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特魯多當加國總理15.5年
皮埃爾·特魯多為第15任加拿大總理。於1968年至1984年間兩度出任總理,期間於1979年至1980年短暫擔當官方反對黨領袖。他的總理任期達15年164日。他的智力和敏銳的政治能力,抑製魁北克十月危機,在魁北克主權運動興起下維持加拿大國家統一並塑造泛加拿大身份認同,以及大幅改革加拿大的政治製度,包括從英國獲取製憲權、確立《加拿大權利與自由憲章》、以及實行法定雙語製。同時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中國人民是好朋友。
《轉載》尋訪老特魯多在中國的足跡 /桑宜川
尋訪老特魯多在中國的足跡 /桑宜川 |
八方專欄 - 時政點評 |
作者:桑宜川 |
2017-10-15 00:02 |
今年九月份,中秋前夕,我借回國問學之機,前往洛陽龍門石窟,桂林漓江等地,尋訪1973年10月加拿大前總理特魯多留在那裏的曆史遺韻,有幸目睹了不少珍貴圖片及文物。當年老特魯多訪華,中國政府給予了最高規格的外交禮遇,周恩來不顧重病之身,在北京數日接待,並陪同他前往洛陽,參觀龍門石窟。隨後,由時任副總理的鄧小平接棒,陪同特魯多一家人去桂林參觀漓江、七星岩、蘆笛岩等風景名勝。彼時鄧小平從文革遭遇中恢複工作伊始,受周恩來委托,履職接待之重任。陪同回京後,特魯多還拜見了當時中國第一號人物毛澤東,會晤約兩小時,給曆史留下了一個精彩的瞬間,也給加中兩國關係的發展進程譜寫了一曲美麗的樂章。 回望曆史,1973年特魯多的中國之行,其實源遠流長,乃是貫穿他一生的中國情結使然。他出生於1919年,曾先後就讀美國哈佛大學、法國巴黎和英國倫敦的三所政治經濟學院。讀書期間,他崇尚東方文化,尤其是彌漫在紐約、英倫與巴黎博物館裏的古典中國風情(Chinoiserie),常去參觀,深受熏陶。完成學業後,他於1948年開始了為期一年的東方世界旅行。先從東歐列國漫遊到俄羅斯,從中東到印度,再從東南亞到香港。1949年4月,上海易幟前夕,年方30歲的特魯多身背行囊,一路北上,抵達上海,在十裏洋場勤工儉學,流寓數月,直到上海戰役打響,他才和各國難民們一起匆匆逃離上海,乘船返回加拿大。 可以說,老特魯多年輕時候曾親眼見證了香港和上海的時代巨變。那時,他還是一個窮學生,一個驢友,一個背包客。在西方人主要從電影、書籍和政治宣傳上了解東方時,特魯多用了一年的時間,身臨其境,已在非西方國家作深度旅遊,幾乎走遍了東方諸國,並記實於回憶錄,讓人不由得聯想到當年馬可•波羅在中國的足跡,在青史上留下的文墨遺痕。 1960年是世界冷戰時期,特魯多已滿41歲,在蒙特利爾做勞工律師。他收到了來自北京中國人民對外友好協會的一封邀請信。當時中國急於向西方世界介紹和證明自己建國十年的成就,其中包括北京城裏的十大建築,向歐美諸國媒體、律師發出了邀請函,但是大多數機構與個人對於紅色中國都避而遠之,唯恐有染。據史料記載,僅加拿大魁北克省就有100多人收到來自紅色中國的邀請函,但隻有20多人敢於回信,最終啟程去中國的隻有5人,其中就包括特魯多和他的朋友雅克•埃貝爾。 當年西方國家與中國的國際航線尚不通暢,於是從加拿大、美國、澳大利亞出發的外國考察團一行5人,隻有取道與中國有外交關係的英國,從倫敦輾轉到達北京。他們從1960年9月18到10月22日,在中國逗留了32天。加拿大的特魯多頗有主見,說話風趣幽默、遂被推舉為考察團團長。在中方人員的全程陪同下,他們在北京、長春、上海、杭州、廣州等地參觀了工廠、農村、街道、學校、監獄、教堂等地方,了解中國當時的政治、經濟、文化、民族、宗教、教育以及中國人民的生活和精神麵貌。他們看到的是和當時西方輿論迥然不同的人文風景,他們不得不對此有所思考,並且真誠地希望自己能站在較為公正的立場上看待中國。參觀結束後,正值10月1日國慶,考察團成員們應邀登上了天安門城樓,排著隊與毛澤東握手。這是特魯多第一次見到毛澤東,當時的場景被寫入他的回憶錄。 背包客時代的老特魯多 這本回憶錄由老特魯多和他的朋友雅克•埃貝爾返回加拿大後,兩人根據日記整理完成,書名為《紅色中國的兩個天真漢》,特魯多為這本書作了自序,向西方世界介紹1949年以後中國社會的變遷。1961年,《紅色中國的兩位天真漢》一書由加拿大蒙特利爾出版社以法文出版。該書首印2萬冊,在西方社會引起很大反響。兩位作者備受輿論譴責、攻擊和中傷,美國政府甚至因為該書拒絕特魯多和赫貝爾入境。此書於1968年又出了英文版,曾在西方廣為傳播。2005年,在加中建交35周年之際,上海人民出版社出了中譯本,譯者為袁筱一、夏靈。特魯多的次子亞曆山大•特魯多應邀出席了新書發布會。 《紅色中國的兩位天真漢》就是他們中國之行的真實記錄。該書提供了一個新的視角,讓我們來回顧和審視自己國家的曆史,盡管當時特魯多與埃貝爾的參觀範圍是有局限性的,對當時中國社會存在的大量問題隻能做表麵觀察,但是在這種局限性中我們或可讀出曆史另一麵的真實。因為人類社會的曆史是由各個側麵構成的,秉持誠意記錄下來的就是真實。 《紅色中國的兩個天真漢》法文版 加拿大前總理老特魯多和他的朋友雅克•埃貝爾出版的回憶錄《紅色中國的兩個天真漢》英文版與中文版。 該書作者之一埃貝爾,多年以來一直希望能讓這本描寫中國的書回到中國,但同時也認為這是不可能的事,對於45年後能看到這本書中文版的出版,赫貝爾表示“這真是一個奇跡”。據悉,上海人民出版社已經與上影廠達成初步協議,將合拍成電影大片,既表現45年前的中國,也反映現在的中國。小特魯多將扮演他的父親,埃貝爾也將出現在影片中。我們期待早日分享這部再現加中友好關係的影視作品。 有了1949年和1960年兩次中國之行的經曆,特魯多加深了對中國的了解。他看到了中國市場的巨大潛力,同時也開始思考如何引導西方社會修正對中國的許多偏見。終於機會來了,1965年,時任蒙特利爾大學政治學副教授,他參與競選,當上了國會議員,1968年聯邦大選,成為加拿大總理。 上世紀70年代初,特魯多高瞻遠矚,倡議西方世界應與中國實現關係正常化,有利於世界格局的平衡與穩定。在他的主導下,加拿大率先與中國建交。1971年,聯合國重新承認了中國。由此也影響了美國政府重新審視對華戰略,尼克鬆與基辛格步特魯多之後塵,1972年秘密到訪中國,建立了中美聯絡處,為1979年建交鋪平道路。隨後,不少西方國家與中國相繼建立外交關係,由此來看,如果說特魯多是冷戰時期之後,西方國家與中國重新修好的重要奠基人,應不是妄語,這一重大舉措將會永遠載入加中友好關係的史冊。 值得一提的是1973年10月,在中加建交三周年之際,特魯多正式以總理身份訪問中國。在這次出訪前夕,他專程從渥太華到多倫多,拜訪了中共早期領袖人物張國燾,征詢對自己中國之行的看法。其間,特魯多對張國燾作為中國革命運動的早期領袖人物表示了崇高敬意;張國燾則表達了對特魯多中國之行的肯定,言之東西方的世紀恩怨皆可化解,建交的時候到了。雙方會見約近半個小時,留下了珍貴的文獻記錄與曆史影像。隨著時光的推移,今後有擔當的曆史學家或將會重新審視這一精彩片段,還原曆史,揭示張國燾在加中兩國友好關係發展史上曾經起過的推手作用。 其時,特魯多已年滿54歲,隨行家眷有嬌妻瑪格麗特,年方25歲,風姿綽約。長子賈斯汀•特魯多已經1歲半,青蔥可愛,是他第一次隨父母親前往中國旅行。當時瑪格麗特已經懷上了4個月的次子亞利山大•特魯多,也就是毅然挺著大肚子去了中國。他們訪華期間留下的許多曆史鏡頭,再現了一個加拿大官宦家庭的中國故事。 特魯多此行,陪著瑪格麗特參觀了紫禁城、頤和園、八達嶺長城,洛陽龍門石窟,桂林山水,玩得流連忘返,不亦樂乎。中國的古典建築和山水風光,給他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史料記載,老特魯多一生至少去過五次中國,貫穿了他的一生。 1973年10月14日,加拿大前總理老特魯多在洛陽龍門石窟參觀,隨後的是時任外交部翻譯唐聞生。
洛陽龍門石窟全景圖 除了毛澤東,周恩來之外,鄧小平分別於1973年,1979年及1986年會見過到訪中國的特魯多總理。時光流轉,輪到小特魯多當上了加拿大總理,開始訪華時,中國的社會經濟發展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雖然他的執政理念與父輩大不相同,但那份中國情結依然如故,成為家庭趣聞與談資。因為毛澤東的一篇紀念文章,白求恩成了中國人耳熟能詳的加拿大醫生,不知是否還能記起一個響亮的名字,那就是小特魯多的父親──皮埃爾•特魯多? 其實,小特魯多也對加中關係的發展抱有信心。2010年加中建交40周年時,他曾表示加中友誼比40年更久遠,早在建交10年前,加中之間就開展了穀物貿易,而白求恩則更早地把加拿大人民的情誼帶給了中國人民。其實,他或許忽略了一段更為重要而又精彩的曆史篇章,那就是早在126年前,受加拿大聯合教會差遣,第一批加拿大傳教士醫生就已前往中國,在內陸諸省開門行醫,懸壺濟世,治病救人。例如天津婦嬰醫院創始人,利奧諾拉 郝維德(Leonora Howard King),她出生於加拿大安大略省利茲鎮,曾為李鴻章家眷及故宮諸臣看病。1894年甲午戰爭期間,她大義凜然,毅然開放醫院,收治的病人包括中國士兵和普通民眾。 這個身材修長的加拿大女醫生,以其精湛的醫術和卓越貢獻,及英勇無畏氣概,戰後獲得慈禧太後頒發的大清“帝國雙龍勳章”,是中國近代史上獲此殊榮的第一位西方女人。 這裏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這批加拿大傳教士醫生甫抵上海後,除了少數前往河南,河北,山東等中原地區,大多經長江水路的夔門入蜀,先後創建16家仁濟醫院,遍布巴蜀各地。如今的成都市第二人民醫院,以及華西醫院,如果追根尋源,血脈傳承,她們的前身應為創建於1892年,坐落在成都四聖祠的四川第一家西醫院—福音醫院(後改名為仁濟醫院),這不僅是西醫入川的最早曆史記載,也是西醫入華的曆史故事,其中的林則博士(Dr. Ashley W. Lindsay 1884~1968)被後世公認為是現代中國牙科口腔醫學的首創人與拓荒者。加拿大傳教士醫生惠澤華夏子民,救死扶傷,源遠流長,因此兩國人民的友好交往應該從這一篇章寫起,被遺忘的真相需要還原,均有待今後的曆史學家勘誤。 遠在故國四川成都,筆者認識一群誌同道合的文友,多年來不計任何回報,無怨無悔,自費為紀念加中兩國的這段友好往來曆史而奔走,他們成立了一個“加拿大老照片項目組”,矢誌挖掘,史海鉤沉,已整理出數以千計的曆史圖片及實物,並配以中英解說詞,先後在國內成都,北京等地,以及加拿大多倫多舉辦大型展覽,紀念西醫傳入中國的曆史,參觀者摩肩接踵,盛況空前,共同緬懷與感恩百年前的加拿大傳教士醫生及家庭,幾代人為戰亂時期的中國所做出的奉獻。目前,這一展覽已在海內外傳為佳話。 加拿大總督勳章,采用英法語言,含中華人民共和國字樣,存世孤品。 更有四川電視台與央視為此主題立項,合拍出五集電視專題片,據悉已經殺青,等待播出。2013年加拿大總督戴維•約翰斯頓訪問中國,特別為這個老照片項目組頒發了“總督勳章”,同時有一封給項目組的親筆簽名信,信中讚譽了項目組同仁們的無私善行,確認了加拿大和中國四川之間存在著長達一個多世紀的友誼。 同年,加拿大駐華大使館的公使唐蘭女士代表大使館出席了在四川大邑新場古鎮《百年曆史影像館》的開館儀式並講話。嗣後,加拿大駐華大使館前文化參讚麥道偉、前任大使馬大維、現任駐重慶總領事館總領事歐陽飛在出席項目組舉辦的多次文化活動中,都幾乎會異口同聲地述及:“以前一說起加中友誼都認為該從白求恩算起,是你們的工作讓我們知道了,加中友誼其實早在120年前就開始了。”誠如斯言,據此佐證,加中兩國人民之間的友好交往曆史應追溯到一百二十年之前,確非妄語。 往事悠悠,如煙如雲,如今大多皆已散去,但感人的故事卻總是留駐在加拿大華人的心田。老特魯多曾在加拿大幾任總理,掌權16年,對社會體製進行了大刀闊斧的改革,包括引進最低工資、推動全民醫保,加大對婦女、兒童、殘疾人的福利,建立國有石油公司,這些可以說都是帶有社會主義性質的政策。1984年,老特魯多宣布下野。保守黨布萊恩•馬爾羅尼(Brian Mulroney)當選為加拿大總理,結束了加拿大長達20年的自由黨統治。1986年5月,在馬爾羅尼訪華前兩個星期,已經不是加拿大總理的老特魯多又去了一趟中國,為加中兩國友好關係鋪路,再次受到鄧小平的高規格接待。 小特魯多兄弟 事出有因,老特魯多對中國文化情有獨鍾,其實與其早年的中國之行有著直接關聯。上世紀40年代末,他就到訪中國,對這個東方文明古國進行考察,但終因戰事而中斷。12年後,1960年,他又和好友作家雅克•埃貝爾再次前往中國,見到了毛澤東和周恩來,並把在中國的見聞與經曆寫成了《紅色中國的兩個天真漢》一書。在他們的筆下,他同後來成為參議員的埃貝爾描寫了一個與當時西方輿論宣傳中截然不同的中國,認為中華民族是一個世界必須重視的民族,世界大家庭需要中國,應該放棄敵視和歪曲,溝通和理解才是處理與新生政權關係的最佳途徑。 1968年4月,他出任加拿大總理時曾表示,在對華關係上要擺脫美國的控製,要幹一些“美國不同意的、同時也不喜歡的事。就算是老虎尾巴,我也要扭它一下”!最後他衝破美國阻撓,推動加中於1970年10月建立外交關係,他的英名也已載入史冊。 在1973年以加拿大總理身份首次訪華時,老特魯多還將加拿大國際人道主義者白求恩大夫用過的一套醫療用具作為禮物贈送給了中國人民。老特魯多2000年9月病逝後,時任國務院總理朱鎔基致電加拿大總理讓•克雷蒂安說,“特魯多先生是中國人民的老朋友,為中加外交關係的建立和兩國關係的持續發展做出了重要貢獻”。言之鑿鑿,青史永存。 無獨有偶,如今加拿大總理小特魯多的胞弟亞曆山大•特魯多也出了一本書《迷失在中國的鄉巴佬》, 講述他與中國的不解之緣。其實,他與中國的故事由來已久,在他出生之前,胎教使然,就與中國結下了不解之緣。如今的亞曆山大是一名加拿大記者,導演和作家,也是加拿大前總理特魯多和瑪格麗特的第二個兒子,加拿大現任總理賈斯廷•特魯多的弟弟。1973年,還在媽媽肚子裏的他就伴隨母親和父親到訪中國。那時,許多西方領袖還未曾到訪過這個遙遠的東方國度。 亞曆山大•特魯多十幾歲時,隨同父親和哥哥,即加拿大現任總理賈斯廷•特魯多再次來到中國。從那以後,亞曆山大對中國悠久的曆史文化深深著迷。當年老特魯多寫了一本書叫做《紅色中國的兩個天真漢》。書中以一個天真漢的身份來介紹中國,開啟了當時加中關係的新紀元。這一次,亞曆山大•特魯多也寫了一本名為《迷失在中國的鄉巴佬》(Barbarian Lost: Travels in the New China)的書來介紹近年來中國社會的巨變。不同於父親自稱“天真漢”,兒子幹脆自稱為“鄉巴佬”。這二本書名文趣相投,交相輝映,分別展示了特魯多家族特有的情商與知性,帶給讀者的是一種精妙絕倫的西方文化幽默。 亞曆山大•特魯多坦言:“這些年我一直在拍攝有關地緣政治的電影,中國是一個很好的背景題材,我覺得有必要好好探究一下。”他還說,自己需要花一生時間來真正了解中國,現在他已經有了“不同的視角”,並在書中與讀者分享了他的“真知灼見”,顯然這一切都來源於他的多次中國之行見聞。期待亞曆山大•特魯多再去中國,拍攝出更多的中國社會巨變的專題記錄片。 細心的讀者或可感受到,亞曆山大從小隨父親一起多次到過中國,因此在中國問題上多少會受到老特魯多的影響,不以傳統的西方視角來評價,而是笑稱如果把自己當成一個鄉巴佬,會發現更加不一樣的中國。在新書的一個章節中,亞曆山大回憶上世紀80年代與父親和哥哥在中國山區旅遊時的場景。“有一次,我和哥哥一起跑下山。人們稱這座山為聖山。我們在跑步時受了傷,在接下來的幾天裏,我們走路都是一瘸一拐的。那時,父親沒有嘲笑我們,而是指責我們。”父親說:“中國人把西方人視為野蠻人,你們跑步這麽野,難道是在給他們這麽稱呼我們的理由了?”管中窺豹,中西文化差異與價值取向由此可見一斑。 加拿大華裔畫家程樹人先生作於2015年3月加中建交45周年之際。 亞曆山大告訴筆者,這是乃父教育自己如何與中國文化相處的第一課。“中國是一個複雜而又古老的國度,你必須以一種謙卑的心態對待她,而不是自以為自己無所不知,也不能以外人的視角評判它。你需要試著根據內心的聲音來做判斷。”他還說,哥哥早在第一次以總理身份正式訪問中國前就已經讀完了這本書。“哥哥喜歡這本書,他認為這本書讓他真正認識了現在的中國。”在談到加拿大是否存在“政治王朝”,哥哥是否因家族的光環而當上總理時,亞曆山大回應道:“加拿大有著完善的民主製度,我們以思想選拔人才。人們或許把我父親和哥哥的部分理念聯係在了一起,我認為這是好事,但除此之外的輿論都是不健康的。”從這樣的話語中,中國讀者或可體味出當今加拿大總理作為政治家的智慧與卓識。他的這一素養來自家庭教育,“中國風”的血脈傳承,有利於加中兩國關係的長足發展。 本文作者桑宜川教授 我站在洛陽龍門石窟主殿前麵,眺望著山下的依水潺潺流過,遠方是與洛水交匯處,在午後的陽光輝映下,微瀾中泛起了無數的魚鱗之光,分明像是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躍動,這就是華夏民族,世世代代,生生不息。我的眼簾裏幻化出老特魯多攜帶妻兒曾來這裏時的身影,他來朝聖,這裏就是東方的巍峨聖殿;他來修好,仿佛歲月早已沉澱了這一灣依水的渾濁。要讓他從容咽下,縱然在人民大會堂與周恩來和鄧小平把盞之時,東西方的曆史恩怨皆已瞬間化解,淚飛如雨,從此不願再訴說離殤。 2017年10月12日 修訂於加拿大溫哥華楓林穀 桑宜川簡介: 曾赴澳大利亞、加拿大攻讀碩士、博士學位,現任加拿大環球教育服務公司董事長、加拿大楓葉出版社社長、環球英語學院院長等,同時為四川大學、四川師範大學、天津財經大學客座教授。桑教授學術興趣和研究領域廣泛,學術造詣頗深,學術論著豐厚。 |
曾赴澳大利亞、加拿大攻讀碩士、博士學位,現任加拿大環球教育服務公司董事長、加拿大楓葉出版社社長、環球英語學院院長等,同時為四川大學、四川師範大學、天津財經大學客座教授。桑教授學術興趣和研究領域廣泛,學術造詣頗深,學術論著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