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當飛機緩緩降落在桃園機場,心裏有一份忐忑。老實說,因為有親戚在這裏,所以我們沒有做太多的功課就冒然來了。看來,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腳踏西瓜皮也是需要勇氣的。一邊隨著入境通關隊伍緩緩前行,一邊開始聯係來接機的家人。幾經周折,終於碰麵,回伯父家。一夜安然。
伯父是先生父親的三哥。早年來到台灣當兵,後榮歸故裏和三伯母喜結連理。三伯母是個特別實在勤快的女人。熱情豁達。把三伯父照顧得無微不至。三伯父也是個慷慨不拘小節的性情中人。不服老,象個倔強的老頑童。兩個人單調而日複一日平靜的生活由於我們的突然到來而不再按部就班。
桃園,聽著耳熟能詳的地名,真到了才發現離台北和其他地方不那麽近。雖然我們沒有計劃緊湊的行程,心裏還是想在短短的四天裏能去看看盡量多的地方。總統府,博物館,阿宗麵線,士林夜市,陽明山。。。
得勒,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算一步唄。家人的盛情難卻,第一天由伯父的老戰友當向導去了慈湖。感歎於某些台灣政治團體的幼稚,居然讓我們有幸在慈湖一下就能見到大大小小,不同年代的蔣介石的塑像不下上百尊。
第二天,堅決不好意思再勞煩家人和朋友,三個人自己大清早坐火車換捷運上台北去探路了。火車上的新奇來自於三種語言的報站播音,國語,台語,和閩南語。到了台北,先決定去博物館逛一圈。雖然傳聞台灣博物館有些藏品連國內的國家級博物館都望其項背,但由於博物館的現代建築,個人認為反而沒有了曆史契合感,藏品的價值被埋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