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小平為什麽散布階級鬥爭熄滅
鄧小平為什麽散布階級鬥爭熄滅論
作者:紀岩 1976年4月19日《人民日報》
毛主席在批判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刮起的右傾翻案風的時候指出:“一九四九年提出國內主要矛盾是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十三年後重提階級鬥爭問題,還有形勢開始好轉。文化大革命是幹什麽的?是階級鬥爭嘛。劉少奇說階級鬥爭熄滅論,他自己就不是熄滅,他要保護他那一堆叛徒、死黨。”
文化大革命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兩大對抗階級之間的生死鬥爭。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偉大鬥爭,是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這場激烈的階級鬥爭的繼續和深入。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挑起了鬥爭;無產階級奮起反擊以後,黨內資產階級和社會上的階級敵人又千方百計阻撓和反撲。他們的種種活動,從反麵給我們上了重要的一課: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階級鬥爭是多麽尖銳、多麽複雜啊!
資產階級的總代表、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去年一麵糾集右傾翻案勢力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一麵卻說階級鬥爭看不清楚了,說什麽:“階級鬥爭哪能天天講?”他散布種種奇談怪論,肆意歪曲社會主義社會的主要矛盾。他拋出的“三項指示為綱”這個修正主義綱領的理論基礎之一,仍然是劉少奇一再鼓吹過的階級鬥爭熄滅論。為什麽口講階級鬥爭熄滅論的人往往就是代表資產階級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的人?這是值得我們深思的一個重要問題。
到底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不存在階級鬥爭?社會主義社會的主要矛盾是否始終都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在無產階級專政下,作為社會主義革命對象的資產階級在哪裏?對這些問題,馬克思主義者和修正主義者有截然不同的回答。
早在一九四九年新中國成立之前,毛主席就及時指出: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取得勝利以後,國內的主要矛盾是“工人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十三年後,即一九六二年,毛主席重提階級鬥爭問題,更加完整地提出了黨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階段的基本路線,並且提醒全黨同誌注意我們黨內出修正主義的問題。
一九六六年開始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是按照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和黨的基本路線進行的一次偉大的革命,鬥爭的重點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最近,毛主席在批判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的時候進一步指出:“社會主義革命革到自己頭上了,合作化時黨內就有人反對,批資產階級法權他們有反感。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
二十多年來,我國人民的戰鬥曆程,完全證明了毛主席關於社會主義社會的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的英明論斷。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之間盡管經過多次的大搏鬥,階級鬥爭並未“熄滅”,仍然是看得見的活生生的客觀現實。舊的資產階級不是還存在嗎?大量的小資產階級不是大家都看見了嗎?大量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不是都在麽?小生產的影響,貪汙腐化、投機倒把不是依然存在嗎?這些不是令人驚心動魄嗎?
鄧小平在文化大革命前推行修正主義路線,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批判,剛剛說了要“悔過自新” “永不翻案”,重新工作以後就又直接對抗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攻擊和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不是又一次證明黨內確有資產階級,而且他們總是想打倒無產階級嗎?階級鬥爭不但從未“熄滅”,而且有時候是多麽激烈啊!
階級鬥爭的長期性,與資產階級法權在社會主義社會的長期存在,有著密切關係。資產階級法權是產生資產階級與資本主義的重要土壤和條件。列寧曾經深刻地指出:社會主義國家是“沒有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列寧選集》第三卷第二五六頁),就因為這樣的國家還要保留資產階級法權。我國在新民主主義革命取得勝利之後,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
在我們這個社會主義國家裏“現在還實行八級工資製,按勞分配,貨幣交換,這些跟舊社會沒有多少差別。”現在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還不穩固,資產階級法權在所有製方麵還沒有完全取消,在人們的相互關係方麵還嚴重存在,在分配方麵還占統治地位。黨內的資產階級為了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反對限製資產階級法權,必然要對無產階級作拚死的鬥爭。這是因為,他們是把資產階級法權看作自己的命根子的啊!
我國原來是一個小生產象汪洋大海一樣的國家;生產資料所有製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以後,小生產的殘餘仍然存在,小生產所固有的狹隘思想和私有觀念,還將長期存在。在這樣一個國家裏,有許多黨員把小生產的思想影響帶到黨內,一點也不奇怪。
毛主席指出:“列寧說,‘小生產是經常地、每日每時地、自發地和大批地產生著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的。’工人階級一部分,黨員一部分,也有這種情況。無產階級中,機關工作人員中,都有發生資產階級生活作風的。”這些也是社會主義曆史階段必將長期存在尖銳的複雜的階級鬥爭的原因。
我們必須清醒地認識到社會主義社會始終存在著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的矛盾;但是,光是認識到這一點,是很不夠的。還必須認清,資產階級在哪裏。資產階級不隻存在於社會上,而且就在共產黨內。走資派就是黨內的資產階級,是妄圖在我國複辟資本主義的主要力量,是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主要對象。當前,鄧小平就是資產階級的總代表。
列寧指出:“在無產階級專政時代,階級依然存在,但每個階級都起了變化,它們相互間的關係也起了變化。”在我國,進入社會主義革命時期以後,資產階級成為革命的對象了。生產資料所有製方麵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完成以後,社會上的資產階級失去了原有的經濟力量,在政治上也沒有多少號召力了。在這種情況下,資產階級在黨內的代表人物,在複辟資本主義的反動事業中,就扮演著越來越重要的角色。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同黨內資產階級代表人物的矛盾,也就越來越突出了。
正如黨的十大政治報告所指出的:“由混入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出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比地主、資本家親自出馬要好得多,特別是地主、資本家在社會上名聲已經很臭的情況下,更是如此。”在蘇聯,赫魯曉夫、勃列日涅夫叛徒集團,就是鑽進黨內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他們披的是馬列主義外衣,打的是共產黨員的招牌,販賣的是修正主義黑貨,代表的是資產階級利益,又在黨內篡奪了一部分權力,有的還是相當大的權力,搞起修正主義來是很凶的,也是很快的,因而是最危險的。
觸目驚心的階級鬥爭事實告訴我們,對於資產階級在黨內的存在,必須引起全黨的嚴重注意。最近,黨內資產階級對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偉大鬥爭進行瘋狂抵抗和搗亂的事實,又一次從反麵提醒我們注意這一點。隻要社會主義這個曆史階段沒有結束,“走資派還在走”的現象就不會消失。
革命的對象是資產階級,重點是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我們鬥爭黨內走資派的目的,也是為了更有效地同整個資產階級以及一切階級敵人作鬥爭。對於那些反對黨的領導、攻擊和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危害無產階級專政、破壞社會主義經濟、進行種種反革命活動的階級敵人,我們任何時候都必須進行堅決的鬥爭。
走資派之所以成為走資派,很重要的一條就是縱容、保護和支持這些壞家夥,代表這些人的利益和願望。一小撮階級敵人公開打出擁護鄧小平的旗號,吹捧鄧小平,把複辟的希望寄托在鄧小平身上,就足以說明這一點。既然社會主義社會還存在著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那麽,為什麽鄧小平卻公然的反對以階級鬥爭為綱,大肆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呢?
在存在著階級的社會裏,一個路線,一種觀點,始終反映著一定階級的利益。我們堅持的馬克思主義的階級鬥爭學說,反映了社會發展的客觀規律,代表了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的根本利益。無產階級正是要通過對資產階級的鬥爭,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並在長期的階級鬥爭中,造成資產階級既不能存在也不能再產生的條件,最後消滅階級,實現共產主義。而鄧小平,正因為他自己代表資產階級,不願意消滅資產階級,而是要複辟資本主義,所以他就說階級矛盾看不清楚了。
階級鬥爭熄滅論是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一種險惡的反動理論,集中地反映了反動沒落的資產階級的反革命策略。資產階級在上升時期是承認階級鬥爭的;但是,曆史進入無產階級革命時代以後,資產階級日益走下坡路,革命革到他們頭上了,他們就害怕階級鬥爭了。為了挽救他們被無產階級徹底埋葬的曆史命運,他們就想方設法“調和”或“熄滅”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
修正主義者作為資產階級在無產階級政黨內部的代理人,作為黨內的資產階級分子,在無產階級奪得政權之前,總是鼓吹階級調和論;在無產階級進行社會主義革命以後,總是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很明顯,這都是為了適應資產階級對無產階級進行階級鬥爭的需要。
修正主義路線的頭子,在社會主義社會裏,總是一方麵拚命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一方麵幹著複辟資本主義的勾當。劉少奇一方麵說我國的主要矛盾不再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矛盾,而是什麽“先進的社會主義製度同落後的社會生產力之間的矛盾”,“四清和四不清的矛盾”,“黨內外矛盾的交叉”,等等;另一方麵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圍剿革命派,保護他那一堆叛徒、死黨。
鄧小平重新工作不久,就利用手中的權力,四處點火,八方煽風,糾集那些還在走的走資派,大刮什麽“業務台風”、“經濟台風”,必欲把階級鬥爭這個綱,把黨的基本路線,統統刮掉而後快。他還不打自招地供認自己是來複辟的,叫囂什麽“隻要人家說你複辟了,你的工作就幹好了”“無非說你是‘還鄉團’回來了,好得很嘛。”看!他否定階級鬥爭這個綱,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不恰恰是為了對無產階級進行階級鬥爭嗎!
十分清楚,他們口口聲聲鼓吹階級鬥爭熄滅論,並非真的要熄滅階級鬥爭,而是要熄滅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鬥爭,熄滅馬克思主義對修正主義的鬥爭,熄滅正確路線對錯誤路線的鬥爭;而他們對無產階級的鬥爭,對馬克思主義的鬥爭,對毛主席革命路線的鬥爭,則是從來不肯熄滅的。他們自己一次又一次跳出來向無產階級進攻,從反麵教育了我們: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階段,千萬不能忘記階級和階級鬥爭!
反擊右傾翻案風,是一場嚴重的階級鬥爭。它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這兩大對抗階級生死鬥爭的繼續,在前進的道路上就必然會有阻力、有曲折,必然會遇到國際國內階級敵人,特別是黨內資產階級的各種方式的瘋狂抵抗、破壞和搗亂。“搗亂,失敗,再搗亂,再失敗,直至滅亡——這就是帝國主義和世界上一切反動派對待人民事業的邏輯,他們決不會違背這個邏輯的。這是一條馬克思主義的定律。”黨內資產階級也決不會例外。我們要密切注意階級鬥爭的新動向。
我們一定要認真學習、掌握、運用毛主席關於社會主義時期的階級、階級矛盾和階級鬥爭的學說,掌握鬥爭大方向,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和群眾,批判鄧小平,打擊反革命,在反擊右傾翻案風的偉大鬥爭中,奪取社會主義革命和社會主義建設的更大勝利。(完)
《紙老虎》:
第499頁 《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章節名: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頁碼:第499頁
為了同敵人作鬥爭,我們在一個長時間內形成了一個概念,就是說,在戰略上我們要藐視一切敵人,在戰術上我們要重視一切敵人。
也就是說在整體上我們一定要藐視它,在一個一個的具體問題上我們一定要重視它。
如果不是在整體上藐視敵人,我們就要犯機會主義的錯誤。馬克思、恩格斯隻有兩個人,那時他們就說全世界資本主義要被打倒。
但是在具體問題上,在一個一個敵人的問題上,如果我們不重視它,我們就要犯冒險主義的錯誤。打仗隻能一仗一仗地打,敵人隻能一部分一部分地消滅。工廠隻能一個一個地蓋,農民犁田隻能一塊一塊地犁,就是吃飯也是如此。
我們在戰略上藐視吃飯:這頓飯我們能夠吃下去。但是具體地吃,卻是一口口地吃的,你不可能把一桌酒席一口吞下去。這叫做各個解決,軍事書上叫做各個擊破。
引自 毛澤東《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
《反革命》:
第280頁 《論十大關係》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章節名:論十大關係
頁碼:第280頁 2
第一點,應當肯定,一九五一年和一九五二年那一次鎮壓反革命是必須的。有這麽一種意見,認為那一次鎮壓反革命也可以不搞。這種意見是錯誤的。
對待反革命分子的辦法是:殺、關、管、放。殺,大家都知道是什麽一回事。關,就是關起來勞動改造。管,就是放在社會上由群眾監督改造。放,就是可捉可不捉的一般不捉,或者捉起來以後表現好的,把他放掉。按照不同情況,給反革命分子不同的處理,是必要的。
現在隻說殺。那一次鎮壓反革命殺了一批人,那是些什麽人呢?是老百姓非常仇恨的、血債累累的反革命分子。六億人民的大革命,不殺掉那些“東霸天”、“西霸天”,人民是不能起來的。
如果沒有那次鎮壓,今天我們采取寬大政策,老百姓就不可能讚成。
現在有人聽到說斯大林殺錯了一些人,就說我們殺的那批反革命也殺錯了,這是不對的。肯定過去根本上殺得對,在目前有實際意義。
第二點,應當肯定,還有反革命,但是已經大為減少。
在胡風問題出來以後,清查反革命是必要的。
有些沒有清查出來的,還要繼續清查。
要肯定現在還有少數反革命分子,他們還在進行各種反革命破壞活動,比如把牛弄死,把糧食燒掉,破壞工廠,盜竊情報,貼反動標語,等等。
所以,說反革命已經肅清了,可以高枕無憂了,是不對的。
隻要中國和世界上還有階級鬥爭,就永遠不可以放鬆警惕。
但是,說現在還有很多反革命,也是不對的。
第三點,今後社會上的鎮反,要少捉少殺。
社會上的反革命因為是老百姓的直接冤頭,老百姓恨透了,所以少數人還是要殺。他們中的多數,要交給農業合作社去管製生產,勞動改造。但是,我們還不能宣布一個不殺,不能廢除死刑。
第四點,機關、學校、部隊裏麵清查反革命,要堅持在延安開始的一條,就是一個不殺,大部不捉。
真憑實據的反革命,由機關清查,但是公安局不捉,檢察機關不起訴,法院也不審判。一百個反革命裏麵,九十幾個這樣處理。這就是所謂大部不捉。至於殺呢,就是一個不殺。
什麽樣的人不殺呢?胡風、潘漢年、饒漱石這樣的人不殺,連被俘的戰犯宣統皇帝、康澤這樣的人也不殺。
不殺他們,不是沒有可殺之罪,而是殺了不利。
這樣的人殺了一個,第二個第三個就要來比,許多人頭就要落地。這是第一條。
第二條,可以殺錯人。一顆腦袋落地,曆史證明是接不起來的,也不像韭菜那樣,割了一次還可以長起來,割錯了,想改正錯誤也沒有辦法。
第三條,消滅證據。鎮壓反革命要有證據。這個反革命常常就是那個反革命的活證據,有官司可以請教他。你把他消滅了,可能就再找不到證據了。這就隻有利於反革命,而不利於革命。
第四條,殺了他們,一不能增加生產,二不能提高科學水平,三不能幫助除四害,四不能強大國防,五不能收複台灣。
殺了他們,你得一個殺俘虜的名聲,殺俘虜曆來是名聲不好的。
還有一條,機關裏的反革命跟社會上的反革命不同。
社會上的反革命爬在人民的頭上,而機關裏的反革命跟人民隔得遠些,他們有普遍的冤頭,但是直接的冤頭不多。
這些人一個不殺有什麽害處呢?能勞動改造的去勞動改造,不能勞動改造的就養一批。反革命是廢物,是害蟲,可是抓到手以後,卻可以讓他們給人民辦點事情。
但是,要不要立條法律,講機關裏的反革命一個不殺呢?這是我們的內部政策,不用宣布,實際上盡量做到就是了。假使有人丟個炸彈,把這個屋子裏的人都炸死了,或者一半,或者三分之一,你說殺不殺?那就一定要殺。
機關肅反實行一個不殺的方針,不妨礙我們對反革命分子采取嚴肅態度。但是,可以保證不犯無法挽回的錯誤,犯了錯誤也有改正的機會,可以穩定很多人,可以避免黨內同誌之間互不信任。
不殺頭,就要給飯吃。對一切反革命分子,都應當給以生活出路,使他們有自新的機會。這樣做,對人民事業,對國際影響,都有好處。
引自 論十大關係
《右派》:
隻有鬥爭,不要團結,是“左”傾錯誤;隻有團結,不要鬥爭,是右傾錯誤。
—— 引自章節:我們黨的一些曆史經驗(一九五六年九月二十五日)
最近這個時期,在民主黨派中和高等學校中,右派表現得最堅決最猖狂。他們以為中間派是他們的人,不會跟共產黨走了,其實是做夢。
中間派中有一些人是動搖的,是可左可右的,現在在右派猖狂進攻的聲勢下,不想說話,他們要等一下。
現在右派的進攻還沒有達到頂點,他們正在興高采烈。黨內黨外的右派都不懂辯證法:物極必反。
我們還要讓他們猖狂一個時期,讓他們走到頂點。他們越猖狂,對於我們越有利益。人們說:怕釣魚,或者說:誘敵深入,聚而殲之。現在大批的魚自己浮到水麵上來了,並不要釣。
—— 引自章節:事情正在起變化(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五日)……………………………
右派的批評也有一些是對的,不能一概抹殺。
凡對的就應采納。右派的特征是他們的政治態度右。他們同我們有一種形式上的合作,實際上不合作。有些事合作,有些事不合作。平時合作,一遇有空子可鑽,如象現在這樣時機,就在實際上不想合作了。他們違背願意接受共產黨領導的諾言,他們企圖擺脫這種領導。而隻要沒有這種領導,社會主義就不能建成,我們民族就要受到絕大的災難。
—— 引自章節:事情正在起變化(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五日)
“你們這一篇話為什麽不早講? ”為什麽沒有早講?我們不是早已講了一切毒草必須鋤掉嗎? “你們把人們劃分為左。中、右,未免不合情況吧?”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萬年以後還會是這樣。為什麽不合情況?劃分了,使群眾有一個觀察人們的方向,便於爭取中間,孤立右派。 “為什麽不爭取右派? ”要爭取的。隻有在他們感到孤立的時候,才有爭取的可能。現在,他們的尾巴翹到天上去了,他們妄圖滅掉共產黨,那肯就範?孤立就會起分化,我們必須分化右派。我們從來就是把人群分為左、中、右,或叫進步、中間、落後,不自今日始,一些人健忘罷了。
—— 引自章節:事情正在起變化(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五日)
我們同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的又團結又鬥爭,將是長期的。共產黨整風告一段落之後,我們將建議各民主黨派和社會各界實行整風,這樣將加速他們的進步,更易孤立少數右翼分子。現在是黨外人士幫助我們整風。過一會我們幫助黨外人士整風。這就是互相幫助,使歪風整掉,走向反麵,變為正風。人民正是這樣希望於我們的,我們應當滿足人民的希望。
—— 引自章節:事情正在起變化(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五日)
講老實話,蔣介石是用槍杆子殺人,梁漱溟是用筆杆子殺人。
殺人有兩種,一種是用槍杆子殺人,一種是用筆杆子殺人。
偽裝得最巧妙,殺人不見血的,是用筆殺人。
你就是這樣一個殺人犯。 (查看原文)
—— 引自章節:批判梁漱溟的反動思想(一九五三年九月十六日--十八日)
梁漱溟反動透頂,他就是不承認,他說他美得很。他跟傅作義先生不同。傅作義公開承認自己反對透頂,但是傅先生在和平解放北京時為人民立了功。
你梁漱溟的功在哪裏?你一生一世對人民有什麽功?一絲也沒有,一毫也沒有。而你卻把自己描寫成了不起的天下第一美人,比西施還美,比王昭君還美,還比得上楊貴妃。
—— 引自章節:批判梁漱溟的反動思想(一九五三年九月十六日--十八日)………
梁漱溟是野心家,是偽君子。他不問政治是假的,不想做官是假的。他搞所謂“鄉村建設”,有什麽“鄉村建設”呀?是地主建設,是鄉村破壞,是國家滅亡!
—— 引自章節:批判梁漱溟的反動思想(一九五三年九月十六日--十八日)………
在梁漱溟看來,點頭承認他是正確的,這就叫有“雅量”;不承認他是正確的,那就叫沒有“雅量”。那樣的“雅量”,我們大概不會有。但是,我們這一點“雅量”還是有的:你梁漱溟的政協委員還可以繼續當下去。
—— 引自章節:批判梁漱溟的反動思想(一九五三年九月十六日--十八日)………
共產黨和民主黨派都是曆史上發生的。
凡是曆史上發生的東西,都要在曆史上消滅。
因此,共產黨總有一天要消滅,民主黨派也總有一天要消滅。
消滅就是那麽不舒服?我看很舒服。
共產黨,無產階級專政,那一天不要了,我看實在好。
我們的任務就是要促使它們消滅得早一點。
這個道理,過去我們已經說過多次了。
—— 引自章節:論十大關係(一九五六年四月二十五日)……
第353頁 在省市自治區黨委書記會議上的講話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章節名:在省市自治區黨委書記會議上的講話
頁碼:第353頁
我相信,假如出一次全國性的大亂子,那時總會有群眾和他們的領袖人物來收拾時局,也許是我們,也許是別人。
經過那樣一次大亂子,膿包破了以後,我們的國家隻會更加鞏固。中國總是要前進的。
引自 在省市自治區黨委書記會議上的講話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用馬克思主義對兩個詞語做出解釋:
實際上,世界上隻有具體的自由,具體的民主,沒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
在階級鬥爭的社會裏,有了剝削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自由,就沒有勞動人民不受剝削的自由。
有了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民主。有些資本主義國家也容許共產黨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資產階級的根本利益為限度,超過這個限度就不容許了。
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人們認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認民主是手段。民主這個東西,有時看來似乎是目的,實際上,隻是一種手段。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民主屬於上層建築,屬於政治這個範疇。這就是說,歸根結蒂,它是為經濟基礎服務的。自由也是這樣。民主自由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都是在曆史上發生和發展的。
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這些都是一個統一體的兩個矛盾著的側麵,它們是矛盾的,又是統一的,我們不應當片麵地強調某一個側麵而否定另一個側麵。
引自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
要點是:
1. 是具體的,而非抽象的
2. 是手段,而非目的
而且這兩個罪孽深重的概念之間本身也有很大的矛盾……
在這裏,首先需要從團結的願望出發。因為如果在主觀上沒有團結的願望,一鬥勢必把事情鬥亂,不可收拾。
引自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
十年之後,就是不可收拾的大潮。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用馬克思主義對兩個詞語做出解釋:
實際上,世界上隻有具體的自由,具體的民主,沒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
在階級鬥爭的社會裏,有了剝削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自由,就沒有勞動人民不受剝削的自由。
有了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民主。
有些資本主義國家也容許共產黨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資產階級的根本利益為限度,超過這個限度就不容許了。
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人們認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認民主是手段。
民主這個東西,有時看來似乎是目的,實際上,隻是一種手段。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民主屬於上層建築,屬於政治這個範疇。
這就是說,歸根結蒂,它是為經濟基礎服務的。
自由也是這樣。民主自由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都是在曆史上發生和發展的。
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
這些都是一個統一體的兩個矛盾著的側麵,它們是矛盾的,又是統一的,我們不應當片麵地強調某一個側麵而否定另一個側麵。
引自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
要點是:1. 是具體的,而非抽象的
2. 是手段,而非目的
而且這兩個罪孽深重的概念之間本身也有很大的矛盾……
在這裏,首先需要從團結的願望出發。因為如果在主觀上沒有團結的願望,一鬥勢必把事情鬥亂,不可收拾。
引自 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一九五七年二月二十七日)
走資派鄧小平們為了《複辟資本主義》,隻好采取《騙取人心》、以及《收買人心》騙人的伎倆後得逞的。曆史上一個個打著“為民請命”幌子的反動階級代表人物,都是這樣搞的。林彪為了“克己複禮”,一麵高喊“忠於”、“高舉”,一麵用“誘:以官,祿,德”那一套籠絡人心。
走資派鄧小平們是在利用人民珍視革命團結和加速建設社會主義的願望,端出“三項指示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也是為了騙人跟他搞資本主義複辟。公然喊叫擁護鄧小平的一小撮壞家夥,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破壞活動,居然打起“真正的馬列主義”的幌子來,無非也是為了騙取人心。
何以反動階級走資派鄧小平們對於“人心”的取得往往乞靈於“騙”呢?因為走資派鄧小平們倒行逆施,違反社會主義的發展規律,複辟資本主義道路,這與人民群眾想走社會主義道路的根本利益是水火不相容的兩種道路的鬥爭。走資派鄧小平們一無真理,二無群眾,既要搗鬼,又怕露底。反動階級的本質及其特性決定了走資派鄧小平們不騙不行。走資派鄧小平們篡權複辟資本主義道路後,一麵喊著“四個堅持“的口號,一麵反其道而行之實行全麵私有化。
1976年4月19日人民日報 第2版 專欄文章
《翻案不得人心》 作者:陳東
項羽曾被稱為“恨天無柱、恨地無環”的力大無敵的一代霸王。他堅持分封諸侯,搞複辟倒退,卻不得人心。公元前二○二年的垓下一戰,他被劉邦打得大敗。在四麵楚歌聲中,他仰天哀歎:“民心背我,漢軍追我,此天亡我也!”最後引頸自刎於烏江。
這個稱霸一時的複辟狂死後約一千年,唐代的杜牧在《題烏江亭》詩中,認為項羽不應自刎,回江東還可卷土重來。宋代的王安石寫詩駁斥杜牧:“江東子弟今雖在,肯為君王卷土來?”指出項羽敗在複辟,不得人心,江東子弟決不會再跟他去賣命了。
古來複辟失人心,於今情況亦分明。鄧小平過去夥同劉少奇搞修正主義,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批判。他口口聲聲說“永不翻案”,重新工作以後卻一個勁地翻文化大革命的案,“橫下一條心”、“拚老命”搞複辟。於是再度激起公憤,群起而攻之,使他馬上重陷於四麵楚歌的境地。可見複辟是何等不得人心啊!
我們講“人心”,講的是階級的“人心”,最廣大的勞動人民的“人心”。力量的對比,是人力和人心的對比。人心歸向就是力量。人心不順蔣介石,人心歸向共產黨,所以我們把蔣介石打敗了。一切逆曆史潮流而動的勢力總是人心不順的,所以他們總是要被人心歸向的革命力量打敗。人民要革命,革命合人心。我們堅持革命,為最大多數人民謀利益,必然大得人心。非但得人心,且與人民“同心幹”。因此,我們無往而不勝。
至於反動的階級,他們從自己失敗的紀錄中也領悟到“人心”的重要。可是偏偏人心不順,於是隻好采取“騙取人心”、“收買人心”的伎倆。曆史上一個個打著“為民請命”幌子的反動階級代表人物,都是這樣搞的。林彪為了“克己複禮”,一麵高喊“忠於”、“高舉”,一麵用“誘:以官,祿,德”那一套籠絡人心。鄧小平利用人民珍視革命團結和加速建設社會主義的願望,端出“三項指示為綱”的修正主義綱領,也是為了騙人跟他搞資本主義。公然喊叫擁護鄧小平的一小撮壞家夥,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破壞活動,居然打起“真正的馬列主義”的幌子來,無非也是為了騙取人心。
何以反動階級對於“人心”的取得往往乞靈於“騙”呢?因為他們倒行逆施,違反社會發展規律,與人民群眾的根本利益水火不相容。他們一無真理,二無群眾,既要搗鬼,又怕露底。反動階級的本質及其特性決定了他們不騙不行。然而,騙就行嗎?騙也不行。正如《共產黨宣言》所指出:“為了拉攏人民,貴族們把無產階級的乞食袋當做旗幟來揮舞。但是,每當人民跟著他們走的時候,都發現他們的臀部帶有舊的封建紋章,於是就哈哈大笑,一哄而散。”(《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二七四頁)鄧小平搞翻案,不是很快就陷入孤立的境地了嗎?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活動的一小撮壞家夥的騙術,也很快就破產了。
“翻案不得人心”,人心歸向革命,革命大快人心。那些膽敢愚弄群眾搞複辟倒退的人,隻能是以騙取人心開始,以失盡人心告終。
《說“安寧”》 作者:孫永亮
對文化大革命以來“到處鶯歌燕舞”的大好形勢,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橫豎瞧不順眼,咬牙切齒咒罵。咒語之一是:“企業不得安寧,地方不得安寧,黨不得安寧。”這使人想起被他斥之為“極左”的電影《春苗》,在那部影片中,杜文傑不也是誣蔑文化大革命的群眾運動鬧得“雞犬不寧”嗎?——咒語何以渾相似?隻緣同為走資派。
走資派感到“不得安寧”,毫不奇怪。在偉大領袖毛主席親自發動和領導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的怒濤猛烈衝擊下,劉少奇、林彪兩個資產階級司令部土崩瓦解,一朝覆滅;而頑固堅持修正主義路線的走資派則必然要感到六神不安,心緒不寧,惶惶不可終日。經過這場大革命,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更加深入人心,革命人民的政治覺悟大為提高,還在走的走資派要繼續推行修正主義路線,就不能不遭到更有力的抵製。於是,他們就驚呼“不得安寧”,叫嚷要“來一番整頓”。
在曆史上,當革命觸犯到資產階級的利益,危及他們奉為神聖的製度的時候,他們往往在揮刀舞劍的同時,大叫“安寧”,借以消弭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馬克思在《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一文中,對此作過透徹的分析。當時法國革命風暴剛興起,資產階級代表人物就急忙大叫大嚷:“法國要求的首先是安寧。”馬克思一針見血地指出:“既然資產階級認為任何一種社會生活表現都危害‘安寧’,那末它又怎能希望在社會上層保持不安寧的製度,即保持自己那個——照它的一位發言人的說法——生存在鬥爭中並且靠鬥爭生存的議會製度呢?”(《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一卷第六四五頁)這就揭穿了資產階級大講“安寧”的虛偽性。
鄧小平叫喊“安寧”的真實目的,在他去年以“整頓”為名,打擊革命的新生力量,糾集複辟倒退勢力,大刮右傾翻案風的大量罪行中,已經充分暴露了。鄧小平說的“安寧”的虛偽性,最近又被吹捧鄧小平的一夥反革命分子在天安門廣場搞的反革命活動揭了底。製造反動謠言,發表反動講演,張貼反動標語,散發反動傳單,惡毒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和中央領導同誌,妄圖分裂黨中央;公然放火行凶,打工人民兵,打人民警察,打警衛戰士,打革命群眾,煽動組織反革命集團,妄圖顛覆無產階級專政,實行法西斯專政——這些就是鄧小平所要的“安寧”!
毛主席在總結中國革命的曆史經驗的時候,告訴我們:“中國如發生反共的右派政變,我斷定他們也是不得安寧的,很可能是短命的,因為代表百分之九十以上人民利益的一切革命者是不會容忍的。”
在天安門廣場搞反革命活動的一小撮階級敵人的失敗,又一次證明了這一點。誰要與無產階級和廣大革命人民群眾作對,要搞修正主義,複辟資本主義,他就準定不得“安寧”。
《論“不承認”》 作者:杜振永
黨內最大的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鄧小平,對於在文化大革命和批林批孔運動中湧現出來的青年幹部,橫看不慣,豎看心煩,攻擊他們是坐“直升飛機”和“火箭”上來的,誣蔑他們是“一不懂行,二不熱心”的“大野心家、小野心家”,宣稱對這些新生力量“一律不承認”。
大批青年幹部走上領導崗位,給各級領導班子增添了新鮮血液,帶來了革命朝氣,這是革命事業興旺發達、後繼有人的標誌。鄧小平左一個“不算數”,右一個“不承認”,其原因是不說自明的。正是這些青年幹部在文化大革命中高舉對反動派造反有理的大旗,驚破了他夥同劉少奇妄圖複辟資本主義的迷夢;正是這些頭上長“角”,身上長“刺”的青年幹部,在老、中、青三結合的領導班子中,帶領群眾對他這樣的算帳派、翻案派頂得堅決,刺得有力。如此這般,怎不使他怨恨交加呢?
這種“不承認”主義並不是鄧小平的什麽發明創造。第一次國內革命戰爭時期,“農民在鄉裏造反,攪動了紳士們的酣夢”,也嚇破了黨內右傾機會主義者的膽,他們勒令解散新建立的農民政權,對農民的革命行動“一律不承認”。天安門上空歌聲揚,禮炮轟鳴震天響,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象巨人一樣屹立在世界東方,國際反動派則進行軍事威脅、經濟封鎖,對新中國“一律不承認”。一九五八年,億萬人民在黨的總路線指引下,意氣風發,鬥誌昂揚,掀起了大躍進和人民公社化的浪潮,黨內右傾機會主義者卻聲嘶力竭地叫嚷“搞早了”,“搞糟了”,“一律不承認”。
然而,新生事物是不可戰勝的。不管承認不承認,它們總是“叫著,喊著,堅持自己生存的權利”。(《斯大林全集》第十卷第二八四頁)風雨浸苗葉更茂,冬雪壓梅花更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