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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共的華人謠言之六:四億退黨
用《反共的華人》的“官方“機構大妓院《全球退黨服務中心》在2023年9月7日正式向全世界宣揚的數字是:“近20年來,截止到今年10月,全球退黨服務中心統計的退出中共黨團隊(簡稱三退)人數已經超過4.2億。“那麽這《4.2億退黨》人數怎麽來的呢?(2023年9月17日,全球退黨服務中心主席XX向現場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人士頒發證書,包括兩個看完影片後上台表示要退出少先隊的小朋友。《《四億人的覺醒》全球公映 大陸可下載》)《近20年來》《4.2億退黨》
《反共的華人》的“官方“的主官解釋,(當時為3.6億,時間為2020年10月。)如是說:“這是全球三退義工十五年來的努力結果。中國有15億人,3.6億多其實是挺少的,因為除了特別老的人,和特別小的小孩外,絕大部分大陸人都是入過黨團隊的,你一上學就讓你要戴上紅領巾,就要入少先隊呀。戴了紅領巾,那也是邪黨的一份子了,也是需要退出的。這個三退是包括了退黨退團退隊的所有的人,所以這個數字很大,我們希望能有更多的人來參與。”(“退黨”火爆 單日辦理人數增幾十倍 中共能撐多久?2020年10月14日)《十五年來》《3.6億多退黨》《中國有15億人》《3.6億多其實是挺少的》
先說數字:以上的數字,用不著高等數學。小學生就行。
《中國有15億人》?這個數字怎麽來的?這個《中國》指那些地方?這《15億人》包括哪些人?是不是將台灣地區的人也包括?是不是全世界的中國人?定義不清,張口就造個謠《中國有15億人》。
《近20年來》《4.2億退黨》,《十五年來》《3.6億多退黨》。這個《3.6億多退黨》的基數從何而來?相隔近三年,即2020年10月14日到2023年9月7日之後,怎麽就成了《十五年來》,直接到《近20年來》了?其實為三年,張口就是近五年,近三年說成近5年,張口就來造謠。
近三年的退黨人數就從3.6億多增加到4.2億,三年間0.6個億的人退黨怎麽計算出來的?退黨不是發《證書》嗎?能否公布證據?當然,借口早準備好了,隱私,保密。然而,在《2023年9月17日,全球退黨服務中心主席易蓉向現場退出中共黨、團、隊的人士頒發證書,包括兩個看完影片後上台表示要退出少先隊的小朋友。(林丹/大紀元)》的表揚大會上讓12個成人和兩個兒童雙手舉著《退黨證書》怎麽不是隱私,不保密了?經過走線的“有兩個剛從中國大陸來到美國的小朋友,當場走到台上,公開退出少先隊,與10多個大人一起領取證書。“這幾個十幾個如何湊到4.2億,張口就來造謠。
《退》,有《入》才有《退》。兩個兒童還沒上小學,也列為《退》?這種謠造得太低俗了。
《加入中國共產黨》有條件的,要求很高要有無私奉獻的精,還要嚴格審查,表現又好,按共產黨的入黨條件顯示,還要有老黨員作保再作介召人才行。再查資料顯示,《退黨》也是有一套繁鎖的手續的。這才是完正的《共產黨》的《入黨》《退黨》的常識。更重要的是要在同一級的黨組織內完成這套程序,才有效。這是常識。不懂可以上網查查學習一下也行,也不致於搞這些低俗的謠言。
然而,就是這些低俗的謠言。造謠傳謠了二十年。
全球退黨服務中心主席易蓉表示,美國移民局發布了新增移民政策指導文件,文件規定,除非有特許,共產黨或其他專製政黨及附屬機構成員將不能移民美國。此消息頒布後,到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辦理三退證書的人數激增幾十倍。===沒有《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辦理三退證書的人》就是共產黨員。就不能移民美國。走線來的大陸人一上岸美國土地,一個坑就給你們挖好了,先交錢到《全球退黨服務中心》去開《退黨證明》。那些先來美國的要想表示《反共》也要到《全球退黨服務中心》去開《退黨證明》。《你》是不是“中國共產黨黨員“,要有《全球退黨服務中心》說了算。《你》來開了《退黨證明》,就不是“中國共產黨黨員“了。如《你》不來開《退黨證明》,就是“中國共產黨黨員“了。那麽,《你》要小心,隨時會有被監控被舉報《你》做了“通共“的事,或說了不“忠心“美國的話了。隨時準備好美國警官來抓捕《你》。多麽可怕的《白色控怖》。上世紀五十年代初的《麥式白色控怖》持續了近五年。還不到一百年又將上演。不同的是這一次的《白色控怖》的發起者是《反共的華人》。
《反共的華人謠言之七:造謠毛澤東《沁園春·雪》是柳亞子代寫的》
是《柳亞子》先生感賦毛澤東《沁園春·雪》。是民國時代的一批舞文弄墨、吟詩賦詞的文人在讚美:毛澤東的文采令無數人傾倒折服。
《柳亞子》是誰?《柳亞子》是中國近現代政治家、民主人士、詩人。1903年參加中國教育會,後入同盟會和光複會。 1905年創辦《複報》,1909年創辦南社,1914年至1918年任南社主任,曾與宋慶齡、何香凝等從事抗日民主活動,他還曾任孫中山總統府秘書,中國國民黨中央監察委員、上海通誌館館長,中國國民黨革命委員會中央常務委員兼監察委員會主席、三民主義同誌聯合會中央常務理事,中國民主同盟中央執行委員。 1949年出席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第一屆全體會議,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曾任中央人民政府委員、全國人大常委會委員,此後任政務院文教委員、華東行政委員會副主席、中央文史館副館長。這樣的資曆還不夠評價毛澤東《沁園春·雪》?
1935年10月,紅軍完成長征,勝利到達陝北。1936年1月26日,毛澤東親自率軍渡過黃河,到達華北前線對日作戰。2月5日清晨,部隊來到陝西清澗縣高傑村袁家溝休整。這地方飄了幾天的鵝毛大雪,看到雄渾壯觀的北國雪景,觸發了毛主席的詩興。2月7日,毛主席揮筆疾書,寫下了氣吞山河的詞作。
自從1936年2月,毛主席一氣嗬成,創作了《沁園春·雪》,一直到1945年11月14日發表,漫長的9年,很少人知道毛主席寫了這首詞。毛主席認為,古詩詞格律要求太嚴,限製人的靈性,怕對青年人影響不好。所以,一直沒有公開。
1945年8月15日,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抗日戰爭取得勝利。蔣介石想搞一黨專政,搞個人獨裁,另一方麵,又假惺惺地向延安連續發出三封電報,邀請毛主席到重慶談判。
為了戳穿國民黨反動派“假和平、真內戰”的陰謀,毛主席於1945年8月28日飛抵重慶與蔣介石為首的國民黨當局進行和平談判。在重慶談判期間,毛澤東多次會見著名愛國人士,闡述共產黨的和平主張,受到歡迎。
9月6日,毛澤東在周恩來、王若飛的陪同下訪問柳亞子。應柳亞子的請求,將自己寫的《七律·長征》送給他。10月4日,毛澤東寫信致柳亞子,使柳亞子“感發興起”,隨之作詩一首。兩日後,柳亞子又“以詩代柬”,將“感賦二首”送毛澤東。
接到柳詩的第二天,毛澤東把自己於1936年2月寫的那首《沁園春·雪》重新抄錄後,贈送給柳亞子。
柳亞子得了這首詞後,許多人爭相傳抄傳誦,民間有多種版本流傳,有的少了幾個短句,有的多了幾個字,人們樂此不疲。因為報上還沒有刊載,隻能私下傳抄。
重慶的民營報紙《新民報》有個編輯意外地得到毛主席詠雪詞,展讀之後,興奮極了。1945年11月14日,《新民報·晚刊》率先發表了毛澤東的這首《沁園春·雪》。這是詠雪詞首次公開發表,因為發了偉人毛主席的詞,報紙負責人遭到國民黨的申斥和警告。
詠雪詞發表時,毛澤東已經離開重慶返回延安,毛澤東的《沁園春·雪》公開發表,可謂“驚濤拍岸,卷起千堆雪”。蔣介石自然不會甘心,自己充當總導演,要求國民黨中央宣傳部召開會議,通知各地黨部,要求會吟詩作詞者,每人都寫上幾首詠雪詞,挑精彩的發表,企圖把《沁園春·雪》的磅礴氣勢比下去。國民黨禦用文人搜腸刮肚、絞盡腦汁,費盡九牛二虎之力,也寫不出佳作。
《沁園春·雪》詞作在山城流傳,轟動一時。眾人慨歎:毛主席不僅能帶兵打仗,還會舞文弄墨、吟詩賦詞。毛主席的文采令無數人傾倒折服。
毛澤東作了注,說“略輸文采”雲雲,都是“批判二千年封建主義的一個反動側麵”,並且解釋說,“隻能如是,須知這是寫詩啊!難道可以謾罵這一些人們嗎?”,“風流人物”則明確指示:“是指無產階級。”(《毛澤東詩詞選》,人民文學出版社1986年版)這是具有權威性的解釋。
1945年8月28日上午11時許,毛澤東肩負著民族的希望,同周恩來、王若飛,在蔣介石的代表張治中、美國駐華大使赫爾利的陪同下,來到延安機場,乘飛機前往重慶。……
毛澤東的到來,轟動了山城,成千上萬人為他的棄個人安危而不顧感動得熱淚盈眶,蔣介石卻措手不及。艱難談判的外圍,擁簇著無數關切的人們。沒有人能預見到,這次毛澤東的重慶之行,竟激起了詩壇的軒然大波。9月6日,毛澤東拜訪了第一次國共合作時即結識的老朋友柳亞子。柳欣喜異常,贈詩一首:
闊別羊城十九秋,重逢握手喜渝州。
彌天大勇誠能格,遍地勞民亂倘休。
霖雨蒼生新建國,雲雷青史舊同舟。
中山卡爾雙源合,一笑昆侖頂上頭。
柳亞子向毛澤東索要詩作,10月7日,毛澤東在紅岩村手書舊作贈送給他,便是那首著名的《沁園春·雪》。
柳亞子得到毛澤東的題贈後,不勝讚歎,深感毛氏“為中國有詞以來第一作手,雖蘇、辛猶未能抗手,況餘子乎?”
因而忍不住“效顰技癢”,次韻相和。
同時,他還特意邀來親朋好友,一齊欣賞,使這首詞被人們輾轉傳抄,不脛而走,很快轟動了重慶山城。
後來,在重慶《新晚報晚刊》做副刊編輯的吳祖光讀到這首詞,當即將其於11月14日公開發表,並在詞後按語如下:“毛潤之氏能詩詞似鮮為人知。客有抄得其《沁園春?雪》一詞者,風調獨絕,文情並茂,而氣魄之大乃不可及。據毛氏自稱則遊戲之作,殊不足青年法,尤不足為外人道也。”其心中難以掩飾的推崇、讚許之意,溢於言表。它實際上已經成了共產黨人寬廣胸懷、高尚情操、及遠大誌向的一種象征,讓主張進步的人們由衷感奮,雀躍不已,同時也使反動派惶恐異常,手足無措。它的發表出人意料地釀成了重慶文化界乃至政界的一場詩壇大辯論。
蔣介石看到此詞,起先是不信。蔣介石並非純是一介武夫,當年也曾作過詩。雖然蔣介石當時還是革命陣營中的一分,但他的這首詩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兩相比較,高下自在人心。
蔣介石派部下打聽到毛詩獲眾口稱讚,大為光火。他向陳布雷征詢看法,陳氏由衷欽佩,如實相告:“氣勢磅礴,氣吞山河,可稱蓋世之精品。”這更加劇了蔣介石的焦躁。
蔣介石大發雷霆,下令組織易君左等一批國民黨禦用文人對這首詞群起圍攻,大肆發難,連篇累牘地辱罵毛澤東野心勃勃,詞中比擬帝王,“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是想當帝王稱王稱霸。
蔣介石的這種作法理所當然地遭到進步文化界義正詞嚴的揭露和駁斥。重慶的郭沫若、柳亞子,延安的黃齊生、晉察冀的鄧拓等人,雖處於不同地域,但都不約而同地對毛澤東的這首詞進行正確詮釋和熱情讚揚,批駁了國民黨禦用文人的淺薄無知和用心險惡,以為此詞“豪情蓋世,雄風浩蕩”,“妙句拈來著眼高”。如此一辯一駁,讓更多的人領悟了《沁園春·雪》的深意,就連國民黨政府內的某些官員也發自內心地承認毛澤東此詞實為“千古絕唱”。
王若飛將重慶一些禦用報刊攻擊《沁園春·雪》的詞章和柳亞子的和詞收集起來,於12月寄往延安。
毛澤東閱後,一笑置之,轉寄給黃齊生說:“其中國民黨罵人之作,鴉鳴蟬噪,可以噴飯。”(《毛澤東書信選集》,中央文獻出版社1983年版第264頁)
蔣介石國民黨“批”既不成,又想出“比”的一招,希圖組織人馬寫出比毛澤東更好的詞,把共產黨人的氣勢壓下去。於是,國民黨宣傳部通知各地、各級黨部,要求會吟詩作詞者,每人都寫幾首《沁園春》,準備從中選出意境、氣勢和文筆都能超過毛澤東的。
可是,征集上來的詞作雖多,奈何均為平庸之作,盡管後來他們又在重慶、上海拉了幾位“高手”湊數,終因成績平平,拿不出手。
後來台灣一位叫孟絕子的政論家,在談到這件事時,不留情麵地說:“可惜,國民黨徒雖多,但多的隻是會抓人、關人、殺人、撈錢的特務貪官,是隻會寫寫黨八股的腐孺酸丁級的奴才文官和奴才學者。
結果‘毛澤東級’的《沁園春》一直到逃離大陸時,國民黨連一首還沒有寫出來。
蔣介石國民黨的不自量力,正如陳毅在《斥國民黨禦用文人》詞中所說:正是“燕處危巢,鴻飛寥廓,方寸藎樓怎比高?”“比”又自取其辱,最後,國民黨終於不得不使出他們慣用的無賴招數——造謠,說毛澤東是“草寇”、“不學術”,他的《沁園春·雪》一詞為柳亞子代筆等雲雲。
這《謠言》,從民國時代一直延續到今天,早已不攻自破。何況還有香港學人黃霑在1993年的考證呢!那位居停香港同樣也以歌詞名世的學者經過對毛詞與柳詞的反複比較,認為柳亞子和詞“氣魄氣韻,思想意境都大大不及毛澤東原詞”,因而斷言:“毛澤東詞,不可能由柳亞子代筆,柳亞子寫不出毛的氣魄,盡管柳先生自己的確自視甚高。”這真是一件發人深省的文字公案。
然而到了今日,蔣介石國民黨的一些徒子徒孫能比他們的祖父輩自律些嗎?不知幾斤幾兩,不自量力,有“高手“嗎?
《國民黨罵人之作,鴉鳴蟬噪,可以噴飯。》
《燕處危巢,鴻飛寥廓,方寸藎樓怎比高?》《又自取其辱》
《國民黨終於不得不使出他們慣用的無賴招數——造謠》。
轉載《毛澤東家庭財產真相》
《環球人物》雜誌記者 劉 暢 《 環球人物 》(2008年第14期)
近期,關於“毛澤東留有億元遺產”的傳聞被媒體炒得沸沸揚揚,毛澤東的稿費數量也由100多萬元被逐漸炒至7582萬元,甚至1.3121億,驟增了100多倍!更有捕風捉影者稱:“抗震救災中,就用了毛主席留下的稿費”。各種猜測一時風起,從毛澤東的稿費數量,一直蔓延到毛澤東的財產來源、家庭開支。
這些不實說法傳到當年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那裏,他們義憤填膺。“毛主席的子女不方便出來講話,如果我們也保持沉默,太對不起主席了!”這些年事已高,早已是深居簡出的老人,決定一起出麵,“還毛主席一個清白!”
《吳連登,給毛主席管家12年》
在北京南長街,離故宮西門不遠,有一個名叫“澤園酒家”的餐廳,其名字是為紀念毛澤東曾居住生活過的豐澤園而起的,酒家的老板也是當年毛澤東身邊的工作人員。“澤園酒家”規模不大,掛滿了毛主席的珍貴曆史照片,這裏更像是毛主席的一個小型紀念館,每逢毛澤東誕辰,毛主席的親屬都會和主席身邊的工作人員到此,一起追思。
見到毛澤東的管家吳連登,便是在“澤園”。從1964年到1976年毛澤東逝世,吳連登為毛澤東管理家政長達12年。在毛主席身邊的工作人員中,吳連登算是較為年輕的一位,也是“保養”得最好的一位。他說自己68歲,但說他48歲也有人相信。人們猜測,吳老是在毛主席身邊學到了“養生秘籍”,他也不否認,還笑稱,“是學了那麽點”。
吳連登告訴記者,關於毛主席遺產之所以謠言四起,還是因為一些人對毛主席不夠了解。“包括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的同誌也常找我,讓我給他們談毛主席的生活。他們對毛主席的理論思想掌握得很多,但對主席的生活,知道得還是不夠。如果大家了解毛主席平時是怎麽過日子的,這些謠言不攻自破!”
《平板三輪帶我入中南海》
吳連登是江蘇鹽城人,1941年出生在一個“常年為地主當長工”的窮苦家庭。很多人好奇,這個和毛澤東遠隔萬裏的窮小子,為何能走進中南海,走進毛家?他又憑什麽本事,深得毛主席信任,掌握毛主席一家的財政大權?
如今回想,吳連登自己都覺得“像夢一般”。1958年,小學沒畢業的他便在鹽城農機廠當雜工。不久,他考入鹽城地委招待所,成為服務員。“即便是打掃衛生,即便是端茶送水,我也總比別人快。我一趟能拿10個暖水瓶,一手提4個,兩個胳膊再各夾一個。招待所離打水的地方一趟500米,我每天5點起床,就這麽來回跑,一個人負責整整一棟樓。”
1959年,北京人民大會堂建成,開始從全國各地挑選服務員。吳連登所在的鹽城隻有一個名額。領導挑遍了7個縣城,最後注意到了吳連登,開始默默觀察他。“突然有一天,領導把我叫進去,告訴我被選中去北京當服務員。北京在哪裏?有多遠?有多大?我都搞不清楚。”
吳連登就這樣“稀裏糊塗”地來到了北京,被分配到人民大會堂餐廳當服務員。來到如此繁華的首都,吳連登“傻了”。他還沒有回過神,嚴格的訓練開始了:“現在的服務員和我們沒法比。我們一個托盤裏要放菜盤、湯盆和各種酒,我們要端著跑,如果掉下來,你就不能進餐廳服務。”不僅如此,吳連登還要學習各種知識,“了解每位中央首長的生活習慣,要手勤眼快,能從領導細微的表情動作中,體會到他們的需求。”
吳連登哪曾想,剛剛熟悉了人民大會堂的環境,他又被“盯上了”。
1961年5月,中南海服務科科長來到人民大會堂,要從近千名服務員中選拔兩名進入中南海。“他們在我們那裏守了幾天,看每個人的資料,從周邊了解情況,暗中觀察領導在與不在時,每個人的表現有無差別。”
吳連登又被選中了,他永遠忘不了走進中南海的那一天。“中南海派了一輛平板三輪車來接我們,周圍擠滿了來看熱鬧的同事。我倆把行李放在車上,跟在三輪車後麵,一步步走進了中南海。”
進入中南海的吳連登“熱血沸騰,覺得什麽都新鮮,什麽都沒見過”。“我們的第一項任務,是熟悉中南海的地理情況、每位首長的情況、首長夫人和孩子的情況、每個活動場所的崗哨情況用很短的時間,全部熟悉,全背下來。”
不久,吳連登在中南海頤年堂,第一次見到了毛主席。“毛主席有個習慣,開會他基本上是第一個到,他要和陸續進來的人有麵對麵交流的機會。”這天,毛主席來後,吳連登被派去給毛主席上茶。平常業務熟練的他,手抖得厲害,等走到毛主席麵前,茶已經灑出了一半。
“毛主席有個習慣,凡是第一次見到的人,他都會盯著你看,問你的情況。主席問我:‘你是新來的吧,叫什麽名字?’我說我叫吳連登。主席問我的名字是誰起的,我說是一個和尚。主席笑著說,‘一聽就不是父母給起的,這個名字好’。主席又問我是哪裏人,我說是江蘇鹽城來的。他說,‘噢,鹹城來的’。我說‘不對,是鹽城。’主席笑了,‘唉,那不就是鹹城嗎?”毛主席這麽幽默,我就沒那麽緊張了。”
此後的3年,毛主席接見外賓、開會,吳連登服務過多回,但毛主席再也沒有問過他一句話。
1964年國慶節,22歲的吳連登正在天安門城樓上服務,毛主席身邊的護士長找到他,“大登,主席叫你呢!”吳連登有點發愣,不敢相信。“見到主席,他堅持讓我坐在他旁邊的沙發上。主席說,‘你不就是那個鹹城人嗎?我可記得你喲。’我有些惶恐,又介紹了自己的姓名。主席說:‘我要和你商量點兒事,想請你到我家去工作。因為我身邊有許多事情,家裏也有許多事情,都沒有人做,我想請你,能不能給我幫幫忙?’當時,我既緊張又感動,主席竟然這麽客氣,請我幫忙。我激動地說‘好!’,就這樣我進了毛主席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