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法律可以虐待與操控女孩嗎
資本主義社會法律大還是資本大?美國法律可以虐待與操控女孩嗎?
拜登不退選資本家不出錢,是法律大還是資本大?
美國是反共大本營,也是最“完美“的資本主義社會,有無數的法律,然而,以下的內客是法律大還是資本大?
轉裁《虐待與操控:前表演者揭露法輪功神韻藝術團內幕》
文章來源: 紐約時報 於 2024-08-16 。文章很長不轉全部內容了。摘錄部分內容:
“大約20年前.....“至現在。
“自那時起,神韻藝術團已成為法輪功運動及其領導者的搖錢樹,其門票銷售遍及五大洲,票房收入超過2.65億美元。
但對於支撐起這些演出的年輕人來說,成功的代價是高昂的。
《紐約時報》的一項調查發現,在吸引越來越多觀眾的同時,神韻將許多表演者視為可犧牲的消耗品。當演員身體不適時,神韻總是不鼓勵他們就醫,並通過殘酷的情感虐待和操縱來強迫他們服從艱苦的排練和巡演安排。
在采訪中,一些前神韻舞者回憶自己曾在膝蓋脫臼、腳踝扭傷或其他嚴重受傷的情況下表演,他們不願意尋求醫療,因為該團體的信仰體係認為,隻有缺乏信仰的人才會依賴這樣的治療。
還有一些人痛苦地回憶起自己被教練要求定期稱重,並被公開斥責他們太胖。
大多數人表示感到被這一宗教運動利用了,該運動專注於傳播其觀點——即使表演者在此過程中受到傷害,同時通過銷售門票賺錢。
很多接受時報采訪的舞者和樂師對公開講述他們的故事感到猶豫,害怕受到法輪功和其領導者的報複。作為法輪功領導者的李洪誌於1992年開始在中國開展這一運動,當時古老的氣功正風靡一時。李洪誌在流亡期間領導法輪功,同時掌管著紐約州北部一座占地160公頃、戒備森嚴的園區,許多神韻演員都在那裏生活和訓練。“
“在神韻內部,領導者告訴年輕演員們每一次演出都是一次緊迫的精神使命,並讓他們相信,每一個公然反對該運動的人都將麵臨嚴重的後果。
即便如此,仍有25名前舞者、樂師和教員向時報透露了他們在神韻的經曆,其中包括數名在過去18個月中離開該團體的人。他們描述了神韻領導層近二十年來的一係列虐待行為,在此期間,進出該舞蹈團的演員有數百人。
他們的講述,以及數百頁的公開記錄和數十份從該組織總部偷帶出來的照片和錄音,讓我們得以罕見地直接了解到神韻組織內部的生活,神韻無處不在的廣告將之稱為“藝術的極致境界”。
廣告中沒有任何內容表明該演出旨在推廣宗教運動。那些花錢來看神韻演出的觀眾——票價最高可達309美元一張——不會知道表演者是在為法輪功賣命。他們看到的是麵帶微笑的舞者躍上舞台,在接下來的兩個小時裏表演同步旋轉、空中劈叉等節目,其中有描繪法輪功信徒遭到中國警察毆打的場景。
但很多前舞者和樂師表示,他們把自己推向了身體和精神的極限,因為他們被教導,表演一場完美的神韻演出將拯救觀眾免遭即將到來的世界末日。他們說,這一信息在課程中不斷得到強化,灌輸了一種強烈的責任感,以及對外部世界的不信任。
他們通常每天工作15個小時——排練、表演,甚至安裝和拆卸沉重的管弦樂隊設備——但工資很低,甚至沒有工資,因為他們被灌輸自己已經欠下了法輪功為他們提供的學費、食宿費用。
幾乎所有表演者都是被家中虔誠的法輪功修煉者送到神韻的。一些人一些人在來到法輪功在紐約州的總部龍泉寺時還不到12歲。
未經特別許可,他們不能離開這裏,與家人見麵的頻次通常也受到限製。許多人從美國各地和其他國家來到紐約,一直到20多歲還待在園區裏。“
“從小隨母親在新西蘭修煉法輪功的程清翎13歲時來到龍泉寺。現年27歲的程女士此前是一名神韻舞蹈演員,她說,她給自己在那裏的不愉快經曆——比如受傷未得到治療導致她的左臂麻木,教練的不斷吼叫,因一些微不足道的違規行為而受到同學的羞辱——賦予了更高的意義,從而顯得合理起來。
“他們隻是在測試我們的虔誠,”程清靈說她這樣告訴自己。“但後來我想,如果我用正常人的價值觀來判斷,它就是錯的。”
一些表演者想要退出,但藝術團還不願放人,於是他們遭到了威脅和恐嚇。他們的經理告訴他們,如果離開,他們會下地獄或麵臨危險,因為他們將失去李洪誌的保護。七名前演員說,他們還被告知,如果退出神韻,他們必須償還學費。“
“根據一份聽者提供給時報的李洪誌講話錄音,在去年的一節課上,70多歲的李洪誌用中文告訴學生們,他創造了地球,並稱“人類的音樂是我奠定的”。
質疑這樣的言辭將被視為一種嚴重的冒犯。
“在那裏,我感受到的是讓我俯首聽命的巨大心理壓力,”66歲的大衛·菲德勒說,他曾於2013年到2016年在龍泉寺教授小提琴。“你要麽離開,要麽主動放棄自己的理智,沒法兩者兼得。””
“她開始上舞蹈課,仰臥著進行柔韌性練習。一位老師抓住她的腳踝,把她的腳壓向頭部,越壓越低,直到黃女士聽到大腿發出了“哢”的一聲,她說那聲音似乎在整個教室內回蕩。
她的老師通知了李洪誌和校長,校長摸了摸她的腿,似乎想看看有沒有骨折。她說,有好幾個星期她走路都一瘸一拐。
幾年後,在西雅圖的一次演出前,黃女士在做前空翻落地時感到右腿一陣劇痛。她說,她的膝蓋脫臼了。一位同學將她的膝蓋骨按回了原位。
黃女士說,一名主管給了她一個冰袋,問她是否能繼續演出。她忍受著鑽心之痛完成了後麵兩小時的表演。
她說,這兩次受傷她既沒有主動提出也沒有得到治療,因為李洪誌曾說,隻有遵循他的教誨才能得到真正的治愈。
“如果我說想去醫院,就會被貼上不夠虔誠的標簽,”黃女士說,她還說,她的膝蓋再也沒有恢複過來。“我不想引人注目,或者被其他人針對。”
共有14名前神韻演員告訴時報,他們的傷病沒有得到治療,或者他們曾看到其他人受傷但沒有得到照料,黃女士是其中一名講述者。“
“神韻成員中忍著傷痛表演的不隻是舞者。
一位不願透露姓氏的前音樂演奏者安(音)說,他在演出結束後幫舞蹈團裝車時經常被金屬器材箱劃傷手。他說,有一次被劃傷得很嚴重,他不得不用酒店的針線包縫合傷口。
在神韻的樂團演出大約四年後,另一名樂師、小提琴演奏者約書亞·黃(音)的右肩附近開始劇烈疼痛。他被帶到李洪誌麵前,後者摸了摸他的頭和肩,然後對他說,他已經被治好了。
疼痛接著持續了許多年,林先生的同學們告訴他,這表明他信仰不堅定。“我就一直忍著痛堅持演出,”林先生說。“
拜登不退選資本家不出錢,是法律大還是資本大?
“資本家並不敢無限剝削,因為所有的資本都受法律限製。“===資本家並不敢無限剝削?馬斯克的錢怎能越來越多?馬斯克說過錢掙夠了嗎?所有的資本都受法律限製?拜登不退選資本家不出錢,這個《錢》受法律限製嗎?
“馬斯克曾經一針見血的指出資本論的胡扯。剝削來自權力,而不是資本。沒有權力撐腰,資本隻能討好顧客和員工,哪敢恣意妄為?所以貪權者才是最大剝削階級。“===《權力》和《資本》分得開嗎?《資本》=《權力》不是嗎?為什麽“討好顧客和員工“,不就是為了剝削。資本家為了利潤不敢恣意妄為嗎?這說明批判《資本論》,恐怕連看都沒有看過?這裏不想教育誰,也就不對牛彈琴了。馬斯克不就是在資本糞缸裏混的資本家能做到不貪婪嗎?小蛆們在糞缸裏混隻聽到大蛆的話就當聖旨來信了。
“不受限製的剝削,沒有底線的壓迫不是來自資本主義,而是來自共產主義。“===首先,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過《共產主義》社會在世界人類社會中存在過。所以,這句話是不成立的。其次,不受限製的剝削,沒有底線的壓迫是來自資本主義社會製度,這是被幾百年來資本主義社會製度了。這個內容太多了。對一個聽不懂人話的講也是無用功。再次不是事實的亂吠就是在說謊造謠製造矛盾造成恐怖。
“共產權貴獲得的利益遠遠大於資本家,甚至中國的資本家都是共產權貴的掙錢機器,都是共產權貴的傭人。共產黨是世界上唯一不受限製的組織,是唯一大於法律的組織。沒有約束的偉大領袖會做出什麽壞事,沒人可以想象。看看朝鮮金家,看看斯大林和毛澤東,再看看今天的習近平,就會知道他們的破壞力有多大。
中國本來已經走了資本主義,避免了像蘇聯那樣垮台,可惜一個垃圾又複辟了!“===這一段文字拚湊是自相矛盾的。不知所雲。
不過幫助能想看又想弄懂的讀者捋一捋新中國的這段曆史:
新中國自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成立起,到一九七六年底是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社會剃度。這不叫《共產主義》。那時代中後期尤其是文化大革命年代,絕對沒有一個《資本家》。
《共產權貴》正確的意思用馬克思主義的觀點是:當工人階級用武裝寺取政權之後,由於掌權的工人階級中的一小部分變成了“工人貴族“了。用毛澤東思想的觀點是中國共產黨在取得政權後,一部分共產黨的幹部不願意繼續革命了成了“中國共產黨內的走資本主義道理的當權派“。對於“工人貴族“如何防止,蘇聯的列寧有很多論述,但還未實踐就逝世了。對了《走資派》,毛澤東進行了實踐就是《文革》。後來被《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後的所謂改革開放了。所以籠通地胡說《共產權貴》是有意地抹黑汙篾共產黨。
《走資派》篡權複辟資本主義後的“權貴獲得的利益遠遠大於資本家“的說法是存在的。《走資派》鄧小平等幾大權貴的財富的確不少。但特色《走資派》的中國資本家有幾人與《走資派》們權貴的分得開的?《權》《貴》一家嗎。
“共產黨是世界上唯一不受限製的組織,是唯一大於法律的組織。“===又在胡扯了。《共產黨》“是世界上唯一不受限製的組織,是唯一大於法律的組織嗎?毛澤東的中國共產黨的組織有多少“限製“?有多少條法律?就拿中國工農紅軍來說,路過衣民家的地瓜地因太餓了拿了一個地瓜吃了,毛澤東知道後留下幾文銅錢以示買下了。這還不算,還製定了一條法律《不拿群眾一針一線》。經過不斷地遇到問題解決問題之後,逐漸形成了《三大紀律八項注意》的法律條文來。而這樣的法律條文不是幾個臭老九坐在高貴的辦公大樓是製訂出來的,而是共產黨的幹部和普通士兵一起商量製定後共同尊守的。資產階級的偽君子們能做得到嗎?
“再看看今天的習近平.....“,今天的習近平是走資派。今天的中國是走資派特色政府。不是共產黨。
附在《在資本醬缸裏混誰能做到不貪婪》一篇博文中的留言全文:
“一提到資本家,中國人馬上會想起當年共產黨教育,馬上會想起剝削,馬上會想起剩餘價值。在馬列嘴裏,資本成了罪惡,成了人類垃圾。可是事實上,資本家並不敢無限剝削,因為所有的資本都受法律限製。法律會根據不同階層的利益找到平衡。資本做什麽不會沒底線,不會不被限製。在資本主義社會,法律是最大,而不是資本最大。馬斯克曾經一針見血的指出資本論的胡扯。他說剝削來自權力,而不是資本。沒有權力撐腰,資本隻能討好顧客和員工,哪敢恣意妄為?所以貪權者才是最大剝削階級。那麽中國最大貪權者是誰?
實際上,不受限製的剝削,沒有底線的壓迫不是來自資本主義,而是來自共產主義。如果計算,共產權貴獲得的利益遠遠大於資本家,甚至中國的資本家都是共產權貴的掙錢機器,都是共產權貴的傭人。共產黨是世界上唯一不受限製的組織,是唯一大於法律的組織。沒有約束的偉大領袖會做出什麽壞事,沒人可以想象。看看朝鮮金家,看看斯大林和毛澤東,再看看今天的習近平,就會知道他們的破壞力有多大。
中國本來已經走了資本主義,避免了像蘇聯那樣垮台,可惜一個垃圾又複辟了!“
寒春:「我隨時都能夠開槍打死撲進來的盜賊!」
《哈裏斯:我有槍,擅闖我家者小心挨槍子兒》美國副總統哈裏斯告訴美國知名電視製作人奧普拉·溫弗瑞,擅自闖入她屋子裏的人「會被槍擊」。兩人在談到槍支法時,本身擁有槍的哈裏斯在現場觀眾麵前不經意地說:「如果有人闖進我的家中,他們會被開槍。」皮尤研究中心的數據顯示,三分之一的美國人擁有槍。
諾貝爾和平獎其中有一條:即「她采取積極的、非暴力的方法,緩和衝突及建製上的不公義」。
寒春在電子郵件反駁:「我不會接受提名。因為最鼓吹暴力的是美國和以色列,他們使用國家「恐怖主義」手段,打擊那些隻剩下以自己的生命殺出血路的人。所有解放戰爭都一定要武力對付攻擊他們的人。當年在陝西北部,那幫盜賊快要殺進來的時候,他們(共產黨同誌)也不給我一把手槍,因為他們說我連一隻兔子都下不了手!其實,我隨時都能夠開槍打死撲進來的盜賊! 」
寒春:「因為最鼓吹暴力的是美國和以色列,他們使用國家「恐怖主義」手段,打擊那些隻剩下以自己的生命殺出血路的人。 “
寒春:「所有解放戰爭一定要武力對付攻擊他們的人。」
寒春:「當年在陝西北部,那幫盜賊快要殺進來的時候,他們(共產黨同誌)也不給我一把手槍,因為他們說我連一隻兔子都下不了手!其實,我隨時都能夠開槍打死撲進來的盜賊!
對2005年諾貝爾和平獎:寒春(Joan Hinton)一口拒絕參加《全球千名婦女爭評2005年諾貝爾和平獎》計劃,因為她對其中一項的評選準則不以為然,即“她采取積極的、非暴力的方法,緩和衝突及建製上的不公義」。寒春在電子郵件反駁:「我不會接受提名。因為最鼓吹暴力的是美國和以色列,他們使用國家「恐怖主義」手段,打擊那些隻剩下以自己的生命殺出血路的人。所有解放戰爭都一定要武力對付攻擊他們的人。當年在陝西北部,那幫盜賊快要殺進來的時候,他們(共產黨同誌)也不給我一把手槍,因為他們說我連一隻兔子都下不了手!其實,我隨時都能夠開槍打死撲進來的盜賊! 」
寒春直截了當說「不」,並沒有澆熄我們的熱情,卻勾起我們去采訪她的興趣。估計她既然讚成以暴易暴,性情可能挺剛烈、凶悍的,殊不知她是那麽溫和、風趣。笑談之下,寒春打開那記憶的寶藏,嘩啦道來研究科學、參與革命的經驗。後來,她嬌捷地帶領我們參觀她心愛的黑白花奶牛,還有細心講解農場上她精心研製的設施配套。
一個《沉戈的詩》:《起來》
《起來》
作者:沉戈
不要躲進自我
關門反省
我們是無罪的
也不要隱居深山
與古寺為伴
人心不是石頭
我們要到廣場上去
去流一些血
讓被壓迫者
發出憤怒的吼聲
讓我們像人一樣
活著
或死去
讓我們滾燙的血
染紅黎明的朝霞
而不是染紅權勢者
貪婪的嘴
我們
牛馬般被奴役
猴子般被戲弄
我們
被迫著
發出最後的吼聲
起來
我們要到戰場上去
去流一些血
讓我們鮮紅的血
染紅硝煙卷裹的
旗幟
《改革黨》走資派為什麽不讓提《階級》和《階級鬥爭》?就是因為《改革黨》走資派是統治階級,是剝削階級,是壓迫階級。 `
《台灣民主自治同盟》的《告台灣同胞書》:
親愛的台灣同胞們:
今天是我們全台灣省人民一致起來反抗國民黨反動政權在台灣統治的“二·二八”三周年紀念日。中國人民經過八年抗戰獲得勝利,才由日本帝國主義者的手裏收回了台灣,台灣人民也因此才回到祖國的懷抱。然而國民黨反動政府自劫收了台灣以後,即對台灣人民施行苛斂誅求、橫暴殘酷的虐政。這樣,迫得台灣人民生活在極端黑暗、恐怖、饑餓的絕境。“二·二八”這一天,我們台灣人民為了生存和民生自由,即團結起來向國民黨反動派進行轟轟烈烈的鬥爭。當時,反動派由內地抽調大批援軍來鎮壓他們,並欺騙一部分省民,以致“二·二八”的鬥爭遭受了慘痛的失敗,10000多的英勇烈士在敵人的屠刀下犧牲了。“二·二八”的失敗,教訓我們必須全省人民緊密團結、和全國人民在一起,才能戰勝敵人;而在鬥爭最激烈的時候,動搖妥協,對敵人抱幻想,那麽不僅鬥爭一定要失敗,而且還會遭受到更慘痛的犧牲。這是“二·二八”的血的教訓。
《告台灣同胞書》為新中國成立後由政府、民主黨派、全國人民代表大會等組織機構對台灣發表的公開信,被視為是中央政府對台灣的政策文件,其在中國曆史上總共發表五次。
第一次次發表於1950年2月28日,由台灣民主自治同盟所發表,首次提出要完成解放台灣的任務。
第二次發表於1958年10月6日,即“八二三炮戰”結束後翌日,其由毛澤東所撰寫,後以彭德懷的名義所發表,全稱為《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告台灣同胞書》,其內容是要求台灣共同對付美國為首的帝國主義,並指“八二三炮戰”為懲罰性質及提前通知,停止炮擊金門七天。
第三次發表於1958年10月25日,即《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再告台灣同胞書》,其內容是向台灣提出要求團結一致,與美國一起是沒有出路,應團結一致對外。
第四次發表於1958年11月1日,即《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三告台灣同胞書》,但在當時並無公開發表。
第一次
告台灣同胞書
(一九五〇年二月二十八日)
親愛的台灣同胞們:
今天是我們全台灣省人民一致起來反抗國民黨反動政權在台灣統治的“二·二八”三周年紀念日。中國人民經過八年抗戰獲得勝利,才由日本帝國主義者的手裏收回了台灣,台灣人民也因此才回到祖國的懷抱。然而國民黨反動政府自劫收了台灣以後,即對台灣人民施行苛斂誅求、橫暴殘酷的虐政。這樣,迫得台灣人民生活在極端黑暗、恐怖、饑餓的絕境。“二·二八”這一天,我們台灣人民為了生存和民生自由,即團結起來向國民黨反動派進行轟轟烈烈的鬥爭。當時,反動派由內地抽調大批援軍來鎮壓他們,並欺騙一部分省民,以致“二·二八”的鬥爭遭受了慘痛的失敗,10000多的英勇烈士在敵人的屠刀下犧牲了。“二·二八”的失敗,教訓我們必須全省人民緊密團結、和全國人民在一起,才能戰勝敵人;而在鬥爭最激烈的時候,動搖妥協,對敵人抱幻想,那麽不僅鬥爭一定要失敗,而且還會遭受到更慘痛的犧牲。這是“二·二八”的血的教訓。
在中國幾千年的曆史上已經起了空前的變化。中國人民在革命鬥爭中殲滅了7440000餘的武裝敵人,解放了除西藏以外的全部大陸,推翻了美帝國主義所全力支持的國民黨反動政權,蔣介石殘餘匪幫已在大陸上遭到徹底的失敗。蔣匪幫所剩下來的殘兵敗將,隻能龜縮在台灣和其他幾個小島上,並且把台灣出賣給美帝國者,勾引美帝國主義者繼續支持他們作垂死的掙紮。美帝國主義者也利用這個機會,加緊對台灣的侵略和控製,同時又利用其走狗進行要求“托管”或“獨立”的陰謀,企圖把台灣完全變成美帝國主義的殖民地。但是,蔣介石和美帝國主義相互勾結、狼狽為奸的陰謀,是絕對不能挽救他們最後滅亡的命運的。今天中國人民的革命力量已空前強大.中國人民有著一支英勇無比、百戰百勝的人民解放軍。有著全國人民熱烈擁護的中國人民政府和以蘇聯為首的全世界和平民主陣營的援助。全國470000000人民已經決心把解放台灣統一全中國作為第一個重大任務,準備集中一切力量,渡海殲滅蔣匪幫的殘餘勢力,解放台灣。
親愛的台灣同胞們:
我們台灣人民有著數十年間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革命傳統,尤其我們在“二·二八”反對國民黨反動統治的鬥爭中,所表現出來的偉大的英雄氣概,是值得我們驕傲的。所以今天我們必須再發揮這種光榮的革命傳統和“二·二八”英勇鬥爭的經驗,來粉碎蔣匪幫和美帝國主義的陰謀。在解放台灣的戰爭中,有力地配合人民解放軍。台灣的解放是必定要實現的,而解放的日子是迫近了。所以我們必須利用每個機會和一切的可能條件,想盡一切的辦法去削弱和瓦解蔣匪的力量。我們必須記取“二·二八”的教訓,一致團結起來反對蔣匪在台灣抽兵、征糧、征稅,同時還要善於采取一切辦法,保存我們的力量,壯大我們的力量。準備配合人民解放軍,共同完成解放台灣的任務。
“二·二八”鬥爭中英勇犧牲的烈士永垂不朽!
中華人民共和國萬歲!
中央人民政府萬歲!
人民解放軍萬歲!
中國共產黨萬歲!
毛主席萬歲!
台灣民主自治同盟
一九五〇年二月二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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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告台灣同胞書
(一九五八年十月六日)
台灣、澎湖、金門、馬祖軍民同胞們:
我們都是中國人。三十六計,和為上計。金門戰鬥,屬於懲罰性質。你們的領導者們過去長時期間太猖狂了,命令飛機向大陸亂鑽,遠及雲、貴、川、康、青海,發傳單,丟特務,炸福州,擾江浙。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打一些炮,引起你們注意。台、澎、金、馬是中國領土,這一點你們是同意的,見之於你們領導人的文告,確實不是美國人的領土。台、澎、金、馬是中國的一部分,不是另一個國家。世界上隻有一個中國,沒有兩個中國。這一點,也是你們同意的,見之於你們領導人的文告。你們領導人與美國人訂立軍事協定,是片麵的,我們不承認,應予廢除。美國人總有一天肯定要拋棄你們的。你們不信嗎?曆史巨人會要出來作證明的。杜勒斯九月三十日的談話,端倪已見。站在你們的地位,能不寒心?歸根結底,美帝國主義是我們的共同敵人。十三萬金門軍民,供應缺乏,饑寒交迫,難為久計。為了人道主義,我已命令福建前線,從十月六日起,暫以七天為期,停止炮擊,你們可以充分地自由地輸送供應品,但以沒有美國人護航為條件。如有護航,不在此例。你們與我們的戰爭,三十年了,尚未結束,這是不好的。建議舉行談判,實行和平解決。這一點,周恩來總理在幾年前已經告訴你們了。這是中國內部貴我兩方有關的問題,不是中美兩國有關的問題。美國侵占台澎和台灣海峽,這是中美兩方有關的問題,應當由兩國舉行談判解決,目前正在華沙舉行。美國人總是要走的,不走是不行的。早走於美國有利,因為它可以取得主動。遲走不利,因為它老是被動。一個東太平洋國家,為什麽跑到西太平洋來了呢?西太平洋是西太平洋人的西太平洋,正如東太平洋是東太平洋人的東太平洋一樣。這一點是常識,美國人應當懂得。中華人民共和國與美國之間並無戰爭,無所謂停火。無火而談停火,豈非笑話?台灣的朋友們,我們之間是有戰火的,應當停止,並予熄滅。這就需要談判。當然,再打三十年,也不是什麽了不起的大事,但是究竟以早日和平解決較為妥善。何去何從,請你們酌定。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部長 彭德懷
一九五八年十月六日上午一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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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再告台灣同胞書
(一九五八年十月二十五日)
台灣、澎湖、金門、馬祖軍民同胞們:
我們完全明白,你們絕大多數都是愛國的,甘心做美國人奴隸的隻有極少數。同胞們,中國人的事隻能由我們中國人自己解決。一時難於解決,可以從長商議。美國的政治掮客杜勒斯,愛管閑事,想從國共兩黨的曆史糾紛這件事情中間插進一隻手來,命令中國人做這樣,做那樣,損害中國人的利益,適合美國人的利益。就是說,第一步,孤立台灣;第二步,托管台灣。如不遂意,最毒辣的手段,都可以拿出來。你們知道張作霖將軍是怎樣死去的嗎?東北有一個皇姑屯,他就是在那裏被人治死的。世界上的帝國主義分子都沒有良心。美帝國主義者尤為凶惡,至少不下於治死張作霖的日本人。同胞們,我勸你們當心一點兒。我勸你們不要過於依人籬下,讓人家把一切權柄都拿了去。我們兩黨間的事情很好辦。我已命令福建前線,逢雙日不打金門的飛機場、料羅灣的碼頭、海灘和船隻,使大金門、小金門、大擔、二擔大小島嶼上的軍民同胞都得到充分的供應,包括糧食、蔬菜、食油、燃料和軍事裝備在內,以利你們長期固守。如有不足,隻要你們開口,我們可以供應。化敵為友,此其時矣。逢單日,你們的船隻、飛機不要來。逢單日我們也不一定打炮,但是你們不要來,以免受到可能的損失。這樣,一個月中有半月可以運輸,供應可以無缺。你們有些人懷疑,我們要瓦解你們軍民之間官兵之間的團結。同胞們,不,我們希望你們加強團結,以便一致對外。打打停停,半打半停,不是詭計,而是當前具體情況下的正常產物。不打飛機場、碼頭、海灘、船隻,仍以不引進美國人護航為條件。如有護航,不在此例。蔣、杜會談,你們吃了一點虧,你們隻有代表“自由中國”發言的權利了;再加上小部分華僑,還許你們代表他們。美國人把你們封為一個小中國。十月二十三日,美國國務院發表十月十六日杜勒斯預製的同英國一家廣播公司所派記者的談話,杜勒斯從台灣一起飛,談話就發出來。他說,他看見了一個共產黨人的中國,並且說,這個國家確實存在,願意同它打交道,雲雲。謝天謝地,我們這個國家,算是被一位美國老爺看見了。這是一個大中國。美國人迫於形勢,改變了政策,把你們當作一個“事實上存在的政治單位”,其實並非當作一個國家。這種“事實上存在的政治單位”,開始的第一個階段,美國人還是需要的。這就是孤立台灣。第二個階段,就要托管台灣了。國民黨朋友們,難道你們還不感覺這種危險嗎?出路何在?請你們想一想吧。此次蔣杜會談文告不過是個公報,沒有法律效力,要擺脫是容易的,就看你們有無決心。世界上隻有一個中國,沒有兩個中國。這一點我們是一致的。美國人強迫製造兩個中國的伎倆,全中國人民,包括你們和海外僑胞在內,是絕對不容許其實現的。這個時代,是一個充滿希望的時代,一切愛國者都有出路,不要怕什麽帝國主義者。當然,我們並不勸你們馬上同美國人決裂,這樣想,是不現實的。我們隻是希望你們不要屈服於美國人的壓力,隨人俯仰,喪失主權,最後走到存身無地,被人丟到大海裏去。我們這些話是好心,非惡意,將來你們會慢慢理解的。
國防部長彭德懷
一九五八年十月二十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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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次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防部三告台灣同胞書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
台灣、澎湖、金門、馬祖軍民同胞們:
鑒於金門群島國民黨軍隊廣大官兵的良好反映,本部關於雙日停止炮擊金門飛機場、料羅灣的碼頭、海灘和船隻這四種軍事目標的規定,宣告推廣到其他一切地區的軍事目標,逢雙日都不打炮,打炮一律於單日行之。有些目標,例如飛機場、料羅灣的碼頭、海灘和船隻,單日也不一定打炮,但你們的飛機船隻以不來為宜,免受可能的損失。禁止美國人護航,仍如曆次文告所規定。周恩來總理兩年以前即向你們建議舉行和談,合理解決國共兩黨曆史糾紛,和平解放台灣地區,未獲你們積極響應。美國人下死勁鉗製台灣當局,不許他們和我們舉行和談,一心一意要幹涉中國內政。美國人非常懼怕和平,非常懼怕國共兩黨重新接近,談出一個和平局麵來,妨礙他們孤立台灣和托管台灣的陰謀計劃。我們必須擊破這個計劃。我們希望台灣當局有一天甩掉美國人那隻鉗製魔手,派出代表,舉行和談。我們的和談是真和談,談成了,內戰就可以宣告結束,全體中國人團結起來,一致對付外來的威脅,豈不是一件好事嗎?美國人同國民黨之間的所謂團結、互信雲雲,講講而已,歸根到底是靠不住的。盡管申明一千次,連你們自己也不相信。同胞們,我們都是中國人。我們相信,在美國人要把國民黨置之死地的時候,國民黨就會覺悟過來,和談就有可能成功,對於這件事悲觀是沒有根據的。親美派散布出來的一切悲觀言論,希望你們最好不要聽。
國防部長 彭德懷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一日
人們生活在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的大染醬缸的社會裏,這是一個巨大的文化變遷時代,所有的事物都在急速流動、不斷變異,社會轉型,製度失衡,利益重新分配,多元論衝擊一元論,價值觀混亂,秩序在離析,規矩在敗壞,一切都在洗牌和重新出發,世界處在一個價值紛爭、精神困惑的時代。
對西方資本主義的消費文化的推行,導致了文學正在經曆著從作品到商品,從寫作到策劃,從創造者到生產者,從讀者向消費者的變異轉化過程,類型化取代典型化,真實性消解理想性,語言文本向圖像文本轉化,使文學的審美趣味越來越趨向娛樂化、欲望化、世俗化、感官化、表層化、斷裂化,人們麵臨著前所未有的文化理想和道德精神價值的挑戰。表現在文藝作品中出現了各種混亂的情況:
反道德的瀆聖主義。魯迅被罵成“烏煙瘴氣鳥導師”,智勇雙全的楊子榮染上匪氣,陷入三角戀愛,抗日英雄阿慶嫂變成“風流婆”和“窩囊廢”,《紅岩》中的江姐和叛徒甫誌高談情說愛……從古到今的聖賢、智者、先知、英雄、大師幾乎都成為反道德者的箭靶子,遭致不同程度的審判、攻擊、嘲諷與貶損,或者顛倒黑白的汙染,攻其一點不及其餘的醜化、漫畫。
典型的如四卷本《石康文集》,既是一部完整的周文(書中主人公)的個人性史和情史,也是一部“道德淪喪史”,用作者的話來說叫“猖狂寫作”、“無恥寫作”,“新惡心小說”。它內容寵雜,格調低下,充斥著不少“汙言穢語”。作者將自己稱為“活流氓”,“擺出一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架勢,繪聲繪色地向嗡嗡描述我的浪蕩生活”,從勾女人、嫖娼、酗酒、吸大麻、服興奮劑搖頭丸到偷自行車、偷試卷、偷父母錢等醉生夢死的墮落。作者說他的創作源泉就是“毅然寫出我的無恥之作”,“我隻有全無顧忌地追求荒誕無恥的生活,隻有荒誕無恥的生活才是我真正的向往,那是我的趣味……”因此,他寫空虛、孤獨、無聊,他罵學校、罵老師、罵考試,詆毀嶽飛,嘲諷民族英雄,讚美秦檜,說他“很有點特立獨行的味道……就是聖雄甘地也不過如此風度嘛。”此書放肆地嘲弄道德,顛覆理想,以一種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態度寫作,體現出“人生信念的迷失”,成為地地道道的文字垃圾。
反道德不一定是公開宣稱的反,直接聲言的反,而是從其作品的價值取向、寫作的宣傳主張、創作的理念和人物形象之口所表現的傾向,流露的態度。如拒絕一切崇高的尤其是神聖的價值,拒絕本民族傳統文化和民族精神中一切優秀的遺產,對一切崇高的人與事物:英雄、聖賢、智者不遺餘力地嘲弄、侮罵、毀謗,把尼采“重估一切價值”的口號推向極端,代之以惡意的、否定的感情用事。又如以無知和不負責任的態度,挑戰既定的道德倫理秩序,挑戰人類道義與良知的底線,以醜為美、以德為敵、以破壞為榮,欣賞荒誕,熱衷於暴力和殘忍,沉溺於性反常,鼓吹反認識、反理性的情緒。
如果說瀆聖不過是一種手段,放縱才是其目的,瀆聖和放縱是一體兩麵的。因為過去之聖賢多是主張節欲、勤儉、克己複禮、修身養性、無私奉獻的,那麽現今的反道德者一定是鼓吹放縱,是為了享樂,是將盲目的物欲、錢欲、情欲作為人生追求的目的和意義,而大加渲染,竭力推崇,讚賞和炫耀的。
譬如餘華在長篇小說《兄弟》中對流氓成功者李光頭財大氣粗、頤指氣使、喝令一切的描寫,與其忠厚老實的兄長宋剛失業漂泊,落魄到臥軌自殺的兩極比較,客觀上就在宣揚一種反道德者春風得意飛黃騰達,持守道德者步履維艱處處受難的殘酷哲理。小說在對社會醜惡現象進行揭露時,卻對李光頭“邪惡的智慧”、手眼通天的本領津津樂道,不無豔羨,讓讀者在“諷一勸百”的描述文字中也神昏心迷,放棄道德操守,投降世俗情趣。
非道德的虛無主義。如果說反道德是出於對過去存在和提倡的道德持不滿、反對或是攻擊態度的話,非道德者則對一切道德現象都不以為然,刻意抹煞,他們對道德要麽不作區分,要麽持懷疑態度,對是非、好壞、善惡、應該不應該不作判斷取舍,主張“什麽都行”,無可無不可,其結果便是導致取消共同的道德標準、道德原則,讓人們幾乎什麽都不相信,隻糊裏糊塗地在一個很低的價值平台上滑行與苟活。
在道德虛無主義者看來,既然一切都是相對的,虛無不實的,那麽所謂的好壞、善惡、優劣便統統沒意義,毋須區分,相對性便等同於虛無性,嫉惡如仇便不如不遣是非,與其明辨善惡,不如難得糊塗。尤其是近年來盛行的解構主義和後現代奉行的基本就是一種反道德的“虛無主義”,它們都否認真理、否認道德,混淆價值觀,對價值采取“隔岸觀火”的相對主義態度,對道德采取“冷漠綜合症”,或將其懸置起來,對所有被接受的都要重新質疑。因此曾是後現代主義幹將的羅蒂在晚年時斷然宣布:“後現代主義不是一條出路,後現代主義多半是破壞性的,沒有什麽正麵的建樹。”
非道德貌似客觀公正,不偏不倚,其實必然會滑向低俗、流俗一邊,因為向崇高、善良、優雅境地努力是特別費力的事,而滑向低俗、流俗則無需努力,隨波逐流就能達到目的。古人說“從善如登,從惡如崩”,就是這個道理。現今充斥於文壇的所謂以客觀超然的姿態,不動聲色地從事“零度寫作”,就是一種集中的表現。那就是叫作家躲避情感,躲避感動,躲避崇高,其實就是回避價值判斷,不歌頌真善美也不鞭笞假惡醜,不承認真善美與假惡醜的區別,而熱衷於去寫世俗的、瑣碎的和平庸曖昧的東西,對真實的人性光輝視而不見,對醜惡黑暗的現象置若罔聞,於是人性墮落被當作新的文學元素,人性淪喪被視為商務賣點,男女兩性的露骨描寫被當作擴大銷量的拿手好戲,體現了時代和文學的墮落。
比如電影《色,戒》,就是用現代影視多種手法把王佳芝與易先生兩性交歡的過程渲染得惟妙惟肖,讓俗眾去盡情偷窺,卻刻意淡化易先生殺人劊子手的身分,淡化一段國破家亡的慘烈曆史,用“性”、“色相”、“人性”、“愛情”之類的東西混淆敵我、模糊是非,消解神聖,抹殺正義與邪惡鬥爭的必要性,否認獻身者的精神內涵與風骨節氣,借這段曆史故事大賺鈔票,流露出曆史觀的虛無與價值觀的錯位。又如已有人尖銳地批評文壇上長期被遮蔽的病象:汪曾祺小說的“可疑之處”,是“無條件地稱頌、認同”所謂的“民間標準”,其實不過是“精神狀態的下移和倒退”;餘華的主要作品傳達的“苟且偷生”、“唾麵自幹”、“逆來順受”則是很低俗很陳舊的人生觀念。
此外還有池莉小說中鼓吹的“冷也好,熱也好,活著就好”的人生哲學,與李國文倡導的“生在哪年,是不重要的,死在哪年,也是不重要的;活著,才是人生的全部目的。”“無論如何得想方設法活下來,哪怕當癩皮狗,哪怕當三孫子,也在所不惜”,包括有人鼓吹的“生存是什麽?生存就是不擇手段地活著。你可以卑鄙、你可以無恥,你還可以下流。隻要能在這個世界生活下去就好”遙相呼應,共同散發著一種濃烈的市儈與犬儒氣息,其主要特征是放棄生存原則與精神節操,崇尚活命哲學,為了保命,什麽都可以放棄與出賣。讓人不得不懷疑,倘若遇到利益誘惑與生死威脅,他們是否將“快樂地墮落”,義無反顧地叛變?
應該說,對待每一件事,人們當然會有不同的認識判斷和不近一致的態度,這是屬於正常範圍的。但如果麵對的是關乎國家、民族利益,是關乎大是大非的原則問題,還有人輕佻地采取不置可否,“怎麽都行”的態度,那就讓人難以苟同了。因為選擇一種態度就意味著肯定一種價值,反對一種事物也意味著反對那種價值或道德。生於人世間,每個人都有許多無法逃避的責任與選擇。若什麽事都不作判斷,不加區別,那就會取消應有的是非觀念、道德原則和道德標準,甚至會連帶取消共同的價值原則價值取向,造成紛紜雜亂、莫衷一是的局麵,或是釀出分裂和任何共識都難以達成,真理永遠缺位的災難。那是我們必須加以防止和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