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為啥法國老是目標,解釋很多,其中一個就是法國所代表的一切正是宗教狂熱份子所最痛恨的,法國人在每一個點點滴滴的小處去享受生活。就在去年夏我一個人曾經follow 午夜巴黎的每個scene在巴黎無目的的閑逛了7天。
"France embodies everything religious zealots everywhere hate: enjoyment of life here on earth in a myriad little ways: a fragrant cup of coffee and buttery croissant in the morning, beautiful women in short dresses smiling freely on the street, the smell of warm bread, a bottle of wine shared with friends, a dab of perfume, children paying in the Luxembourg Gardens, the right not to believe in any god, not to worry about calories, to flirt and smoke and enjoy sex outside of marriage, to take vacations, to read any book you want, to go to school for free, to play, to laugh, to argue, to make fun of prelates and politicians alike, to leave worrying about the afterlife to the dead. No country does life on earth better than the French."
去年2月底老婆定暑假去歐洲遊的時候,Tebby的身體時好時壞,我就決定不去了,讓她們娘倆定了個旅遊團,自己好在家陪著貓。沒想到在出發前不到一周的時候,Tebby最終走了。我心緒一度非常低落,需要散心,就買了機票想和她們一起走。沒想到旅行團全滿了。無法和她們一起走,機票卻已經定了。說實話那陣子真沒什麽心情到處跑,隻是想換個環境好讓我別老想著貓,反正巴黎也剛剛來過,就決定自己在蒙馬特找個小酒店住7天,等她們回來。 這幾天的計劃就是先按照午夜巴黎的片頭,走走看看,不落下一個角落,剩下時間就在博物館Musée d'Orsay避暑。
早晨送走了老婆孩子,在街頭無目標的獨自漫步,走進一片墓地,四處無人,發現遠處向我走來一隻黑貓,眼睛綠的發亮,然後在一個棺材邊蹲下,看著我。過一會兒就走了。
走到國家大歌劇院的門口,看到好多女孩瘋了一樣的追一個帥小夥。不知道那是誰,回來一打聽才知道是吳亦凡。
走到了夜燈初上的紅磨坊,進去不進去呢?
原來啥事都要預定,沒有預定,也沒錢,隻好往回走。
半夜起睡不著,下床去了蒙馬特聖心教堂溜達。看著月光下的建築們,想著我家的貓現在怎麽樣了。
周二早晨起得早,臨時動議自己去了趟楓丹白露,結果博物館那天關門。就一個人在偌大的園子裏溜達,還碰到一隻貓來和我打招呼。心情感覺逐漸平靜下來。
白天爬了鐵塔,遠處正看到聖心堂。
夕陽西下時登上了凱旋門。
外邊38度。獨自在奧賽博物館裏度過了三天。這裏有我最愛的繪畫,對我來講,遠好過盧浮宮。在印象派畫家雷若耳的這幅畫前我徘徊了一個小時,感覺這趟巴黎行有今天就足夠了。
奧賽博物館有世界上最全的印象派繪畫。懂的人比我多,就不多嘴了。反正對我來講,在逛完這裏之前,盧浮宮我沒打算再進去。
看這幅在地下室拯救出來的莫奈的名畫,好像陽光逐漸又回到我心中。
而散布在街頭的羅丹雕塑,也很有意思。就是記得看它的時候想她娘倆了。
馬路對麵的博物館裏還有莫奈的水中的麗麗和畢加索的早期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