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50萬字,一百回。《惶惑》《偷生》《饑荒》 三卷長書。《四世同堂》是一部公認的文學高峰。
讀《四世同堂》是一次很好的愛國主義教育。
一邊讀,耳邊就會不時想起駱玉笙老人鏗鏘有力的京韻大鼓,《重整河山待後生》。
千裏刀光影,仇恨燃九城。
月圓之夜人不歸,花香之地無和平。
一腔無聲血,萬縷慈母情。
為雪國恥身先去,重整河山待後生!
多麽好的一首主題歌啊,老太太唱出了老舍作品中的悲壯與蒼涼。
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你我,有的時候,對於曆史的態度,往往是冷漠和敷衍的。
“那已經不太重要了吧。”有些人難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
所以重溫曆史,會讓你我感觸良多。曆史永遠是照亮我們前行的一盞明燈!
讀曆史書,看愛國電影,都會幫助我們把遙遠的戰爭再拉回來,讓我們由戰爭而產生的屈辱,無奈,生離,死別的感受,再鮮明起來。
老北平是一座不朽之城,它曾被時代,命運,和戰爭碾壓過。
生活在其內的北平人,該消亡的都已經消亡了,該活下來的,也都不再是原來的那副模樣。
02
日本侵華八年,也無意間完成了一次對北平人民的“清洗”。
正如一個亂世的到來,好像搗了一處嘰喳亂叫的麻雀窩一樣,把各個樣貌的人性都炸了出來。深藏在黑暗深處的各種欲望,在探照燈下,都明晃晃地群魔亂舞起來。
中國人的性格,有自卑亦有自強,有溫軟亦有剛硬。有失去了人性而成為野獸的,有好端端的而被活活逼死的,還有不肯屈服而倔強地活下來的。
小羊圈就是整個北平,整個中國。
如果讓曆史重演,在國難當頭之時,你會是誰呢?你想成為誰呢?你會選擇怎樣的人生呢?
黃磊,07版電視連續劇《四世同堂》祁瑞宣的扮演者。他說,瑞宣這個人物,就是老舍筆下沉默的大多數。祁家老二做了漢奸,祁家老三上了前線,但這畢竟是少數人,而絕大多數的中國人都是素位而行,忍氣吞聲,安分守己的老實人。
可是亡國了,哪裏還有局外人呢?
家是最小的國,國是千萬的家。如果沒有了國,哪裏還有家呢?
我們常常說,人呐,什麽時候都可以善良,但絕對不可以軟弱。是不是善良和軟弱的國人品質,就阻礙了我們行而不前的腳步呢?
一個個原本隻想過好自己小日子就心滿意足的小人物,隨著日本人一天天地壓迫,就迫使他們體會到了亡國奴的悲痛和屈辱,迫使他們把積壓在心底的正義感,又都熊熊地燃燒起來。
當我們處於黑暗的時候,唯一有利於黑暗的,就是讓我們自己也發光。
隻有敢於麵對自己的怯懦,才不至於走進黑暗。
所以,牢記曆史,勿忘國恥。
所以,如果曆史可以重來的話,就讓我們都成為既有知識又有熱血的中國青年吧。
歲月靜好的時候,我們可以安心去讀書。危難來臨之際,我們奔赴國難,決不後人。
03
最近很多人又被我男神陳道明再次圈粉,一段陳道明的小視頻火爆了朋友圈。
一位記者采訪陳道明,記錄如下:
陳:有些劇我不拍。
記:什麽劇你不拍?
陳:抗日神劇我就不拍,它不光是一個電視劇,它還牽扯到一個正確的曆史觀問題。將來的90後,00後,10後,看現在的抗日劇,他們是不是認為抗日就是那樣啊,穿著皮大衣,拿著駁殼槍,男的像潘安,女的像柳如是,是不是都是這樣啊?
記:還有什麽不拍?
陳:偽曆史劇我也不拍。完完全全不靠邊的偽曆史劇。
記:那您不覺得自己能拍的實在是太少了嗎?
陳:這隻有靠行業的文化自覺了。作為一個演員,要提高自己的鑒別意識,要文化覺悟一點點提高,辨識度一點點提高,這是需要一個漫長的爬坡(過程)。我是這樣,有些東西,我是堅決不拍的。文化問題是一個特別重要的問題,就像是給老百姓端上什麽樣的菜,吃什麽樣的飯,喝什麽樣的湯一樣(重要)。
記:作為一個演員,應該給社會輸出些什麽?
答:情感,人類良性的情感。對國家的情感,對親人的情感,對族人的情感。如果每個人都有一個良性情懷,就不愁出一個好片子。
記:演員對社會的責任是什麽?
陳:必須要鑒別。輸出的東西是不是能起到溫暖人,改變人的作用。
因為曆史不能忘記,我們就不停地重拍曆史劇。
但是真實的小人物的抗日生活,不是全民皆兵,不是手榴彈炸飛機,更不是騷氣地手撕鬼子。
理想與現實,往往是一對矛盾體。但一個真正有情懷的好演員,是要對自己飾演的角色負責的。
04
文化侵略很可怕。
那種不動聲色,在潛移默化之中,就叫人忘了自己是被侵略者,是非常可怕的。
一旦有人被洗了腦,對家國的概念越來越模糊,最後就會自欺欺人地成了自己國家的外國人了。這是非常可怕的!
不由地想起了法國作家都德的名篇,《最後一課》。那是一部全世界愛國主義教育典範。
普法戰爭結束後,法國戰敗,法國割讓了阿爾薩斯和洛林兩地。
普魯士占領之後禁止教授法語而改為隻教德語,愛國的法國師生們就上了一堂最後的法語課。
韓麥爾先生從這一件事談到那一件事,談到法國語言上來了。他說,法國語言是世界上最美的語言——最明白,最精確;又說,我們必須把它記在心裏,永遠別忘了它,亡了國當了奴隸的人民,隻要牢牢記住他們的語言,就好像拿著一把打開監獄大門的鑰匙。說到這裏,他就翻開書講語法。他轉身朝著黑板,拿起一支粉筆,使出全身的力量,寫了幾個大字:“法蘭西萬歲!”
當一個民族淪為奴隸時,隻有好好地保存自己的語言,才有可能保存住打開監牢大門的鑰匙。
所以麵對入侵者,文化的傳授者最難過!
因為對本民族的愛和忠誠,是傳播的重中之重,是傳播者的良心之根本。
05
這兩天迷上了一篇10萬加的網文,‘山和小歲月’的 “《知否》就是一部高考病句真題庫”。
文中寫道,作者每天要花幾十分鍾看電視劇,目的是,上可以和爸媽對話,下可以與辦公室的小朋友無代溝。
然後,她就被《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驚呆了,她就把《知否》前前後後的好幾集,集中地看完了。
最後她發出一聲感歎:“整個電視劇,就是一個大型高考病句真題庫!!”
先舉幾個例子看看先:
文章結尾處,作者寫道:
06
我被‘山和小歲月’的文筆弄笑了,還愉快地笑出了豬聲。
笑出豬聲的不隻有我一個,還有下麵跟帖留言的網友們,他們還有更深刻的思考。
王小波在《我的精神家園》中說過人生義務的兩個觀點,我越來越覺得有道理。
人活在世界上有兩大義務,第一個是好好做人,無愧於人生。另一個是不能慣別人的臭毛病。
‘山和小歲月’就沒有慣著《知否》劇組的創作者們,而‘丁香醫生’也沒有慣著權健集團。有的時候,我們是需要跑出來怒懟一下的。日子要過,但不是麻痹地過,更不是嘻嘻哈哈的苟且地過。
尼莫拉牧師說過的那段話,其實就是我們現在生活的真實寫照。
起初他們追殺共產黨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共產黨人;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猶太人;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會員,我沒有說話,因為我不是工會會員;此後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沒有說話,因為我是新教教徒;最後他們奔我而來,卻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
所以我們不能隻想到苟且偷安了事,對於一切的‘戰爭’,還要用打,才能把他們打得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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