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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買來的將軍部長必拿情報賺賣
上將可以用錢買來,那麽中將,少將更可以買。
看來文革中取消這些“將軍“對的。滅了一個犯罪賺錢的路。
化了大錢買來了將軍,當上了就要收回成本和賺錢,拿手中掌握的情報去賣是最客易的賺錢的路。
買個部長,手中掌握的情報更多。
靠《走資派》內部反?反得了嗎?反得完嗎?
沒有《文革》了。行嗎?
關於《民主》,毛澤東解釋的十分的透徹全麵。毛澤東說:“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這句話反過來思考,就了解了鼓吹多黨民主和自由的人是本著什麽樣的意圖。
他們以為在我們的人民民主製度下自由太少了,不如西方的議會民主製度自由多。他們要求實行西方的兩黨製,這一黨在台上,那一黨在台下。但是這種所謂兩黨製不過是維護資產階級專政的一種方法,它絕不能保障大多數勞動人民的自由權利。
實際上,世界上隻有具體的自由,具體的民主,沒有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
在階級鬥爭的社會裏,有了剝削階級剝削勞動人民的自由,就沒有勞動人民不受剝削的自由。
有了資產階級的民主,就沒有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民主。
有些資本主義國家也容許共產黨合法存在,但是以不危害資產階級的根本利益為限度,超過這個限度就不容許了。
要求抽象的自由、抽象的民主的人們認為民主是目的,而不承認民主是手段。
民主這個東西,有時看來似乎是目的,實際上,隻是一種手段。
馬克思主義告訴我們,民主屬於上層建築,屬於政治這個範疇。
這就是說,歸根結蒂,它是為經濟基礎服務的。
自由也是這樣。
民主自由都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都是在曆史上發生和發展的。
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
這些都是一個統一體的兩個矛盾著的側麵,它們是矛盾的,又是統一的,我們不應當片麵地強調某一個側麵而否定另一個側麵。
在人民內部,不可以沒有自由,也不可以沒有紀律;不可以沒有民主,也不可以沒有集中。
這種民主和集中的統一,自由和紀律的統一,就是我們的民主集中製。在這個製度下,人民享受著廣泛的民主和自由;同時又必須用社會主義的紀律約束自己。
1962年1月30日,毛澤東《在擴大的中央會議上的講話》中重點論述了《民主集中製》。毛澤東指出:“不論黨內黨外,都要有充分的民主生活,就是說,都要認真實行民主集中製。要真正把問題敞開,讓群眾講話,哪怕是罵自己的話,也要讓人家講。”
毛澤東也在這個《講話》的後麵指出了實行《集中》的原因:“許多時候,少數人的意見,倒是正確的。曆史上常常有這樣的事實,起初,真理不是在多數人手裏,而是在少數人手裏……我們黨在一九二一年成立的時候,隻有幾十個黨員,也是少數人,可是這幾十個人代表了真理,代表了中國的命運。”
毛澤東指出:“處在偉大鬥爭麵前的中國共產黨,要求整個黨的領導機關,全黨的黨員和幹部,高度地發揮其積極性,才能取得勝利……黨內缺乏民主生活,發揮積極性的目的就不能達到。”
毛澤東還強調:“沒有民主,就不可能正確地總結經驗。沒有民主,意見不是群眾中來,就不可能製定出好的路線、方針、政策和辦法”。
必須建立和健全黨內民主製度。明確的規章製度,是黨內民主正常開展的重要保證。毛澤東在六屆六中全會上指出:這種規章製度“必須具體表現在領導機關、幹部和黨員的創造能力,負責精神,工作的活躍,敢於和善於提出問題、發表意見、批評缺點,以及對於領導機關和領導幹部從愛護觀點出發的監督作用。”
1956年4月,毛澤東在中央政治局擴大會議上的總結講話中指出:“是否可以仿照人民代表大會的辦法,設黨的常任代表。我們有人民的國會,有黨的國會,黨的國會就是黨的代表大會。”
毛澤東在實踐中探索出了很多符合實際的黨內民主生活的方法。比如,正確處理少數人與多數人意見的關係,在尊重多數的同時,要保護少數。毛澤東強調,“在黨內黨外,容許少數人保留意見,是有好處的。錯誤的意見,讓他暫時保留,將來他會改的。許多時候,少數人的意見,倒是正確的。”這樣,大家才敢於發表不同意見,形成積極主動、生動活潑、能夠自由交換意見的局麵。
1957年2月,毛澤東在《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講話中指出,“在人民內部,民主是對集中而言,自由是對紀律而言。這些都是一個統一體的兩個矛盾著的側麵,它們是矛盾的,又是統一的,我們不應當片麵地強調某一個側麵而否定另一個側麵。在人民內部,不可以沒有自由,也不可以沒有紀律;不可以沒有民主,也不可以沒有集中。這種民主和集中的統一,自由和紀律的統一,就是我們的民主集中製。”在這裏,毛澤東科學地揭示了民主和集中的辯證關係:民主集中製包含了民主和集中兩個並列的方麵,二者既相互矛盾,又辯證統一。
民主和集中各自有確定的內涵,二者相互矛盾,相互製約。正如1937年毛澤東和英國記者貝特蘭談話時所指出的:“民主集中製,它是民主的,又是集中的,將民主和集中兩個似乎相衝突的東西,在一定形式上統一起來。民主和集中之間,並沒有不可躍過的深溝,對於中國,二者都是必需的。”
民主和集中又是相互依存,相輔相成,不可分割。這裏又包含了兩個層麵:首先,集中離不開民主,民主是集中的前提和基礎。其次,民主也離不開集中,必須是集中指導下的民主。毛澤東認為,離開集中講民主,必然導致極端民主化、無政府狀態和無紀律狀態。因此,毛澤東指出:“沒有民主不行,當然沒有集中更不行”。這一個“更”字,突出強調了集中的重要性。
堅持和發展民主集中製的目的,就是要維護和鞏固共產黨的團結統一。要維護和鞏固共產黨的團結統一,就必須維護中央權威。毛澤東在堅持和發展民主集中製的實踐中,主要通過嚴格共產黨的紀律和建立請示報告製度的途徑,來維護中央權威和增強黨的團結統一。
嚴格黨的紀律,反對無組織無紀律傾向。1937年,毛澤東指出,自由主義使革命隊伍失掉了嚴密的組織和紀律,要克服消極的自由主義。
1938年,毛澤東提出了“四個服從”的共產黨的紀律,並強調“誰破壞了這些紀律,誰就破壞了黨的統一”。1945年,七大黨章第一次把共產黨的紀律寫進總綱,同時,首次將“四個服從”作為共產黨的民主集中製的四項基本原則之一載入黨章。建國初期,毛澤東在《關於增強黨的團結的決議》中指出,“黨的團結是黨的生命,是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則,破壞黨的團結就是違反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則,就是幫助敵人來危害黨的生命。”
要建立請示報告製度,正確處理中央和地方黨組織的關係。針對共產黨內出現的無紀律無政府的錯誤傾向,1948年1月,黨中央發出了由毛澤東起草的《關於建立報告製度》的黨內指示,規定“各中央局和分局,由書記負責(自己動手,不要秘書代勞),每兩個月,向中央和中央主席作一次綜合報告”,“從今年起,全黨各級領導機關,必須改正對上級事前不請示,事後不報告的不良習慣”。這是黨中央堅持民主集中製,反對無紀律無政府傾向的長期鬥爭在新條件下的一個發展。毛澤東強調,各級黨委必須“認真克服這種無紀律狀態或無政府狀態,將一切可能和必須集中的權力,集中於中央和中央代表機關”。請示和報告製度,加強了中央權威,克服了一些地方存在的無紀律無政府的錯誤傾向。
曆史證明,正是有了中央權威和全黨的團結統一,中國共產黨才領導著全國人民戰勝了帝國主義、封建主義和官僚資本主義,完成了新民主主義革命,建立了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了社會主義製度,取得了社會主義建設的偉大成就。
什麽是人民?什麽是敵人?講《民主》必懂得什麽是人民,什麽是敵人。如不懂,或假裝不懂,籠通地對任何人講《民主》行嗎?
毛澤東說:“人民這個概念在不同的國家和各個國家的不同的曆史時期,有著不同的內容。拿我國的情況來說,在抗日戰爭時期,一切抗日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於人民的範圍,日本帝國主義、漢奸、親日派都是人民的敵人。在解放戰爭時期,美帝國主義和它的走狗即官僚資產階級、地主階級以及代表這些階級的國民黨反動派,都是人民的敵人;一切反對這些敵人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於人民的範圍。在現階段,在建設社會主義的時期,一切讚成、擁護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事業的階級、階層和社會集團,都屬於人民的範圍;一切反抗社會主義革命和敵視、破壞社會主義建設的社會勢力和社會集團,都是人民的敵人。“
毛澤東又說:“敵我之間的矛盾是對抗性的矛盾。人民內部的矛盾,在勞動人民之間說來,是非對抗性的;在被剝削階級和剝削階級之間說來,除了對抗性的一麵以外,還有非對抗性的一麵。人民內部的矛盾不是現在才有的,但是在各個革命時期和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有著不同的內容。在我國現在的條件下,所謂人民內部的矛盾,包括工人階級內部的矛盾,農民階級內部的矛盾,知識分子內部的矛盾,工農兩個階級之間的矛盾,工人、農民同知識分子之間的矛盾,工人階級和其它勞動人民同民族資產階級之間的矛盾,民族資產階級內部的矛盾,等等。我們的人民政府是真正代表人民利益的政府,是為人民服務的政府,但是它同人民群眾之間也有一定的矛盾。這種矛盾包括國家利益、集體利益同個人利益之間的矛盾,民主同集中的矛盾,領導同被領導之間的矛盾,國家機關某些工作人員的官僚主義作風同群眾之間的矛盾。這種矛盾也是人民內部的一個矛盾。一般說來,人民內部的矛盾,是在人民利益根本一致的基礎上的矛盾。“
“革命時期的大規模的急風暴雨式的群眾階級鬥爭基本結束,但是階級鬥爭還沒有完全結束;廣大群眾一麵歡迎新製度,一麵又還感到還不大習慣;政府工作人員經驗也還不夠豐富,對一些具體政策的問題,應當繼續考察和探索。這就是說,我們的社會主義製度還需要有一個繼續建立和鞏固的過程,人民群眾對於這個新製度還需要有一個習慣的過程,國家工作人員也需要一個學習和取得經驗的過程。在這個時候,我們提出劃分敵我和人民內部兩類矛盾的界限,提出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以便團結全國各族人民進行一場新的戰爭——向自然界開戰,發展我們的經濟,發展我們的文化,使全體人民比較順利地走過目前的過渡時期,鞏固我們的新製度,建設我們的新國家,就是十分必要的了。“
賣國投降走資派鄧小平的徒子徒孫何其多。出了一批又一批,可以說是永無缺失過。四十多年來前前後後被抓了多少?還存在多少?自從賣國投降的走資派鄧小平上台就是中國共產黨內的“修正主義上台,就是資產階級上台”。利用全球化把新自由主義輸入中國。新自由主義乘中國“改革開放”之機大舉“進攻”。
走資派鄧小平不懂資本市場就是買方市場,盲目、大膽、一味地引進外資,他在利用外資之時,反被外資利用,使中國陷入到國際壟斷資產階級的資本壟斷網中。中國的改革開放正值美、英積極推行新自由主義之時,於是新自由主義這條“毒蛇”,打扮成改革開放的“美女”,“救世良方”、最佳的“經濟理論”,乘機混入中國大門,被一些辨不清是非的走資派改革家、大冤頭奉若神明,一是派出去大批學者、幹部學習、取經,回來成為推行新自由主義骨幹,在他們掌控的部門和地區積極推廣,二是請進新自由主義者來講學於中央黨校、各主要的學府、論壇等多種場合進行演講、作報告,使許多聽者中毒很深,還號稱大開眼界、所謂的解放了思想、就跟著大幹起來。
就是走資派鄧小平的 “讓少數人先富起來”,千方百計弄“錢”,錢就是效益,有了錢什麽都好辦,一時間全國工農商學兵,一齊來經商,共產黨員要帶頭富起來,“萬元戶”是當然的黨員,完全徹底為人民服務的宗旨被許多人淡忘、拋棄,追逐個人利益最大化成為許多人的奮鬥目標,極端個人主義成為不少人的世界觀;“市場經濟成為改革的最終目標”;私有化在不聲不響中已逐步實現,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被它們改變,一句話:新自由主義的“私有化、自由化、市場化”已逐步實現。
這就是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歪風,這股逆流像洪水猛獸那樣和個人的私利結合起來了,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不聽了,成為短期內難以治癒的頑症。這股逆流,自然受到了黨內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同誌們的堅決抵製和批判、鬥爭,但它在走資派的支持下已根深蒂固 。不過廣大黨員和人民是不會聽任新自由主義擺布的,當他們認識到這是國際壟斷資產階級撒向中國和全世界人民重新壓迫、剝削人民的羅網、廣大人民成為重吃二遍苦、重受二茬罪的時候,必然奮起反抗,一個美好的社會主義一定會到來。
現隻舉一個新自由主義推銷者--張五常在中國如何叫賣美國新自由主義的真實例子。下邊是吳易風教授寫的《張五常熱解析》摘錄。
張五常,1935年生,1948年在香港上學,1957年出國,先後在加拿大和美國攻讀經濟學,獲博士學位,博士論文的題目是《佃農理論》。張五常從美國回到香港(受美國新自由主義的頭目科斯、 弗裏德曼的指派,於70年代末回到香港,任務是就近指導中國的改革,不能排除另一個經濟殺手之嫌—引者注)後,任教於香港大學經濟係,自我國進行經濟體製改革以來,張五常把研究方向轉到經濟製度變遷問題上,主要是用西方新製度經濟學的產權理論和交易成本理論解釋中國的製度變遷。
張五常受影響最大的是兩類經濟學家,一個是美國新製度學派代表人物科斯(諾貝爾獎獲得者—引者注)阿爾契安等,一是美國新自由主義代表人物弗裏德曼等。
張五常說的製度變遷有特定含議,是指中國以公有製為基礎的社會主義經濟製度到以私有製為基礎的資本主義經濟製度的變遷。張用科斯的理論反對馬克思主義,反對社會主義和共產主義。他說“在馬克思與科斯的一場智力決賽中,無論是邏輯或實證,科斯均全麵勝出。科斯從邏輯推理及證實兩方麵,都否定了以摧滅私有產權來提高生產力的可能性。中國也絕不能例外。”
張五常在《馬克思奄奄一息》一文中說,中國人相信馬克思主義,相信毛澤東思想,“這是崇拜是知識落後民族的特征”。“我一向以為在對中國民生有影響的理論中,馬克思的力禍最深…他的分析及推理能力可算是低手,但他卻把理論寫得似懂非懂,似通非通。”張斷言:“馬克思由頭錯到尾”,“嚴格地說,馬克思的理論不是過了時,而是從未對過”。
張五常攻擊馬克思的剩餘價值論。他說:“關於馬克思的‘剩餘價值’的概念,我曾經用三招兩式,使它‘片甲不留’。”他說,在馬克思的理論中,勞動價值論是“基礎”,其它理論是“上蓋”。“這基礎若是清楚地錯了,整個馬克思理論的‘上蓋’就會塌下來”。因此,他著重攻擊勞動價值論,說:“第二次世界大戰以後,科技的進展一日千裏”,勞動價值論“被公認為謬論”。他宣稱:“在中國,馬克思的理論是奄奄一息了”。
張五常在一些大學作報告時不止一次地說:“世界上,馬克思最蠢。馬克思的理論早已蓋棺定論,我張五常不過是在馬克思的棺材上再打上釘子而已。”丶“他不是我殺的,而是你們殺的,我隻不過是打上釘子”。
張五常說:舉世聞名的“科斯定理”其實就是一句話,“清楚的權利界定(即‘產權清晰’—引者注)是市場交易的先決條件”。什麽是“清楚的權利界定”即“產權清晰”呢?張五常解釋說:“清楚的權利界定是私有產權”。他又說:“科斯定理的主旨,就是不管權利誰屬,隻要是清楚地界定是私有,市場的運作能力便會---使資源的使用達到最高的生產總淨值。”,正是科斯定理的私有產權清晰論“使舉世開始明白私有產權的重要,間接或直接地使共產奄奄一息”。他還說:“私產製是經濟發展的靈丹妙藥”,“私產製度是唯一的選擇”。
我國出現“張五常熱”,實際上就是“新製度經濟學熱”,“新自由主義熱”。張五常反複宣傳的科斯定理、產權清晰、交易成本、產權私有、製度變遷等等,都不是張五常的創造,而是源於美國新製度經濟學。如果張五常的說法有新意的話,那就在於他把美國新製度經濟學通俗化、本土化了。
一位著名經濟學家說:“我們這些積極參與改革的經濟學家”(指少數成為中央改革智囊團的經濟學家——引者注)......後來找到了西方新製度經濟學,掌握了西方新製度經濟學的成果,這才“推動了九十年代中國經濟改革在製度層麵的進展。從那以後,各方麵經濟製度創新,就成為改革設計和改革實踐的中心課題”。他說,是“現代經濟學”推進了中國經濟改革的進程。
正在這個時候,張五常從香港來到內地(有時是陪同弗裏德曼來的),主動“送來”了美國新製度經濟學,特別是主動“送來”了經過他通俗化、本土化了的新製度經濟學。他的經濟散文集一版再版。例如,那本獻給他們的老師科斯的《賣橘者言》(香港版),在1984年11月至1994年3月間,就發行了20版,內地的還沒有計算在內。這些書的大部分讀者並不在香港,而在內地。隻是後來,翻譯的新製度經濟學著作多了,人們才越來越多地從新製度經濟學原著的中譯本中了解新製度經濟學。
推動並掀起“張五常熱”的少數經濟學家,他們很了解張五常,他們讚同張五常的基本觀點和基本主張,張五常宣傳的新製度經濟學是他們的智慧之源。他們需要張五常,需要他來完成他們自己不能完成或較難完成的任務。
這些經濟學家對張五常的什麽理論和主張感興趣?據研究,他們對張五常說的勞動價值論“一無是處”、勞動價值論“被公認為謬論”、剩餘價值論已被打得“片甲不留”、“馬克思由頭錯到尾”、“馬克思的理論......從未對過”感興趣;他們對張五常說的“人性是生而自私”、“每個人的行為以自私為出發點”、“共產主義錯估了人類本性”感興趣;他們對張五常說的“一日不實行私有財產製度,就沒有可能用市場價值作為衡量標準”、“市場經濟是基於私有產權的…這是科斯定律”、“唯有私有產權製度才可以…節省交易費用”、“私有製是經濟發展的靈丹妙藥”、“私產製度是唯一的選擇”感興趣;他們對張五常說的“不管社會主義為何物,以大手筆出售‘國產’的辦法來推行私產製”、“取之民為國有,還之民為私有”、“將某些資產幹脆交給有較大特權的作為私產,讓他們先富起來”感興趣;他們對張五常說的“以共產黨推行私有製,聽來有點矛盾,但權力所在…是可行之道”感興趣。
明白了這些,自然就明白“張五常熱”,從而就明白了“新製度經濟學熱”和“新自由主義熱”的深層原因。(《當代思潮》2003年第5期)。
從上述情況可以明顯看出,張五常和新自由主義的首領弗裏德曼多次來華,先後到北大、中央黨校及有關部門作報告、講學,培植了中國一批崇拜美國新製度經濟學和新自由主義的精英,他們中的重要骨幹分子成為中國改革政策的製定者或實踐者,一些重要政策、主張已體現在90年代黨的重要決策中,成為推動體製改革的指導思想,成為新自由主義的實踐者。如《中共中央關於建立社會主義市場體製若幹問題的決定》中,規定“建立現代企業製度是發展社會化大生產和市場經濟的必然要求,是我國國有企業改革的方向。”其基本特征是“產權關係明晰”,規定“政府管理經濟的職能,主要是製訂和執行宏觀調控政策,搞好基礎設施建設,創造良好的經濟發展環境等。”在短短的十多年中,私有經濟已超過公有製經濟,占據主導地位;由市場決定企業的生產、銷售、科研和價格,完全否定了社會主義計劃經濟體製,溶入了世界壟斷資本主義的自由市場大循環;資本主義的一切弊端都呈現在中國人民麵前;還培植了一個龐大的新資產階級陣容,廣大工人、農民工以及農民又成為被壓迫、被剝削者。這便是美國新自由主義和新製度經濟學在中國泛濫所造成的深重災難。還推動產生了崇美、媚美、恐美的意識形態,從上到下形成了一股邪惡意念,一媚、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