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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人與工農相結合接受再教育

(2024-08-12 13:45:37) 下一個

青年人與工農相結合接受再教育

 

那時代青年人沒人《躺平》。

轉載《我是知青,無怨無悔》

作者: 範洪利

留在城市也好,奔赴農村邊疆也好,知識青年走與工農大眾相結合的道路,根本目的是為了培養和造就千百萬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粉碎帝國主義“和平演變”、把複辟希望寄托在第四代第五代身上的陰謀。青年人與工農相結合,接受再教育,既能經風雨,見世麵,得到多方麵的鍛煉,又能為建設社會主義新農村增添力量,是“樹人育才”的百年大計。隻有毛主席這樣關注“四海翻騰、五洲震蕩”、裝著世世代代人民福祉的馬克思主義理論家、無產階級革命家,才能雄才大略高瞻遠矚,運籌帷幄深思熟慮,把人民江山為人民、人民江山人民葆、人民江山不變色這樣的千秋大業,通過組織千百萬年輕人在如火如荼的階級鬥爭、生產鬥爭、科學實驗三大革命運動中“勞其筋骨,苦其心誌”,“空泛其身,行拂亂其所為”,實現自己教育自己、自己解放自己、通曉“生於憂患,死於安樂”的道理,立誌勵誌,宏圖大展,生命不息,衝鋒不止,並且一代一代往下傳,一代一代接著幹,“要為那天下的窮人爭自由”,“不滅豺狼誓不休”。

反修防修,敲響警鍾,但從下至上,一開始就有人對毛主席的戰略決策、戰略部署不以為然,不能站在戰略高度上去認識、理解和執行,對子女上山下鄉與工農結合持抵觸、排斥、反對的態度,有的通過權力,有的通過關係,千方百計把子女上調回城。所以,批林批孔時才“三箭齊發”,批林彪批孔老二還多出了一個“批走後門”。

上山下鄉,潮流所至,熱血兒女衷心擁護,迎流而上,“毛主席揮手我前進,時刻聽從黨召喚,活著就要拚命幹,一生獻給新中國”,義無反顧,勇往直前。但也有些了沾染小市民習氣的子弟,從小就安逸於“飯來張口,茶來伸手”,內心世界中的邊疆農村,是“苦海”“苦缸”,對上山下鄉壓根沒有過印象和好感,在迫於現實、卷入浪潮之後,也從未安下心來參加勞動,念念不忘的,唯有如何伺機回城。進入兵團,遊手好閑,偷雞摸狗,在外麵鬼混;探親回到城裏,一呆就是半年三月,家長麵前叫苦不迭,牢騷滿腹不思歸隊。在兵團這麽多年,他們的出勤率經得起考查嗎?這些自以為是的“高大上”者,在邊疆這山望著那山高,回城以後,能洗心革麵不再吊兒郎當了嗎?

按當時政策,父母中有人支內,可以把一名子女調在身邊。其中有個在二團的,他老爸親自拿著上海市勞動局的函件到團部辦調離手續。經辦人員答複:這人一年多不見蹤影了,發信函,上門打探,都沒回音,我怎麽能為一個失聯者辦理調轉?據說,這項手續延了兩年才辦成。能指責這是二團有關人員在刁難人家嗎?再問一句;要是都像這類“城裏人”那樣害怕艱苦,逃避勞動,邊疆的發展又何從談起?

置勞動鍛煉於身外,視人民群眾如草芥,在廣闊天地裏怨天憂人,不思進取,既不想學,也不想幹,卻把自己眼高手低、虛度年華的責任一棍子歸咎於時代和兵團(農場),這不符合知青隊伍勤學苦幹的本質和主流。許多困難,諸如男女比例失調等,黨組織不是一籌莫展、不予重視的。在當時的背景下,因為牽涉到戶口、身份等政策性很強的現實問題,單憑兵團(農場)自身的實力,是難有作為、難以解決的。至於“生活長期得不到改善”等,用老工人的話說起來,那叫“躺在金山上伸手討飯”,夥食問題,糧食有國家供應,蔬菜得自己動手。領導班子不求作為,懶惰蟲自己不願動手,靠偷能解決嗎?

四季如春,土壤肥沃,雨量充沛,資源豐富,西雙版納自然條件的優越和獨特,幾乎是得天獨厚的。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們七一年隨行帶了些種子,沒有什麽不能長、沒收成的。七四年,我們五營組織連隊幹部到七營三連參觀,這個連隊撘了好多棚架,爬滿了水瓜(我們上海郊區稱為夜開花)藤,大大小小的水瓜,懸掛著的少說有150隻;近十畝菜地,茄子刀豆卷心菜,蔥薑韭菜空心菜,綠旺旺的一大片;豬圈裏,喂養著的苗豬肥豬架子豬有四、五十頭,圈外的場地上,還有一群雞在啄食,這個連隊也是知青居多,割膠為主,沒人對夥食不滿意呀。帶隊的張副營長問大家;我們有些連隊為啥至今連一塊像樣的菜地也有不起?他指的是十連、十一連兩個連隊,尤其是十連,連續幾年經常喝“玻璃湯”,幹部匯報時都不好意思抬頭說話。有個副連長私下裏搖著頭對我說:不是我們不種,是因為種下去等不到收獲,就被偷得隻剩秧颺頭了。“隻有成夜做賊的,哪有成夜防賊的”,你防黃昏他偷半夜,你防半夜他偷拂曉,偷盜成風,逮住了又能怎樣?講起來叫“隻有落後的幹部,沒有落後的群眾”,但無政府主義殘餘的影響和表現,用湖南老鄉話說,這叫“死豬不怕開水燙”、“人不要臉,鬼都害怕”。頑劣之性,屢教不改,偷得幹部沒精打采,偷得隊伍人心渙散。你說,夥食長期得不到改善的黑鍋,就該有農場幹部給背著嗎?

有些公知的心胸中,從來沒有國家利益和民族大義,總是以討伐者、批判者的教師爺嘴臉,站在被人民剝奪了“天堂”的“剝奪者”立場上,極端仇視新中國的一切,對上山下鄉運動更是顛倒黑白,大肆撻伐,極盡誹謗汙蔑之能。之所以要撕下那些無良文人的偽善包裝,揭露他們的邪惡之心,是因為他們從動機、目的、語言到手段,都是在赤裸裸地造謠撒謊,對西雙版納數十萬知青的淩雲壯誌、家國情懷、成長成才、青春奉獻視而不見,隻字不提,而對那些根本不入流的所謂“陰暗麵”,那些“雞鳴狗盜之徒”的所謂“受苦受難”,如同蒼蠅逐臭般地饒有興味,抓住不放,無限放大,煉成毒箭,箭箭射向兵團(農場),射向那個時代,這難道隻是他們的食痂之癖嗎?

與此相呼應的是,個別知青也不問問自己在邊疆蹉跎歲月,是怎麽過來的,多幹了些什麽,回城後,又是告狀,又是控訴,為無良文人否定知青生涯、尋找“落難傷痕”脫褲子,裸身子,遞刀子,送炮彈,以一麵之詞鳴冤叫屈,洗白自己。懶漢懦夫,儼然成了“反迫害”“反潮流”的蓋世英雄。挺立在西雙版納群山上的橡膠樹在抽泣滴血:翻轉麵皮忘恩負義、虛無曆史否定過去,對得起當年櫛風沐雨披荊斬棘、心手相連盡心盡力的老職工和戰友們嗎?

一棵膠樹一顆心,一片膠林一片情。去西雙版納,我是以種植橡膠為己任的。但栽得不多,隻有178株,1973年雨季裏栽下的。75年8月去七連,順便看了一下,長大了,高度有一米七,莖粗有四、五公分,山腰間,亭亭玉立,陽光下,熠熠生輝。50年了,現在估計該是一抱多粗。那時說,苗兒長到第七年就能產膠,估計出膠至今,產量累加,能以“噸”論了。

栽種橡膠樹,是我們新建連隊的首要任務。七一年咋到,老職工指著北、東兩處山上砍下的竹木野草,說這是他們奮戰了四個月的成果,叫“砍壩”,接下來是“燒壩”。三月中旬(大概是23日)的一個傍晚,連長指揮我們進入“防火隔離帶”,幾個排長用旗語打著手勢後,由二排長老鍾哥率先點火。火光竄起,四處響應,火勢嗶嗶啵啵地快速蔓延,烈焰升騰,火柱衝天,成了火的海洋,火的世界,持續到九點半才逐漸熄滅。燒壩後熱冷空氣對流,淩晨四點來鍾,又打雷又刮風,迎來了入疆後的第一場大雨、第一個雨季。

接下來的任務是清壩,為下一道工序挖梯田作準備。就是把滿山橫七豎八、燒剩的殘餘樹竹清理一遍,有的一燒了之,有的集中在一邊,陸續扛到夥房作柴火用。燒山隻需一夜,清壩頗費功夫,這活幹了差不多一個月時,

接下來開始育苗。育苗不難,移來沙土,建了苗床,領來了有鴿蛋那麽大、顏色和形狀與蓖麻籽一模一樣的橡膠籽,挑揀、曬過後,一顆一顆均勻地安放在苗床上,個把月就發芽了。還先得移植到另一塊地上,長到一米來高鋸斷主幹,有專人來嫁接,待到第二年才能再次移植種入穴中。橡膠苗不嬌生慣養,成活率還是相當高的。

因為我被派遣到地方上搞階級複查,回來已經是七二年的七月初,趕上了“打穴”。就是在整平了的梯地上,每隔二十米開挖一隻六十公分占方、五十公分深的洞穴,清一色男子漢,一天的任務量是45隻,包幹到人,必須保質保量,且有專人驗收,進度有快有慢,但沒有不完成的。

打了穴,就是栽種了。這是再次嫁接過的樹苗,嫁接處有一枝嫩芽,那得好好保護的。我領著全排人馬,跟著老陳,到三連的那塊苗圃地裏,小心翼翼地挖出了幼苗,樹樁大約30公分高,根係倒有25公分圍園,挑回連隊,置放在陰涼處。下午先是“醬根”,一株一株地把根係浸沒在用豬牛糞和的稀泥坑裏,稍後挑上山,放入穴裏,豎直了,按照根須“長相”一層一層理直、理平,不可斷,不能曲,保證根根完好,捏碎土壤逐層慢慢撮入,不能操之過急,是頗費功夫的。近乎精雕細琢的操作程序,有利於膠苗入穴後在短時內融入水土,發揮根係合力,吸收養料,保證種一株活一株和成活後的茁壯成長。老陳是手把著手為大家做演示的,告訴我們農場初創時期,領導和職工對膠苗培育的重視和精細,有人曾經因為把三株膠苗扔入山溝而被判過徒刑。所以,從刨出苗床到植入洞穴,我們都十分認真,覺得這是在履行一份責任,滿足一份心願,沒有掉以輕心的,更沒有偷工減料的。七五年我去看的時候,周圍山上一片一片的綠油油,旺盛著哩。

栽樹不足兩百,少了。一是因為在連隊隻趕上一個能栽的雨季,其餘從事的,大多是服務性工作,苗圃地護苗,膠林除草,蓋茅屋,修公路,開菜地,等等,都是圍繞主業開展的。其次,是因為我崗位變動,調到了營部,雖然要下連隊參加勞動,訪問采風,但鋤頭畢竟扛得少了。

開荒,砍壩,挖梯地,打穴,這些活計不算輕,但也不算重。1970年12月,我隨大隊民兵連參加川沙縣組織的馬家浜疏浚工程,北起淩橋,南至孫橋,就是一個生龍活虎、熱火朝天的大戰場。披星戴月,挑燈夜戰,35天的工作量,我們24天就完成了。好幾個晚上,回到宿舍,我還趕寫表揚稿送廣播站,為大家鼓勁加油。連續作戰,不怕疲勞,開河工地上,我們東濱大隊的民兵,誰也沒休息過一天,得了公社的第一名,縣裏的第三名。進入兵團後,挖梯地,修公路,砍壩,經曆了好多次“大會戰”,露宿在山嶺裏,大家的積極性都很高,但平心而論,所有繁重忙碌的勞動,還沒有遇到過其強度超過家鄉三個“農忙高峰”和馬家浜疏浚工程。那時雖然沒有《勞動法》,但是正拉八經的八小時工作製,節假日和星期天都能休息,沒聽說有什麽“疲勞作業”,“超負荷運轉”,更沒有什麽“白加黑”或者“九九六”。生產任務按年度、季度、月度編製後下達到連隊,每周、每天的工作量,一般按月度計劃分配和執行,具體操作時輕重分類,男女搭配,一年四季,沒有閑著的時候,除了應對突發性自然災害外,也很少需要加班加點。有時候,為完成某項特殊任務必須搶時間,爭速度,團組織義務突擊,一般不會超過兩小時,青年們踴躍參與,有的因為沒輪上還不開心呢。不知《我要回家》那本書中,所言的知青如同流放者般地遭懲罰“服苦役”的現象,究竟發生在什麽時段、什麽地點、什麽單位、什麽人、多少人身上?我們江鎮、川沙縣的老鄉,除了個別因為遇到意外而不歸,決非是幹活而累死的。79年回老家,誰也沒缺胳膊少腿,告別邊疆,牽兒攜女,重新創業,都活得好端端的嘛。

要說完成的工作量和辛苦程度,除了挖梯地之外,我覺得原屬水利兵團的戰友們要比我們累得多。在蜿蜒起伏的崇山峻嶺中,他們憑雙手用鋤頭和鐵耙,掏出了一筐又一筐堅硬的沙礫,修築了總長達49.6公裏水渠道;在波浪滔滔的南蠟河上,靠鐵鍁攪拌和推車運送,澆鑄出底寬7米、高4米、頂長74米的攔河大壩。衝鋒陷陣,英姿颯爽,攻堅克難,神采飛揚,狂風吹不倒,巨浪打不散,水利兵團中有近半數的女青年,進入施工現場,重活累活技術活,都拿得起放得下,使足十分勁,頂著半邊天,巾幗不讓須眉!修渠築壩曆時四年,他們群策群力,還自己動手,開墾了5460畝荒地,種糧豆,栽果蔬,喂養雞鴨豬牛,肉菜基本自給。

“旌旗在望,鼓角相聞”,除弊興利炮聲隆,造福於民同心幹,實現了猛臘縣“要把山河重安排,敢叫日月換新天”的誓言,把豐厚的水資源開發成為發電和灌溉綜合利用的現實。建成以後,不但消除了邊寨缺水的困難,改善了生活條件,更利於地區的快速發展、規模發展和長遠發展,功在當代,利在千秋,是上海熱血知青與邊疆各族人民攜手並肩,頑強不屈,戰勝艱難、征服自然的輝煌成果和精神象征。傣樓瑤寨哈尼村,龍仔咪濤老阿琵,各民族百姓都由衷感激,盛讚頌揚,知青美名,流芳百世。為祖國強盛,勞動光榮;為人民服務,奉獻崇高。“一不怕苦,二不怕死”;創造者默默無聞,“一不為名,二不為利”,“做一顆永不生鏽的螺絲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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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一個縣裏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





《鎮坪縣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

一、運動的時代背景

1968年12月22日,《人民日報》發表文章《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裏吃閑飯》,報道甘肅省會寧縣部分城鎮居民到農村安家落戶的消息,在編者按中公布了毛澤東主席的指示:“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說服城裏的幹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子女送到鄉下去,來一個動員,各地農村的同誌應當歡迎他們去”。同日,《人民日報》報道蘭州市1.8萬名初中、高中畢業生,武漢市2萬名中學畢業生奔赴農村插隊落戶的情況。從此以後,在全國各地普遍開展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運動。

二、鎮坪的運動概況

和全國一樣,當時的鎮坪廣大幹部群眾普遍認為,“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是偉大領袖毛主席的偉大戰略部署,是培養和造就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基本途徑,是社會主義製度下一件帶根本性的大事,是反修防修,加強無產階級專政,保障我國千秋萬代永不變色的百年大計,千年大計。

1968年12月,根據省、地革委會有關精神,縣上成立了“精減下放安置領導小組辦公室”,負責城鎮居民的下放、安置。鎮坪縣革委會下放安置辦公室1969年5月25日,專門發文(鎮坪縣(69)字第002號),通知做好上海市到鎮坪縣插隊落戶的知識青年的歡迎、安置準備工作,要求各公社隨時做好準備,妥善安置上海市知青200名、西安城市居民2000名。

為了全麵貫徹落實毛主席對“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最高指示和執行中、省有關文件會議精神,1973年11月,縣委成立知識青年領導小組,把“精減下放安置領導小組辦公室”改為“中共鎮坪縣委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辦公室”,對知青比較集中的公社,配備知青專幹,公社和大隊普遍建立“再教育”小組,生產隊設“三管”(學習、食宿、勞動)人員。知青下放較多的單位,除確定專人負責外,並選派帶隊幹部,到農村與知青同吃、同住、同勞動,組織知識青年學習,解決知青的實際困難。縣、社、大隊各級均有1名領導主管知青工作。

據現有資料記載,從1968年開始到1978年,鎮坪縣共接收、動員365名城鎮知識青年下鄉,其中1968至1972年71名,1973年至1978年294名。分別安置在六個公社十八個大隊,主要有投親插隊的、集體落戶、辦林茶場三種安置形式。在隊期間,農村各級黨組織積極培養教育,組織知識青年學習黨的方針政策,鼓勵他們學習科學文化知識,進行遵紀守法和共產主義遠大目標的教育,重視後進青年的思想轉化工作,為發展安定團結的大好形勢和發展農村經濟做了不少工作。知識青年在“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中鍛煉成長,陸續走上不同的工作崗位。1978年開始,從下鄉知識青年365人中,招生49人,招工273人,招幹19人,參軍16人。對於因年齡或已婚等不符合招工條件的5人,也本著“國家關心,負責到底”的精神,批準回城。解決和恢複了本人、子女的商品糧,並與本人協商同意,安排了適當的生活出路,從事個體經營經濟上困難較大的,還在經濟上給予扶持。轉外地3人。

對待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這一新生事物,領導上也有一個認識過程,認識由淺到深,由重視不夠到比較重視,剛開始時口頭上講百年大計,心裏想的是權宜之計。自從傳達中發(1973)21號、30號文件之後,領導開始重視起來了,特別是批林批孔運動的深入發展,領導更加重視。知識青年下鄉之前,縣委都要專門研究知識青年工作。縣上領導還帶頭送子女上山下鄉,1974年,僅部局長以上的領導幹部就有十一人送孩子去農村插隊落戶,並鼓勵孩子樹立長期紮根農村思想。知識青年下到農村,也逐步體會到,農村是一個廣闊的天地,那裏有學不完的事業,是大有作為的,都紛紛表示要在農村滾一身泥巴,煉一顆紅心,幹一輩子革命,他們積極投入三大革命鬥爭實踐,“主動、自覺、虛心”地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克服了許許多多的困難,他們實現了下鄉前的諾言:“我們有一顆永遠沿著毛主席革命路線奮勇前進的紅心,能夠使我們保持高昂的戰鬥意誌,克服困難。在廣闊的天地裏,我們一定搶大苦吃,找重活幹,爭重擔挑。”

運動中存在的主要問題:一是少數公社和大隊革委會對下放安置和知識青年、下放幹部再教育工作的不夠重視,沒有放在議事日程,把下放安置工作當做包袱。二是部分知識青年受無政府主義思潮影響,沒有紮根在農村的思想。三是有的公社對安置經費管理不嚴,有開支不合理,私分挪用等現象。四是個別家長有將自己的子女長期留在城鎮,支持外出找工作謀求出路的想法。針對這些問題,鎮坪縣下放安置辦公室於1969年就以3號文件形式發出通知,對下鄉知識青年提出了嚴格的要求,比如由公社革委會提出具體意見報縣革委會政工組,對插隊落戶知識青年進行鑒定;根據勞動科的記載,領取每天不超過0.5斤補助;知識青年參加農村分配,暫按農村社員口糧標準分配;本人無正當理由不下隊,經再三教育仍不下隊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和勞動鍛煉者,按“七·二三”布告和“八·二八”布告辦事,嚴肅處理甚至開除等。

1974年到1978年,國家財政共撥付知青經費106330元,開支100947.91元(其中建房費40040.98元,生活費38791.95元,三具費10859.11元,宣傳費2335.34元,專用補助294.50元,學習費1590.41元,醫療費1962.51元,業務費4335.11元)結餘經費2441.13元,79年底上交財政。

全縣共為知青建房115間,72年建15.5間,73年以後建99.5間。知青工作政策調整後,房屋移交給社隊並辦理了移交手續。先後添置“三具”(農具、灶具、家具)1545件,損失416件,分送社隊218件,折價處理901件,變現2244.59元。於1979年3月以前移交完畢。

1978年,中央召開了全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工作會議,決定停止上山下鄉運動。一九七八年,省委、省政府根據中央(1978)74號文件精神,從我省的實際情況出發,對下鄉政策進行逐步調整,縮小了上山下鄉範圍,確定不再搞分散下鄉安置的形式。隨後又按照“國家關心、負責到底”的精神,要求在一九八一年底前,將先後分散插隊的知青妥善安置完畢,這一決定受到了城鄉廣大幹部、群眾的熱烈擁護和歡迎,截止1981年5月,鎮坪縣下鄉知青全部按要求安置完畢,1981年10月,撤銷鎮坪縣委知識青年領導小組及辦公室,正式結束了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

三、運動的社會影響

第一,提高了知識青年的政治覺悟。他們甘願離開條件較好的城市,離開家鄉和親人,滿懷熱血和報效祖國的情懷,去窮鄉僻壤,與那些莊稼漢們在廣袤的土地上“滾一身泥巴,煉一顆紅心”,為農業發展貢獻了自己的青春年華。在農村這個廣闊的天地裏,他們的精神麵貌發生了較大的變化,樹立了安心農村,紮根農村的思想,多數團員寫了入黨申請書,許多青年寫了入團申請書,有的知識青年被充實到隊上領導班子,有的擔任了大隊團支部書記、生產隊團小組長、青年突擊隊隊長、民兵排長、班長、赤腳醫生、記工員等,還有的到五七幹校學習,為農村培養理論骨幹。知識青年們說:“滿園春色百花爭豔,紅太陽的光輝照亮了我們的錦繡前程。我們就像春天裏開放的花朵,正在發芽的樹木,充滿著極大地生命力”。

第二,調動了群眾參與的積極性。哪裏去了知識青年,哪裏感到光榮,誰為知識青年出了力,誰覺得心裏痛快,簡直成了當時的氛圍。社員群眾說,“黨和毛主席這樣放心我們,這樣信得過我們,把培養青年人的擔子讓我們擔,我們一定要把知識青年管好”。因而,積極做到“知識青年下鄉前積極準備,下鄉時熱烈歡迎,下鄉後耐心教育”。在解決知識青年住房問題時,幹部群眾認為,“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是百年大計,百年大計應當百年安排。”在住房的問題上,他們不搞臨時湊合,而是長遠打算,窗子要挖,門要做,房子要隔,地麵要平,牆要塘,樓要麵,灶要打,廁所要修。為了做到兩不誤,他們都是利用農忙之餘的雨天和晚上加班完成這些工作。

第二,緩解了城鎮就業壓力,改善了農村的文化知識結構。一代熱血青年幹什麽,對於當時幾乎沒有工業,城市服務業極度落後的鎮坪縣來說,就業形勢尤為嚴峻。在這種情況下,知識青年上山下鄉不僅推動了鎮坪縣農業的發展,也促進了全局的穩定、協調發展。在那個年代,農村文化知識特別匱乏,文盲半文盲極其普遍,知識青年的到來,使農村的文化知識有了明顯提高,結構得到了改善,並促進了農村文化教育事業的發展。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運動,雖然帶有濃重的政治色彩,特別伴隨全盤否定的文化大革命走向高潮,是非功過眾說紛紜,這不足為奇,但是這場曠日持久的運動使城裏的青年到窮鄉僻壤的農村經受苦難的曆練,繁重的農業勞動,艱苦的生活環境,使他們深刻體會到農業落後農民真苦農村不易!必然從深層次影響著農業現代化、農村城鎮化、農民職業化進程,毫無疑問,這段刻骨銘心的磨練是那代知識青年人生難得的寶貴財富!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裏吃閑飯






一九六八年人民日報的專欄文章

《“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市裏吃閑飯!”》出版單行本(圖)

《“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市裏吃閑飯!”》出版單行本(圖)

新華社二十四日訊 傳達了偉大領袖毛主席最新指示的《人民日報》重要編者按和關於甘肅省會寧縣部分城鎮居民奔赴農業生產第一線的報道,已由人民出版社出版單行本,書名為《“我們也有兩隻手,不在城市裏吃閑飯!”》。這本書自十二月二十四日開始在北京新華書店發行,並將在全國各地陸續發行。

《濟南市革委會狠抓兩條路線鬥爭教育 革命知識青年自覺地到農村安家落戶》

濟南市革委會狠抓兩條路線鬥爭教育(圖)

革命知識青年自覺地到農村安家落戶(圖)

廣大知識青年認識到,在上山下鄉問題上,也存在著兩條路線的鬥爭。願意不願意上山下鄉,走不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是忠不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大問題

據新華社濟南二十三日電 濟南市革命委員會從狠抓兩條路線鬥爭教育入手,幫助城市廣大初中、高中和大學畢業的知識青年提高階級鬥爭和兩條路線鬥爭覺悟,自覺地走上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從今年一月到十二月二十一日止,濟南市已先後有三千四百多名知識青年到農村安家落戶,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二十二日,在偉大領袖毛主席“知識青年到農村去,接受貧下中農的再教育,很有必要。要說服城裏幹部和其他人,把自己初中、高中、大學畢業的子女,送到鄉下去,來一個動員。各地農村的同誌應當歡迎他們去”的最新指示鼓舞下,又有八百二十名知識青年,滿懷革命豪情,奔赴農村,立誌把自己鍛煉成為有社會主義覺悟的有文化的勞動者。

毛主席教導我們:“辦學習班,是個好辦法,很多問題可以在學習班得到解決。”濟南市革命委員會和許多中學駐校工人毛澤東思想宣傳隊,遵照毛主席的這一偉大教導,針對部分知識青年下農村怕苦怕累的活思想,大辦有上山下鄉知識青年和學生家長參加的毛澤東思想學習班,組織和領導知識青年和學生家長,認真學習黨內兩條路線鬥爭的曆史,反複領會偉大領袖毛主席“革命的或不革命的或反革命的知識分子的最後的分界,看其是否願意並且實行和工農民眾相結合”的教導的偉大意義。通過學習,廣大知識青年認識到,在上山下鄉問題上,也存在著兩條路線的鬥爭。願意不願意上山下鄉,走不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是忠不忠於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大問題。知識青年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是同修正主義教育路線徹底決裂,同資產階級“私”字徹底決裂的具體表現,是防修反修的百年大計。認識提高後,大家進一步樹立了上山下鄉為榮,貪戀城市安逸生活為恥的新風尚。

濟南市廣大上山下鄉知識青年,以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為銳利武器,對劉少奇及其代理人散布的“讀書做官論”、“公私溶化論”、“下鄉鍍金論”等反動謬論,展開了革命大批判。通過革命的大批判,廣大知識青年對劉少奇及其代理人所推行的反革命修正主義教育路線更加無比仇恨,對毛主席、毛澤東思想和毛主席的革命路線更加熱愛。他們堅定地說:“海可枯,石可爛,我們忠於毛主席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紅心永不變;地可動,山可移,走與工農兵相結合的道路誌不移。”

幹部帶頭送子女上山下鄉(圖)

幹部帶頭送子女上山下鄉(圖)

解放軍遵義軍分區領導幹部和一般幹部遵照毛主席的教導,把凡應下鄉的子女全部送到農村。在他們模範作用影響下,全遵義地區應到農村去的人基本上到了農業第一線

據新華社貴陽二十四日電 中國人民解放軍遵義軍分區領導幹部,帶頭把自己的子女送到鄉下去。在軍隊幹部帶動下,各級幹部和革命群眾也紛紛把自己的子女送到了鄉下。

解放軍遵義軍分區領導機關,早在今年三月,就遵照偉大領袖毛主席的教導,動員幹部在送子女上山下鄉的工作中起模範、帶頭作用。軍分區領導機關明確提出:支持子女到農村安家落戶是貫徹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大問題,要求全體幹部、職工、家屬,用實際行動作出好樣子。許多幹部都以自己親身的經曆,對子女進行憶苦思甜教育、革命傳統教育和革命前途教育,提高子女執行毛主席革命路線的自覺性。老紅軍戰士、遵義地區革委會常委、分區司令員唐成海同誌,用自己從小就被迫給地主當放牛娃,受盡了剝削和壓迫的親身經曆,對女兒唐繼紅進行教育,大大提高了她的覺悟。不久,唐繼紅和軍分區其他領導幹部的子女,就帶頭到邊遠山區去安家落戶。

領導幹部的實際行動給了分區機關其他幹部、家屬和子女很大教育,機關裏迅速出現了一個幹部、家屬鼓勵子女上山下鄉、爭相到農村安家落戶的動人場麵。有的幹部在外地開會,聽到這一消息,也寫信回來,動員自己的子女第一批下鄉。到十一月中旬,從分區司令員、政委到一般幹部的子女,凡應下鄉的,已百分之百下到了農村。在軍隊幹部模範行動影響下,到十二月中旬,全遵義地區應該到農村去的人基本上到了農業生產第一線。一批批下鄉的知識青年在下鄉前,聚集在遵義會議會址和紅軍烈士墓前,高舉革命寶書,莊嚴宣誓:一定走老紅軍艱苦創業的道路,做永遠忠於毛主席的革命事業的接班人。

北京通縣王佐清等五位革命小將步行到內蒙古涼城縣安家落戶。 
(新華社稿)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知識青年上山下鄉重大戰略部署






盡管知識青年上山下鄉,有就業安排等客觀因素,但凡事都有主次之分。大量曆史資料已經證明,動員城市知識青年上山下鄉的主要目的,是毛主席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防止帝國主義國家“和平演變”的重大戰略抉擇。

培養什麽樣的接班人?怎樣培養接班人?事關黨和國家的事業成敗。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後,以美國為首的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為了遏製共產主義運動的蓬勃發展,在對中國進行四麵圍剿,聯合打壓的同時,又提出了“和平演變”戰略。美國和平演變戰略的《十條誡令》第一條就包括“盡量用物質來引誘和敗壞他們的青年”,“替他們製造對色情奔放的興趣和機會”等內容。

毛主席敏銳地看到了美帝國主義的險惡用心,提出要把防止“和平演變”成為中國共產黨長期堅持的一個戰略方針,以保證黨不變色、國不變質。而後來發生的蘇聯解體、東歐劇變等,更證明了毛主席的有關預見絕非杞人憂天。

早在1959年他老人家就指出:“和平轉變誰呢?就是要轉變我們這些國家,搞顛覆活動,內部轉到合乎他的那個思想。就是說,他那個秩序要維持,不要動,要動我們,用和平轉變,腐蝕我們。”並且指出:“在中國曆史上,老子打下的江山被兒子斷送掉的,例子很多嘛!曆史的教訓必須引起我們的高度注意,我們黨將來會不會變質?杜勒斯的預言會不會在不久的哪一天在這裏實現?這是很難預料的……我們從現在起就要講這個問題,要引起全黨和全國人民的極大警惕”,“杜勒斯搞‘和平演變’,在社會主義國家內部是有其一定的社會基礎的,不論新黨員還是舊黨員,都有一些品質不純潔和作風不純的人。那些人是個人主義者、官僚主義者、主觀主義者,甚至還有變質了的資產階級分子。……帝國主義要想‘和平演變’我們這一代人也難;可下一代、再下一代就不好講了。”

1959年12月,毛主席在組織有關人員學習《政治經濟學》教科書時談到:“我很擔心我們的幹部子弟,他們沒有生活經驗和社會經驗,可是架子很大,有很大的優越感。要教育他們不要靠父母,不要靠先烈,而要完全靠自己。”

1964年,針對蘇聯對列寧和斯大林主義的背離,毛主席又提出“蘇聯出了修正主義,我們也有可能出。如何防止出修正主義,怎樣培養無產階級的革命接班人”的問題。

1964年10月,毛主席在接見一個外國代表團時談到:“我們現在的青年人沒知識了,沒見過帝國主義、地主、資本家,他們是吃蜜糖長大的,所以要請你們當教員,給他們講講,告訴他們,不要忘記你們還在受苦。吃蜜糖長大的,我們趕他們下農村,他們不肯去。我的女孩子現在下去了。我告訴我的女孩子人家不知道你是我的孩子,你不要躲躲閃閃,你就說我說的,讀了十幾年書,越讀越笨了,要向你們學習請教。”毛主席這裏所說的女兒,實際上是指大女兒李敏。但毛主席安排唯一在自己身邊長大的小女兒李訥到農村去插隊,卻更動人。

李訥在大學畢業後,被安排在《解放軍報》社上班,毛主席對身邊的人說:“一個涉世不深的小娃娃,哪辦得了報?”於是,李訥先是被安排到井岡山的中央辦公廳“五七幹校”勞動鍛煉,後來因為大家都知道她是毛主席的女兒,處處照顧她,鍛煉不大,她想和廣大青年一樣上山下鄉,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於是便給主席寫信提出要求。主席積極支持愛女的這一行動,於是李訥便來到了江西的一個山區農村,成為生產隊的一名普通社員。由此也可以看出毛主席的偉大胸襟。這無異於給了那些認為“讓插隊”就是“受迫害”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1967年5月,毛澤東在和另外一個外國代表團談話中說:“本來想在知識分子中培養一些接班人,現在看來很不理想。” 1968年7月,他在接見北京的“五大學生領袖”時又指出:“學生最嚴重、最嚴重的缺點,就是脫離農民,脫離工人、脫離軍隊,脫離工農兵,就是脫離生產者”。

綜合上述一係列講話、談話可以看出,防止黨和國家在第三代第四代身上改變顏色,是毛主席所考慮的重中之重。而和平演變最危險的群體,是“資產階級分子”,但極端自私的個人主義、高高在上的官僚主義、脫離實際的主觀主義,卻是產生“資產階級分子”的重要潛在因素。因此,要防止黨的各級幹部、知識分子和青年一代產生上述“三個主義”,從而成為“資產階級分子”,唯一正確的道路就是毛主席早已在延安時期提出的“走與工農相結合的道路”。這種相結合的過程,不僅是了解群眾疾苦,聽取群眾心聲的過程,更是建立和培養與群眾深厚感情的過程。因此,當時不僅是知識青年上山下鄉,包括機關幹部和領導幹部、專家學者、文學藝術工作者、工程技術人員、軍官等,每年也必須有一定的時間到農村、下基層,到車間,下連隊,與第一線的群眾打成一片,以了解群眾呼聲,解決群眾難題,增進與群眾的感情,激發事業靈感。

一項偉大的戰略,往往需要若幹年後才能看出其曆史價值,且時間越長,看得越清晰。接班人問題,需要逐代過渡傳承,更是需要在幾十年後才能顯現其真正的價值。黨的十八大後,當年的知青逐漸進入高層政治舞台。據官方統計,十八大選出的205名中央委員中,有65人有過知青經曆,占這一群體的31.7%。其中,25名中央政治局委員中,有7位有過知青經曆,占比28%;而最高層的政治局常委中,則有4人曾有知青經曆,占比57.1%。十九大、二十大高層中知青占比也相當高。這種比例,是任何一個群體所沒有的。

從專家學者的角度看,不少有過知青經曆的人,與沒有這一經曆的人也有著明顯區別。他們盡管身處高位,但時刻不忘為最基層的農村老百姓鼓與呼,受到了普通群眾的熱烈。這與那些發布“現在的人,哪家沒有50萬元的存款?”“不能剝奪低收入階層的納稅權利”等言論的所謂“磚家”們,所站的立場截然不同,當然歸根結底還是與人民群眾的感情不同。而現階段許多政策嚴重不接地氣、且越來越走向官僚化、資本化,也與出這些餿主意的“磚家”們沒有深入實際,與老百姓沒有建立起同呼吸、共命運的深厚感情有著極大關係。當然,更深層次的原因,是一些參與政策策劃論證的“海歸派”和“公知”們,已經成為西方顛覆我國社會主義政權的“別動隊”。

無產階級革命事業,作為人類一項最偉大的千秋偉業,不僅需要一大批與人民群眾有深厚感情和實幹精神的帶頭人和社會精英,更需要千千萬萬誌同道合的普通人的價值認同和行動支持。而全國1700多萬有過知青經曆的人,無疑是當今這一隊伍中的強大生力軍。回想這部分人,在回城分配工作後,不僅在毛澤東時代苦幹實幹加巧幹,迅速成為各條戰線的中堅力量,而且即使在改革開放以後,不少人麵對下崗失業的困境,仍然識大體、顧大局,沒有氣餒、沒有躺平,他們用插隊時期培養出的艱苦奮鬥精神和忍辱負重品德,默默地告別企業,背起行囊,開始了自己重新創業,不少人也由此取得了成功。正像柳林縣的一位知青曾經所說的那樣:“正是由於有知青生活這碗酒墊底,才使自己在以後的人生道路上,麵對下崗失業等艱難困境,毫不猶豫地勇往直前”。

而一些步入仕途的知青,即使身在官場,由於有著和群眾建立起來的深厚感情為基礎,繼續心係百姓,成為老百姓稱讚的“清官”“好官”。黨的十八大後,山西成為腐敗的重災區,先後有十幾名省部級領導幹部被查,但在山西有過插隊經曆的6位省級領導,無一人涉案。呂梁更是塌方式腐敗的重災區,據公開報道,僅2014年前,呂梁就有百餘名縣級以上幹部涉案,此後又查處了更多的大案要案。但我們柳林縣有過知青經曆的13名縣級以上幹部、28名科級幹部,無一人涉及其中。

出現這種狀況絕非偶然,而是與知青特殊的經曆有著必然的聯係。

一是有過知青經曆的人,與其他群體的最明顯區別,就是從小在城市家庭中熏陶出的城市思維和城市意識,使他們比之純粹在農村長大的人眼界更為開闊;而對最底層老百姓艱難生活的切身感受以及相濡以沫培養起的深厚感情,又是一直在城市中長大的人所不及的。這種特殊的經曆,對這部分人的成長過程影響是巨大的。

二是大多數知青都是在二十歲以前就開始插隊的,這個年齡段,正是一個人世界觀、價值觀、人生觀形成的關鍵時刻。他們通過在農村的艱苦鍛煉,不僅體會到基層老百姓生活的不易,更與老百姓結下血濃於水的深厚感情,這極大地影響到以後的工作作風和生活作風。

正像一位有過知青經曆的領導幹部所講的那樣:“隻要心中有了老百姓,就不會走得太遠”。前述山西以及柳林縣有過知青經曆的領導幹部,在塌方式腐敗中沒有人被卷入,與此有著極大關係。

三是農村生活,使他們學會了麵對實際,也學會了克服困難,培養出百折不撓的精神,這在未來事業的發展中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中國自古就有“公者千古、私者一時”之說。縱觀毛主席的一生,除去為民族、為人民艱苦奮鬥外,別無他求。盡管在這種奮鬥過程中,特別是在“文革”運動中,包括毛主席的戰友在內的一些領導幹部受到過傷害,但對於主席來說,他考慮的隻有人民立場和革命需要,沒有任何個人利益,沒有一個私敵。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更有不少曾經受到傷害的老同誌,看到了毛主席的偉大及自己的短淺。

因此才有了王震將軍“毛主席至少比我們早看50年”的感慨,才有了羅瑞卿將軍從秦城監獄出來後,第一件事就是在天安門前對著毛主席像虔誠地敬禮,才有了許多高級領導人晚年因自己對毛主席誤解而萬般懺悔、痛哭流涕。

而毛主席關於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戰略遠見和實踐道路,在當時自然也會有人持有異議。特別是毛主席逝世後,一些抱著不可告人目的的人,迎合某種政治潮流,對此進行了無情詆毀和惡毒攻擊。

總而言之,怎樣正確評價知識青年上山下鄉、走與工農相結合道路的問題,說到底是一個根本立場問題,是共產黨立黨為公還是為私,是為“絕大多數人”還是為“小部分人”,是謀千秋偉業還是圖一時之利?燕雀永遠難知鴻鵠大誌,侏儒永遠難及巨人偉岸。

那些自私卑劣的小人,永遠理解不了偉人之高尚和高遠。他們所能做的,隻是用瘋狗般的狂吠來玷汙偉大的靈魂!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隻能讓越來越多的人們,更加清楚地看清這些小人的醜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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