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小學支教回來痛哭流涕說:
“我的一個本科生從陝西農村的一所希望小學支教回來。
在我的辦公室,他痛哭流涕。他說:施老師,您知道嗎,盡管是希望小學,那裏的孩子,從一年級到五年級,都很瘦,一天隻有兩頓飯,早上十點一頓,下午四點一頓。
為啥?沒錢!
他們沒有肉吃,隻能吃飽兩頓飯;他們早上不能起得太早,晚上又要盡量早點睡,因為要節省能量,要把能量用在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之間上課的時間。“
轉發《施一公:清華70%至80%的高考狀元去哪》
當所有的精英都想幹金融
如今我們的 GDP已經全球第二,但是看技術革新和基礎研究的創新能力,作為一個國家我們排在 20名開外。
有的人或許會懷疑,認為我說的不對,會說我們都上天攬月、下海捉鱉了,怎麽可能創新不夠,我們都高鐵遍布祖國大地了,怎麽可能科技實力排在 20名開外。
我想說的是,你看到的指標和現象,這是經濟實力決定的,不是科技實力決定的。我們占的是什麽優勢,我們占的是經濟體量的優勢。
我在海外的時候,隻要有人說我的祖國的壞話,我會拚命去爭論,因為我覺得我很愛國。
四月份,我在瑞典皇家科學院年會上領獎,晚宴時,與一位瑞典的知名教授聊天,談到中國的科技發展,他很不屑一顧,我覺得很委屈、很憤懣,但是我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不管怎麽說,我們國家登月已經實現了,你們在哪兒?但他回敬了一句,讓我說不出話。
他說:施教授,如果我們有你們中國的經濟體量,我們能把五百個人送到月球上並安全回來。
在國內,我覺得自己是個批判者,因為我很難容忍我們自己不居安思危。我們對國家的科技實力和現狀應該有一個清醒的認識,怎麽發展,怎麽辦也要有清醒的認識,並形成一定的共識,而不是僅僅停留在爭論來爭論去的層麵。
施一公(現任中國科學技術協會第九屆全國委員會副主席,西湖大學校長,清華大學生命科學與醫學研究院院長)
首先我想講,大學是核心。我想講的第一個觀點就是,研究型大學從來不以就業為導向,從來不該在大學裏談就業。就業隻是一個出口,大學辦好了自然會就業,怎麽能以就業為目的來辦大學。
就業是一個經濟問題,中國經濟達到一定程度就會提供多少就業,跟大學沒有直接關係。
大學,尤其是研究型大學,就是培養人才的地方,是培養國家棟梁和國家領袖的地方。讓學生進去後就想就業,會造成什麽結果?就是大家拚命往掙錢多的領域去鑽。
清華 70%至 80%的高考狀元去哪兒了?去了經濟管理學院。連我最好的學生,我最想培養的學生都告訴我說,老師我想去金融公司。
不是說金融不能創新,但當這個國家所有的精英都想往金融上轉的時候,我認為出了大問題。
管理學在清華、在北大、在整個中國都很熱,這是違背教育規律的一件事情。專科學校辦學的理念,是培養專業人才,為行業輸送螺絲釘,但大學是培養大家之才,培養國家各個行業精英和領袖的地方,不能混淆。
學不以致用。你們沒聽錯,我們以前太強調學以致用。我上大學的時候都覺得,學某一門課沒什麽用,可以不用去上。其實在大學學習,尤其是本科的學習,從來就不是為了用。
但這並不意味著用不上,因為你無法預測將來,無論是科學發展還是技術革新,你都是無法預測的,這個無法預測永遠先發生,你預測出來就不叫創新。
大學裏的導向出了大問題,那麽怎麽辦?其實很簡單,大學多樣化,不要一刀切,不要每個學校都就業引導,每個學校都用就業這個指標考核,這對大學有嚴重幹擾。
我對基礎研究也有一個看法。我們國家非常強調成果轉化,現在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加強轉化”。但我想問一句,轉化從哪兒來?
我們的大學是因為有很多高新技術沒有轉化成生產力呢,還是我們根本就不存在這些高新技術?我認為是後者。我們的大學現在基礎研究能力太差,轉化不出來,不是缺乏轉化,是沒有可以轉化的東西。
當一個大學教授有了一個成果,無論是多麽基礎的發明,隻要有應用前景和產業轉化的可能,就會有跨國公司蜂擁而來,我就是個例子。
我十四五年前,有個簡單的、我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發現,就被一家公司盯上了,主動來找我。這些公司就像那些禁毒的狗一樣不停在聞,在看,在聽,他們非常敏感,不可能漏掉一個有意義的發現。
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是什麽呢?是鼓勵科學家創辦企業。大家沒聽錯,今年在人大會議我聽到這個話後覺得心情很沉重。
術業有專攻,我隻懂我的基礎研究,懂一點教育,你讓我去做經營管理,辦公司、當總裁,這是把我的才華和智慧用到了錯誤的地方。人不可能一邊做大學教授,一邊做公司的管理人員,一邊還要管金融。
我們應該鼓勵科技人員把成果和專利轉讓給企業,他們可以以谘詢的方式、科學顧問的方式參與,但讓他們自己出來做企業就本末倒置了。
我可以舉個例子,Joseph Leonard Goldstein因為發現了調控血液和細胞內膽固醇代謝的LDL受體,獲得 1985年的諾貝爾獎。他是美國很多大企業的幕後控製者,包括輝瑞,現在非常富有,應該說是最強調轉化的一個人。
他兩年之前在《科學》周刊上寫了一篇文章,抨擊特別強調轉化。他說轉化是來自於基礎研究,當沒有強大的基礎研究的時候,如何能轉化。
他說,當他意識到基礎研究有多麽重要的時候,他就隻是去做基礎研究,轉化是水到渠成的,當研究成果有了,自然轉化是非常快的,不需要拔苗助長。
他列舉了他在美國國家健康研究中心,九位學醫的學生做基礎研究從而改變了美國醫療製藥史的過程,很有意思。
我們一定要看看曆史,不僅僅是中國現代史,也要去看科學發展史,看看各個國家強大的地方是如何起來的,而不是想當然地拔苗助長。
創新人才的培養,也與我們的文化氛圍有關。當一個人想創新的時候,同樣有這個問題。什麽是創新,創新就是做少數,就是有爭議。
三年前,我獲得以色列一個獎後應邀去以色列大使館參加慶祝酒會,期間大使先生跟我大談以色列人如何重視教育,我也跟他談中國人也是如何重視教育。他笑眯眯地看著我說,你們的教育方式跟我們不一樣。
他給我舉了原以色列總理 Shimon Peres的例子,說他小學的時候,每天回家他的以色列母親隻問兩個問題,第一個是今天你在學校有沒有問出一個問題老師回答不上來,第二個你今天有沒有做一件事情讓老師和同學們覺得印象深刻。
我聽了以後歎了口氣,說我不得不承認,我的兩個孩子每天回來,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今天有沒有聽老師的話?
但我想說我並不是悲觀,其實我很樂觀,我每天都在鼓勵自己,我們的國家很有前途,尤其是過去兩年,我真切地看到希望。
現在無論是在政治領域,還是在教育領域深層次的思考和變革,這個大潮真正的開始了。
在這樣的大潮中,我們每一個人做好一件事就夠了,實事求是的講出自己的觀點,在自己的領域內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我們的貢獻。這樣,我們的國家就會大有前途。
我們缺什麽?
我出生在河南鄭州,但成長在河南省駐馬店。為什麽我要特別提駐馬店呢?因為這個地方特別具有代表性。
駐馬店相對於河南,就像河南相當於中國,就像中國相對於世界。從地理,從經濟,從科技,從文化,都是這樣。我恰好是在開始有記憶、對社會有感觸的時候成長在駐馬店。
我在駐馬店小學升初中的時候,當時的小學常識老師對我說了一句話:施一公啊,你長大了一定得給咱駐馬店人爭光!
大家可能想不到,這句很簡單的話我刻骨銘心記憶至今。從那以後,每次得到任何榮譽,我都會在心裏覺得是在為駐馬店人爭光。
今天,我同樣想說:老師您好!我還在為咱駐馬店爭光。我中學去了鄭州,大學到了清華大學。我常常很想家、也很想駐馬店的父老鄉親,止不住地想:我的父老鄉親在過什麽樣的生活?過什麽樣的日子?
1987年的一件事對我衝擊非常大,把我的生活和世界觀幾乎全部打亂了。在此之前,雖然我受到了傳統教育,雖然我的父親告訴我要做一個科學家、工程師,其實我心裏並不知道自己將來想幹什麽、能幹什麽。
1987年 9月 21日,我的父親被疲勞駕駛的出租車在自行車道上撞倒,當司機把我父親送到河南省人民醫院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心跳每分鍾 62次,血壓 130/80 。
但是他在醫院的急救室裏躺了整整四個半小時,沒有得到任何施救,因為醫院說,需要先交錢,再救人。
待肇事司機籌了 500塊錢回來的時候,我父親已經沒有血壓,也沒有心跳了,沒有得到任何救治地死在了醫院的急救室。這件事對我影響極大,直到現在,夜深人靜時我還是抑製不住對父親的思念。
這件事讓我對社會的看法產生了根本的變化,我曾經怨恨過,曾經想報複這家醫院和見死不救的那位急救室當值醫生:為什麽不救我父親?
但是後來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中國這麽大的國家,這麽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家庭在經曆著像我父親一樣的悲劇。如果我真有抱負、真有擔當,那就應該去改變社會、讓這樣的悲劇不再發生、讓更多的人過上好日子。
2012年的清明節,我回駐馬店參加小學同學聚會,很感慨。同班同學中兩個已經不在了,一個患心血管疾病,另一個是癌症。當時還有一位同學在接受癌症晚期的化療,現在也不在了。
我常常想:同樣是人,我真幸運,不愁吃、不愁穿,受過高等教育、出過國、留過學,擁有一份鍾愛的工作;可是我們中國有很多人沒有我這麽幸運。
我的父老鄉親和他們的孩子也沒有我這麽幸運。盡管他們不像我這麽幸運,他們卻一直很為我自豪,他們為我鼓勁。
我有些地方和很多執著的科學家們不一樣。哪點不一樣?他們因為興趣驅使在做科學研究。我有興趣,但最初並沒有那麽強烈的興趣做研究,我的興趣是很晚才培養起來的,驅使我的更多的是責任和義務。
我成長於駐馬店,是地地道道的駐馬店人,那裏的鄰裏鄉親也從沒有把我當外人,這種親情常常讓我感動;我想用自己的努力和創造回報我的父老鄉親,哪怕是取得成績讓他們為我驕傲呢。這是我從小受到的教育,我真的很感恩、想回報。
不知不覺間,我的觀念似乎很落伍了。我想不明白當今的社會為什麽會變得這樣物欲橫流,為什麽這麽多人會一致向錢看。
人不是商品,人活一口氣。當大學畢業生以收入為唯一衡量、把自己作價、選擇出價稍微多一點的公司就業的時候,我真的是非常不理解,身邊的世界變得陌生。
我有時候想,是不是世界變化太快,我老了、真的跟不上趟兒了。我怎麽就不理解,連我身邊的人,連我一些同事、同學、朋友我都理解不了,我不知道這個社會怎麽了,我們關注點太不可思議的狹窄了!
中國真的有很多很多人不像我們一樣幸運,他們很需要我們的幫助,需要每一個幸運的人關注他們的生存環境,需要我們今天在座的人一起努力。
我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做形式化的社會實踐,但很支持他們選擇中國欠發達的地區去看看、去體驗,比如去支教。
在這兒我舉一個支教的例子。2008年我全職在清華工作,我的一個本科生從陝西農村的一所希望小學支教回來。
在我的辦公室,他痛哭流涕。他說:施老師,您知道嗎,盡管是希望小學,那裏的孩子,從一年級到五年級,都很瘦,一天隻有兩頓飯,早上十點一頓,下午四點一頓。
為啥?沒錢!
他們沒有肉吃,隻能吃飽兩頓飯;他們早上不能起得太早,晚上又要盡量早點睡,因為要節省能量,要把能量用在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之間上課的時間。
但他們都很滿足、很開心……
我不曉得,我們做基礎研究的,我們能做什麽,我們能改變什麽。我受中國傳統教育很深,作為一個敢擔當的讀書人,不僅應該風聲雨聲讀書聲,聲聲入耳,也需要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
隻可惜自己的時間精力實在太有限,總想找一些誌同道合的朋友做點事情,總想有機會回家鄉給父老鄉親做點什麽。我挺慚愧的,其實我既沒有照顧好我的母親,也沒有照顧好妻子和孩子。
我們缺什麽?我們缺這份對社會的責任感,我們缺這份回報父老鄉親的行動。
在清華大學,我每次給生命科學學院的新生做入學教育的時候,我都告訴他們:你千萬不要忘了,你來到清華,你不止代表自己,不止代表你個人,你也同時代表一個村,一個縣,一個地區,一群人,一個民族。你千萬不要忘了,你肩上承擔了這份責任。
我真的希望,不管是我自己,我的學生,還是我的同道,我們每個人真的要承擔一點社會責任,為那些不像我們一樣幸運的人們和鄉親盡一點義務。
這是我除了對科學本身興趣之外的所有動力,也是我今後往前走最重要的一點支撐。
走資派鄧小平篡權複辟資本主義改革開放後的特色政府,特色中國的大規模人口流動開始於20世紀80年代,城市化的發展,讓大量農村人口往城市遷移。那些被父母留在老家的,被稱為《留守兒童》,被帶到流入地的孩子,被叫做《流動兒童》。
《2023中國流動人口子女現狀:事實和數據》中,2020年,特色中國《留守兒童》有6693萬,《流動兒童》有7109萬,受到人口流動影響的兒童1.38億,將近中國兒童總人口的一半。
有的孩子在城裏上了幾年學,得回到戶籍所在地考試、上課,成為了《回流兒童》,既被城市拋棄,又融入不了農村。有的孩子缺乏父母的照顧和關愛,或者遭受暴力無人訴說、或者自己變得暴力,從而被迫成為了《問題兒童》。
問題是,如何讓那些幼小的孩子,免於被本就自顧不暇的打工父母家暴?如何讓缺乏父母支持的孩子,獲得平等的教育?如何讓那些無法融入學校的孩子,“有一個學校之外的選項”?無奈!無作為。
1950年6月1日,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兒童迎來了第一次在6月1日為兒童舉辦的慶祝活動。
1951年6月1日,國際兒童節正式定名。新中國《兒童節》。
國際兒童節(又稱兒童節,International Children's Day)定於每年的6月1日。為了悼念1942年6月10日的利迪策慘案和全世界所有在戰爭中死難的兒童,反對虐殺和毒害兒童,以及保障兒童權利。它是為了保障世界各國兒童的生存權,保健權和受教育權,撫養權,為了改善兒童的生活,為了反對虐殺兒童和毒害兒童而設立的節日。
兒童是世界的未來,兒童的發展狀況構成了未來人口與社會發展的基礎。了解中國兒童人口狀況的事實和數據,可以讓執政者對未來有更多的期待、思考,從而可以行動起來,共同努力創造更美好的明天。
在這個注定特殊的日子裏,讓全人類一起關注世界的或是中國的兒童中,受人口流動或戰爭影響的兒童群體。這裏專講中國的兒童。
中國有多少《留守兒童》《流動兒童》《回流兒童》《問題兒童》?
中國又有多少《被拐兒童》《被賣兒童》《失蹤兒童》?
受人口流動影響的兒童他們都生活在哪裏?受影響的兒童有多少能和父母生活在一起?
《2023中國流動人口子女現狀:事實和數據》基於國家統計局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數據,《2020年,中國人口普查年鑒》及曆次人口普查和調查數據中關於中國兒童人口的描述分析,國家統計局、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聯合國人口基金聯合發布《2020年中國兒童人口狀況:事實與數據》,以及2010年-2021年《教育統計數據》、《全國教育事業發展統計公報》、《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 、《國民經濟和社會發展統計公報》《2021年全國教育事業發展簡明統計分析》,以及北京、上海、廣州、廣東、江蘇、浙江等2020人口普查年鑒年鑒數據整理。
近日,中國非政府組織“新公民計劃”發布《2023中國流動人口子女現狀》報告,揭示當前中國流動人口子女的生存狀況,“流動兒童”和“留守兒童”達到1.38億人,約占中國兒童總人口的一半(46.4%)。
報告揭示,2020年,中國流動人口子女規模1.38億人,有1.08億兒童不能與父母雙方共同居住在一起,其中,8922萬是受人口流動影響的兒童。他們中很多成為留守兒童,與在外地工作的父母相隔遙遠。僅河南省就有留守兒童超過600萬。
另外,能跟隨父母一起遷徙到城市的“流動兒童”占流動人口子女總數的一半稍多(51.5%)。而在一些對於外來人口居住限製較多的城市,隨遷率就更低。如,2020年北京市流動人口子女的隨遷率隻有22.5%,上海也隻有25%,廣州為27.6%。
報告稱,還有部分流動人口的子女隨著父母進城之後,因為各種原因與父母分離而返鄉。2021年,中國全國就有92萬進城務工隨遷子女獨自返鄉,其中大部分成為留守兒童。
由於中國存在著嚴格的戶籍製度,把中國公民分成城鎮戶口和農村戶口,具有農村戶籍、沒有城市戶籍的人到城市工作,被稱為“流動人口”,又稱“外來打工人口”、“進城務工人員”,他們的子女要麽因各種原因留在家鄉農村,成為“留守兒童”,而帶在自己身邊的子女被稱為“流動兒童”。
這份報告數據來源包括中國國家統計局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2020年中國人口普查年鑒》及曆次人口普查和調查數據中關於中國兒童人口的描述分析,以及中國國家統計局、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聯合國人口基金聯合發布的《2020年中國兒童人口狀況:事實與數據》等等。
對於“留守兒童”來說,由於長期不能和父母在一起,在成長期缺失父母的親情、指導和幫助,從而產生很多問題,而隨父母遷居異地的“流動兒童”也麵臨很多挑戰。
6月2日,大陸第一財經發文《“流動”兒童 卡在城鄉之間》,揭示中國流動人口子女由於沒有居住地戶籍,無法享有戶籍兒童同等的受教育機會,也很容易又成為“留守兒童”。
文章指出,即使在城市裏接受了義務教育的“流動”兒童,因為沒有戶籍,無法參加居住地的中考和高考,需要在初二或者初三時作出選擇,在義務教育階段結束後返鄉、讀職業學校或是進入社會。對許多流動兒童來說,輟學以及早早務工是他們可預見的命運路徑。
文章介紹,目前,中國各地方城市對流動兒童入學政策大致可以分為“積分入學製”和“材料準入製”兩大類。積分入學製即按照流動人口累積的分值,依據區域內的積分由高到低安排兒童進入公辦學校入讀。珠三角、長三角部分地區采用的是這種方式。材料準入製則是家長們在準備好符合政策規定的材料資質後,子女可獲得本地入學資格。北京、天津、南京、武漢等城市采用的都是材料準入製的方式。
如北京市,2014年起,對隨遷子女的入學證明材料要求“五證齊全”,這五證包括實際居住證明、務工就業證明、戶口簿、居住證、無人監護證明等等。根據各區不同要求,有時家長需要準備三十多份證明材料。其中,無人監護證明在2019年被取消,政策要求變成了“四證齊全”。對於務工人員來講,其中相對難獲取的是務工就業證明和實際居住證明。
文章表示,因為戶口和居住地分離,對於流動兒童來講,他們在城市中的升學路徑艱難。從幼兒園入園開始,幼升小、小升初、中考、高考,每一道關卡都是一次挑戰。如果父母闖關不成功,或是意誌不夠堅定,一家人隨時有可能麵臨分離,流動兒童成了留守兒童。
近幾年來,中共政府一直不斷出台政策,要求各地政府解決流動人口子女教育問題,但是實際情況卻越來越差。
對此,複旦大學國際關係與公共事物學院教授熊易寒表示,中國當前“有‘兩為主’政策,要求城市政府要不斷提高流動兒童就讀於公辦學校的比例,那就有兩個策略——一個是做大分子,讓進入公辦學校的兒童越來越多;
另一個策略是縮小分母,比例就提高了,“做大分子,讓更多的流動兒童就讀於公辦學校,實際上是在提高市政府的成本,需要投入財政支出,那麽要達到要求最簡便的方法就是減少分母,讓更多孩子離開城市以後,就讀公辦學校的比例自然就提高了。所以做小分母也就成為很多地方政府在大形勢下的一種選擇”。
文章舉例說,2014年,北京市一共有127所打工子弟學校,在校學生人數近10萬,到2017年,北京市發布《關於加強北京市民辦非學曆教育機構管理工作的若幹意見》,讓民辦校從主城六區向郊區遷移,如今留給流動兒童的,“隻剩下一所中學、兩所小學”。
2016年,《南方周末》記者專訪了聯合國兒童基金會駐華代表花楠女士(Rana Flowers), 花楠女士表示,中國和其它國家產生留守兒童問題最大的差異點是——中國的戶籍製度問題。
而《被拐兒童》《被賣兒童》《失蹤兒童》等幾乎不會去統計。
《兩岸和平統一》時機來了。國民黨的前黨領馬英九在“習近平將設晚宴款待馬英九“時,奉上台灣全島《防衛圖》親自交到習近平手上。馬英九回台灣後帶上《起義的台灣官兵》,內應大陸海上待命的武裝部隊,以及大量傘兵,在五二O左右的某一個夜裏,全麵占領控製台灣所有重要軍事基地。很少有傷亡的實現《兩岸和平統一》。
《兩岸和平統一》的好處有以下幾點:
一,讓習近平實現《統一》的夢。名留青史。
二,讓台灣國民黨起死回升。朱立倫宣示就職台灣省長。
三,徹底取締中國的分離勢力,獨派,民運,反中,反華,反習等等在台灣地區設立的總部。
四,讓民進黨,民眾黨等除去強硬獨派,以允存在。
五,拔掉美西方圍堵中國腰部的一把尖刀。
這樣的《兩岸和平統一》。讚!
如果成了,必將名留青史。
以巴戰爭,打了6個多月,死了3萬多人。
按照巴勒斯坦方麵的統計,3.3萬多巴勒斯坦人死於以軍槍炮下,大部分都是婦女和兒童,其中1.3萬名孩子。
按照以軍的說法,以軍已擊斃1.3萬哈馬斯成員,包括5名哈馬斯高級指揮官,哈馬斯遭受重創。以軍方麵,604名士兵戰死、3193人受傷。
但就在以色列宣布撤軍當天,加沙南部的哈馬斯,仍在向以軍發射火箭彈。
這就是以軍掃蕩6個月的成果!?
以色列不忍心繼續殺戮了?
畢竟,這種殺戮,人神共憤。
按照巴勒斯坦方麵的統計,3.3萬多巴勒斯坦人死於以軍槍炮下,大部分都是婦女和兒童,其中1.3萬名孩子。
加沙的孩子,真的長不大。
殺戮之後,是饑荒。按照聯合國估計,加沙的絕大多數人口(約220萬人),正麵臨著饑荒。
但以色列什麽時候怕過殺戮和饑荒了?
國際社會一次次呼籲停火,都被以色列斷然拒絕。
以色列製造了一起“炸館事件”,出動戰機轟炸了伊朗駐敘利亞大使館,炸死10多人,包括伊朗高級將領。
伊朗很憤怒,發誓要報複。伊朗肯定也會報複。
畢竟,使館是一個國家領土的延伸,“炸館事件”是伊朗的奇恥大辱。
伊朗畢竟不是哈馬斯。伊朗已明確發出威脅,要讓以色列感到後悔。
以色列自然不敢懈怠,以軍正高度戒備,以政府關閉了20多個駐外使領館。
在更強大的敵人發動進攻前,以色列不得不收縮戰線。
最後,怎麽看?
請原諒,我還是感到很悲哀,也很悲觀。
畢竟這片淌血的土地,我曾經工作過幾年。當時就有一種說法,《和平,100年都不可能實現。》
《和平,100年都不可能實現。》
轉載《陸貼:以色列突然撤軍,原因你可能想不到》
來源:牛彈琴
打了6個多月,死了3萬多人,以色列突然撤軍了?
以軍給新聞媒體發了一份聲明,說:“今天4月7日星期日,以色列陸軍第 98突擊師完成了在汗尤尼斯的任務。該師離開加沙地帶”。
記者追問:這是否意味著所有以軍撤離加沙南部?
以軍回答:“是的!”
按照以軍的說法,根據戰略需要,目前在加沙,還剩下一個納哈勒旅,控製著橫貫加沙的戰略要道“內察裏姆走廊”。
也就是說,加沙的大規模戰鬥,就此告一段落。
早不撤,晚不撤,為什麽現在撤?
原因您可能想不到。
我們來簡單捋一下。
以色列完成了作戰目標?
表麵看,似乎是的。
按照以軍的說法,以軍已擊斃1.3萬哈馬斯成員,包括5名哈馬斯高級指揮官,哈馬斯遭受重創。以軍方麵,604名士兵戰死、3193人受傷。
但就在以色列宣布撤軍當天,加沙南部的哈馬斯,仍在向以軍發射火箭彈。
這就是以軍掃蕩6個月的成果!?
以色列不忍心繼續殺戮了?
畢竟,這種殺戮,人神共憤。
按照巴勒斯坦方麵的統計,3.3萬多巴勒斯坦人死於以軍槍炮下,大部分都是婦女和兒童,其中1.3萬名孩子。
加沙的孩子,真的長不大。
殺戮之後,是饑荒。按照聯合國估計,加沙的絕大多數人口(約220萬人),正麵臨著饑荒。
但以色列什麽時候怕過殺戮和饑荒了?
國際社會一次次呼籲停火,都被以色列斷然拒絕。
我總覺得,這裏麵最大的玄機,是兩個突發事件。
第一個事件,就是炸死“世界中央廚房”救援人員。
這一次,死的不再是巴勒斯坦人,而是美國人、加拿大(專題)人、英國人、澳大利亞人、波蘭人……
血淋淋的現實,讓全世界震怒。
畢竟,這個慈善組織去加沙,真的是去奉獻愛心,去幫助挨餓的人們。
他們事前告訴了以色列自己的行蹤,但他們卻被以軍炸死了。
美國不得不譴責,英國不得不譴責,加拿大不得不譴責,原先對以色列態度曖昧的國家,都開始譴責,畢竟,以軍的炮彈,炸到了他們自己頭上。
以色列難得地承認了錯誤,還解除了兩名軍官的職務。
犯了眾怒的以色列,不得不有所收斂。
第二個事件,也是更重要的事件,以色列惹了一個更強大的敵人。
那就是伊朗。
以色列製造了一起“炸館事件”,出動戰機轟炸了伊朗駐敘利亞大使館,炸死10多人,包括伊朗高級將領。
伊朗很憤怒,發誓要報複。伊朗肯定也會報複。
畢竟,使館是一個國家領土的延伸,“炸館事件”是伊朗的奇恥大辱。
伊朗畢竟不是哈馬斯。伊朗已明確發出威脅,要讓以色列感到後悔。
以色列自然不敢懈怠,以軍正高度戒備,以政府關閉了20多個駐外使領館。
在更強大的敵人發動進攻前,以色列不得不收縮戰線。
最後,怎麽看?
請原諒,我還是感到很悲哀,也很悲觀。
畢竟這片淌血的土地,我曾經工作過幾年。當時就有一種說法,和平,100年都不可能實現。
幾點小感慨吧。
第一,加沙戰事,隻是告一段落。
請注意,不是結束,隻是暫停。
一旦國際社會對殺戮麻木了,一旦伊朗進攻的威脅解除了,你看吧,戰火又起,殺戮重開。
肯定確定也必定,還有更多的婦女和兒童,倒在血泊中。
你隻是從一個噩夢中暫時醒來,但稍一入睡,更糟糕的噩夢在等待著你。
第二,巴勒斯坦人的命,真不是命。
西方人常說,人生而平等。
在大學時,我老師吳克明教授的一句口頭禪就是:人生而平等,隻是當他出生的時候。
3萬多巴勒斯坦人被殺,西方震驚了嗎?
100多記者被殺,世界憤怒了嗎?
近200聯合國員工被殺,聯合國有製裁嗎?
直到真殺了西方人,西方才有所感覺,才對以色列真正施加了壓力。
唉,巴勒斯坦人的生命不值錢,但西方人的生命就兩樣。
盡管,這些罹難的西方人,確實也值得敬重。
第三,一箭三雕的算計。
從我們平常人的角度,以色列在加沙激戰正酣,真主黨、胡塞組織已經夠頭疼,為什麽還故意“炸館”,去惹伊朗人?
這就是不理解以色列,不理解內塔尼亞胡了。
以色列需要敵人,內塔尼亞胡尤其需要一個更強大的敵人。
這位以色列的強人總理,實際正四麵楚歌,以色列人示威遊行,要求他下台,對他進行審判。但一旦下台,醜聞纏身的他,百分百是牢獄之災。
怎麽辦?
內塔尼亞胡盯上了伊朗。
故意轟炸伊朗大使館,打死伊朗高級將領,展現以色列的強悍,震懾伊朗和其他中東國家。這是目的之一。
伊朗肯定會發動報複,一個更強大的敵人,迫使以色列人必須放下分歧,有利於穩固自己的地位。這是目的之二。
伊朗會對以色列報複,也不排除會對美國下手,關鍵時刻,美國不得不力保以色列,還怎麽對以色列施壓?這是目的之三。
這就是算計,管他會不會洪水滔天。
但洪水即將到來,我們將很快見識伊朗人的憤怒和報複。
加沙迎來暫時平靜,但我們隨後還將看到新的掃蕩和殺戮。
這就是中東,一個淌血的中東,和平路茫茫,滿目盡血光。
珍惜和平吧!
以色列民選的強人總理,《內塔尼亞胡》。一個《獨裁者》。奈何?
正四麵楚歌,以色列人示威遊行,要求他下台,對《內塔尼亞胡》進行審判。奈何?
以色列的反對黨,奈何?
貪汙腐敗醜聞纏身的《內塔尼亞胡》,民選上台。上台易下台難。
3萬多巴勒斯坦人被《內塔尼亞胡》殺,巴勒斯坦人,奈何?
100多記者被《內塔尼亞胡》殺,記者協會,奈何?
近200聯合國員工被殺,聯合國有製裁嗎?奈何?
而美西方資產階級民主國家的《獨裁者》有一個特點,就是《大多數政府》執政的黨領容易得多。而《少數黨政府》執政時想搞獨裁,必須要同一個反對黨結盟組織一個《大多數政府》。例如:現任加拿大聯邦政府。這樣可不用再次民選。臭味相投結盟後就可以《獨裁者》四年或八年了。
而這些《獨裁者》在決策這些大事時,大部分的《獨裁者》對全人類沒有造成巨大的危害,隻是對本國的一部分人受到影響。因此也沒有必要如同什麽犯了大罪似的,也沒有必要惡狠狠的罵人家是:《獨裁者》。但如同以色列民選的強人總理,《內塔尼亞胡》,這樣的《獨裁者》對世界人類社會造成了傷害。然而也沒有人惡狠狠的罵人家是:《獨裁者》。而這些說中文的反共分子開口閉口必稱的“民主“或“獨裁者“隻不過是看門犬或站街女,隻會對著路人亂叫或呼叫男人。
其實《獨裁》隻是個詞組,對一件事物的描述。作為領導者決策時,不是民主就是獨裁。這是一個不同的方法和過程,不是決策的結果。所以一個領導者在執政期間對某一件大事的決策而己。《獨裁者》也不是終身製。
有少數《獨裁者》在執政期間對某一件大事的決策,對人類造成了巨大的傷害,雖說隻是這個領導者人生中的一段時間,這樣的《獨裁者》獨裁造成的惡果是不可原諒的。例如:德國的法西斯主義剿殺猶太人。例如:以色列民選的強人總理,《內塔尼亞胡》。
美西方資產階級民主國家中的德國己成“民主國家“了。所以稱《獨裁國家》或《民主國家》也是不合式的。一個國家存在己幾十幾百年,經曆了無數的曆史時代,替換了無數的領導人,能說這個國家是《民主國家》或《獨裁國家》?!一個人沒有《終生獨裁》或《終生民主》。一個黨也沒有的所謂《民主》或《獨裁》之分。說一個國家是《民主國家》或《獨裁國家》是在胡說八道。
美西方資產階級民主國家的美國有沒有獨裁者?前美國總統克林頓在轟炸中國駐南使館就是一個獨裁決策。造成中國人死傷,遇到中國走資派軟柿子,忍了。敢炸俄羅斯駐外使館嗎?
以巴戰爭半年多,《獨裁者》以色列民選的強人總理,《內塔尼亞胡》有樣學樣,《內塔尼亞胡》盯上了伊朗。
《內塔尼亞胡》故意轟炸伊朗大使館,打死伊朗高級將領,展現以色列的強悍,震懾伊朗和其他中東國家。但伊朗不是中國樣軟柿子,不會忍了的。伊朗肯定會發動報複。伊朗會對以色列報複,也不排除會對美國下手。將很快見識伊朗人的憤怒和報複。看到新的殺戮。
以色列製造了一起“炸館事件”,出動戰機轟炸了伊朗駐敘利亞大使館,炸死10多人,包括伊朗高級將領。伊朗很憤怒,發誓要報複。伊朗肯定也會報複。
畢竟,使館是一個國家領土的延伸,“炸館事件”是伊朗的奇恥大辱。
伊朗畢竟不是哈馬斯。伊朗已明確發出威脅,要讓以色列感到後悔。
以色列自然不敢懈怠,以軍正高度戒備,以政府關閉了20多個駐外使領館。
又如前美國總統小布什拿了一包洗衣粉說伊拉克有“大殺傷性武器“,就狂轟濫炸伊拉克,給伊拉克老百姓死傷無數。小布什的這個獨裁決策造成了中東戰亂幾十年。給中東帶去了“民主“嗎?
前美國總統奧巴馬獨裁決策的全民醫保似乎結束於川普。
前美國總統川普獨裁決策在美墨邊境修高圍牆似乎隨他的下台而停止了。發動美中貿易戰也是川普的決策。但川普沒有發動武裝侵略,以及和朝鮮和談等也是獨裁決策。他想拿個和平獎。但沒給他。
現任總統拜登獨裁決策的事件多了。都看到了不說了。例如:支持烏克蘭,支持以色列都是他的獨裁之作。
西方資產階級民主國家中的以色列的這個總理,可以稱得上是一個完美的獨裁者了。當了三任,三上二下了,可與走資派鄧小平有得一比了。前二任上獨裁貪了不少財,遭到了反對黨的揭發。三任上來迫不及待想修改法律,以逃脫法律製裁時,民眾上街反抗修改法律轟轟烈烈時,找個借口宣戰,狂轟亂炸加沙,造成無數婦女兒童傷亡。別說是以色列國民能“民主“一下,別狂轟亂炸加沙了。就是聯合國,其他國家堅決反對強烈抗議下也不能阻止。這就是獨裁者。
西方資產階級民主國家中的加拿大小土豆,頭四年《大多數政府》執政,獨裁決策《大麻合法化》。當時民眾反對,反對黨不同意,但又有奈何?照樣立法通過。第二個四年是《少數黨政府》執政,就與新民主黨結盟,四年之內推翻不了。好處是可以獨裁。
獨裁決策的作品是《全民牙醫保健》。聽起來很高大上,為“全民”,又是昂貴的牙醫保健。不過,稍用一點腦子去研究一下加拿大目前的醫療製度的事實是:加拿大實行《全民免費醫療》以來,由於是在私有製下的醫療昂貴,支出巨大,占各種政府支出的過半以上,己經到了難於維持的程度,醫護人員短缺,急診室關閉,一直在縮小免費的項目,有政黨一直在推醫療私有化。再加上疫情影響,政府財政赤字巨大,百姓因物價房租高漲之下,實行《全民牙醫保健》可行嗎?
更重要的是加拿大原有的牙醫保健包括:有錢人自然有。有工會組織工作的不管是政府工作,還是私人公司工作,都有牙醫保健,有的一人工作全家都有牙醫保健。沒錢的領福利金和殘廢金的都有牙醫保健的,也是一人吃福利全家有牙醫保健的。十八歲以下兒童有政府的牙醫保健的。產婦有牙醫保健的。六十五歲以上的有牙醫保健的。剩下的人沒有。有必要再搞一套《全民牙醫保健》嗎?這就是資本主義民選的獨裁的惡果。還口口聲聲稱“民主國家“?
小土豆的獨裁多著呢?瘋狂用高價采購來的新冠疫苗,最後送給一些窮國家還不要。最後過期作廢了多少?還汙染環境。浪費資源,財政赤字。誰來追責?一日民選,四年或八年獨裁。八年之後輕鬆退下安享退體後的幸福生活。這就是被反共分子們鼓吹的西方資產階級民主國家的獨裁者的寫照。
在我的辦公室,他痛哭流涕。他說:施老師,您知道嗎,盡管是希望小學,那裏的孩子,從一年級到五年級,都很瘦,一天隻有兩頓飯,早上十點一頓,下午四點一頓。
為啥?沒錢!
他們沒有肉吃,隻能吃飽兩頓飯;他們早上不能起得太早,晚上又要盡量早點睡,因為要節省能量,要把能量用在上午十點到下午四點之間上課的時間。
但他們都很滿足、很開心……
毛澤東時代的人民公社才是根本性地解決。
毛澤東思想就是良方!
且不用!
去乞求資本邪醫,如何能解?
中國真的有很多很多人不像我們一樣幸運,他們很需要我們的幫助,需要每一個幸運的人關注他們的生存環境,需要我們今天在座的人一起努力。
我不希望自己的學生做形式化的社會實踐,但很支持他們選擇中國欠發達的地區去看看、去體驗,比如去支教。
我有時候想,是不是世界變化太快,我老了、真的跟不上趟兒了。我怎麽就不理解,連我身邊的人,連我一些同事、同學、朋友我都理解不了,我不知道這個社會怎麽了,我們關注點太不可思議的狹窄了!
人不是商品,人活一口氣。當大學畢業生以收入為唯一衡量、把自己作價、選擇出價稍微多一點的公司就業的時候,我真的是非常不理解,身邊的世界變得陌生。
我成長於駐馬店,是地地道道的駐馬店人,那裏的鄰裏鄉親也從沒有把我當外人,這種親情常常讓我感動;我想用自己的努力和創造回報我的父老鄉親,哪怕是取得成績讓他們為我驕傲呢。這是我從小受到的教育,我真的很感恩、想回報。
不知不覺間,我的觀念似乎很落伍了。我想不明白當今的社會為什麽會變得這樣物欲橫流,為什麽這麽多人會一致向錢看。
我的父老鄉親和他們的孩子也沒有我這麽幸運。盡管他們不像我這麽幸運,他們卻一直很為我自豪,他們為我鼓勁。
同樣是人,我真幸運,不愁吃、不愁穿,受過高等教育、出過國、留過學,擁有一份鍾愛的工作;可是我們中國有很多人沒有我這麽幸運。
後來想通了,我真的想通了:中國這麽大的國家,這麽多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多少家庭在經曆著像我父親一樣的悲劇。如果我真有抱負、真有擔當,那就應該去改變社會、讓這樣的悲劇不再發生、讓更多的人過上好日子。
1987年 9月 21日,我的父親被疲勞駕駛的出租車在自行車道上撞倒,當司機把我父親送到河南省人民醫院的時候,他還在昏迷中,心跳每分鍾 62次,血壓 130/80 。
但是他在醫院的急救室裏躺了整整四個半小時,沒有得到任何施救,因為醫院說,需要先交錢,再救人。
待肇事司機籌了 500塊錢回來的時候,我父親已經沒有血壓,也沒有心跳了,沒有得到任何救治地死在了醫院的急救室。這件事對我影響極大,直到現在,夜深人靜時我還是抑製不住對父親的思念。
這件事讓我對社會的看法產生了根本的變化,我曾經怨恨過,曾經想報複這家醫院和見死不救的那位急救室當值醫生:為什麽不救我父親?
在我的辦公室,他痛哭流涕。他說:施老師,您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