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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字體是鹿野薇念(簡稱薇念,lywn_新加坡01)我的個人心得,黑色字體是轉載--某年,身為“第一夫人”的一代歌後曾經與來訪的丹麥女王一起朗誦安徒生童話“醜小鴨”,歐洲人戲稱她們是“Queen versus Queen”,不過彭麗媛無論說中文還是英文是那溫柔輕聲送氣的說話方式,還是令人耳目一新。習近平自少年時代就接受了朗誦的專業訓練,這一點他的同學好友,已故作家史鐵生曾經在他的散文裏提及過,藝術是相通的,朗誦對於聲樂中的吐字,氣息的調整深有裨益,想來也是賢伉儷的共同愛好。幾年前國內教過我們聲樂的一位教授就提及過,彭麗媛,哈輝和吳碧霞的行腔吐字借鑒了話劇演員的發聲方法,不一味追求高亢嘹亮,而講究一個宛轉悠揚,非如此不能再現古人雲繞梁三日的情境。簡而言之,就是四兩撥千斤的方法----不過這有個條件,對於女士而言,您先天的聲線就比一般人高頻,對於男士而言,不僅要有明顯的高頻成分,而且要有厚實的中音或低音;這樣無論男女,聲音具備了先天的穿透力。
筆者正好具有這樣的條件,所以在郭蘭英教授方法論的基礎上也學習了彭麗媛這類吐字送氣方法。
關於歌詠愛好者經常會問到的“氣息不夠”問題。我記得當代中國著名青年聲樂教育家、男高音歌唱家、現為中國藝術醫學協會第六屆理事會常務理事,意大利歌劇協會特邀聲樂專家也是解放軍藝術學院音樂係教授和中國歌劇舞劇院歌劇團聲樂技術指導(總監)的王洪波老師有過一針見血的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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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嶺:最近我在和一位漢學家的的交流中,談論提到的幾個字我覺得特別能準確地概括彭麗媛的演唱特征,那就是:闊、活、秀、透四個字。彭麗媛之前的歌唱家和她同時代的歌唱家不乏音域闊的人,有的人甚至比彭麗媛多幾度甚至八度的音,但這些人或許一到高音就變形了,可聽彭麗媛演唱的作品,到了高音的音質,朝陽給人開闊的感覺。你像分析光譜似的排列彭麗媛的音色譜,赤橙黃綠青藍紫,她的色譜一定是最寬的。
在她進入藝術成熟期不斷自我突破的力作《源媛流長》這個專輯裏,那些經典民歌,如《燕子》嘎達梅林》《沂蒙山小調》《茉莉花》《小白菜》《三十裏鋪》《在那遙遠的地方》《小河淌水》《新疆好》等等,她重新演繹,融進時尚及世界音樂元素,那音色的變幻就像一個魔術師,能不留痕跡地無中生有,又可以有中變無。我認為,《源媛流長》這張專輯並未突出地彰顯出彭麗媛以前那甜美亮爽的特質,但它蘊含著彭麗媛對音色細微調整的能力,以及她處理作品精致的匠心。
2005年以來彭麗媛出演的大型交響音樂劇《木蘭詩篇》她再次積極調整歌唱狀態,在濃鬱的民族聲腔字韻的引領下,充分利用整體共鳴腔和深呼吸支持下聲音大線條的運動氣勢,不僅唱出了花木蘭巾幗英雄的任務個性,同時也順應了今年來交響音樂民族化、民族演唱國際化的潮流,更展示了彭麗媛廣闊的聲音造型實力。
有人評論彭麗媛演唱的民歌脆亮甜美。其實你要完整地分析彭麗媛的運腔和潤腔,就會發現,她真正用脆亮的時候並不多。她在大部分非戲劇性聲樂作品中的運腔是內斂的。即便是演唱《你會愛上它》《天地喜洋洋》等明朗歡快的抒情歌曲,在聲音的表情上也蘊涵著中國式的秀美奔放,運腔上從不過度張揚。
雋秀是說彭麗媛用智慧唱歌,讓歌曲達到秀美。彭麗媛唱歌給人的舞台印象大氣,是大家閨秀。但要從行腔的大小來看,她比某些歌唱家要小得多,收斂得多。那為什麽還會給人大氣的感覺呢?這全在於她用腦唱歌,她無論唱什麽作品有板有眼,對一首作品的運腔韻味精心設計,合理布局。
比如她唱的《燕子》,光一句“燕子啊”裏的啊——拖腔,她就能在同一個音高上作出弱到強由暗到明的變化。
《燕子》的吟字技術的運用,細膩表現出對戀人的思念。
彭麗媛的歌唱完全從情感需要出發來處理字與腔的關係,在唱中說字,針對歌曲的風格特點,恰當地運用多種唱字技術,咬字、吐字、彈字、啃字、吟字、磨字、說字等等,使欣賞者感受不到兩者的區別。我們知道歌唱中的字,在發音位置及聖母雲母時值分配等方麵與生活中的說字是有區別的。彭麗媛的歌唱完全從情感需要出發來處理字與腔的關係,在唱中說字,針對歌曲的風格特點,恰當地運用多種唱字技術,咬字、吐字、彈字、啃字、吟字、磨字、說字等等,使欣賞者感受不到兩者的區別。
中國書法裏有“力透紙背”的說法,這絕不是筆勁使大了,寫穿透了紙,而是說書法者將力道運到筆尖,通過墨的舞動在紙上留下的痕跡,有時紙上還會出現墨斷意不斷,讓人有力透紙背的感覺。
仔細聽彭麗媛唱歌,每句最後演唱的“字”就相當於筆尖,將對歌曲的所有理解,就像那飽蘸濃墨的筆,通過這筆尖流淌出來,而且不能破,一切都在韻的範圍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