用辯證唯物主義寫下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一文,糾正了當時黨內部分同誌在思想上的錯誤認識。
在文中,毛主席科學地分析了國內政治形勢和敵我力量對比,批判了誇大革命主觀力量的盲動主義和看不到革命力量發展的悲觀思想,認為這是“於中國革命的實情不適合的”。充分估計了建立和發展紅色政權在中國革命中的意義和作用,提出了農村包圍城市、武裝奪取政權的思想。
從1930年的《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初次回答“紅旗還能打多久”到1958年毛主席推動創立《紅旗》雜誌,毛主席總是在不斷地思考,多次在危機中力挽狂瀾,挽救了黨、進而改變了中國大多數人的命運。
《紅旗》雜誌作為毛主席親自指導打造的思想戰鬥堡壘,它沒有辜負主席的期待,在它存在的三十年中,始終站在無產階級立場上,運用辯證唯物主義的分析方法,保持著高度的理論水平,頑強地與各種錯誤的思想戰鬥。
《紅旗》雜誌於1988年6月底停刊,但它的意義遠不止於它曾沿著毛主席的路線戰鬥了三十年,它的偉大意義亦不止於它曾經發過的任何一篇充滿理論性與戰鬥性的文章。
它的偉大意義還在於:三十年時間裏,544期《紅旗》雜誌本身就成為了一部曆史書籍、一部理論文集,它所提供的曆史資料本身和它所串聯起來的曆史是最難能可貴的。
今後,任何一個馬克思主義的信仰者、任何一個無產階級政權想要弄清楚中國與蘇聯在20世紀90年代的曆史,這一套《紅旗》材料必不可少。同時,在世界資本主義持續走低的今天,新一輪的共產主義運動要想走得更遠,也需要從《紅旗》雜誌中汲取豐富的曆史知識和階級鬥爭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