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的每一日是緊湊與鬆弛並存,施展了我教育管理係所學專業,雖然也是我混過的四年,是我當年工作能力的回光返照了。
先不寫兩任大隊長、不寫與王老師的朝朝暮暮的咖啡與食堂餐,更壓一壓從俞老師去他曾姑奶奶的紀念堂,或去居委會街道的考察。得寫與當年“跟屁蟲”的相聚,上珠同學。
三人行必有我師。孔夫子金句寫照我們三個。潔、上珠和我,我是她們預備年級的公民課老師,見習大隊輔導員,一周一堂課,輕鬆的教學。彼時她們十二歲,我二十一歲。
在威海路總部校園,預備年級的學生對比高中學生,還像小學生。課間十分鍾,她們是在教學樓前跳橡皮筋的小姑娘。
市中心的操場寸土寸金,蘿卜頭的小男生打打鬧鬧的,簡直像在一隻蟋蟀盒。
她們從預備班到高三,七年,我在此工作的七年。我有資格說看著她們長大。
潔說,“從小到大大概帶著我們玩的老師就你一個”。
我也是,光顧著帶她們玩。忘記提拔她們了,她們兩個連正小隊長都沒有做上。應該當過輪流小隊長。“輪流”小隊長,或許是我們上海特有的民主教育思想吧。
可見我沒有徇私。這兩個“跟屁蟲”沒有在我手下“飛黃騰達”過。這是我們單純的九十年代校園風氣,不會再來,永存心中。
離開上次在上海同時見到她們,七年了。
開這篇前,問過上珠,可不可以發你我的照片,名字。她答好。
我到上海,給她微信。是小潔去年夏天來我家加了我的微信,大隊長趙老師加上了。上珠再加。
我告知小潔,提早寫這篇,為她。小潔遠在德州。我和上珠在一起,中間夾著一個小潔。我從上珠那裏得到的信息,我及時匯報給小潔。
教學相長,也是孔夫子教育思想。亦師亦友,是我的方式。
上珠說找找Mia附近哪裏好吃,然後發來瑞金賓館區域的十二澗山的午餐。
21日11點30分。
這天八點半,我是去靜安區業餘大學。在去之前,體驗了南昌路轉角的Tims“天好”咖啡。早上出門,六度,趕回酒店,換衣服。
跑到了瑞金賓館。一問,不對呀。瑞金賓館草坪是綠地毯,白跑一趟,有所值。
原來是文化廣場茂名南路三號門,我之前經過幾次的。文化廣場的東西夾在茂名南路與陝西南路之間,瑞金賓館夾在瑞金二路與茂名南路之間。它們是此城中的綠洲。
在商業氣氛濃鬱的城中心,上海仍然有綠洲。文化廣場,我從它四周走過幾十次,心情愉悅,根本不想進去看看劇。有兩次夜裏穿過,沒有遊客,像穿過自家廣場。
(有空待寫。朋友請午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