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隱史

朱樓舊夢隱敘家亡血史, 兒女悲情婉書明亡華殤。逃亡帝子大展春秋筆法,賈事真史揭開驚天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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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夢中的分瓜瓟斝與綠茶婊

(2020-11-23 19:14:06) 下一個

“凡野史俱可毀,獨此書不可毀”,《紅樓夢》實為假小說之形的正史,《紅樓隱史》上下兩冊,天貓、淘寶、當當、京東等均有售,全本已上線喜馬拉雅聽書,將為大家首度揭開明朝滅亡的曆史真相。】

第四十一回裏,妙玉請黛玉和寶釵品茶,拿出來的飲器十分古怪,給寶釵用的茶杯名字叫“分瓜bān 瓟bó斝jiǎ”,沈從文先生1961年曾撰文指出妙玉的這個分瓜瓟斝,應是明代南方士紳階層中流行的用葫蘆或編竹絲加漆仿照古代銅玉器物而製作出的茶酒器,飲器的名字諧音“班包假”,明清時有句流行的俗語,說“假不假,班包假。真不真,肉挨心”,沈從文認為《紅樓夢》的作者是在借這個飲器暗示妙玉的為人有些虛假。

博識的沈從文先生對分瓜瓟斝的前半部分的論斷是非常正確的,《紅樓夢》的作者創作了這件古怪飲器正是為了表達“虛假”的意思,但並不是指向妙玉,而是指向飲器的使用者薛寶釵。

我在第一部書中已經詳解了:妙玉其實就是寶玉,也就是《紅樓夢》的創作者朱三太子朱慈炤。妙玉分配給寶玉、黛玉、寶釵三人使用的古怪飲器,其實是作者對寶玉、黛玉、寶釵三人的信息的更多補充。

妙玉給寶釵用分瓜瓟斝,其實是在向看書人暗示寶釵“班包假”,是個假貨。除此之外,朱慈炤還給出了分瓜瓟斝的更多細節,書中寫道:又見妙玉另拿出兩隻杯來。一個旁邊有一耳,杯上鐫著“分瓜瓟斝”三個隸字,後有一行小真字是“晉王愷珍玩”,又有“宋元豐五年四月眉山蘇軾見於秘府”一行小字。妙玉便斟了一斝,遞與寶釵。

這“分瓜瓟斝”上的文字有玄機,“瓟”指小瓜,“斝”是古代的一種三足酒器,最蹊蹺的是打頭的“分瓜”字,在第七十六回凹晶館聯詩一節中,作者借湘雲和黛玉二人之口一再強調“分瓜”二字,“分瓜”合起來就是“分瓜”,所以“分瓜瓟斝”這個名字中的“分瓜”字最為重要,需要細細琢磨。

《康熙字典》中對“分瓜”字的解釋是“瑞瓜”,寶釵的眾多分身中有一個是周瑞,因為寶釵所影射的周後被東林黨們宣傳為“天下貴人”的國家祥瑞。而“瑞”的本意根據《說文解字》的解釋為“以玉為信也”,因此“瑞”又暗合朱由檢作藩王時的王號“信王”,故而朱慈炤選用“瑞”字借指寶釵,也就是東林黨給信王朱由檢安排的假稱“天下貴人”的祥瑞周金蓮。

看完字義,再看字形。黛玉、湘雲兩人秋夜聯句,其中有兩句:黛玉說“爭餅嘲黃發”, 湘雲對“分瓜笑綠媛”。

黛玉說“吃餅是唐書唐誌中的舊典”,指明了用的是唐僖宗賜餅的典。唐僖宗一次吃餅味美,叫禦廚用紅綾紮餅,賜給在曲江的新進士。黃發,指老年人。唐代重進士,老年中舉亦以為榮。徐寅詩說:“莫欺老缺殘牙齒,曾吃紅綾餅餡來。”黛玉借爭吃餅來說爭名位,故“嘲”之蔡義江《紅樓夢詩詞曲賦鑒賞》

湘雲對“分瓜笑綠嬡”,黛玉笑道:“分瓜可是實實的你杜撰了。”對此,湘雲毫不解釋,隻用一句:“明日咱們對查了出來大家看看,這會子別耽誤工夫。”敷衍了過去。

為何朱慈炤不給出湘雲所用舊典的出處呢?這其實也是作者的一處暗筆,為了暗示讀者:湘雲用的“分瓜”之典不在別處,就在此書中。那到底在書中何處呢?其實就是這個“分瓜”字。

“分瓜”,拆解開是“分瓜”。古代有中秋夜分瓜,即切西瓜祭月的習俗,見明代劉侗等撰寫的《帝京景物略》:“八月十五祭月,其餅必圓,分瓜必牙錯,瓣刻如蓮花。”

除此以外,“分瓜”還有一個更為文人們所熟知的典故:古時文人喜歡將“瓜”字拆解為兩個“八”字,寓意女子的二“八”芳齡,即十六歲,如唐代段成式的《戲高侍禦七首》:“猶憐最小分瓜日,奈許迎春得藕時”。但多數時候,“分瓜”都被寫作“破瓜”,如南朝樂府《碧玉歌》:“碧玉破瓜時,郎為情顛倒”;如五代和凝的《河滿子·正是破瓜年紀》:“正是破瓜年幾,含情慣得人饒”;如陸遊的《無題》詩:“碧玉當年未破瓜,學成歌舞入侯家”,都是用“破瓜”指代女子的十六妙齡。

但是自明代起,“破瓜”卻被文人們演化成了“破身”的代名詞,尤指妓女的初次破體,如明代馮夢龍的《警世通言·杜十娘怒沉百寶箱》中寫:“那杜十娘自十三歲破瓜,今一十九歲,七年之內,不知曆過了多少公子王孫,一個個情迷意蕩,破家蕩產而不惜。”;如明末清初的李漁的《玉搔頭·訊玉》中寫:“就是良家的女兒,到了這樣年紀也該出嫁了,豈有做妓女的人,十六七還不破瓜的道理?”;如清初的蒲鬆齡的《聊齋誌異·狐夢》中寫:“妹子已破瓜矣,新郎頗如意否?”;如成書於康熙十二年的《西湖佳話·西泠韻跡》中寫:“既是主意定了,不消再說,待老身那裏去尋一個有才有貌的郎君,來與姑娘破瓜就是了。”故而,明末清初的褚人獲在《堅匏集》中的“破瓜”條下總結道:“破瓜者,謂二八也,蓋以瓜剖四界,其形如兩八字,故女子初破體曰破瓜。”

湘雲所對的“分瓜”表麵上似乎是說中秋切瓜祭月,實際上卻是指文人們慣用的“破瓜”之典,而“笑綠嬡”更是明確地告知讀者:“分瓜”之笑針對的就是薛寶釵。

為何我說“笑綠媛”就是嘲笑薛寶釵呢?

請看第八回《薛寶釵小恙梨香苑》的回前詩中的提示:“題曰:古鼎新烹鳳髓香,那堪翠斝貯瓊漿。莫道綺縠無風韻,試看金娃對玉郎。”

詩中暗喻寶釵的“翠斝”就是寶釵用的“分瓜瓟斝”,“翠”字對應的就是“分瓜”,“翠”即綠色,寶釵就是“分瓜笑綠嬡”中的綠媛!

現在有個流行詞叫“綠茶婊”,專指善於在人前偽裝成純情賢淑的樣子,實際精於心計、玩弄手段,並靠出賣肉體獲得名利的女性。“綠茶婊”可謂是對朱慈炤創作的“綠媛”一詞的完美解釋,薛寶釵周後就是當之無愧的“綠茶婊”!

通過對“分瓜”的字義和字形的了解,朱慈炤的寓意就很清楚了,他是用“分瓜”字揭露周後本是淫賤妓女、早已破瓜失身於東林黨陳仁錫等人的不堪事實,正是因為有了東林黨陳仁錫們親曆親為的親身調教,才讓周後獲得了能令崇禎神魂顛倒的嫻熟高超的床技淫巧。

再來看黛玉的“爭餅嘲黃發”和湘雲的“分瓜笑綠媛”的對子,意思就很明了了,說的是:東林黨們為了爭名利不擇手段,像陳仁錫這樣老年中舉的黃發老人都一把歲數了,但依然是毫無廉恥,竟然將早已被他們破身了的妓女周金蓮送去參選後妃,並通過層層作弊讓綠茶婊周金蓮成為了朱由檢的正妻,也就是崇禎的皇後,最終成為了曆史的笑話!

接下來看“分瓜瓟斝”上的兩行小字。

先看晉王愷。王愷,中國曆史上皇帝外戚中的著名富豪,晉文帝司馬昭的妻子王元姬是他的姐姐,晉武帝司馬炎是他的外甥,性格極其奢侈,王愷與晉朝富豪石崇多次鬥富的事跡可謂是人盡皆知。王愷身為外戚,毫無品行,倚仗皇帝的縱容,肆無忌憚,為所欲為,死後獲得諡號“醜”《晉書·外戚列傳》,因此被後世稱為“醜公”。

那麽,《紅樓夢》中誰是“醜”呢?

我在第一部書中已經揭秘過了:薛寶釵既是覬覦梁鴻的醜婦孟光 詳見《芙蓉黛玉和牡丹寶釵的花簽的驚人大秘密》,又是牛醜劉姥姥 詳見《紅樓夢中與榮寧合稱“八公”的驚人來曆》。原來,外戚“醜公”王愷就是薛寶釵,也就是明朝亡國之君的外戚周皇後家!

再來細品“宋元豐五年四月眉山蘇軾見於秘府”。

蘇軾,北宋著名文學家,元豐二年,因烏台詩案入獄,幾死,翌年被貶至黃州(今湖北省黃岡市),元豐七年才獲詔離開黃州。“秘府”,是古代對皇宮中收藏圖書秘記地方的稱呼。從元豐三年到元豐七年這四年間,蘇軾一直都呆在湖北黃州,當然不可能出現在皇宮的秘府之中,這“宋元豐五年四月眉山蘇軾見於秘府”的一行小字再一次暗示了“分瓜瓟斝”之假。

薛寶釵影射的是明末崇禎皇帝的周皇後,通過“分瓜瓟斝”和“分瓜笑綠媛”,朱慈炤對寶釵之假作了巧妙的揭露:被東林黨極力吹捧的崇禎的周皇後實乃徹頭徹尾的、假的不能再假的偽劣假貨,不但是毫無品行的無德醜婦,而且還是早已破身的淫賤妓女,其父周奎在明亡後的種種醜行更是令世人唾棄不齒,被東林黨偽史打造出來的所謂的明末賢德皇後根本就是朱明王朝的最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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