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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資派為啥忽悠階級鬥爭熄滅論

(2024-06-30 07:13:18) 下一個

走資派為啥忽悠階級鬥爭熄滅論

 

 


毛主席指出:“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十年來,全黨全國人民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這些黨內走資派展開了驚心動魄的生死鬥爭,積累了極其豐富的革命經驗。在深入批鄧的鬥爭中,認真學習毛主席的一係列重要指示,學習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的理論,總結同走資派鬥爭的經驗,研究和掌握黨內走資派的特點和活動規律,對於弄清楚資產階級在哪裏和對資產階級全麵專政的問題十分有益。

走資派搞修正主義,總是要拋出反馬克思主義的綱領

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任何政黨,任何政治派別,都有自己的綱領,它“是一麵公開樹立起來的旗幟”,集中地代表著本階級的利益,鮮明地反映出這個政黨所執行的路線,“而外界就根據它來判斷這個黨”(恩格斯:《給奧·倍倍爾的信》,《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第9頁)。

我們黨的基本綱領,是徹底推翻資產階級和一切剝削階級,用無產階級專政代替資產階級專政,用社會主義戰勝資本主義,最終實現共產主義。而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一類走資派,為了複辟資本主義,總要拋出修正主義的綱領,同黨的馬克思列寧主義綱領相對抗。從劉少奇提出“鞏固新民主主義秩序”、“三自一包”等等,到林彪提出“克己複禮”和炮製《“571工程”紀要》,到鄧小平提出“三項指示為綱”,並授意炮製《論總綱》、《匯報提綱》和《條例》,盡管不同的時期,說法有所不同,花樣也可以“翻新”,但其綱領的右傾機會主義即修正主義實質,則是萬變不離其宗的。他們的綱領所表述的基本觀點,都是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否認無產階級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否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從根本上背叛了馬克思列寧主義;他們的綱領所規定的政治任務,都是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複辟資本主義。一句話,就是堅持資產階級壓迫、剝削無產階級的思想體係和資本主義的社會製度,反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思想體係和社會主義的社會製度。

黨內走資派的修正主義綱領,不僅反映了資產階級的複辟願望,而且指導著他們的複辟行動。黨內外資產階級和一切牛鬼蛇神都聚集到鄧小平“三項指示為綱”的黑旗之下,一個個跳了出來,“拚老命”向無產階級猖狂進攻,就是證明。階級鬥爭的事實說明,哪裏貫徹執行“三項指示為綱”最“堅決”,那裏的翻案妖風就刮得最凶;那裏的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就受到壓製和迫害;那裏就會出現文化大革命的成果被“全麵整頓”掉的嚴重局麵。因此,我們在與走資派的鬥爭中,一定要抓住他們綱領性的東西、抓住他們修正主義的思想政治路線這個要害,深入批判,充分揭露其極右實質,更好地識別他們,戰勝他們。

走資派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的信徒

劉少奇、林彪、鄧小平之類黨內最大的走資派,都是不讀書,不懂馬列,是孔孟之道和新老修正主義的忠實信徒。叛徒、賣國賊林彪曾說,儒家的《四書》是“中國政治思想的藍本”,這當然是胡說。但是隻要在“中國”二字後麵加上“曆代反動派包括社會主義時期的黨內走資派”幾個字,這句話就比較確切了。在走資派那裏,孔孟複辟之道,新老修正主義的反革命理論,是兼收並蓄、融為一體的。

孔孟之道是他們的重要思想根源,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是他們的重要理論基礎。

劉少奇、林彪、鄧小平等人,從新民主主義革命到社會主義革命時期,都把儒家的“忠恕”、“仁義”、“中庸之道”等同新老修正主義的階級鬥爭熄滅論、唯生產力論揉合在一起,作為腐蝕革命隊伍,反對無產階級革命和無產階級專政的武器。嚴酷的事實告訴人們,走資派宣揚階級鬥爭熄滅論和唯生產力論,搞的卻是驚心動魄的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的鬥爭,搞的是孔老二式的“克己複禮”,要全麵複辟資本主義製度。

走資派要搞複辟倒退,他們的思想路線必然是唯心主義的和形而上學的。他們不可能懂得客觀世界的發展規律,總是以自己的主觀願望代替客觀現實。他們以為憑著自己的主觀願望可以任意擺布曆史發展的進程,因而必然根本否認“曆史是人民創造的”、“群眾是真正的英雄”的真理。他們把儒家的“天人合一”、“萬物皆備於我”,實用主義的“有用的便是真理”,乃至馬赫主義的唯我主義等等,奉為至寶。他們的思想路線適應著反革命政治的需要,是為他們的政治路線服務的。

曆史經驗告訴我們,從政治上、思想上徹底批判一條修正主義路線,肅清它的影響,要比從組織上打倒一兩個機會主義頭子艱巨得多。在當前批鄧的鬥爭中,我們要把批判鄧小平同批判中外機會主義頭子的言行結合起來,同批判孔孟之道結合起來,把鄧小平反
革命的修正主義路線批深批透。

走資派總是要搞修正主義組織路線

走資派在政治上搞修正主義,在組織上必然搞分裂,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他們就象列寧所說的,“總是最惡毒的分裂分子”(《工人的統一和選舉》,《列寧全集》第36卷第178頁)。他們從上到下大搞宗派分裂活動,既是打擊別人,抬高
自己,又是欺騙群眾,保護自己,妄圖達到篡奪黨和國家最高權力的罪惡目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要團結,不要分裂”。黨的一貫政策是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幹部,團結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群眾,以實行絕大多數人對極少數壞人的專政,也就是無產階級專政。鄧小平這樣的走資派們則總是千方百計破壞黨的政策,“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實際上是要變無產階級專政為資產階級專政。

走資派要複辟,必然要招降納叛,結黨營私,組織搞修正主義的隊伍,另立資產階級司令部。鄧小平一重新工作,就提出“首先抓班子”,到處攻擊老中青三結合原則,叫嚷關鍵是要“整頓領導班子”。鄧小平的這種“整法”,就是要從上到下組織一支敢於複辟,頑固堅持搞修正主義的幹部隊伍。不管老的、中的、青的,凡是右的他都要“依靠”,甚至要把文化大革命中清查出來的叛徒、特務留在黨內,以便日後東山再起。凡是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擁護文化大革命的,他都要“搞下去”。他選擇任用幹部,根本違背了毛主席關於培養無產階級革命事業接班人的五項標準,實際上是要引誘幹部跟他搞修正主義,為少數剝削者謀利益。鄧小平推行的修正主義組織路線,就是企圖為複辟資本主義準備隊伍。

走資派都是搞陰謀詭計的

一切修正主義分子,特別是黨內走資派,都是反革命兩麵派,都是玩弄陰謀詭計的專家。這是他們的反動階級本性所決定的。
鄧小平矢口否認自己是兩麵派,硬說他搞修正主義“是光明正大的”。這既說明他虛偽,也說明他頑固。他因襲一切反動派“以屈求伸”的“韜晦之計”,拋出假檢討,賭咒發誓要“悔過自新”,“永不翻案”,但一重新工作,就翻臉不認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背著毛主席和黨中央拋出“三項指示為綱”,強加在黨和人民頭上,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到處煽動別人寫誣告信,並授意捉刀代筆,上書言事,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他造謠言放暗箭,惡毒攻擊堅持毛主席革命路線的廣大革命幹部和革命群眾,妄圖分裂黨中央,分裂革命群眾隊伍,但卻高叫“團結”,比叫喊什麽都厲害,這難道是“光明正大”嗎?如此等等,完全是徹頭徹尾的反革命兩麵派行為。鄧小平就象馬克思所痛斥的野心家巴枯寧一樣,“如果說他在理論上一竅不通,那末他在幹陰謀勾當方麵卻是頗為能幹的。”(《致弗·波爾特》,《馬克思恩格斯選集》第4卷第395—396頁)

鄧小平這類走資派玩弄兩麵派手法,對革命的危害很大。隨著社會主義革命的深入,這些人的手法也不斷翻新,偽裝越來越巧妙,因而有更大的欺騙性。現在鄧小平雖然垮台了,但是走資派還在走。他們仍在繼續玩弄陰謀詭計,幹擾批鄧的大方向,破壞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鬥爭。“我們革命黨人必須懂得他們這一套,必須研究他們的策略,以便戰勝他們。切不可書生氣十足,把複雜的階級鬥爭看得太簡單了。”

走資派為了顛覆無產階級專政,拚命爭奪輿論陣地

“凡是要推翻一個政權,總要先造成輿論,總要先做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革命的階級是這樣,反革命的階級也是這樣。”走資派搞複辟總是要與無產階級拚命爭奪輿論陣地。他們或親自出馬,或指示其追隨者炮製種種修正主義的奇談怪論,鼓吹形形色色的反動思潮,提出蠱惑人心的反革命口號,製造聳人聽聞的政治謠言,妄圖首先把人們的思想搞亂。鄧小平大刮右傾翻案風,就是從大造反革命輿論開始的。在天安門廣場鬧事的一小撮反革命分子,也首先打出這個“拳頭”,以反革命輿論作為反革命暴力的前奏。鄧小平除了夥同少數幾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采用到處講演,大肆放毒和擬提綱,籌辦刊物等手段外,最惡毒的是用謠言來作為翻案複辟的武器,攻擊偉大領袖毛主席,攻擊毛主席的革命路線,妄圖分裂以毛主席為首的黨中央。魯迅先生曾經說過:“謠言這東西,卻確是造謠者本心所希望的事實,我們可以借此看看一部分人的思想和行為。”(《華蓋集續編·無花的薔薇之三》)從鄧記謠言公司炮製出來的五花八門的彌天大謊中,我們可以看出鄧小平一類走資派手段和目的的卑鄙,進一步看清黨內資產階級的反動性、腐朽性和瘋狂性。

在整個社會主義曆史時期,無產階級同資產階級在意識形態上的鬥爭,是長期的階級鬥爭,誰勝誰負的問題還沒有真正解決。我們必須遵照毛主席的教導,

十分重視抓好意識形態方麵的工作,抓好革命輿論的工作,用革命輿論壓倒並戰勝反革命輿論,使人人都知道走資派,使走資派陷入十分孤立的境地。

走資派總是要竭力強化和擴大資產階級法權

社會主義社會出現走資派,有它深厚的階級根源和經濟基礎。毛主席指出:“列寧說建設沒有資本家的資產階級國家,為了保障資產階級法權。我們自己就是建設了這樣一個國家,跟舊社會差不多,分等級,有八級工資,按勞分配,等價交換。”在今天我們的社會裏,資產階級法權在生產關係三個方麵,還不同程度地存在。與此同時,舊的資產階級、大量的小資產階級,大量的未改造好的知識分子還存在,小生產的影響,貪汙腐化、投機倒把到處都有。這一切就是走資派存在的土壤和條件。

走資派,特別是那些搞修正主義的“大官”,總是利用他們手中的權力,推行修正主義路線,擴大和強化資產階級法權,為他們自己,為新舊資產階級謀取很大的利益。他們在不改換社會主義名稱的情況下,把社會主義的全民所有製和集體所有製,蛻變為走資派實際控製的資本主義所有製;他們欺壓工人、農民,欺壓學生,欺壓小官,把社會主義的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完全變成雇傭關係,壓迫與被壓迫的關係;他們以暴發戶的貪婪性,通過某些合法和大量非法的手段,侵吞工農群眾的勞動成果。總之,他們是一夥“吸工人血的資產階級分子”,“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

但是,廣大工人、農民對此是不能容忍的。他們要求繼續革命,不斷限製和逐步消滅資產階級法權。這必然引起走資派的刻骨仇恨和拚命反抗。因此,對資產階級法權限製和反限製的鬥爭,是無產階級與資產階級生死鬥爭的一個重要部分。鄧小平瘋狂地仇視和扼殺文化大革命中成長起來的新生事物,就因為那些新生事物有力地限製了資產階級法權。毛主席關於無產階級專政理論問題的重要指示下達以後,鄧小平氣急敗壞地叫嚷:“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也要有一個物質基礎,沒有,怎麽限製?”實質上是用唯生產力論來取消階級鬥爭,反對限製資產階級法權。他甚至授意一些人在翻譯上做文章,妄圖取消“資產階級法權”這個概念,充分暴露鄧小平背叛馬克思主義的醜惡嘴臉,也表明批判和限製資產階級法權打中了走資派的要害。列寧指出,對於產生階級統治和階級鬥爭的基礎,無產階級的利益總是要求消滅它,“所以有組織的工人自覺進行的階級鬥爭,也就應該指向這種基礎。”(《弗裏德裏希·恩格斯》,《列寧選集》第1卷第86頁)我們深信,隻要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這種基礎必然最終要被完全摧毀。這是無論走資派怎樣跳,也無法阻擋的曆史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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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有了辯證唯物論就省事少犯錯誤






《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我勸同誌們要學哲學。有相當多的人,對哲學沒有興趣,他們沒有學哲學的習慣。可以先看小冊子、短篇文章,從那裏引起興趣,然後再看七八萬字的,然後再看那個幾十萬字一本的書。》

《馬克思主義有幾門學問:馬克思主義的哲學,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階級鬥爭學說,但基礎的東西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

《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第145頁 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55年3月)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

章節名: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55年3月)

頁碼:第145頁

我勸同誌們要學哲學。

有相當多的人,對哲學沒有興趣,他們沒有學哲學的習慣。

可以先看小冊子、短篇文章,從那裏引起興趣,然後再看七八萬字的,然後再看那個幾十萬字一本的書。

馬克思主義有幾門學問:馬克思主義的哲學,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階級鬥爭學說,但基礎的東西是馬克思主義哲學。

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

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引自 毛澤東:《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1955年3月)

“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很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這句話曆來就是各政見不一矛盾產生的根本,自古多是領導者以唯心和主觀主義行事,其結果必然多是失敗的。

《在中國共產黨全國代表會議上的講話》,毛澤東(一九五五年三月)

毛澤東:中央委員會根據列寧關於過渡時期的學說,總結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以來的經驗,在我國國民經濟恢複階段將要結束的時候,即一九五二年,提出了黨在過渡時期的總路線。

這個總路線就是在大約三個五年計劃的期間內,逐步實現國家的社會主義工業化,同時對於農業、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逐步實現社會主義改造,以求達到在我國建成社會主義社會的目的。

黨的總路線以及黨為著實現這個總路線而采取的各項重要的政策和辦法,已經在事實上被證明是正確的。

依靠全黨同誌和全國人民的努力,我們的工作是有很大成績的。

但是我們在工作中也有缺點和錯誤。

我們的許多辦法不可能在一切方麵都規定得很恰當,這應當在實行中根據新的經驗加以補充和修正。

發展國民經濟的第一個五年計劃是實現黨的總路線的一個重大的步驟。這次黨的全國代表會議應該根據實際經驗,認真地討論這個計劃草案,使它的內容能夠比較妥當,而成為切實可行的計劃。

在我們這樣一個大國裏麵,情況是複雜的,國民經濟原來又很落後,要建成社會主義社會,並不是輕而易舉的事。

我們可能經過三個五年計劃建成社會主義社會,但要建成為一個強大的高度社會主義工業化的國家,就需要有幾十年的艱苦努力,比如說,要有五十年的時間,即本世紀的整個下半世紀。

我們的任務要求我們必須很好地處理我國人民內部的關係一一特別是工人階級和農民之間的關係,很好地處理我國各民族之間的關係;同時,必須很好地繼續發展同偉大的先進社會主義國家蘇聯和各人民民主國家的親密合作,也要發展同資本主義世界一切愛好和平的國家和人民的合作。

我們經常說,不要因為我們的工作有成績就驕傲自滿起來,應該保持謙虛態度,向先進國家學習,向群眾學習,在同誌間也要互相學習,以求少犯錯誤。

在這次黨代表會議上,我感覺仍然需要重複地將這些話說一遍。

鑒於種種曆史教訓,鑒於個人的智慧必須和集體的智慧相結合才能發揮較好的作用和使我們在工作中少犯錯誤,中央和各級黨委必須堅持集體領導的原則,繼續反對個人獨裁和分散主義兩種偏向。必須懂得,集體領導和個人負責這樣兩個方麵,不是互相對立的,而是互相結合的。而個人負責,則和違反集體領導原則的個人獨裁,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

目前的國際條件對我們的社會主義建設事業是有利的。以蘇聯為首的社會主義陣營是強大的,內部是團結的;而帝國主義陣營則是虛弱的,在它們那裏有不可克服的重重矛盾和危機。

雖然是這樣,但是我們應該了解:帝國主義勢力還是在包圍著我們,我們必須準備應付可能的突然事變。

今後帝國主義如果發動戰爭,很可能像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那樣,進行突然的襲擊。

因此,我們在精神上和物質上都要有所準備,當著突然事變發生的時候,才不至於措手不及。這是一方麵。

另一方麵,國內反革命殘餘勢力的活動還很猖獗,我們必須有計劃地、有分析地、實事求是地再給他們幾個打擊,使暗藏的反革命力量更大地削弱下來,借以保證我國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安全。

如果我們在上述兩方麵都做了適當的措施,就可能避免敵人給我們的重大危害,否則我們可能要犯錯誤。

同誌們!我們現在是處在新的曆史時期。一個六萬萬人口的東方國家舉行社會主義革命,要在這個國家裏改變曆史方向和國家麵貌,要在大約三個五年計劃期間內使國家基本上工業化,並且要對農業、手工業和資本主義工商業完成社會主義改造,要在大約幾十年內追上或趕過世界上最強大的資本主義國家,這是決不會不遇到困難的,如同我們在民主革命時期所曾經遇到過的許多困難那樣,也許還會要遇到比過去更大的困難。

但是,同誌們,我們共產黨人是以不怕困難著名的。

我們在戰術上必須重視一切困難。對於每一個具體的困難,我們都要采取認真對待的態度,創造必要的條件,講究對付的方法,一個一個地、一批一批地將它們克服下去。

根據我們幾十年的經驗,我們遇到的每一個困難,果然都被克服下去了。

種種困難,遇到共產黨人,它們就隻好退卻,真是“高山也要低頭,河水也要讓路”。

這裏就得出一條經驗,它叫我們可以藐視困難。這說的是在戰略方麵,是在總的方麵。不管任何巨大的困難,我們一眼就看透了它的底子。所謂困難,無非是社會的敵人和自然界給予我們的。

我們知道,帝國主義、國內反革命分子以及他們在我們黨內的代理人,等等,都不過是垂死的力量,而我們則是新生的力量,真理是在我們方麵。

對於他們,我們從來就是不可戰勝的。

隻要想一想我們自己的曆史,就會懂得這個道理。

我們在一九二一年剛剛建黨的時候,隻有幾十個人,那樣渺小,後來發展起來,居然把國內的強大敵人給打倒了。

自然界這個敵人也是有辦法製服它的。不論在自然界和在社會上,一切新生力量,就其性質來說,從來就是不可戰勝的。

而一切舊勢力,不管它們的數量如何龐大,總是要被消滅的。

因此,我們可以藐視而且必須藐視人世遭逢的任何巨大的困難,把它們放在“不在話下”的位置。

這就是我們的樂觀主義。這種樂觀主義是有科學根據的。

隻要我們更多地懂得馬克思列寧主義,更多地懂得自然科學,一句話,更多地懂得客觀世界的規律,少犯主觀主義錯誤,我們的革命工作和建設工作,是一定能夠達到目的的。

毛澤東:我勸同誌們要學哲學。有相當多的人,對哲學沒有興趣,他們沒有學哲學的習慣。可以先看小冊子、短篇文章,從那裏引起興趣,然後再看七八萬字的,然後再看那個幾十萬字一本的書。馬克思主義有幾門學問:馬克思主義的哲學,馬克思主義的經濟學,馬克思主義的社會主義——階級鬥爭學說,但基礎的東西是馬克思主義哲學。這個東西沒有學通,我們就沒有共同的語言,沒有共同的方法,扯了許多皮,還扯不清楚。有了辯證唯物論的思想,就省得許多事,也少犯許多錯誤。

毛澤東:對這些同誌,我們應當采取這樣的態度,就是希望他們改正錯誤,對他們不但要看,而且要幫。就是講,不但要看他們改不改,而且要幫他們改。人是要有幫助的。荷花雖好,也要綠葉扶持。一個籬笆[bā]要打三個樁,一個好漢要有三個幫。單幹是不好的,總是要有人幫,在這樣的問題上尤其要有人幫。看是要看的,看他們改不改,但單是看是消極的,還要幫助他們。對受了影響的人,不管有深有淺,我們一律歡迎他們改正,不但要看,而且要幫。這就是對待犯錯誤同誌的積極態度。

毛澤東:戒“左”戒右。有人說,“‘左’比右好”,許多同誌都這麽說。其實,也有許多人在心裏說,“右比‘左’好”,但不講出來,隻有誠實的人才講出來。有這麽兩種意見。什麽叫“左”?超過時代,超過當前的情況,在方針政策上、在行動上冒進,在鬥爭的問題上、在發生爭論的問題上亂鬥,這是“左”,這個不好。落在時代的後麵,落在當前情況的後麵,缺乏鬥爭性,這是右,這個也不好。我們黨內不但有喜歡“左”的,也有不少喜歡右的,或者中間偏右,都是不好的。我們要進行兩條戰線的鬥爭,既反對“左”,也反對右。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在共產黨內部》《有各種人》







毛澤東時代,在共產黨內部,有各種人。

有馬克思主義者,這是大多數。他們也有缺點,但不嚴重。

有一部分人有教條主義錯誤思想。這些人大都是忠心耿耿,為黨為國的,就是看問題的方法有“左”的片麵性。克服了這種片麵性,他們就會大進一步。

又有一部分人有修正主義或右傾機會主義錯誤思想。這些人比較危險,因為他們的思想是資產階級思想在黨內的反映,他們向往資產階級自由主義,否定一切,他們與社會上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有千絲萬縷的聯係。

幾個月以來,人們都在批判教條主義,卻放過了修正主義。教條主義應當受到批判,不批判教條主義,許多錯事不能改正。

現在應當開始注意批判修正多義。教條主義走向反麵,或者是馬克思主義,或者是修正主義。就我黨的經驗說來,前者為多,後者隻是個別的,因為他們是無產階級的一個思想派別,沾染了小資產階級的狂熱觀點。

有些被攻擊的“教條主義”,實際上是一些工作上的錯誤。有些被攻擊的“教條主義”,實際上是馬克思主義,被一些人誤認作“教條主義”而加以攻擊。真正的教條主義分子覺得“左”比右好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們要革命。

但是對於革命事業的損失說來,“左”比右並沒有什麽好,因此應當堅決改正。有些錯誤,是因為執行中央方針而犯的,不應當過多地責備下級。我黨有大批的知識分子新黨員(青年團員就更多),其中有一部分確實具有相當嚴重的修正主義思想。

他們否認報紙的黨性和階級性,他們混同無產階級新聞事業與資產階級新聞事業的原則區別,他們混同反映社會主義國家集體經濟的新聞事業與反映資本主義國家無政府狀態和集團競爭的經濟的新聞事業。

他們欣賞資產階級自由主義,反對黨的領導。他們讚成民主,反對集中。他們反對為了實現計劃經濟所必需的對於文化教育事業(包括新聞事業在內的)必要的但不是過分集中的領導、計劃和控製。

他們跟社會上的右翼知識分子互相呼應,聯成一起,親如弟兄。

批判教條主義的有各種人。 有共產黨人——馬克思主義者。 有括號裏麵的“共產黨人”,即共產黨的右派——修正主義者。有社會上的左派、中間派和右派。社會上的中間派是大量的,他們大約占全體黨外知識分子的百分之七十左右,而左派大約占百分之二十左右,右派大約占百分之一、百分之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依情況而不同。

《事情正在起變化》

(一九五七年五月十五日)

*這是毛澤東寫的一篇文章,曾發給黨內幹部閱讀。

對立麵的統一和鬥爭,是社會生活中普遍存在的。鬥爭的結果,走向自己的反麵,建立新的統一,社會生活就前進了一步。
  
共產黨整風,是一個統一體兩種作風之間的鬥爭。在共產黨內部如此,在整個人民的內部也是如此。
  
在共產黨內部,有各種人。有馬克思主義者,這是大多數。他們也有缺點,但不嚴重。有一部分人有教條主義錯誤思想。這些人大都是忠心耿耿,為黨為國的,就是看問題的方法有“左”的片麵性。克服了這種片麵性,他們就會大進一步。又有一部分人有修正主義或右傾機會主義錯誤思想。這些人比較危險,因為他們的思想是資產階級思想在黨內的反映,他們向往資產階級自由主義,否定一切,他們與社會上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幾個月以來,人們都在批判教條主義,卻放過了修正主義。教條主義應當受到批判,不批判教條主義,許多錯事不能改正。現在應當開始注意批判修正多義。教條主義走向反麵,或者是馬克思主義,或者是修正主義。就我黨的經驗說來,前者為多,後者隻是個別的,因為他們是無產階級的一個思想派別,沾染了小資產階級的狂熱觀點。有些被攻擊的“教條主義”,實際上是一些工作上的錯誤。有些被攻擊的“教條主義”,實際上是馬克思主義,被一些人誤認作“教條主義”而加以攻擊。真正的教條主義分子覺得“左”比右好是有原因的,因為他們要革命。但是對於革命事業的損失說來,“左”比右並沒有什麽好,因此應當堅決改正。有些錯誤,是因為執行中央方針而犯的,不應當過多地責備下級。我黨有大批的知識分子新黨員(青年團員就更多),其中有一部分確實具有相當嚴重的修正主義思想。他們否認報紙的黨性和階級性,他們混同無產階級新聞事業與資產階級新聞事業的原則區別,他們混同反映社會主義國家集體經濟的新聞事業與反映資本主義國家無政府狀態和集團競爭的經濟的新聞事業。他們欣賞資產階級自由主義,反對黨的領導。他們讚成民主,反對集中。他們反對為了實現計劃經濟所必需的對於文化教育事業(包括新聞事業在內的)必要的但不是過分集中的領導、計劃和控製。他們跟社會上的右翼知識分子互相呼應,聯成一起,親如弟兄。批判教條主義的有各種人。 有共產黨人——馬克思主義者。 有括號裏麵的“共產黨人”,即共產黨的右派——修正主義者。有社會上的左派、中間派和右派。社會上的中間派是大量的,他們大約占全體黨外知識分子的百分之七十左右,而左派大約占百分之二十左右,右派大約占百分之一、百分之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依情況而不同。
  
最近這個時期,在民主黨派中和高等學校中,右派表現得最堅決最猖狂。他們以為中間派是他們的人,不會跟共產黨走了,其實是做夢。中間派中有一些人是動搖的,是可左可右的,現在在右派猖狂進攻的聲勢下,不想說話,他們要等一下。現在右派的進攻還沒有達到頂點,他們正在興高采烈。黨內黨外的右派都不懂辯證法:物極必反。我們還要讓他們猖狂一個時期,讓他們走到頂點。他們越猖狂,對於我們越有利益。人們說:怕釣魚,或者說:誘敵深入,聚而殲之。現在大批的魚自己浮到水麵上來了,並不要釣。這種魚不是普通的魚,大概是鯊魚吧,具有利牙,歡喜吃人。人們吃的魚翅,就是這種魚的浮遊工具。我們和右派的鬥爭集中在爭奪中間派,中間派是可以爭取過來的。什麽擁護人民民主專政,擁護人民政府,擁護社會主義,擁護共產黨的領導,對於右派說來都是假的,切記不要相信。不論是民主黨派內的右派,教育界的右派,文學藝術界的右派,新聞界的右派,科技界的右派,工商界的右派,都是如此。有兩派最堅決:左派和右派。他們互爭中間派,互爭對中間派的領導權。右派的企圖,先爭局部,後爭全部。先爭新聞界、教育界、文藝界、科技界的領導權。他們知道,共產黨在這些方麵不如他們,情況也正是如此。他們是“國寶”,是惹不得的。過去的“三反”,肅反,思想改造,豈有此理!太歲頭上動土!他們又知道許多大學生屬於地主、富農、資產階級的兒女,認為這些人是可以聽右派號召起來的群眾。有一部分有右傾思想的學生,有此可能。對大多數學生這樣設想,則是做夢。新聞界右派還有號召工農群眾反對政府的跡象。
  
人們反對扣帽子,這隻是反對共產黨扣他們的帽子。他們扣共產黨的帽子,扣民主黨派左派中派和社會各界左派中派的帽子則是可以的。幾個月以來,報紙上從右派手上飛出了多少帽子呢!中間派反對扣帽子是真實的。我們對中間派過去所扣一切不適當的帽子都要取掉,以後也不要亂扣。在“三反”中,在肅反中,在思想改造中,某些真正做錯了的事,都要公開改正,不論對什麽人的。隻有扣帽子一事,對右派當別論。但是也要扣得對,確是右派才給他扣上右派這頂帽子。除個別例外,不必具體指名,給他們留一個回旋餘地,以利在適當條件下妥協下來。 所謂百分之一、百分之三、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十的右派是一種估計,可能多些,可能少些。在各個單位內情況又互相區別,必須確有證據,實事求是,不可過分,過分就是錯誤。
  
資產階級和曾經為舊社會服務過的知識分子的許多人總是要頑強地表現他們自己,總是留戀他們的舊世界,對於新世界總有些格格不入。要改造他們,需要很長的時間,而且不可用粗暴方法。但是必須估計到他們的大多數,較之解放初期是大為進步了,他們對我們提出的批評,大多數是對的,必須接受。隻有一部分不對,應當解釋。他們要求信任,要求有職有權,是對的,必須信用他們,必須給以權責。右派的批評也有一些是對的,不能一概抹殺。凡對的就應采納。右派的特征是他們的政治態度右。他們同我們有一種形式上的合作,實際上不合作。有些事合作,有些事不合作。平時合作,一遇有空子可鑽,如象現在這樣時機,就在實際上不想合作了。他們違背願意接受共產黨領導的諾言,他們企圖擺脫這種領導。而隻要沒有這種領導,社會主義就不能建成,我們民族就要受到絕大的災難。
  
全國有幾百萬資產階級和曾為舊社會服務的知識分子,我們需要這些人為我們工作,我們必須進一步改善和他們的關係,以便使他們更有效率地為社會主義事業服務,以便進一步改造他們,使他們逐步地工人階級化,走向現狀的反麵。大多數人一定可以達到這個目的。改造就是又團結,又鬥爭,以鬥爭之手段,達團結之目的。鬥爭是互相鬥爭,現在是許多人向我們進行鬥爭的時候了。多數人的批評合理,或者基本上合理,包括北京大學傅鷹教授那種尖銳的沒有在報紙上發表的批評在內。這些人的批評目的,就是希望改善相互關係,他們的批評是善意的。右派的批評往往是惡意的,他們懷著敵對情緒。善意,惡意,不是猜想的,是可以看得出來的。
  
這一次批評運動和整風運動是共產黨發動的。毒草共香花同生,牛鬼蛇神與麟鳳龜龍並長,這是我們所料到的,也是我們所希望的。畢竟好的是多數,壞的是少數。人們說釣大魚,我們說鋤毒草,事情一樣,說法不同。有反共情緒的右派分子為了達到他們的企圖,他們不顧一切,想要在中國這塊土地上刮起一陣害禾稼、毀房屋的七級以上的台風。他們越做得不合理,就會越快地把他們拋到過去假裝合作、假裝接受共產黨領導的反麵,讓人民認識他們不過是一小撮反共反人民的牛鬼蛇神而已。那時他們就會把自己埋葬起來。這有什麽不好呢?
  
右派有兩條出路。一條,夾緊尾巴,改邪歸正。一條,繼續胡鬧,自取滅亡。右派先生們,何去何從,主動權(一個短期內)在你們手裏。
  
在我們的國家裏,鑒別資產階級及資產階級知識分子在政治上的真假善惡,有幾個標準。主要是看人們是否真正要社會主義和真正接受共產黨的領導。這兩條,他們早就承認了,現在有些人想翻案,那不行。隻要他們翻這兩條案,中華人民共和國就沒有他們的位置。那是西方世界(一名自由國家)的理想,還是請你們到那裏去吧!
  
大量的反動的烏煙瘴氣的言論為什麽允許登在報上?這是為了讓人民見識這些毒草、毒氣,以便鋤掉它,滅掉它。
  
“你們這一篇話為什麽不早講?”為什麽沒有早講?我們不是早已講了一切毒草必須鋤掉嗎?
  
“你們把人們劃分為左。中、右,未免不合情況吧?”除了沙漠,凡有人群的地方,都有左、中、右,一萬年以後還會是這樣。為什麽不合情況?劃分了,使群眾有一個觀察人們的方向,便於爭取中間,孤立右派。
  
“為什麽不爭取右派?”要爭取的。隻有在他們感到孤立的時候,才有爭取的可能。現在,他們的尾巴翹到天上去了,他們妄圖滅掉共產黨,那肯就範?孤立就會起分化,我們必須分化右派。我們從來就是把人群分為左、中、右,或叫進步、中間、落後,不自今日始,一些人健忘罷了。
  
是不是要大“整”?要看右派先生們今後行為作決定。毒草是要鋤的,這是意識形態上的鋤毒草。“整”人是又一件事。不到某人“嚴重違法亂紀”是不會受“整”的。什麽叫“嚴重違法亂紀”?就是國家的利益和人民的利益受到嚴重的損害,而這種損害,是在屢戒不聽一意孤行的情況下引起的。其它普通犯錯誤的人,更是治病救人。這是一個恰當的限度,黨內黨外一律如此。“整”也是治病救人。
  
要多少時間才可以把黨的整風任務完成?現在情況進展甚快,黨群關係將迅速改善。看樣子,有的幾星期,有的幾個月,有的一年左右(例如農村),就可完成。至於學習馬克思主義,提高思想水平,那就時間要長些。
  
我們同資產階級和知識分子的又團結又鬥爭,將是長期的。共產黨整風告一段落之後,我們將建議各民主黨派和社會各界實行整風,這樣將加速他們的進步,更易孤立少數右翼分子。現在是黨外人士幫助我們整風。過一會我們幫助黨外人士整風。這就是互相幫助,使歪風整掉,走向反麵,變為正風。人民正是這樣希望於我們的,我們應當滿足人民的希望。

(《毛澤東選集》第五卷,人民出版社1977年4月第1版,第423-42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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