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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澤東淡文藝界統一戰線的問題

(2022-11-24 05:51:22) 下一個

毛澤東淡文藝界統一戰線的問題

 

”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為藝術的藝術,超階級的藝術,和政治並行或互相獨立的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

“小資產階級出身的人們總是經過種種方法,也經過文學藝術的方法,頑強地表現他們自己,宣傳他們自己的主張,要求人們按照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麵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

“很多是從上海亭子間來的;從亭子間到革命根據地,不但是經曆了兩種地區,而且是經曆了兩個曆史時代。一個是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統治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會,一個是無產階級領導的革命的新民主主義的社會。到了革命根據地,就是到了中國曆史幾千年來空前未有的人民大眾當權的時代。我們周圍的人物,我們宣傳的對象,完全不同了。過去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在文藝界統一戰線的各種力量裏麵,小資產階級文藝家在中國是一個重要的力量。他們的思想和作品都有很多缺點,但是他們比較地傾向於革命,比較地接近於勞動人民。因此,幫助他們克服缺點,爭取他們到為勞動人民服務的戰線上來,是一個特別重要的任務。”

”無產階級的文學藝術是無產階級整個革命事業的一部分,如同列寧所說,是整個革命機器中的“齒輪和螺絲釘”。因此,黨的文藝工作,在黨的整個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確定了的,擺好了的;是服從黨在一定革命時期內所規定的革命任務的。“

“文藝是從屬於政治的,但又反轉來給予偉大的影響於政治。“

“我們所說的文藝服從於政治,這政治是指階級的政治、群眾的政治,不是所謂少數政治家的政治。“

“政治,不論革命的和反革命的,都是階級對階級的鬥爭,不是少數個人的行為。“

“革命的政治家們,懂得革命的政治科學或政治藝術的政治專門家們,他們隻是千千萬萬的群眾政治家的領袖,他們的任務在於把群眾政治家的意見集中起來,加以提煉,再使之回到群眾中去,為群眾所接受,所實踐,而不是閉門造車,自作聰明,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那種貴族式的所謂“政治家”,——這是無產階級政治家同腐朽了的資產階級政治家的原則區別。“

”有許多黨員,在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並沒有完全入黨,甚至完全沒有入黨。這種思想上沒有入黨的人,頭腦裏還裝著許多剝削階級的髒東西,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無產階級思想,什麽是共產主義,什麽是黨。他們想:什麽無產階級思想,還不是那一套?他們哪裏知道要得到這一套並不容易,有些人就是一輩子也沒有共產黨員的氣味,隻有離開黨完事。“

“我們有許多同誌也就不大能真正區別革命根據地和國民黨統治區,並由此弄出許多錯誤。同誌們很多是從上海亭子間來的;從亭子間到革命根據地,不但是經曆了兩種地區,而且是經曆了兩個曆史時代。一個是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統治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會,一個是無產階級領導的革命的新民主主義的社會。到了革命根據地,就是到了中國曆史幾千年來空前未有的人民大眾當權的時代。我們周圍的人物,我們宣傳的對象,完全不同了。過去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既然必須和新的群眾的時代相結合,就必須徹底解決個人和群眾的關係問題。魯迅的兩句詩,“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應該成為我們的座右銘。“千夫”在這裏就是說敵人,對於無論什麽凶惡的敵人我們決不屈服。“孺子”在這裏就是說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一切共產黨員,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藝工作者,都應該學魯迅的榜樣,做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知識分子要和群眾結合,要為群眾服務,需要一個互相認識的過程。這個過程可能而且一定會發生許多痛苦,許多磨擦,但是隻要大家有決心,這些要求是能夠達到的。”


《轉載》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中《結 論》的一部分

作者:毛澤東(一九四二年五月二十三日)

我們的文藝既然是為人民大眾的,那末,我們就可以進而討論一個黨內關係問題,黨的文藝工作和黨的整個工作的關係問題,和另一個黨外關係的問題,黨的文藝工作和非黨的文藝工作的關係問題——文藝界統一戰線問題。

先說第一個問題。在現在世界上,一切文化或文學藝術都是屬於一定的階級,屬於一定的政治路線的。為藝術的藝術,超階級的藝術,和政治並行或互相獨立的藝術,實際上是不存在的。

無產階級的文學藝術是無產階級整個革命事業的一部分,如同列寧所說,是整個革命機器中的“齒輪和螺絲釘”。

因此,黨的文藝工作,在黨的整個革命工作中的位置,是確定了的,擺好了的;是服從黨在一定革命時期內所規定的革命任務的。反對這種擺法,一定要走到二元論或多元論,而其實質就像托洛茨基那樣:“政治——馬克思主義的;藝術——資產階級的。”我們不讚成把文藝的重要性過分強調到錯誤的程度,但也不讚成把文藝的重要性估計不足。

文藝是從屬於政治的,但又反轉來給予偉大的影響於政治。革命文藝是整個革命事業的一部分,是齒輪和螺絲釘,和別的更重要的部分比較起來,自然有輕重緩急第一第二之分,但它是對於整個機器不可缺少的齒輪和螺絲釘,對於整個革命事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如果連最廣義最普通的文學藝術也沒有,那革命運動就不能進行,就不能勝利。不認識這一點,是不對的。

還有,我們所說的文藝服從於政治,這政治是指階級的政治、群眾的政治,不是所謂少數政治家的政治。

政治,不論革命的和反革命的,都是階級對階級的鬥爭,不是少數個人的行為。

革命的思想鬥爭和藝術鬥爭,必須服從於政治的鬥爭,因為隻有經過政治,階級和群眾的需要才能集中地表現出來。

革命的政治家們,懂得革命的政治科學或政治藝術的政治專門家們,他們隻是千千萬萬的群眾政治家的領袖,他們的任務在於把群眾政治家的意見集中起來,加以提煉,再使之回到群眾中去,為群眾所接受,所實踐,而不是閉門造車,自作聰明,隻此一家,別無分店的那種貴族式的所謂“政治家”,——這是無產階級政治家同腐朽了的資產階級政治家的原則區別。正因為這樣,我們的文藝的政治性和真實性才能夠完全一致。不認識這一點,把無產階級的政治和政治家庸俗化,是不對的。

再說文藝界的統一戰線問題。文藝服從於政治,今天中國政治的第一個根本問題是抗日,因此黨的文藝工作者首先應該在抗日這一點上和黨外的一切文學家藝術家(從黨的同情分子、小資產階級的文藝家到一切讚成抗日的資產階級地主階級的文藝家)團結起來。其次,應該在民主一點上團結起來;在這一點上,有一部分抗日的文藝家就不讚成,因此團結的範圍就不免要小一些。再其次,應該在文藝界的特殊問題——藝術方法藝術作風一點上團結起來;我們是主張社會主義的現實主義的,又有一部分人不讚成,這個團結的範圍會更小些。在一個問題上有團結,在另一個問題上就有鬥爭,有批評。各個問題是彼此分開而又聯係著的,因而就在產生團結的問題比如抗日的問題上也同時有鬥爭,有批評。在一個統一戰線裏麵,隻有團結而無鬥爭,或者隻有鬥爭而無團結,實行如過去某些同誌所實行過的右傾的投降主義、尾巴主義,或者“左”傾的排外主義、宗派主義,都是錯誤的政策。政治上如此,藝術上也是如此。

在文藝界統一戰線的各種力量裏麵,小資產階級文藝家在中國是一個重要的力量。他們的思想和作品都有很多缺點,但是他們比較地傾向於革命,比較地接近於勞動人民。因此,幫助他們克服缺點,爭取他們到為勞動人民服務的戰線上來,是一個特別重要的任務。

我們延安文藝界中存在著上述種種問題,這是說明一個什麽事實呢?說明這樣一個事實,就是文藝界中還嚴重地存在著作風不正的東西,同誌們中間還有很多的唯心論、教條主義、空想、空談、輕視實踐、脫離群眾等等的缺點,需要有一個切實的嚴肅的整風運動。

我們有許多同誌還不大清楚無產階級和小資產階級的區別。有許多黨員,在組織上入了黨,思想上並沒有完全入黨,甚至完全沒有入黨。這種思想上沒有入黨的人,頭腦裏還裝著許多剝削階級的髒東西,根本不知道什麽是無產階級思想,什麽是共產主義,什麽是黨。他們想:什麽無產階級思想,還不是那一套?他們哪裏知道要得到這一套並不容易,有些人就是一輩子也沒有共產黨員的氣味,隻有離開黨完事。

因此我們的黨,我們的隊伍,雖然其中的大部分是純潔的,但是為要領導革命運動更好地發展,更快地完成,就必須從思想上組織上認真地整頓一番。而為要從組織上整頓,首先需要在思想上整頓,需要展開一個無產階級對非無產階級的思想鬥爭。延安文藝界現在已經展開了思想鬥爭,這是很必要的。

小資產階級出身的人們總是經過種種方法,也經過文學藝術的方法,頑強地表現他們自己,宣傳他們自己的主張,要求人們按照小資產階級知識分子的麵貌來改造黨,改造世界。在這種情形下,我們的工作,就是要向他們大喝一聲,說:“同誌”們,你們那一套是不行的,無產階級是不能遷就你們的,依了你們,實際上就是依了大地主大資產階級,就有亡黨亡國的危險。

隻能依誰呢?隻能依照無產階級先鋒隊的麵貌改造黨,改造世界。我們希望文藝界的同誌們認識這一場大論戰的嚴重性,積極起來參加這個鬥爭,使每個同誌都健全起來,使我們的整個隊伍在思想上和組織上都真正統一起來,鞏固起來。

因為思想上有許多問題,我們有許多同誌也就不大能真正區別革命根據地和國民黨統治區,並由此弄出許多錯誤。同誌們很多是從上海亭子間來的;從亭子間到革命根據地,不但是經曆了兩種地區,而且是經曆了兩個曆史時代。一個是大地主大資產階級統治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會,一個是無產階級領導的革命的新民主主義的社會。到了革命根據地,就是到了中國曆史幾千年來空前未有的人民大眾當權的時代。我們周圍的人物,我們宣傳的對象,完全不同了。過去的時代,已經一去不複返了。

因此,我們必須和新的群眾相結合,不能有任何遲疑。如果同誌們在新的群眾中間,還是像我上次說的“不熟,不懂,英雄無用武之地”,那末,不但下鄉要發生困難,不下鄉,就在延安,也要發生困難的。

有的同誌想:我還是為“大後方”的讀者寫作吧,又熟悉,又有“全國意義”。這個想法,是完全不正確的。“大後方”也是要變的,“大後方”的讀者,不需要從革命根據地的作家聽那些早已聽厭了的老故事,他們希望革命根據地的作家告訴他們新的人物,新的世界。所以愈是為革命根據地的群眾而寫的作品,才愈有全國意義。

法捷耶夫的《毀滅》,隻寫了一支很小的遊擊隊,它並沒有想去投合舊世界讀者的口味,但是卻產生了全世界的影響,至少在中國,像大家所知道的,產生了很大的影響。中國是向前的,不是向後的,領導中國前進的是革命的根據地,不是任何落後倒退的地方。同誌們在整風中間,首先要認識這一個根本問題。

既然必須和新的群眾的時代相結合,就必須徹底解決個人和群眾的關係問題。魯迅的兩句詩,“橫眉冷對千夫指,俯首甘為孺子牛”,應該成為我們的座右銘。“千夫”在這裏就是說敵人,對於無論什麽凶惡的敵人我們決不屈服。“孺子”在這裏就是說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一切共產黨員,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藝工作者,都應該學魯迅的榜樣,做無產階級和人民大眾的“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知識分子要和群眾結合,要為群眾服務,需要一個互相認識的過程。這個過程可能而且一定會發生許多痛苦,許多磨擦,但是隻要大家有決心,這些要求是能夠達到的。

今天我所講的,隻是我們文藝運動中的一些根本方向問題,還有許多具體問題需要今後繼續研究。我相信,同誌們是有決心走這個方向的。我相信,同誌們在整風過程中間,在今後長期的學習和工作中間,一定能夠改造自己和自己作品的麵貌,一定能夠創造出許多為人民大眾所熱烈歡迎的優秀的作品,一定能夠把革命根據地的文藝運動和全中國的文藝運動推進到一個光輝的新階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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