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忘階級鬥爭》提醒工人農民
《不忘階級鬥爭》是提醒工人農民。走資派鄧小平們及現代資本家和工人農民中願當奴隸的忽悠讓工人農民拋棄,而隻準他們自己《剝削壓迫工人農民》,這就是走資派鄧小平的目的。而《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就如父母對孩子,老師對學生的諄諄囑咐。幾千年來工人農民,具體地說那些從戰火中活下來的工人農民的幹部以千千萬萬個工人農民們第一次當上了“官“,從一個農村人民公社生產大隊生產小隊的隊長到公社幹部、縣裏幹部、省裏幹部、到中央幹部裏,極大部分是沒讀過幾天書的,被蔣介石國民黨舊政府留下來的人視作“工農幹部沒有知識,說他們治不了現在的國家“說“輪流坐樁”。他們還是想變天,還想回到過去的舊秩序,還想把工農幹部都趕下來時,毛澤東告訴這些工農幹部《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
當走資派鄧小平要私有化複辟資本主義,搞垮私有化國營企業工廠,解散農村人民公社時,毛澤東告訴這些工人農民和工農幹部《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
走資派鄧小平複辟資本主義後,第一件事就是否定文革,忽悠“階級鬥爭不存在了“是鄧小平否定以階級鬥爭為綱,否認社會主義社會存在著階級矛盾,是為了掩蓋無產階級同走資派之間的矛盾,保護搞修正主義的“大官”們的利益,反對社會主義革命,複辟資本主義。
毛主席說:“官僚主義者階級與工人階級和貧下中農是兩個尖銳對立的階級。”在批鄧、反擊右傾翻案風的鬥爭中,毛主席又說:“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共產黨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走資派還在走。”、“一百年後還要不要革命?一千年後要不要革命?總還是要革命的。總是一部分人覺得受壓,小官、學生、工、農、兵,不喜歡大人物壓他們,所以他們要革命呢。”毛主席深刻地揭示了社會主義社會階級鬥爭的複雜性和長期性,揭示了廣大工農兵群眾、革命幹部、革命知識分子同黨內走資派之間的尖銳對立的階級矛盾。
而走資派鄧小平宣揚階級鬥爭熄滅了,階級矛盾看不見了。走資派鄧小平就是這樣欺騙群眾的。還說:“今後的任務就是搞建設”,“階級已經基本消滅了”。又叫嚷:“階級鬥爭哪能天天講?”而事實是走資派鄧小平哪一天放棄過階級鬥爭。而《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也極對不是對鄧小說的。也不是對資本家說的。走資派資本家天天在做。
請允許提醒大家注意一個非常簡單的觀念。這個觀念很簡單,但是它的理論和政治後果卻很重大。這個觀念就是:馬克思的整個理論——即馬克思所創立的科學(曆史唯物主義),和馬克思所開創的哲學(辯證唯物主義)——的中心和核心,是階級鬥爭。
因此,階級鬥爭不僅在馬克思列寧主義工人運動的政治實踐中,而且還在理論中即在馬克思主義哲學和科學中是“決定性環節”。
自從列寧之後,我們就清楚地知道,哲學代表了理論中的階級鬥爭。更確切地說,任何哲學都在理論中代表了一種階級觀點,與對立階級的觀點相對的觀點。因此,我們知道,馬克思列寧主義哲學(辯證唯物主義)在理論中代表了無產階級的觀點。要理解和發展馬克思列寧主義哲學,這是“決定性環節”。要理解這種哲學為什麽能停止“解釋”世界而去幫助人們革命性地改造世界,這也是“決定性環節”。
然而,要說階級鬥爭在馬克思的科學理論中也是“決定性環節”,理解起來恐怕要更困難一些。
舉一個例子:《資本論》。這部著作包含了馬克思主義科學,包含了馬克思主義科學的基本原理。然而,我們不要給自己製造幻象。光把一本書放在眼前是不夠的,必須要懂得怎麽去閱讀它。然而,有一種“閱讀”《資本論》的方式,有一種“理解”和“闡述”馬克思的科學理論的方式,可能完完全全是資產階級的。說它是“資產階級的”,意思是說它受到了資產階級意識形態的影響和滲透,打上了它的烙印,確切地說,是受到經濟主義意識形態或資產階級社會學至上論的影響和滲透,並打上了它們的烙印。
比如,可以這樣來閱讀《資本論》,即把它當作是關於資本主義生產方式的政治經濟學理論來閱讀:從基礎開始,對“勞動過程”進行考察,對“生產力”和“生產關係”進行區分,對商品、金錢、剩餘價值、工資、再生產、地租、利潤、利息、利潤率下降趨勢等等進行分析,總之,安心地去從《資本論》中發現(資本主義的)經濟“規律”,並在完成了對“經濟”機製的這種分析之後,再追加上一個小小的補充:社會階級和階級鬥爭。
未完成的關於社會階級的小小的一章,難道不是確實位於《資本論》的最後嗎?難道不應該在闡明了全部資本主義經濟機製之後,才去討論社會階級嗎?難道馬克思不是要我們把社會階級(從而階級鬥爭)看作僅僅是資本主義經濟結構的產物,它的最後的產物,它的結果嗎?難道社會階級不就是資本主義經濟的後果,階級鬥爭不就是階級存在的後果嗎?
這種閱讀,這種對《資本論》的闡釋嚴重歪曲了馬克思主義理論。這是一種(資產階級的)經濟主義歪曲。社會階級並不是出現在《資本論》的最後,它們從頭到尾都出現在《資本論》中。階級鬥爭並不是從社會階級存在中派生出來的一個後果,階級鬥爭和階級的存在其實就是一回事。階級鬥爭是理解《資本論》的“決定性環節”。
雖然馬克思給《資本論》起了個“政治經濟學批判”的副標題,但這不僅僅意味著他要對古典經濟學進行批判,還意味著他要對(資產階級)經濟主義幻象進行批判。他要對資產階級的這個幻象進行徹底的批判,因為它精心地將生產活動、交換活動(經濟)與社會階級、政治鬥爭等等割裂開來。馬克思要證明,資本主義生產、流通和分配的全部條件(從而整個所謂的政治經濟),都被社會階級和階級鬥爭的存在滲透和統治著。
讓我們用簡單的幾句話來解釋一下馬克思這個論點的根本原理。
不存在“純粹的”經濟生產,不存在“純粹的”流通(交換),不存在“純粹的”分配。所有這些經濟現象,都是在社會關係中發生的過程,而這些社會關係,歸根到底(也就是說在它們的“外表”下麵),其實是階級關係,是對立階級之間的關係,即階級鬥爭的關係。
且以社會有用物品(使用價值)的物質生產為例,以肉眼看來,它出現在各生產單位中(在工廠、農業生產等等中)。這種物質生產要以“生產力”的存在為前提,其中“勞動力”(勞動者)利用各種生產工具(工具、機器)對原料進行加工。一個資產階級的“經濟學家”,或者對《資本論》的“經濟主義”閱讀,會在這裏簡單地看到勞動的技術過程。然而,隻要跟著馬克思一起思考一下,就會發現,事情恰恰相反。應該說:生產力是在產生關係也即剝削關係的統治下在勞動過程中起作用的。之所以存在工人,是因為他們是雇傭勞動者,即被剝削者;之所以存在雇傭勞動者,也就是隻擁有自己的勞動力從而隻能被迫(列寧會說被饑餓所迫)將其出賣的人,是因為存在著資本家,他們占有生產資料並購買勞動力以對其進行剝削,從中獲得剩餘價值。因此,對立階級的存在內嵌於生產本身中,內嵌於生產本身的核心,即內嵌於生產關係當中。
必須更進一步說,生產關係並不是作為生產力的“形式”追加到生產力身上的某種東西。生產關係滲透到了生產力之中,因為使“生產力”起作用的勞動力本身,仍是“生產力”的一個組成部分,還因為資本主義生產過程傾向於不斷地對勞動力進行最大的剝削。而由於恰恰是這種傾向在資本主義生產過程中統治著一切,所以必須說,生產的技術機製都服從於資本主義的(階級)剝削機製。被大家稱之為生產力的東西,既是物質基礎(馬克思會說“技術基礎”),又是生產關係即剝削關係的曆史存在形式。馬克思在第一卷(第四篇第14、15章 。[2])中令人欽佩地證明了,(從手工業到大工業)組織生產過程的基礎及其相繼出現的形式,無非就是資本主義生產關係曆史的和物質的存在基礎及其相繼出現的形式。因此,把生產力與生產關係割裂開來,是犯了經濟主義和技術官僚主義錯誤。在各種物質存在形式中,在由生產關係占統治地位的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中存在的,是一個(有傾向性的)統一體。
如果情況確實如此,就不存在“純粹的”生產,也不存在“純粹的”經濟。披著生產關係外衣的對立階級,從一開始就出現在生產過程當中。階級鬥爭的基礎被對立階級的這種關係所掩蓋了。階級鬥爭已經物質性地根植於生產本身當中。
但這還不是全部。任何社會,如果不在生產的同時對其存在(其生產)的社會和物質條件進行再生產,就不可能存在,也就是說,不可能在曆史中繼續存在下去。然而,資本主義社會的存在條件,就是資本家階級對工人階級進行剝削的條件:資本家階級肯定會不惜任何代價對它進行再生產。因此,為了理解《資本論》,就必須把我們自己提高到再生產的觀點上來。如此一來,我們就會發現,資產階級隻有展開一場針對工人階級的持久的階級鬥爭,才能保障(它在生產中強加的)剝削的穩定和長久。資產階級是通過使剝削的政治條件、意識形態條件和物質條件永久化,或通過對它們進行再生產,而展開這場階級鬥爭的。資產階級既在生產當中(將工資減少到隻夠用於勞動力的再生產、壓迫、懲罰、解雇、對工會的鬥爭,等等)展開這場鬥爭,同時也在生產之外展開這場鬥爭:這時國家、鎮壓性國家機器和意識形態國家機器(包括政治體製、學校、宗教、傳播等等機器)就出現了,以便使工人階級屈服於那種壓迫和那種意識形態。
如果這樣來閱讀,《資本論》就不再是關於資本主義的“政治經濟學”理論,而是變成了關於以剝削雇傭勞動力為基礎的生產方式的意識形態形式、法律-政治形式和物質形式的理論,變成了一種革命理論。
如果這樣來閱讀,就會將政治經濟學、生產力、技術等等重新放回到它們自己的位置上。
但是如果情況確實如此,我們就能對階級鬥爭形成另一種觀念,並拋棄一些幻象,比如來源於小資產階級意識形態的“人道主義”幻象(這種幻象是“經濟主義”幻象的補充物)。事實上,我們將不得不放棄這樣一種觀念,即認為資本主義社會在某種程度上在階級鬥爭出現之前就已經存在,認為我們要認識的階級鬥爭就是無產階級(及其盟友)在反抗社會“不公”時所做出的行為。實際上,資本主義社會所具有的階級鬥爭,與資本主義社會是同體而生的。階級鬥爭與資本主義社會是同時誕生的,是資產階級從一開始就對那時還沒有武裝起來的無產階級進行了無比殘酷的階級鬥爭。一開始,無產階級絕不是要針對“不公”進行造反,他們隻不過是對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進行抵抗而已,然後他們才組織了起來,獲得了自己的意識,並進而開始從反-進攻發展到進攻,直到奪取政權。
如果情況的確如此,如果馬克思主義的科學理論向我們證明了一切取決於階級鬥爭,那麽,我們就能更好地理解這個史無前例的事件的原因:這個事件就是馬克思主義理論與工人運動的“融合”。我們對下麵的事實還沒有進行足夠的思考:即早在馬克思和恩格斯還沒有寫出《共產黨宣言》之前就存在的工人運動,是為何且如何在《資本論》這麽難的著作中認出自己來的?是因為從一個普通的觀點即階級鬥爭的觀點出發。階級鬥爭處於工人運動日常實踐的核心,處於《資本論》的核心,處於馬克思主義理論的核心。馬克思通過自己的科學理論,把自己從工人運動的政治經驗中汲取的東西回報給了工人運動。
正如毛澤東所說:《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
當然《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在對工人農民中《不願當奴隸的一群人說的》。對工人農民中有願意當奴隸的當然會說,要拋棄階級鬥爭。階級鬥爭是老皇曆了。也不奇怪。
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
把我們的血肉,築成我們新的長城!
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每個人被迫著發出最後的吼聲。
起來!起來!起來!
我們萬眾一心,冒著敵人的炮火,
前進!
冒著敵人的炮火,
前進!前進!前進!進!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
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
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
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
從來就沒有什麽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
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
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讓思想衝破牢籠。
快把那爐火燒得通紅,趁熱打鐵才能成功!
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是我們勞動群眾。
一切歸勞動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蟲!
最可恨那些毒蛇猛獸,吃盡了我們的血肉。
一旦把他們消滅幹淨,鮮紅的太陽照遍全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