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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克思論《北美內戰》一八六一

(2024-07-17 10:52:35) 下一個

馬克思論《北美內戰》一八六一

 

 


卡·馬克思:《北美內戰》1861年10月20日於倫敦。摘錄部分內容:

數月以來,倫敦新聞界的主要周刊和日報對美國內戰一直重複著同樣的一支調子。它們一方麵誣蔑北部的自由州,同時又惴惴不安地防備別人懷疑它們同情南部的蓄奴州。事實上它們是在不斷地寫著兩篇文章,一篇文章攻擊北部,而另一篇文章又為自己攻擊北部作辨護。

辯解的論點主要是:北部與南部之間的戰爭是一個關稅戰爭;進一步說,這場戰爭是無原則的,它沒有觸及奴隸製度問題,事實上問題隻牽涉到北部的主權欲;最後,即使正義是在北部一方,難道想借武力壓服800萬盎格魯撒克遜人不是很狂妄嗎?南部的脫離難道不正好使北部完全擺脫與黑奴製的關係,並且使北部及其2000萬居民和廣大的土地獲得迄今夢想不到的更高程度的發展嗎?因此,難道北部不應該把脫離運動當作一樁喜事來歡迎,倒應該用流血而無效的內戰來鎮壓脫離運動嗎?

北部與南部之間的戰爭——第一條辯詞這樣說——僅僅是一個關稅戰爭,是保護關稅製度與自由貿易製度之間的戰爭,而英國自然是站在自由貿易一邊的。奴隸主是應當享有奴隸勞動的全部果實呢,還是這些果實應當被北部的保護關稅主義者騙走一部分?據說,這就是這次戰爭所爭的問題。

在美國無疑每一個人都知道,1846—1861年間實行的是自由貿易製的稅則,眾議員摩裏耳的保護關稅製的稅則隻是在1861年叛亂爆發以後才在國會通過。所以脫離運動並不是因為國會通過了摩裏耳稅則才發生的,充其量不過是因為脫離運動已經發生,國會才通過摩裏耳稅則。當南卡羅來納州於1832年第一次發動脫離運動的時候,1828年的保護關稅製的稅則確實曾經被用來作為借口,但也僅僅是作為一個借口而已,這一點人們從傑克遜將軍的聲明中已經知道了。可是這一次,舊的借口事實上並未被重複。在蒙哥馬利的脫離派國會中,都完全避而不談稅則問題,因為最有勢力的南部幾州之一的路易西安納州的植糖業是完全依靠保護關稅政策的。

美國的戰爭無非是一個用武力來維持聯邦的戰爭。北方佬不能下定決心從自己的國旗上取消十五顆星。他們想在世界舞台上扮演大角色。當然,如果這次戰爭是為了廢除奴隸製度而進行的,那就又當別論了!但是,奴隸製度問題,是與這次戰爭毫無關係的。

這次戰爭不是由北部而是由南部發動的。北部是防守的一方。它有好幾個月一直平靜地聽任脫離派奪取聯邦的堡壘、兵工廠、造船廠、海關、信貸機關、船隻和武器儲備,侮辱聯邦的旗幟,俘擄聯邦的軍隊。

最後,脫離派決定大動幹戈以迫使政府放棄其消極態度,並且僅僅為了這個緣故,才動手炮擊查理斯頓附近的薩姆特爾堡壘。4月11日(1861年),他們的博雷加德將軍在和薩姆特爾堡壘司令官安德森少校的會談中獲悉,該堡壘隻備有3天的給養,3天後必將不戰而降。

為了防止他們不戰而降,脫離派第二天(4月12日)拂曉便開始炮擊,幾小時之內即將該堡壘攻陷。關於這件事的電訊一傳到脫離派召開國會的地方蒙哥馬利,陸軍部部長沃克就立刻以新成立的同盟的名義公開宣稱:“沒有人能夠說今天開始的戰爭將在何處結束。”

同時他預言:“在5月1日以前,南部同盟的國旗就將飄揚在華盛頓的古老的國會大廈的圓頂上,而在短時期內大約也會飄揚在波士頓的凡尼耳會堂上。”

隻是到這個時候,才出現林肯征集75000人來保衛聯邦的文告。炮擊薩姆特爾堡壘截斷了唯一可能的依照憲法途徑的出路,即召開一個美國人民的全國代表大會,像林肯在就職演說中所提出的那樣。

對林肯來說,這時隻剩下這樣的選擇:或者是逃出華盛頓,撤離馬裏蘭、德拉韋兩州,並且放棄肯塔基、密蘇裏、弗吉尼亞等州,或者是用戰爭來回答戰爭。

關於美國內戰的原則問題,已經由南部在破壞和平時發布的戰爭口號作了回答。南部同盟的副總統斯蒂文斯在脫離派的國會上宣稱,在蒙哥馬利新近製造出來的憲法與華盛頓、傑弗遜的憲法的主要區別在於:現在奴隸製度第一次被承認為本身就是一個福音的製度和整個國家建築的基礎;而革命的前輩,那些被十八世紀的偏見所愚弄的人們,卻把奴隸製度看做是一種從英國輸入並將逐漸消滅的罪惡。南部的另一個魁首斯普臘特則大叫:“對我們來說,這是建立一個偉大的奴隸製共和國(a great slave republic)的問題。”

所以,如果說,北部拔出刀劍隻不過是為了保衛聯邦,那末,南部不是更早地宣稱奴隸製度的繼續存在與聯邦的繼續存在再不能相容了嗎?

正如炮擊薩姆特爾堡壘發出了戰爭開始的信號一樣,北部共和黨在選舉中的勝利,林肯當選為總統,成了實行脫離的信號。

林肯於1860年11月6日當選。1860年11月8日,南卡羅來納州發出的電訊就說:“這裏已認為脫離是既成事實”;11月10日,喬治亞州立法議會就忙於搞脫離計劃;11月13日,密西西比州立法議會決定召開特別會議來考慮脫離問題。

但是,林肯的勝利本身隻不過是民主黨陣營分裂的結果。在競選期間,北部民主黨人投的是道格拉斯的票,而南部民主黨人投的則是布雷金裏季的票,由於民主黨選票的這種分散,共和黨才獲得了勝利。
那末,為什麽共和黨在北部占了優勢呢?另一方麵,在民主黨內部,半個多世紀以來一直行動一致的南北兩部分為什麽發生了分裂呢?

南部通過與北部民主黨人的聯盟逐漸篡奪統治聯邦的權力,他們的這種權力在布坎南任總統時期達到了最高峰。

1787年的末屆大陸會議和1789—1790年根據憲法召開的第一屆國會,曾經通過法律,禁止在俄亥俄河西北的全部共和國領地上實行奴隸製度。(大家知道,領地一詞是美國版圖內居民尚未達到根據憲法成立自治州的必要人數的墾殖區的名稱。)

所謂密蘇裏妥協案(1820年)——密蘇裏作為蓄奴州加入美國就是這個妥協案所產生的結果,——曾禁止在緯度36度30分以北和密蘇裏州以西的每一個領地上實行奴隸製度。

根據這個妥協案,實行奴隸製度的區域推進了幾個經度,而另一方麵,限製奴隸製度將來再擴展的地理界限看來已經十分明確地規定下來了。

這個地理上的防線在1854年又被所謂堪薩斯—內布拉斯加法案所推翻,這個法案的倡始者就是當時的北部民主黨領袖斯蒂·阿·道格拉斯。被國會兩院所通過的這個法案廢除了密蘇裏妥協案,置奴隸製與自由於同一地位,規定聯邦政府對兩者一視同仁,由人民即墾殖者的多數來決定某一領地是否實行奴隸製度。

這樣,在美國曆史上,就第一次取消了使奴隸製度不得在領地內擴張的一切地理限製和法律限製。

由於這個新法案,在此以前一直都是自由領地的新墨西哥(其麵積大於紐約州4倍)便變成了一個蓄奴的領地,因而蓄奴地區便從墨西哥共和國邊境擴展到北緯38度。

1859年,新墨西哥接受了一個奴隸製的法典,這個法典的野蠻性可以與得克薩斯和亞拉巴馬的法典相比。

然而1860年的人口普查表明,在新墨西哥的約10萬居民中,奴隸還不到50人。因此,

南部隻要派遣若幹冒險家攜帶少數奴隸越過邊界,然後借華盛頓中央政府以及它在新墨西哥的官吏和承辦人之助,擊鼓召開一個冒牌的人民代表會議,就可以把奴隸製度以及奴隸主的統治強加於這個領地了。

但是,這個便利的方法在其他領地還是行不通的,於是南部便采取了下一個步驟,即從國會轉而訴諸美國最高法院。

這個最高法院有法官9人,其中5人屬於南部,所以它很久以來就是奴隸主的百依百順的工具。

1857年,它在臭名昭著的德雷德·司各脫案件中決定,每個美國公民都有權攜帶憲法所承認的任何財產進入任何領地。

憲法承認奴隸為財產,並且規定聯邦政府必須保護這種財產。

因此,根據憲法,奴隸主就可以強迫他們的奴隸在各領地內勞動,每個奴隸主也就可以違反墾殖者多數的意誌,把奴隸製度帶到一直是自由的領地中去。

各領地的立法議會被剝奪了禁止奴隸製度的權利,而國會就同聯邦政府一起,被賦予保護奴隸製度的先鋒的義務了。

在美國的對外政策上,也同在對內政策上一樣,奴隸主的利益成為指路的星辰。

布坎南事實上是靠了發布奧斯坦德宣言才弄到總統一職的,這個宣言宣布,用購買辦法或用武力奪取古巴,是國家政策的偉大任務。

在他執政時期,墨西哥北部已經被美國土地投機分子所瓜分,這些人都迫不及待地一等發出信號便襲擊契瓦沃、科阿韋拉和索諾拉。

海上走私者對中美各國不斷進行的海盜式的遠征,同樣是由華盛頓白宮指揮的。

聯邦政府暗中支持重新開放奴隸買賣,就同這種公開以征服新領地來擴展奴隸製度和奴隸主的統治為宗旨的外交政策有著非常密切的聯係。

斯蒂·阿·道格拉斯本人在1859年8月20日就曾在美國參議院中宣稱:去年一年,自非洲運來的奴隸比前此任何一年都多,甚至比奴隸買賣為法律所準許的時期還多。去年輸入的奴隸的數目已達15000人。

向國外武裝擴展奴隸製度已經成為國家政策的直言不諱的目的;聯邦事實上已成了統治南部的30萬奴隸主的奴隸。

一係列的妥協導致了這種結果,而這些妥協是南部依靠它與北部民主黨人的聯盟而達到的。

在這個聯盟麵前,自1817年起周期性的反抗奴隸主日益加甚的侵犯的一切嚐試,一直都遭到失敗。最後,才到來了一個轉折點。

取消了奴隸製度的地理界限並將新領地是否實行奴隸製度的問題交由墾殖者多數決定的堪薩斯—內布拉斯加法案一經通過,奴隸主的武裝特使,密蘇裏和阿肯色的邊境暴徒,就一手執長獵刀,一手執連發手槍,進襲堪薩斯,並且以前所未聞的暴行企圖把墾殖者從他們定居的領地上趕走。

這些盜匪式的襲擊受到了華盛頓中央政府的支持。於是引起了極其強烈的反應。在整個北部,特別是在西北部,成立了支援協會,以人、武器和金錢支援堪薩斯。

就從這個支援協會中產生了共和黨,所以共和黨實起源於保衛堪薩斯的鬥爭。

在借武力使堪薩斯變為蓄奴領地的企圖失敗以後,南部便企圖借政治陰謀來達到這個目的。

特別是,布坎南政府盡一切力量企圖強迫堪薩斯接受一個奴隸製的憲法,作為一個蓄奴州加入美國諸州的行列。於是開始了新的鬥爭,這一次主要是在華盛頓國會內進行的。

甚至北部民主黨的首腦斯蒂·阿·道格拉斯,這時(1857—1858年)也起來堅決反對政府及其南部的同盟者了。

因為,強製實施奴隸製憲法是與1854年的內布拉斯加法案所規定的墾殖者主權的原則相抵觸的。道格拉斯是西北部伊利諾斯州的參議員,如果他承認南部有權借武力或者借國會的法案來奪取北部所墾殖的領地,他自然就會失去自己的全部影響。

所以,正像保衛堪薩斯的鬥爭產生了共和黨一樣,它同時也引起了民主黨本身內部的第一次分裂。

共和黨在1856年發表了它的第一個總統競選綱領。雖然它的候選人約翰·弗裏芒特沒有獲得勝利,而他所獲得的大量選票則確鑿地證明了這個政黨的迅速發展,特別是在西北部的迅速發展。在他們為競選總統而舉行的第二次全國代表大會(1860年5月17日)上,共和黨人重新提出了1856年的綱領,僅僅作了幾點補充。

這個綱領的主要內容如下:不再讓給奴隸製度一寸新的領地;在國外的掠奪政策必須終止;遣責奴隸買賣的重新開放;最後,必須頒布關於自由土地的法律以鼓勵自由墾殖。

這個綱領的最重要之點是不再讓給奴隸製度一寸新的領地;反過來說,就是奴隸製度要永遠限製在它已經合法存在的各州的範圍內。這樣一來,奴隸製度就被限製住了。然而,不斷擴張領土,不斷擴展奴隸製度到舊有界限之外,卻是聯邦各蓄奴州的生存規律。

由此可見,整個過程過去和現在都是以奴隸製問題為基礎的。這裏的意思還不是說,現有的蓄奴州內部的奴隸是否應當解放,而是說,北部的2000萬自由居民是否應當繼續屈從於30萬奴隸主的寡頭統治;共和國的各個巨大領地是應當成為建立自由州的基地,還是應當成為培植奴隸製的地方;最後,用武力向墨西哥、中美和南美擴展奴隸製度是否應當成為聯邦的國家政策的指導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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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對存活72天嬰兒能找多少壞來





對存活72天嬰兒能找多少壞來?《巴黎公社》隻存在短短72天。《巴黎公社》,一個僅僅存活了72天的“嬰兒“,又能說出多少壞來?《巴黎公社》是一個僅僅存活了72天的“嬰兒“,卻遭到了資產階級的殘酷鎮壓和汙名化,那些資產階級的右翼、極右翼對《巴黎公社》能說出許多壞來,又或是對其進行極端的汙名化。

《巴黎公社》是一個新生事物。《新生事物》是指:背離既定教條或實際的事物,與現存形式不同的事物。《新生事物》是指符合事物發展的客觀規律和前進趨勢、具有強大生命力和遠大前途的事物。《新生事物》是不可戰勝的,這是由事物發展的本質和《新生事物》的本性決定的。

所謂《新生事物》,就是那些符合事物發展客觀規律和前進趨勢、具有強大生命力的事物,從舊事物內部產生,因為克服了舊事物中腐朽落後的東西,汲取了舊事物中積極的因素,所以具有遠大前途和未來。

《新生事物》出現之初,並不容易嶄露頭角。但是,“任何新生事物在開始時都不過是一枝幼苗,一切新生事物之可貴,就因為在這新生的幼苗中,有無限的活力在成長,成長為巨人,成長為力量”。

《巴黎公社》何嚐不是一個《新生事物》。隻有擁抱《新生事物》,和《新生事物》一起成長,才能跟上時代前進的步伐。《新生事物》不可戰勝是指對新生事物的本質和發展趨勢的哲學概括。一切事物,由於自身的矛盾性,都要在一定條件下轉化為另一個新的事物。資本主義社會也是如此。

資本主義社會對於封建社會來講也是一個《新生事物》,所以資本主義社會取代了封建主義社會。而資本主義社會己存在很久,由於資本利潤的誘惑,人性中自私自利的泛濫以及人性中貪得無厭的惡性無限膀脹,使得資本主義社會的弊端己成頑疾,無法適應人類的生存,所以要由社會主義社會來替代。

世界上沒有什麽永恒的東西,新陳代謝是宇宙間普遍的、不可抗拒的趨勢和規律。《新生事物》是合乎客觀規律的具有生命力和遠大前途的東西。它同喪失了存在的必然性、日趨滅亡的舊事物相對立,是對舊事物的否定。

區別新舊事物不能隻看形式上的新舊和在時間上出現的先後。形式上是新的,或新出現的、新奇的東西,不一定都是《新生事物》,舊事物在自身的變化中也會出現某些新的特點。如走資派的“改革開放“就不是《新生事物》。走資派的“改革開放“是複辟舊事物,即己經是日落西山的資本主義社會製度。具體的如私人資本家,私有企業,股票,市場經濟等等。走資派為了忽悠民眾,在市場經濟前加了“社會主義“後的市場經濟和資本主義的市場經濟有區別嗎?

區別新舊事物的根本標誌,在於它們是否是必然的、合乎客觀規律的東西。《新生事物》不可戰勝,這是由它產生的客觀必然性、合乎規律性所決定的。

《新生事物》是在舊事物中適應一定的條件及其客觀要求而產生的,是客觀必然性、規律性的產物。它的這一本質特點,使其具有不可戰勝的力量,是喪失了必然性的舊事物無法比擬的。這就注定舊事物必然為新事物所取代。

《新生事物》對舊事物的否定是辯證的,它拋棄了舊事物中消極的、過時的東西,而吸取、繼承舊事物的積極因素,並在新的條件下增加舊事物所不具備的新質內容,因而它比舊事物優越。新事物的勝利、舊事物的滅亡,是宇宙間普遍的不可抗拒的規律。《新生事物》的成長不是一帆風順的,而是一個曲折的過程。

《新生事物》的成長不是一帆風順的,而是一個曲折的過程。

《新生事物》的成長不是一帆風順的,而是一個曲折的過程。

《新生事物》剛剛產生時往往比較幼小和不夠完善,其優越性的發揮需要一個逐漸的過程,它在量上的擴張和質上的提高,隻能在這個過程中逐步實現。

從弱到強,從小到大,從低級到高級,這是《新生事物》發展的規律。

《新生事物》在成長過程中,由於舊事物和各種不利條件的影響,會遇到艱難曲折,也可能遭到失敗。

但《新生事物》的本質和發展趨勢決定了這隻是暫時的,它終究是要取代舊事物的。

善於發現和鑒別《新生事物》,正確對待它的不完善,細心地照料它,熱情地扶植它,使它迅速而健康地發展,這是無產階級革命者應有的態度。

把握《新生事物》不可戰勝的規律,對於理解社會生活,認識社會曆史的發展規律,增強人們為美好事業而鬥爭的精神和必勝信念,樹立正確的社會曆史觀和人生觀具有重要指導作用。

【《新生事物》的成長不是一帆風順的,而是一個曲折的過程。

《新生事物》剛剛產生時往往比較幼小和不夠完善,其優越性的發揮需要一個逐漸的過程,它在量上的擴張和質上的提高,隻能在這個過程中逐步實現。

從弱到強,從小到大,從低級到高級,這是《新生事物》發展的規律。

《新生事物》在成長過程中,由於舊事物和各種不利條件的影響,會遇到艱難曲折,也可能遭到失敗。】

《舊事物和各種不利條件》和《資產階級和各種石派們》,在嘲瘋汙名化《巴黎公社》隻存在短短72天時,中國共產黨的先人們是如何看待《巴黎公社》的?

1920 年 12 月 7 日, 李達在中國共產黨上海發起組的機關刊物《共產黨》月刊發表《社會革命底商榷》, 指出中國革命應該像1871 年“法國地方自治團”那樣,“以最普遍最猛烈最有力量的為好”。

李達以巴黎公社的徹底革命為例, 批判了當時的假社會主義和無政府主義思潮,將馬克思主義與其他主義區隔開來,闡述了在中國掀起一場徹底的、大眾參與的革命的必要性。

在 1922 年 7 月出版的《新青年》上,李達發表《評第四國際》,還將巴黎公社與十月革命作了比較,強調“無產階級實行革命,必有一個共產黨從中指導,才有勝利之可言”。

1922 年 12 月 1 日,周恩來在《少年》雜誌發表《十月革命》一文,肯定十月革命與巴黎公社的一脈相承性。

1925 年 3 月 7 日,《中國青年》推出“國際婦女日與巴黎公社特刊”。 這是中共報刊推出的第一個紀念巴黎公社的特刊。其中刊發的《巴黎公社》一文特別指出:“沒有統一強固的黨,政府權力不集中,對待反革命勢力太寬恕,不沒收銀行,不掌管交通機關,都可以做後來無產階級運動的前車之鑒。”

1926 年,巴黎公社起義 55 周年之際,廣州舉行規模浩大的係列紀念活動。3 月 18 日,紀念活動達到高潮——是日,大雨傾盆,而各團體列隊赴會人數達萬餘人,事前各界代表登台演說非常激昂,民眾高呼繼續巴黎公社革命精神,聲浪之熱烈如雷貫耳。

紀念大會的主要報告人是時任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中央書記的張太雷。他認為應該從巴黎公社得到更多的教訓:一方麵,要警惕資產階級的妥協和賣國;另一方麵,要堅持無產階級對於革命的領導。

同一天,毛澤東發表講演,指出紀念巴黎公社應注意四點:一是注意公社出現的客觀條件,二是注意區別兩種不同性質的戰爭,三是注意從人類進化史的高度來看待階級鬥爭,四是務必從公社失敗的原因中吸取教訓。

大革命失敗後, 白色恐怖籠罩中國。1927 年 12 月 11 日淩晨, 廣州起義的槍聲打響,起義軍成立了以蘇兆征為主席的廣州蘇維埃政府。這是我們黨在大城市建立的第一個蘇維埃政府,被稱為“東方巴黎公社”。

《紀念巴黎公社的重要意義》作者:毛澤東(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

今天是中國民眾紀念巴黎公社的第一次。巴黎公社事件的發生,距今已五十五年了,為什麽到今日我們才知道紀念,才舉行紀念呢?因為中國從前的革命,是少數人包辦的,及到革命潮流漸漸增漲,革命運動才跟著由少數人擴張到多數人,到現在已有多數的農工民眾參加,並且有左派的國民黨員作指導,有工農階級專政的國家蘇維埃俄羅斯作模範,所以中國民眾才知道有今日的紀念,才能有今日的紀念。

現在隻把紀念巴黎公社的幾個重要意義說一說:巴黎公社,是一八七一年三月十八日巴黎工人階級起來的第一次革命的運動。

那年正當前清同治十年,到今日恰是五十五年了。

我們要問,這種運動為什麽不發生於百年以前,而發生於五十五年前的今日呢?

我們知道,凡屬一種運動發生,不是無緣無故的,必有客觀的條件。

查巴黎公社,在中國鴉片戰爭之後三十年,這三十年中,繼續訂有《南京條約》、《天津條約》、《北京條約》……等,足證明歐洲各國,已有能力向東方猛烈地發展,已由資本主義進為帝國主義,國內已形成偉大的工人階級,所以才有此種壯烈的工人革命運動產生。這是應該注意的第一點。

馬克思說:資本家互爭利益的國際戰爭,是無意義的,隻有國內階級戰爭,才能解放人類。民國三年的歐洲大戰,喪失了許多的生命,耗費了無數的金錢,結果得到了什麽?

民國六年俄羅斯工人起來革命,推翻資本家政府,成功了勞工專政,使世界上另開了一條光明之路,其價值的重大為何如?

俄國的十月革命和巴黎公社,是工人階級以自己的力量,來求人類真正的平等自由,它們的意義是相同的,不過成功與失敗不同而已。

所以我們可以說:巴黎公社是開的光明的花,俄國革命是結的幸福的果——俄國革命是巴黎公社的繼承者。

現在一般資本家宣傳說:“對外的戰爭是有益的,對內的戰爭是無益的。”

我們卻要進一步說:“資本家互爭利益的國際戰爭,是無意義的,打倒資本主義的國際戰爭,才有意義的。

軍閥們爭權奪利的國內戰爭,是無價值的,被壓迫階級起來推倒壓迫階級的國內戰爭,才有價值。

”一般國家主義派,盛倡其“為祖國而犧牲,乃無上光榮”的說法,這是資產階級欺人之話,我們萬不要受他們的愚弄!此應注意的第二點。

現時國內頗有些人懷疑或反對階級鬥爭的,這是不了解人類進化史的緣故。

馬克思說:“人類的曆史,是一部階級鬥爭史。”

這是事實,不能否認的。人類由原始社會進化為家長社會、封建社會以至於今日之國家,無不是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之階級鬥爭的演進。

巴黎公社便是工人階級第一次起來打倒統治階級的政治的經濟的革命。我們向來讀中國史,不注意階級鬥爭的事實,其實四千多年的中國史,何嚐不是一部階級鬥爭史呢?

如秦二世時,起來革命的陳勝、吳廣是農民。漢高祖是流氓,也是無產階級推倒貴族階級的革命,不過在農業社會裏,他們革命成功後,又做起皇帝,自己又變成貴族階級了。

太平王洪秀全號召廣西一班失業農民起來革命,大有社會革命的意義,孫總理也很佩服他。大家隻知道打倒他的是清朝政府,而不知真正打倒他的主力軍,卻是地主階級。

打倒太平天國出力最多的是曾國藩,他當時是地主階級的領袖。曾國藩是練團練出身,團練即是地主階級壓迫農民的武力,他們見洪秀全領導一班農民革命,於他們不利,遂出死力來打倒他。

故太平天國之事,不是滿漢的戰爭,實是農民和地主的階級鬥爭。此應注意的第三點。

巴黎公社存在不過七十二天,何以失敗這樣快呢?有兩個主要原因:

(一)沒有一個統一的集中的有紀律的黨作指揮——我們欲革命成功,必須勢力集中行動一致,所以有賴於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黨來發號施令。當時巴黎公社,因為沒有一個統一的政 ,以致內部意見紛歧,勢力分散,而予敵人以可乘之 ,這是失敗的第一個原因。

(二)對敵人太妥協太仁慈——我們對敵人仁慈,便是對同誌殘忍。一九一七年俄國十月革命的成功,十四年國民政府打倒楊、劉肅清反革命派的勝利,全賴對於敵人取絕對嚴厲的手段,不絲毫妥協,因為我們不用嚴厲的手段對付敵人,敵人便要用極殘酷的手段對付我們了。

巴黎公社,對於敵人不取嚴厲處置,還容許敵人占住金融機關,調集軍隊,所以終被敵人覆滅了。各同誌要鑒往知來,懲前毖後,千萬不要忘記“我們不給敵人以致命的打擊,敵人便給我們以致命的打擊”這句話。我們要革命,便要從此學得革命的方法。這是紀念巴黎公社應注意的第四點。

現時帝國主義者為欲分散革命勢力的聯合, 力宣傳“赤色的恐怖”,說什麽俄國革命殺了整千整萬的人,實則隻有帝國主義者“白色的恐怖”,才是真的恐怖!

試看巴黎公社失敗後,被法國資本家所殘殺者統共不下十萬人,而俄國革命所殺的,最多不過幾千人。“赤色的恐怖”實在不及“白色的恐怖”多了!五卅慘案,沙基屠殺,更是“白色的恐怖”的實證。所以我們要大聲疾呼:“反對白色的恐怖!反對帝國主義者對於無產階級的大殘殺!”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巴黎公社麵包免費吃街道幹淨了







1871 年3 月 18 日,巴黎工人舉行起義,推翻資產階級反動統治,建立人類曆史上第一個無產階產階級政權即《巴黎公社》。《巴黎公社》隻存在短短72天。在短短的72天裏,當時的巴黎市民奔走互相稱讚著:巴黎公社的麵包可以免費吃,吃飽了就去幹活,原來髒亂的街道被自願的市民打掃幹淨了。《巴黎公社》裏人人都有麵包免費拿來吃,市民們大家自願去幹活,街道就幹淨了。

什麽是“公社”呢? 公社是人們為了生產和分享《社會》這個"公共產品"而自願、自由組成的聯合體。"公社"是與"國家"和"市場"完全不同的組織方式,"國家"和"市場"是“被動的聯合”。因為有"需","求"才能被動的進行聯合!

什麽是《市場》?市場的主體,是指“有能力的交換者”和“有效需求者”,市場的功能是發財致富,《市場》就是叢林法則, 弱肉強食, 人不為已天殊地滅! 《市場》就是"交換者"和“需求者”的"個體產品"!

《市場》養不起也決不養《社會》的!什麽是社會? 《社會》的原意是“一起吃麵包”,就是"有飯大家吃”。實際上,社會既是“一起吃麵包”---人人有飯吃,《社會》也就是大家吃飯的那個人們共同生活所必須的“公共產品”。

1920 年 12 月 7 日, 李達在中國共產黨上海發起組的機關刊物《共產黨》月刊發表《社會革命底商榷》, 指出中國革命應該像1871 年“法國地方自治團”那樣,“以最普遍最猛烈最有力量的為好”。

李達以巴黎公社的徹底革命為例, 批判了當時的假社會主義和無政府主義思潮,將馬克思主義與其他主義區隔開來,闡述了在中國掀起一場徹底的、大眾參與的革命的必要性。

在 1922 年 7 月出版的《新青年》上,李達發表《評第四國際》,還將巴黎公社與十月革命作了比較,強調“無產階級實行革命,必有一個共產黨從中指導,才有勝利之可言”。

1922 年 12 月 1 日,周恩來在《少年》雜誌發表《十月革命》一文,肯定十月革命與巴黎公社的一脈相承性。

1925 年 3 月 7 日,《中國青年》推出“國際婦女日與巴黎公社特刊”。 這是中共報刊推出的第一個紀念巴黎公社的特刊。其中刊發的《巴黎公社》一文特別指出:“沒有統一強固的黨,政府權力不集中,對待反革命勢力太寬恕,不沒收銀行,不掌管交通機關,都可以做後來無產階級運動的前車之鑒。”

1926 年,巴黎公社起義 55 周年之際,廣州舉行規模浩大的係列紀念活動。3 月 18 日,紀念活動達到高潮——是日,大雨傾盆,而各團體列隊赴會人數達萬餘人,事前各界代表登台演說非常激昂,民眾高呼繼續巴黎公社革命精神,聲浪之熱烈如雷貫耳。

紀念大會的主要報告人是時任中國共產主義青年團中央書記的張太雷。他認為應該從巴黎公社得到更多的教訓:一方麵,要警惕資產階級的妥協和賣國;另一方麵,要堅持無產階級對於革命的領導。

同一天,毛澤東發表講演,指出紀念巴黎公社應注意四點:一是注意公社出現的客觀條件,二是注意區別兩種不同性質的戰爭,三是注意從人類進化史的高度來看待階級鬥爭,四是務必從公社失敗的原因中吸取教訓。

大革命失敗後, 白色恐怖籠罩中國。1927 年 12 月 11 日淩晨, 廣州起義的槍聲打響,起義軍成立了以蘇兆征為主席的廣州蘇維埃政府。這是我們黨在大城市建立的第一個蘇維埃政府,被稱為“東方巴黎公社”。

由於在當時遭到資產階級的殘酷鎮壓和汙名化《巴黎公社》後造成法國社會割裂,激烈爭論和博弈從法蘭西第三共和國持續到第五共和國,直到一百多年後的2016年11月29日,法國國民議會才終於通過決議,正式、徹底為《巴黎公社》平反,恢複了所有《巴黎公社》公社社員的名譽權。

目前在法國,除了右翼、極右翼仍然對《巴黎公社》持保留或汙名化態度外,絕大多數法國人已能正麵、客觀評價《巴黎公社》,每年來紀念《巴黎公社》也成為完全合法的行為。

《巴黎公社》是法國工人階級為自由而戰的一次英勇奮鬥。1871年,在戰亂中《巴黎公社》建立了。這是一個代表無產者利益的政府,這也是法國人民選擇自由的英勇戰鬥。隻是很可惜,這場稱得上裏程碑的運動,很快遭到了各界權貴資產階級的殘酷打壓,隻存在了短短72天,甚至還被法國定性為造反。

巴黎的工人市民,尤其是工人階級或者是中產階級的人們,一直都有一種渴望,他們希望可以組建一個自治的巴黎,一個自治的議會,一個可以所有人都參與其中的政權,一個真正民主的政權。

法軍向普魯士投降,政府徹底失去人民的信任。就在當月,巴黎就爆發了起義,希望直接推翻當權政府。但是因為各種原因,導致起義最終被國防政府鎮壓,但是這次的失敗,並沒有讓法國工人階級氣餒,他們反而看到了希望。

巴黎掀起的政治浪潮,燙得國防政府不得不逃離這個是非之地,他們前往凡爾賽,卻讓巴黎成為了一個權力真空的地方。這就像一個小小的著火點一樣,迅速點燃了巴黎市區內的武裝起義,國民自衛軍很快拿下了市政廳等多個重要位置。

隨後國民自衛軍的中央委員會,成為了巴黎唯一的政府,開啟了公社選舉。一共選出了92個成員,有的是技術工人,有的是社會主義者,他們從事政治、熱愛政治。3月28日,巴黎公社正式成立,成為了真正的巴黎自治。成立工人市民自己理想的《巴黎公社》。

《巴黎公社》成立之後,他們的理想社會,是一個無政府的、人人自治的社會。於是他們發布了《告法蘭西人民書》,提出了綱領,強調了普通公民要參與到公社當中來,能夠自由的發表意見,維護自己的權利,他們是為自己的自由做主。

《巴黎公社》這無疑是理想社會,這對於當時的人來說,是一條嶄新的、截然不同的道路,這些前輩們正在進行偉大的實施。在巴黎公社中,直接選舉出公社委員,並且要求所有人監督起來,防止官吏脫離人民,拒絕權利的腐蝕性。

有婦女自發性的組織了女權運動,要求實現性別平等、工資平等,婦女必須擁有主動離婚的權利,女孩必須接受教育。女權運動廢除了妓女,這無疑是讓人感動的。

《巴黎公社》遭到資產階級軍的反撲,巴黎公社隻存在了72天。

《巴黎公社》的精神追求是崇高的,這樣的共產主義、無產階級,其實恰恰是普通百姓渴望擁護的。因此巴黎公社就像是一段烏托邦一樣,讓人向往,可是這樣的一個政權,資產階級是容不下他們的,很快從凡爾賽來的軍隊,實行大規模的反撲。

凡爾賽軍和國民自衛軍交手,雙方都拒絕談判。凡爾賽軍的隊伍達到了13萬人,隨後開始進行瘋狂的反撲。巴黎的國民自衛軍與人民開始奮力抵擋,馬克思曾經說道:“巴黎婦女在街壘旁和刑場上都是視死如歸!”

凡爾賽軍攻破城門之後,對公社人員大規模屠殺,大量的社員便被抓捕。張德彝見狀以為這些人不會被殺,但看到他們這幅模樣,心中不免難過,可最後還有一萬多人被殺害。5月27日,凡爾賽軍衝入了公墓,這裏還有不願意退縮的最後一批公社成員。

五月流血周。麵對凡爾賽軍的圍追堵截,這147人全部被一個一個殺死。至此巴黎公社隻存在了72天,就這樣走向了結束。

《紀念巴黎公社的重要意義》作者:毛澤東(一九二六年三月十八日)

今天是中國民眾紀念巴黎公社的第一次。巴黎公社事件的發生,距今已五十五年了,為什麽到今日我們才知道紀念,才舉行紀念呢?因為中國從前的革命,是少數人包辦的,及到革命潮流漸漸增漲,革命運動才跟著由少數人擴張到多數人,到現在已有多數的農工民眾參加,並且有左派的國民黨員作指導,有工農階級專政的國家蘇維埃俄羅斯作模範,所以中國民眾才知道有今日的紀念,才能有今日的紀念。

現在隻把紀念巴黎公社的幾個重要意義說一說:巴黎公社,是一八七一年三月十八日巴黎工人階級起來的第一次革命的運動。

那年正當前清同治十年,到今日恰是五十五年了。

我們要問,這種運動為什麽不發生於百年以前,而發生於五十五年前的今日呢?

我們知道,凡屬一種運動發生,不是無緣無故的,必有客觀的條件。

查巴黎公社,在中國鴉片戰爭之後三十年,這三十年中,繼續訂有《南京條約》、《天津條約》、《北京條約》……等,足證明歐洲各國,已有能力向東方猛烈地發展,已由資本主義進為帝國主義,國內已形成偉大的工人階級,所以才有此種壯烈的工人革命運動產生。這是應該注意的第一點。
  
馬克思說:資本家互爭利益的國際戰爭,是無意義的,隻有國內階級戰爭,才能解放人類。民國三年的歐洲大戰,喪失了許多的生命,耗費了無數的金錢,結果得到了什麽?

民國六年俄羅斯工人起來革命,推翻資本家政府,成功了勞工專政,使世界上另開了一條光明之路,其價值的重大為何如?

俄國的十月革命和巴黎公社,是工人階級以自己的力量,來求人類真正的平等自由,它們的意義是相同的,不過成功與失敗不同而已。

所以我們可以說:巴黎公社是開的光明的花,俄國革命是結的幸福的果——俄國革命是巴黎公社的繼承者。

現在一般資本家宣傳說:“對外的戰爭是有益的,對內的戰爭是無益的。”

我們卻要進一步說:“資本家互爭利益的國際戰爭,是無意義的,打倒資本主義的國際戰爭,才有意義的。

軍閥們爭權奪利的國內戰爭,是無價值的,被壓迫階級起來推倒壓迫階級的國內戰爭,才有價值。

”一般國家主義派,盛倡其“為祖國而犧牲,乃無上光榮”的說法,這是資產階級欺人之話,我們萬不要受他們的愚弄!此應注意的第二點。
  
現時國內頗有些人懷疑或反對階級鬥爭的,這是不了解人類進化史的緣故。

馬克思說:“人類的曆史,是一部階級鬥爭史。”

這是事實,不能否認的。人類由原始社會進化為家長社會、封建社會以至於今日之國家,無不是統治階級與被統治階級之階級鬥爭的演進。

巴黎公社便是工人階級第一次起來打倒統治階級的政治的經濟的革命。我們向來讀中國史,不注意階級鬥爭的事實,其實四千多年的中國史,何嚐不是一部階級鬥爭史呢?

如秦二世時,起來革命的陳勝、吳廣是農民。漢高祖是流氓,也是無產階級推倒貴族階級的革命,不過在農業社會裏,他們革命成功後,又做起皇帝,自己又變成貴族階級了。

太平王洪秀全號召廣西一班失業農民起來革命,大有社會革命的意義,孫總理也很佩服他。大家隻知道打倒他的是清朝政府,而不知真正打倒他的主力軍,卻是地主階級。

打倒太平天國出力最多的是曾國藩,他當時是地主階級的領袖。曾國藩是練團練出身,團練即是地主階級壓迫農民的武力,他們見洪秀全領導一班農民革命,於他們不利,遂出死力來打倒他。

故太平天國之事,不是滿漢的戰爭,實是農民和地主的階級鬥爭。此應注意的第三點。
  
巴黎公社存在不過七十二天,何以失敗這樣快呢?有兩個主要原因:

(一)沒有一個統一的集中的有紀律的黨作指揮——我們欲革命成功,必須勢力集中行動一致,所以有賴於一個有組織有紀律的黨來發號施令。當時巴黎公社,因為沒有一個統一的政 ,以致內部意見紛歧,勢力分散,而予敵人以可乘之 ,這是失敗的第一個原因。

(二)對敵人太妥協太仁慈——我們對敵人仁慈,便是對同誌殘忍。一九一七年俄國十月革命的成功,十四年[4]國民政府打倒楊、劉[5]肅清反革命派的勝利,全賴對於敵人取絕對嚴厲的手段,不絲毫妥協,因為我們不用嚴厲的手段對付敵人,敵人便要用極殘酷的手段對付我們了。

巴黎公社,對於敵人不取嚴厲處置,還容許敵人占住金融機關,調集軍隊,所以終被敵人覆滅了。各同誌要鑒往知來,懲前毖後,千萬不要忘記“我們不給敵人以致命的打擊,敵人便給我們以致命的打擊”這句話。我們要革命,便要從此學得革命的方法。這是紀念巴黎公社應注意的第四點。
  
現時帝國主義者為欲分散革命勢力的聯合, 力宣傳“赤色的恐怖”,說什麽俄國革命殺了整千整萬的人,實則隻有帝國主義者“白色的恐怖”,才是真的恐怖!

試看巴黎公社失敗後,被法國資本家所殘殺者統共不下十萬人,而俄國革命所殺的,最多不過幾千人。“赤色的恐怖”實在不及“白色的恐怖”多了!五卅慘案,沙基屠殺,更是“白色的恐怖”的實證。所以我們要大聲疾呼:“反對白色的恐怖!反對帝國主義者對於無產階級的大殘殺!”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美國內戰》為奴隸製度的戰爭






《卡·馬克思:美國內戰》摘錄如下:

據說,如果北部讓南部離去,它就會擺脫與奴隸製度的一切關係,使自己從曆史的原罪中解脫出來,並且為新的更高的發展打下基礎。
  
的確,如果北部和南部是兩個獨立的國家,那末,它們彼此分離不會比英國與漢諾威分離更為困難。可是,“南部”既不是一個在地理方麵與北部截然隔離的地區,也不是一個在精神方麵完整的統一體。它完全不是一個國家,而是一個戰鬥口號。

南部需要它的全部領土。它想得到它,而且必須得到它。這些州是美國境內奴隸製度與自由勞動製度並存而互相爭勝的地區,是南部與北部之間、奴役與自由之間的真正戰場。因此,南部同盟所進行的戰爭並不是一個防禦戰爭,而是一個侵略戰爭,一個為了擴展和永保奴隸製度的戰爭。

被山嶽地區隔斷的這兩塊低地及其廣大的水稻區和遼闊的棉田,就是真正的蓄奴地區。突入蓄奴地區中心的楔形山嶽地區風物宜人,氣候溫和,盛產煤、鹽、石灰石、鐵礦、金,總之,全麵發展工業所必需的原料應有盡有,而這一片地區現在大部分已是自由地區。從自然條件來看,這裏的土地隻有由自由的小農來耕作方有成效。奴隸製度在這裏隻是零散地勉強存在,從來沒有紮下深根。這個高原的居民,也就形成了大部分所謂邊界州的自由人口的核心,這些自由居民僅僅為了保全自己就站在北部一方了。

現在,讓我們分別考察一下這片爭執地區的各個部分。
  
邊界州中極東北的德拉韋州。這個州的奴隸人口很久以來就處在滅亡過程中。僅在1850年至1860年間,奴隸的人數就減少了一半,以致現在德拉韋州總人口112218人當中僅有1798個奴隸。

馬裏蘭州,那裏也發生了上麵所說的高原與平原之間的鬥爭。這個州總人口687034人,奴隸是87188人。

弗吉尼亞州現在是一個巨大的軍營,脫離派的主力軍和聯邦的主力軍在這裏互相對峙著。在弗吉尼亞州的西北高原,奴隸有15000人,而大於此數20倍的自由人大部分是自由農。相反的,弗吉尼亞州的東部平原約有50萬奴隸。

田納西州有居民1109847人,其中275784人是奴隸。

密蘇裏,那裏有居民1173317人,奴隸114965人——後者大都集中在該州西北地區。

新墨西哥不是一個州,而隻是一個領地。在布坎南任總統期間,有25個奴隸被運入該地。

南卡羅來納州。這個州有奴隸402541人,自由人301271人。

其次便是密西西比,南部同盟的獨裁者傑弗遜·戴維斯就出在這個州,那裏有奴隸436696人,自由人354699人。

居第三位的是亞拉巴馬,那裏有奴隸435132人,自由人529164人。

肯塔基。這個州近來的遭遇特別足以表明南部同盟的政策的特色。那裏有居民1135713人,其中奴隸225490人。

在這個中立為南部同盟服務時,在南部同盟忙於鎮壓東田納西的抵抗時,它是承認肯塔基州中立的。一旦達到了這個目的,它就用槍托敲打著肯塔基的大門,高叫:“南部需要它的全部領土,它想得到它,而且必須得到它!”
  
南部同盟的強盜軍隊從西南和東南同時侵入了這個“中立”州。肯塔基從它的中立夢中醒來。

甚至那些真正的蓄奴州,雖然目前外部的戰爭、內部的軍事獨裁和奴隸製度使它們到處具有一種和諧的外貌,但仍然不是沒有對抗的成分。顯著的例子是得克薩斯。該州有居民601039人,其中奴隸180388人。

喬治亞州是蓄奴州中最大和人口最多的一州。在1057327人的居民總數中,奴隸有462230人,幾乎占總人口的一半。雖然如此,蓄奴黨迄今為止仍然沒有能夠在喬治亞用全民投票的辦法通過蒙哥馬利國會強加於南部的憲法。

實際上,30萬奴隸主的寡頭統治不僅是利用蒙哥馬利的國會來宣告南部與北部分離。他們還利用它來改變各蓄奴州內部的法製,來完全控製在聯邦的民主憲法保護之下還保有一些獨立性的白種居民。早在1856年至1860年間,蓄奴黨的政治首領、法學家、道德家和神學家們所力圖證明的,與其說是黑奴製度合理,不如說是膚色實際上無關緊要,勞動者階級不論在哪裏生來都是做奴隸的。
  
所以,人們可以看到,南部同盟所進行的戰爭確實完全是一個侵略戰爭,一個擴展和永保奴隸製度的戰爭。各邊界州和領地大多數仍在聯邦手中,這些地方起初通過投票表示站在聯邦一邊,以後又手執武器站在聯邦一邊。而南部同盟則把它們算作“南部”,並力圖把它們從聯邦方麵征服過來。南部同盟在它暫時已經占領的各邊界州中靠戒嚴令控製著比較自由的高原。在真正的蓄奴州中,南部同盟也排斥了先前的民主政治,代之以30萬奴隸主橫行無忌的寡頭統治。
  
南部同盟如果放棄它的征服計劃,那就是放棄自己的生存能力,就是放棄脫離運動所提出的目的。要知道,脫離運動之所以發生,也隻是因為在聯邦範圍內再也不可能把各邊界州和領地變為蓄奴州。

另一方麵,北部如果和平地把爭執地區拱手讓給南部同盟,那就是把美國全部領土的四分之三以上交給一個奴隸製共和國。

這樣一來,實際上將不是聯邦的解體,而是聯邦的改組,是在奴隸主寡頭的被承認的控製之下,以奴隸製度為基礎的改組。這樣一種改組的計劃,已由南部的主要發言人在蒙哥馬利的國會上公開宣布了,並且體現為新憲法的這樣一項條款,即原聯邦的任何一州都有權自由加入新的同盟。這樣,奴隸製度就將蔓延於全聯邦。在黑奴製度實際上行不通的北部各州,白種的工人階級將逐漸降到赫羅泰[191]的地位。這就完全符合了公開宣布的一個原則:隻有特定的種族才有資格享有自由;如果最繁重的勞動在南部是黑人的天職,那末在北部它就是德國人和愛爾蘭人或他們的子孫的天職。
  
因此,當前南部與北部之間的鬥爭不是別的,而是兩種社會製度即奴隸製度與自由勞動製度之間的鬥爭。這個鬥爭之所以爆發,是因為這兩種製度再也不能在北美大陸上一起和平相處。它隻能以其中一個製度的勝利而結束。
  
如果說,這些爭執地區,即兩個製度迄今為止在那裏爭奪支配權的各邊界州是紮到南部肉體中的刺,那末另一方麵也不能不承認,在戰爭的過去一個階段中,它們卻是北部的最薄弱的地點。在這些地區中,一部分奴隸主根據南部陰謀家的命令對北部假意表示忠誠;另一部分發現站在聯邦一邊事實上符合他們的實際利益和傳統觀念。這兩個部分都同樣限製了北部的行動。聯邦政府渴望保持各邊界州的“忠誠的”奴隸主的好感,害怕他們投入脫離派的懷抱,總之,是對這些曖昧的同盟者的利益、偏見和感情抱著無微不至的關切態度,這就使聯邦政府從戰爭一開始便受著一個致命的弱點的打擊,迫使它采取不徹底的措施,迫使它隱瞞戰爭的原則,而放過敵人最怕受攻擊的地方、罪惡的根源——奴隸製度本身。
  
如果說,不久以前林肯還表示怯懦,不讚成弗裏芒特在密蘇裏發布的關於解放屬於叛亂分子的奴隸的文告[192],那完全是由於麵對著肯塔基州“忠誠的”奴隸主們的高聲抗議而顧慮重重。然而轉折點已經到來了。肯塔基州——最後一個邊界州——已經卷入了南北之間的鬥爭。隨著在各邊界州內部為爭奪這些州而爆發真正的戰爭,這些州誰得誰失的問題就要越出外交與議會討論的範圍了。一部分奴隸主將拋掉忠誠的假麵具;另一部分將滿足於能得到大不列顛給予西印度的種植場主那樣的補償[193]。事變本身正促使宣布一個決定性的口號——解放奴隸。
  
近來所發表的一些聲明證明,即使是最頑固的北部民主黨人和外交家們也都不由自主地達到了上述結論。布坎南時期的國務卿、一向最狂熱地支持南部的卡斯將軍在一封公開信中宣稱,解放奴隸是拯救聯邦的conditio sine qua non〔必要的條件〕。北部的天主教黨的首領、1836—1860年間最堅決地反對廢奴運動的布朗遜博士於10月間在最近一期他的“評論”[194]上發表文章讚成解放奴隸。
  
他在文章中說:“如果說,我們在此以前曾經反對解放奴隸,認為這樣做危及聯邦,那末現在,當我們斷定奴隸製度的繼續存在與聯邦的存在或我國作為一個自由共和國的存在不相容的時候,我們就應當更堅決地反對保持奴隸製度。”
  
最後,華盛頓政府外交官在紐約的機關刊物“世界報”[195],在它最近的一篇虛聲恫嚇廢奴派的文章中說了這麽一段話:
  
“一旦必須決定奴隸製度和聯邦誰存誰亡,那時奴隸製度就會被判處死刑。如果說,北部沒有奴隸解放就不能勝利,那末:借助於奴隸解放它就將取得勝利。”


卡·馬克思寫於1861年10月底
載於1861年11月7日“新聞報”第306號
原文是德文
俄文譯自“新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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