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滋病為什麽可怕?因為它專攻人的免疫係統,而免疫係統一旦崩潰,各種疾病就擋不住了。
政治正確(PC)攻擊的是人思想上的免疫係統,對人類社會的作用等效於艾滋病。
先定義一下PC:PC就是認為弱小一方天然正義的一種思維定式。
本來正確就正確、不正確就不正確,前麵加個“政治”不是很多餘嗎?當然不是白加的,相當於承認了並不一定真的正確,但因為某種“崇高”的目的而必須假設它是正確的。什麽東西最崇高呢?當然是幫助保護弱者啦!這麽高大上的理由誰敢反對啊?所以自從PC流行以來,它已打遍天下無敵手,曾經的對手在它麵前幾乎都呆若木雞、毫無還手之力。
好比人的免疫係統,必須隨時防備各種病毒細菌的入侵,而且一旦發現敵情就攻擊圍剿病菌。感謝它的強大,人類得以生存繁衍。想象一下這個時候如果人體開始搞改革,要堅持政治正確了,會有什麽結果?結果就是病菌都成了被保護的弱者了,而人的免疫係統因被認為專權 (priviledged)而招到批判痛毆,然後人就活不成了。這樣的結果和得艾滋病有什麽不同?
同情弱者是人的天性,但再往前跨一大步認為弱小一方天然正義就成了自殺行為,而且因為自殺的過程緩慢,目標又看似那麽崇高,人類對其幾乎沒有抵抗能力。
比如貧窮,可能是1)因為人懶、2)因為人做錯誤的決策、當然也可能是3)因為他老弱病殘、或4)因為不公平的社會沒有給他機會。本來對於3)和4)兩種情況的人給予幫助一般人沒有太多抱怨,但忽略1)和2)的存在或把他們自動歸於4)則是很有害的,它把人努力的動力去除掉了,而那本來是人對貧窮的天生的免疫力。
前兩天聽NPR介紹impulsive control disorder(自控能力缺乏症)覺得很可笑, 因為這樣的心理疾病種類越來越繁多,成百上千,歸根到底都是自己做事自己不需要負責任造成的,現在給起一個挺學術的名詞,很多人又可以號稱是弱勢群體了,又光榮了,又可以被照顧了。但這樣的社會能持續發展嗎?
下麵重點談談伊斯蘭教。
伊斯蘭教曾得利於它政教合一及軍事化的效率得以把早其六百年出現的基督教勢力從中東和北非掃蕩幹淨,也把占印度主導地位的佛教基本消滅幹淨,還幾乎占領了整個西班牙半島、滅掉了東羅馬帝國、並在其最高峰時幾乎攻占了維也納。 本來嘛,創始人拿著大刀傳教,他既是精神領袖、也是世俗領袖、還是將軍,這完全符合現代社會關於邪教的定義吧?
可它本質上的愚昧使得它後勁不足。中東和北非曾是人類文明的發源地,而現在的中東和北非除了賣石油還有什麽呢? 伊斯蘭所統治地區曾經的輝煌和現在的落後,證明了它的愚昧。而它的愚昧落後決定了它最後的不堪一擊,1683年敗於維也納之後就一路走下坡,根本就不是西方基督教文明的對手了。
伊斯蘭世界的落敗是因為它自身的愚昧。我們應該慶幸伊斯蘭的擴張最終被阻止了,對吧?否則哪有現代文明帶給我們的自由和富足的生活?
可長期沒有生存危機感的西方忘本了,愛心開始泛濫了,是非也不分了,非法移民需要被庇護了,斷子絕孫的性取向需要被鼓勵了,伊斯蘭教又卷土重來了。它通過移民、生育、傳教、恐嚇等手段在西方迅速發展,並將在幾十年內統治已逐漸拋棄基督教傳統的歐洲。在美國,它的發展比歐洲慢一些,但借著政治正確,趨勢同樣可怕。
本來政教分立是西方文明的基本原則,政府不應讚助也不應打壓任何一種宗教,可事實是PC用“政教分離”來限製基督教介入政治,同時又限製人們對伊斯蘭教的批評,說什麽是伊斯蘭恐懼症(islamophobia),就是說它搞恐怖主義濫殺無辜、但我們連害怕提防它都不可以,這是什麽混賬邏輯?PC說恐怖分子不代表伊斯蘭,可代表還是不代表我們不可以自己判斷嗎?都需要相信PC的標準答案,那和極權社會還有什麽區別?
PC的流行主要有這幾個原因:1)很多人自認是需要被保護的弱的一方,2)很多人急於證明自己高大上,3)PC認為弱的一方天然正義,一刀切,腦殘容易理解和執行, 4)政客用PC蠱惑人心拉選票,5)幕後勢力用PC摧毀以基督教為根基的西方文明,建立新的世界次序(New World Order)。
第五條最可怕,也最難被人識破,限於篇幅,以後再討論。當然如果你擦亮自己的眼睛仔細觀察,線索其實越來越多,很多人也已經開始明白了。
我以前就說過,川普的首功就是以嚴重政治不正確的姿態贏得總統選舉,它的難度不亞於艾滋病自愈,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卻真實地發生了。
幕後勢力(Swamp)當然不會善罷甘休,他們越來越不擇手段,也越來越暴露自己,他們想下一盤很大的棋,但他們太貪了,他們其實已經輸了!
附:同樣的文章,時壇那邊討論得火熱,這邊比較冷清,所以把那邊的鏈接也放這裏。
曾看到過一個伊斯蘭教協會的領導成員說的一句話,意思是對伊斯蘭恐怖主義分子產生恐懼也是極端主義的一種表現。
天哪,恐怖分子可以加害無辜的平民,但平民連對恐怖主義的恐懼心理都不能產生。這些人的言行真讓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