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漢字繁體版
中譯本《中國古代籍帳研究》
譯者序言
(一九八二年四月三十日)
關於中國古代籍帳研究按歷史順序論述的著作,在國內有如麟角。
近讀日本池田溫先生著《中國古代籍帳研究》,其內容上自商周下迄隋唐,取材精賅,體係整然。尤以引用大量的中國古籍文獻、敦煌、吐魯番文書及地下發掘文物等等作為佐證,論述多有獨到之處,洵為一部精心專著。特爲譯出槪觀部分,至其錄文部分因全係資料及插圖故從略,或可爲促進中日學術交流之一助。
池田先生,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教授,專攻中國史學,乃新派學者中之佼佼者,其論著多未有漢譯。
從向來中日文化關係看,兩國人民之間具有甚深的因緣,在世界文化中最奇特的例子,中日確係其一。日本古代文字學藝以至政治製度幾乎全以中國文化爲基本,甚至中國的文物和習俗,日本直接保存至今的亦復不少,而且留有唐代遺風,這並非誇張之言。另一方麵,近代以還,日本對於中國文化藝術的研究也很發達,頗令明達的中國學者有感到壓迫之歎。那麽在日本的中國古代文化資料及其研究成績也就不能恝然置之,有時實在還須積極地加以注意才對;所以,時至今日,文化學術上的聯係與考索是更應該著重的。
日本歷來關於中國的研究大抵可以分作兩大類,其一是探討中國學術者的工作,其二是所謂中國通的工作。具體一點說,其一是爲學術的,目的在於求知;其二則是爲實用的,那是另外一回事,且不去提它;而吾人對日本隻可說是一知半解,瞠乎其後,然而知己知彼卻是同樣的切要。
日本在明治維新以前,一切向中國求教,維新以後轉而學習西方,大有成效。近代吾人又向日本學習,所謂“明治櫥窗”,一時欣羨求索者接踵東渡吸取新知,從此相互交流攻錯,日益密切。數十年來,其它姑勿論,僅就日本學者專心致誌於學術研究這一點說,可資借鑒者實多。
譯者不敏,譯文窳劣,謬誤難免,未能為原著增色,衹不過聊作獻芹耳。但求能籍拙譯的介紹,有裨益於中國學術界則幸甚矣。
關於原著的錄文及插圖部分,特摘錄其目次索引附於書後,以供讀者查閲參考。
拙譯承池田溫先生為惠撰序言,特此致謝!
又蒙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負責諸先生同意翻譯刊行,以及劉曼春君協助商洽出版,一倂致以謝意!
(二)漢字簡體版
中譯本《中國古代籍帳研究》
譯者序言
(一九八二年四月三十日)
關於中國古代籍帳研究按曆史順序論述的著作,在國內有如麟角。
近讀日本池田溫先生著《中國古代籍帳研究》,其內容上自商周下迄隋唐,取材精賅,體係整然。尤以引用大量的中國古籍文獻、敦煌、吐魯番文書及地下發掘文物等等作為佐證,論述多有獨到之處,洵為一部精心專著。特為譯出概觀部分,至其錄文部分因全係資料及插圖故從略,或可為促進中日學術交流之一助。
池田先生,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教授,專攻中國史學,乃新派學者中之佼佼者,其論著多未有漢譯。
從向來中日文化關係看,兩國人民之間具有甚深的因緣,在世界文化中最奇特的例子,中日確係其一。日本古代的文字學藝以至政治製度幾乎全以中國文化為基本,甚至中國的文物和習俗,日本直接保存至今的亦複不少,而且留有唐代遺風,這並非誇張之言。另一方麵,近代以還,日本對於中國文化藝術的研究也很發達,頗令明達的中國學者有感到壓迫之歎。那麽,在日本的中國古代文化資料及其研究成績也就不能恝然置之,有時實在還須積極地加以注意才對;時至今日,文化學術上的聯係與考索是更應該著重的。
日本曆來關於中國的研究大抵可以分作兩大類,其一是探討中國學術者的工作,其二是所謂中國通的工作。具體一點說,其一是為學術的,目的在於求知;其二則是為實用的,那是另外一回事,且不去提它;而吾人對日本隻可說是一知半解,瞠乎其後,然而知己知彼卻是同樣的切要。
日本在明治維新以前,一切向中國求教,維新以後轉而學習西方,大有成效。近代吾人又向日本學習,所謂“明治櫥窗”,一時欣羨求索者接踵東渡吸取新知,從此相互交流攻錯,日益密切。數十年來,其它姑勿論,僅就日本學者專心致誌於學術研究這一點說,可資借鑒者實多。
譯者不敏,譯文窳劣,謬誤難免,未能為原著增色,隻不過聊作獻芹耳。但求能籍拙譯的介紹,有裨益於中國學術界則幸甚矣 。
關於原著的錄文及插圖部分,特摘錄其目次索引附於書後,以供讀者查閱參考。
拙譯承池田溫先生為惠撰序言,特此致謝!
又蒙東京大學東洋文化研究所負責諸先生同意翻譯刊行,以及劉曼春君協助商洽出版,一倂致以謝意!
謝謝你對家父36年前寫的這篇“譯者序言”和他的文字功底的讚揚。他已謝世26年。
家父翻譯的、池田溫先生專精之作《中國古代籍帳研究》的中譯本,第一版麵世(1984年)距今已34年,第二版刊印(2007年)也有11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