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交白卷坐牢十五年成資本家
細品這個案例很有代表性。幾乎與新中國同齡的一九五0年出身在一個普通工人家庭, 1968年10月《初中畢業》《上山下鄉插隊落戶》。事實證明學生在學校搞文化大革命己結束了。
上山下鄉插隊落戶來到農村之後,很快就融入了人民公社的勞動人民的集體中來。此時的他正值壯年,既有力氣,又有文化, 更有著年輕人的激情。他的農活幹得好,引來社員們的一致好評,也因此大家都推選他做生產隊的隊長。當上隊長後幹活更加有勁了,帶領人民公社生產隊的社員們為生產隊做了不少貢獻。每天都被工作充實著生活,忙碌的時候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甚至隻休息了二十天。也是人民公社生產隊裏出勤率最高的人,如1972年出勤340多天。走資派說"十年文革十年動亂"的謊言是忽悠後人的。
上山下鄉插隊落戶的知識青年們為農村人民公社的建設盡心盡力的幹活,一直以來出色的表現都看在了公社社員們和公社各級基層領導的眼中,社員們和基層領導一致覺得知識青年是一個有前途的小夥子。可以為建設新農村作出更多更好的貢獻。
1970年6月27日,中共中央批準《北京大學、清華大學關於招生(試點)的請示報告》,采用“群眾推薦、領導批準和學校複審”的方法,從有實踐經驗的工農兵及下鄉知青中招生。1971年,全國高等院校開始大規模招收《工農兵學員》。
1973年6月,被人民公社的社員們推薦考試上大學即《工農兵學員》,他在公社招生組“考生登記表”中的“本人誌願”一欄填寫了獸醫、農田水利兩個專業。作為生產隊長,他要率領社員鋤草抗旱,沒時間複習功課。本來縣裏通知稱,考前會組織考生統一複習3周,本認為有這3周足夠。不料縣裏後來取消了複習計劃,但沒有人通知, 他不知道。6月27日,接到通知的他趕到縣城,成為最後一個到達的考生。帶隊的人對他說,快回家取書,明天開卷考語文,後天考數理化,大後天回家聽信。他慌了,趕緊到商店買了一支小鋼筆,同學們給他送去了大批初中教科書,他抓緊看了數學教材。
次日即1973年6月28日,他匆忙上陣參加統一文化考試的第一科語文開卷考試,寫一篇作文。6月29日上午開卷考數學,試題大部分是基礎知識和常識,考生可查書,監考教師也可對考生作適當啟發。中午休息,他坐在公園長椅上,起草了一封給領導的信,解釋自己沒能好好複習功課的原因,希望領導酌情考慮,隨後疲勞的他在長椅上睡著。等他醒來趕到考場,已開考20分鍾,考場閉門。張鐵生跳窗進入教室。因為該考場是他的母校,監考教師認識他,所以還是給他發了考卷。張鐵生拿到物理化學考卷後,隻會做前麵幾道小題,監考教師催他快答題。這時離考試結束時間還很長,張鐵生便將中午起草的信抄到理化考卷背麵。當時在考場上寫信的不僅有張鐵生,還有一位女知青。6月30日,張鐵生得知考試結果為:語文38分,數學61分,物理化學6分。這是這位《工農兵學員》高考交白卷的過程。公開透明有話直說有一說一。一個《上山下鄉插隊落戶》的知識青年隻想為農村建設為農民們多做點實事。就是送他去上大學也隻是想學《獸醫、農田水利兩個專業》, 學成之後還是想回到農村為農村建設作貢獻。這擇的好青年有錯嗎? 錯在哪? 按走資派的想法"上大學"必須離開農村改變自己的命運成上等人。這不是兩種世界觀兩條不同路線的思維。
1973年9月,根據他想學獸醫或農田水利的誌願,很分配他到遼寧農學院畜牧獸醫係學習。提前報到的同學們得知和張鐵生在同一個班,都希望能在車站接到他。最後接到他的是女同學董禮平,後來成了張鐵生的妻子。張鐵生成為遼寧農學院《工農兵學員》後,入學不久便和同學趙文全、張占山組織了一個馬列主義學習小組,這是遼寧農學院剛入校新生中的第一個馬列主義學習小組。入校後,他被批準加入中國共產黨。1974年3月,他和師生們一起到農村,幫助農村開展“階級鬥爭”。在4個月時間裏,他和同學們為生產隊治療牲畜疾病,並且為農村培訓了一批赤腳獸醫。三年學成後又回到了農村。
至於後來有領導支持同意他上了農校大學《獸醫》專業, 這與他本人是無主動權的。但看結果他三年學成後又回到原來的農村。他考大學的目的不是想離開農村,而他報考的第一誌願是獸醫,第二誌願是農田水利,可見他上大學根本不是想離開農村,而是想更好地建設農村服務農村農民,上大學的動機非常好。他在高考前的那個時候卻又剛好趕上生產隊內農作物的收獲,作為隊長的他不能往後退縮啊。他每天必須跟著社員們在地裏展開長達十八個小時的勞作,有時候甚至連飯都沒時間吃。在農田裏,熾熱的太陽肆意地照在他的臉上,他一邊幹活,一邊想著讀完大學如何幹得更好讓農村農民共同富起來。
然而夢碎! 1976年10月6日走資派政變所謂粉碎“四人幫”後,同年10月10日這個《工農兵學員》也大學畢業,重回到原來的棗山大隊第四生產隊《繼續插隊務農》。回到農村沒幾天的10月17日,遼寧省知青辦的一位領導和中共遼寧省委組織部的一位幹部乘吉普車來到村裏,以到錦州開會的名義,將他帶走。從此張鐵生開始了15年的監禁生涯。被關期間他對遼寧省知青辦的一位領導說:“希望組織上盡快給我一個結論,我好早點回農村去,改變生產隊的落後麵貌,實現我的理想。”
然而無果!1976年11月18日,《山西日報》刊登《二月裏的反革命噪音》,揭露他1976年2月在山西進行“反革命煽動”的言行,這拉開了揭批他的序幕。12月,他被押到沈陽市郊陳相屯,單獨關押在某防化部隊的院子內,每天24小時處在監視下。對他的《批鬥會》隨之展開,第一站就是他的母校鐵嶺農學院。在《批鬥會》上,他得知自己被定性為“新生的反革命分子”,從鐵嶺農學院《批鬥會》上被押走時,隻有董禮平一人送別。12月14日晚,在錦州開完批判會後,他被關進沈陽看守所。遼寧知青的典型人物柴春澤、吳獻忠、劉繼業等人也相繼被關進看守所。他不僅被撤銷黨內外職務,還被開除了中國共產黨黨籍。
1983年3月,錦州市中級人民法院組成合議庭,公開審理他反革命案。在審理過程中,他沒有委托律師辯護,並拒絕法院為他指定辯護人。在辯論發言時他表示,自己隻是個不明真相的“小將”,在複雜的路線鬥爭中犯了應當被寬容諒解的“錯誤”。法院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陰謀顛覆國家政權罪,判處他《有期徒刑15年》,剝奪政治權利3年,刑期自1976年算起。張鐵生不服判決,以沒有反革命目的、構不成反革命犯罪為理由,上訴至遼寧省高級人民法院,上訴被駁回,維持原判。他是所有《知青》中被判刑最重者。1983年6月,張鐵生由錦州看守所轉到朝陽石棉礦,在井下采礦半年。1984年元旦起,他開始擔任衛生員,後來經過努力《自學》,終於擔任了門診醫生。
張鐵生入獄後,其未婚妻小侯家悔婚,但小侯堅決要和張鐵生結婚,為此還搬離了家。但她不知道張鐵生在哪裏,各地機關單位來找她外調(即外出調查,指向被審查者的外單位、外省市相關人員作調查,這裏的被審查者是張鐵生)的人接連不斷,赤腳醫生也不讓她當了。張鐵生給她寫了最後一封信,讓她不要再等自己了。小侯26歲時嫁給了縣城的一位工人。
1989年,他被轉到遼寧淩源監獄,在監獄衛生所擔任醫生兼護士,負責全監獄在押犯人的醫護工作。1990年春,他通過了省級鄉村醫師考試。1990年2月,有關部門準許他家人探監,他的兄弟姐妹來看他,這是他和家人第一次在獄中見麵,他得知親生父親已去世,養父因腦溢血癱瘓也已一年多。到1990年10月,他的親人共12次90多人來監獄探視他。1990年11月4日,同胞兄弟姐妹為他買了蛋糕,專程來監獄給他過40歲生日,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過生日。高考交白卷何罪之有? 還要坐牢十五年? 一個立誌在農村好好建設農村的知識青年如何去"以反革命宣傳煽動罪、陰謀顛覆國家政權罪"來判十五年?
1991年10月16日,他刑滿獲釋。因是提前出獄,所以家人未到。他找了家招待所住下等待家人,等了他15年的女大學同學將他接回了自己家。11月4日,女大學同學為他辦了個小型生日晚會,和他關係好的幾個同學都來參加。12月22日,在他的親弟弟劉鐵山的操辦下,他和女大學同學在興城縣天鵝飯店舉行了婚禮。婚禮隻有雙方親戚和幾位同學參加。之後就走上了為個人為家庭發家致富的光榮道路。成為一名資本家。
他在監獄度過了自己正值青春的十五年,然而等到他出獄之後,他已經步入中年,四十一歲了。出獄之後,沒有家庭沒有工作的張鐵生對於未來的人生一片迷茫。是他的女大學同學一個農業大學的老師兩人都對農業很感興趣,因此兩人也很有共同話題。最終兩情相悅,走向了婚姻的殿堂。兩個人感情很好,第二年就有了自己的孩子。但是他畢竟在監獄呆了那麽久,與世隔絕了十五年,所以心理上也產生了巨大的變化。看著窗外陌生的世界,他感到內心十分自卑,很長一段時間他都不願出門找工作。
隨著孩子的出生,他逐漸意識到自己要勇敢地麵對世界,孩子就是他的希望。他開始慢慢地嚐試走出家門去找一些工作試試幹。他以前在獄中經常幫獄友看病,有一些經驗,因此一開始他準備開一個小診所。但是農業學校畢業的他考不成醫師的職稱,於是妻子就找人幫助他找了一份在飼料公司的工作。又回到和自己的老本行有關的事業了,他很開心。盡管要從底層做起,但是他依舊積極向上地麵對自己的工作。在這之後,他不再沉溺於過去的悲痛與苦難中,而是開始嚐試著融入到這個嶄新的工作環境中了。
從中細細品味這個《他》的人生命運的改變, 並不是唯一的通過《高考》《上大學》《知識》能夠改變命運的, 而是多種因素的。同時為"改變命運"而逃離農村、不想工廠做工, 隻想讀書做官當老爺做人上人或上等人的人生觀, 這不是共產黨人所信仰的。知識也不是唯一靠上大學獲取的, 考職稱隻是把人分成各個等級。走資派造謠說謊那個時代的紅衛兵、造反派又或是《他》們都是荒廢的一代、不學無術不尊重知識的一代的謊話見鬼去吧。《他》初中畢業立誌農村當上隊長為建設農村幹得不錯。《他》三年《工農兵學員》學成畢業立誌回鄉繼續為建設農村那務。《他》沒有為了"改變命運上大學"。《他》的知識也不是靠《高考》上大學學到的。《他》是靠在坐牢時《自學》後擔任了牢房裏的門診醫生。改革開放後走資派們借著《他》高考交白卷大肆抹黑文革攻擊毛澤東編了不少謊話忽悠後人。《他》的人生命運的改變事實證明了人生觀的不同, 每個人都存在為私為自己為公為集體服務的選擇。從社會製度上講就是走社走資的道路問題。一個人為公是可以做得到的,並不存在傻或沒有知識。一個人為私為自己為自家不用學很快就會的。知識的學習累結也不是一定通過《高考上大學》獲得的, 《自學》同樣可以茯得知識。這也是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的不同人生觀、不同的教育觀、不同的階級認同感。社會主義將人不分等級人人平等的, 而資本主義將人分等級的。這也就是階級鬥爭。文化大革命是幹什麽的? 就是階級鬥爭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