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學穀聊天說到以琴,於是說到婚姻,孩子等等。
學穀說,“婚姻無非就是找個可以說話的人,其它條件均不重要。”
品寂莞爾,“哦?對著一個其醜無比的人可有說話的欲望?”
學穀也笑了,“美又有靈魂當然最好。”
“人們總是想同時要兩個背道而馳的東西,不僅僅是貪心,關鍵是全無可能。”
品寂突然說,“暑假我會帶兒子出行,現在還沒確定路線,要不我們去你在的城市,然後紐約,費城,亞城,一路南下,可好?”
學穀輕輕說,“如果是周末,我沒辦法見你。”
他不與她在周末見麵,周末屬於他的家人。她不知道他家有些什麽人。
“是吧。”品寂不經意地說。
“你似乎視為不相幹的事。”
“當然無關了。你需要陪家人,我亦是,我不可能讓你改變心意。”品寂淡淡說。
“如果你周末來,就失去了一個見麵的機會。”
“你怎麽知道我隻停留兩天,或許我喜歡的話,會小住一段時間呢。”
“你真確定要來?”
“人生苦短,我可不想過分計較得失後果,想做什麽就做了。”
真的,學穀想,或許真是這樣吧。這樣的人生一定是無拘無束,甚是鬆弛愉悅吧。
接下來品寂訂機票訂酒店,恰恰飛學穀的那一站正是星期六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