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讓我丟失了閨蜜
文/老幺六六
前天,老朋友Z發來一個題為“我與國內同學翻臉激辯”的音頻,打開之後一聽,才知道是湖北黃岡中學的往屆畢業生王先生寫的一篇文章,題為“傲慢與偏見的隔壁“,講的是作者與初中同學就方方日記引發的激烈爭辯及其回應。文章主要圍繞那些對方方日記的偏見,對美國的偏見和對海外華人是否愛國的偏見,擺事實講道理,有理有據,層層剝削筍,直逼謬論者捫心自問:傲慢與偏見的隔壁住著誰?
聽完之後,我給Z發了一句話:“我剛剛在高中群裏和閨蜜‘翻臉激辯’”。Z說:“我們大學同學群也天天辯論,後來一個在美國的同學退出去了。我雖然沒有退,但基本不發言了。”其實,我的大學同學群的辯論比高中的更為激烈,左右兩派無情斥責攻擊,毫不軟手,退群進群幾進幾出,已經成了家常便飯。
人心分裂。親友、同學、同事之間反目為仇……有人把這種現象定義為“被三觀撕裂的人際關係”,也有人把這種現象視為社會動蕩與變革的前奏。在疫情激烈上演的同時,人際關係網絡每一天都在上演絕交的戲劇。也許,我們每一個人都是演員。
我與高中同學J是幾十年的閨蜜了,可就在疫情發生以來的三個月裏,我倆的關係從生疏隔膜發展到激辯破裂。
細思起來,兩人之間的疏遠是從我在朋友圈轉發方方日記開始的。在這之前,無論我在朋友圈轉發什麽文章,J大都會在第一時間點讚,但自從轉發方方日記之後,就沒有看見她來轉悠的影子了。我明白,這是表白不同立場的信號。不過,我也沒有完全當回事。依然時不時把一些比較重要的消息發給她,有一次發了一篇關於追究病毒來源的文章給她。她擂過來一句很牛的話:我不關心病毒來源的問題,隻關心當下。我說,當下固然很重要,但是如果不弄清楚病毒來源,將來如何吸取教訓,避免悲劇重演呢?我始終認為,雖然弄清根源問題是科學家份內的事情,但是作為人類的一份子,也有必要關心關心。這畢竟是一場發生於中國,殃及於全球每一個生命的大災難啊。
這件事情過去之後,我們的單聊很少。除了禮貌性的問候,沒有以前那種心心相應的交流了。
三月初,伊朗、意大利、韓國告急、日本告急……全球有良知的人們都在深深擔憂。據國內官媒報道,中國的情況此時有了明顯好轉,拐點在望。而就這個時候某些國人,居然有了心情對別國的抗疫情況幸災樂禍,他們撰文直接嘲笑日本連抄中國的作業都不會抄;嘲笑新加坡,你已經不行了,為什麽不快點抄中國作業;嘲笑韓國無能隻知道大批逃難;嘲笑意大利無序無力,抗疫畫風慘不忍睹……看見這醜陋的一幕,讓人感到非常之悲哀,這種悲哀,不亞於個人中槍那種悲哀。
3月18號,我在網上看見《中國青年報》的一篇題為“停止妖魔化外國抗疫,國人的‘世界觀’別被營銷號毀了的文章”(作者:曹林)。它指出:“抗疫不是哪一個國家的事……必須摒棄種種偏見分歧,政治心結和意識形態鐵幕,而形成全球性的聯防聯控。”並且批評持嘲笑態度的人:“自私、狹窄、健忘,對不起國人在這場災難中的付出,也對不住外國友人的援助和國外抗疫的努力……我們的國家和民眾付出了如此和沉重的代價,有些人還在用那套自我膨脹的語態,拿代價去炫耀,拿教訓當雞血,拿妖魔化別人的努力當調侃的材料,利用信息不對稱去編造段子拉流量,實在讓人不齒……”雲雲。
讀完這篇文章,我決定把它轉發到朋友圈。理由有三個,首先,文章從調查研究出發,其觀點客觀公正可取;其次,借此教訓一下那些自私狹隘健忘的人;再次,《中國青年報》屬於國內官媒,發出去不會被網警刪除,正好打個擦邊球。
這篇文章轉發我的朋友圈20來分鍾以後,J 第一個發表評論:“淡定,中國被妖魔化還少了嗎?”我看了之後,心涼了一大截,我真不希望自己的閨蜜屬於“自私狹隘健忘”的那類人。
我努力鎮靜地在心裏告訴自己,是的,我是需要淡定。這一淡定就淡定了十分鍾,然後,我很克製地回了一句話:“凡妖魔化都是不可取的。”
她即刻回道:“但在有些人眼裏,中國被妖魔化就理所當然,甚至覺得還不夠……明顯雙重標準。”言下之意,國人完全可以妖魔化別國,難道在她心目中那些關於嘲笑別國不會抄作業等等不齒的言論都是正確的嗎?我被她的冷水淋得透心涼。
換一個我不屑的人,我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唇槍舌劍與之博弈,然而,我不能,因為她是我的閨蜜。
我依然耐著性子陳述自己的觀點:“你說的這些和這篇文章的呼籲是兩碼事。這篇文章是從人道主義的角度,而不是從其它角度來談這個問題。”
她斷然道:“冠冕堂皇的外衣哪個不曉得穿一件?可以呀,當有外國人妖魔化中國的時候,也希望來這麽一篇呼籲吧。這才是真正的客觀公正。”這一席尖刻的言語,酷似華大媽風格。好似一柄閃著寒光的利劍,令人毛骨悚然。
是狹隘的民族主義還是極端的愛國主義或國家主義在作祟?My God! 都是什麽年代了?地球村、全球意識、命運共同體哦。怎麽思維還停留在世界離不開中國,中國完全可以不需要世界的界麵上。
我一時語塞。克製了一下憤懣的情緒,過了一陣子回複道:“你說的那種反駁外國的文章網上很多呀。”
這是我們閨蜜倆在眾人麵前第一次亮劍。
導致我和J 關係白熱化的事件,依然是由國外抗疫話題引發的爭論。
從三月份到四月份,國內各個微信群幾乎都是圍繞兩個主題在發文和辯論。一是新冠肺炎病毒到底是不是美帝放出來的,二是厲害國勝利了,國外抗疫卻非常糟糕。
很長一段時間。高中班群一位貌似職業戰狼的男生,每天頻繁地發那些攻擊美帝國主義的文章和視頻,前幾天發了一篇題為“外國成地獄,華人紛紛請求回國”的文章。不用看內容就知道這是一堆下作的垃圾。平時很少發言的我實在看不下去了,於是針對性地連發了幾篇關於歐美國家法治自律,人性向善的抗疫報道。
不久,但見 J 在班群發了一個英國留學生訴說回國遭遇的視頻,主角是一個年輕姑娘,先講述買機票的困難,然後講述說英國政府的冷漠,就連病人也不管。總之,那個女生哭哭啼啼,再配上貌似病人的訴說,場景顯得淒慘惶然。群裏的一位好友私下斷言道這個視頻肯定是故意炒作的。我對此將信將疑。然後聯想到我的在英國的學生,一方麵擔心他們的安全,另一方麵也想通過他們了解一下真實狀況。於是,我通過微信裏聯係學生。很快,在倫敦某銀行工作的T回了話。她告訴我,她目前在家上班,自己和身邊的人生活都很正常也很有規律。她說英國的公共衛生係統很完善,這是英國人一直引以為驕傲的。但是沒有想到新冠肺炎病毒如此迅猛和厲害,政府多少有些措手不及,英國目前的狀況和之前武漢的某些狀況相似,比如沒有那麽多醫院和設備及工具,所以隻好暫時讓重症病人住進醫院治療,輕症病人在家裏隔離。政府也在積極想辦法解決這些困難。她說有些中國留學生尤其是剛出國的留學生心理比較脆弱,再加上英國的學校又停課了,所以,回國的學生的確很多。但總體來說,英國人包括中國移民生活都是正常的。
我把這些情況和學生的對話發到群裏,目的是想告訴J和大家,這個視頻太片麵了,歪曲了英國的現狀。然後,我針對這個視頻發出感慨道,隻有世界得到安寧,中國才能最終得到安寧,
沒有想到,J義憤填膺地叫著我的名字怒斥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不用你來作宣傳。我有同學在英國幾十年了,我知道那裏的情況……難道視頻裏的小姑娘讓世界不安寧了?難道我讓這個世界不得安寧了?
我一再解釋說,對事不對人 。並指出,是視頻的策劃者蓄意攪得世界不安寧。我們可以想一想武漢當初爆發時的情況,無數病人都照顧不過來,哪裏還管得了外國人。當時外國人也大批地從中國返回本國。如果他們也拍這樣的視頻,到處宣揚中國政府很冷漠,那麽作為中國人和中國政府會怎麽想呢?
J的攻擊讓我有些招架不住了:“不要粉飾了。對國內的新增病例數據你不關心,對視頻裏的小姑娘你不同情……就你一個人有大愛,你拿什麽來惠及祖國?”她的口氣讓我想起了文革中的紅衛兵和造反派。
我真的無語。
憑什麽說我不關心國內的新增病例?想說你信口雌黃又怕傷了你。我天天和國內親友聯係,天天上網看新聞報道,這個需要向你匯報嗎?任何一位留學生在國外遇到困難都值得同情,但是看看那個視頻的主題,我還真信了同班好友的話呢,小姑娘很可能就是一個被人當槍使的角色。還有,你別以為海外華人都不愛國?我倒要告訴你,生活在祖國心髒的賣國賊多的去了,比如周永康、徐才厚之類。你問我拿什麽惠及祖國?且不說我為中國人民勤勤懇懇服務多年,至今還在網絡上為之服務,我倒想問問你到底什麽叫愛國?愛國不僅僅是一種情緒和幾句表白,更是一種實實在在的能力和行為。我還要問問你知道愛國主義怎麽理解嗎?作為關於愛國的係統性的理論和學說,愛國主義是一個具有曆史性的概念。在某種曆史條件下它不一定是積極意識。我們可以從社會主義的開山鼻祖馬克思和列寧那裏找到答案。 馬克思有句家喻戶曉的名言:“無產階級隻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後解放自己。”列寧指出:“愛國主義是由於千百年來,各自的祖國彼此隔絕而形成的一種極為深厚的感情。”隻不過“彼此隔絕”這幾個字翻譯被漏譯了,所以在中國多年來人們運用的是被誤譯的列寧語錄。 列寧還指出:“愛國主義,這正是小私有者的經濟生活條件所造成的一種情感”可見,愛國主義是商品經濟不發達的產物, 它和今天高度發達開放的全球經濟一體化的現代社會是格格不入的。一切極端狹隘的愛國主義行為更是落後和反動的。
上述這些思考,我沒有來得及在群裏完整清楚地表達出來,當時大約隻說了三分之一。因為我被 J 的橫蠻無理的質問搞懵了,一時間瞠目結舌。我感覺她完全換了一個人,顯然不是已然不是那個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閨蜜,讓我感到灰常之陌生而恐懼。
此後,我再也沒有進高中班群了,昨天同班好友告訴我,J 又在群裏針對我駁斥了一番。我對好友說,你不用告訴我她寫了什麽內容,我也再不會進去看了。原因有二,一是看了之後,又會忍不住繼續反駁。傷神!二是我這個人比較脆弱,看到那些失去理性的胡言亂語——尤其是出自於閨蜜之口——承受不起。傷感!總之,“傷不起,真的傷不起……”
突然想起方方來,真的佩服她。她的內心太強大了,可以承受和反擊林林總總的明槍暗箭。而我和閨蜜之間僅僅辯論了幾個回合居然我的小心髒就受不了,幹脆撤退了。人家說不定在心裏歡唱:“帝國主義夾住尾巴逃跑了!”哈哈……所以呀,俺注定成不了大人物。
也許冥冥中注定我和 J 分道揚鑣是必然的。
上世紀70年代末,我和J還是活潑純潔的黃花閨女。我倆都穿著中式花棉襖,紮著一對黃毛辮子,撫肩搭背一道去看電影《大浪淘沙》。影片講述了20世紀初大革命時期,幾位青年才俊由於三觀不合,分別走上了不同的人生道路,最終分道揚鑣。記得我們倆看完電影回到我家,還興致勃勃地把戲中兩個角色靳恭綬(共產黨員)和餘宏奎(國民黨人)吵架的那場戲演了一遍。完畢,大笑不止,把眼淚花花都給笑出來了。
如煙往事,揮之不去。
曆史真會開玩笑,幾十年之後那出戲變成了現實。
大浪淘沙,隻是我們彼此都不會承認自己是那可憐的沙粒。
轉眼間幾十年過去了。幾十年來,我與 J 患難與共,無論誰走到海角天涯都沒有真正分離過。
80年代,我們分別從大學畢業後,J到了外省,我留在山城。我們之間鴻雁傳書,相互勉勵。後來她調回家鄉,彼此來往頻繁。當我倆都做了母親以後,互相關愛彼此的孩子,遇到難以化解的親子矛盾,往往用易子教育的方法來幫忙解決,效果極佳。
J是工科女,高級工程師。說實話,在我心目中,她是一個完美的人。謙虛好學,聰明勤奮,理性思維,冷靜果斷,唯一令人遺憾的是有些固執(這是我和她兒子的同感),但總體來說是人群裏的鳳毛麟角。我非常尊重和信任她,每當遇到拿不定主意的大事,總是第一時間和她商量;有些話不便對家人講,總是向她傾訴。多年來,她也給予了我這種高度的信任。我倆遇到挫折總是彼此安慰和鼓勵,直到對方走出困境。記得有一次,J充滿深情地對我說,要說什麽叫閨蜜嘛,就是我們兩個這種關係了。
然而,從2020年4月5日這一天起,閨蜜這個詞似乎在我倆的個人字典裏瞬間消失了,以後是否可以失而複得呢?我沒有信心。
諾貝爾經濟學得主阿馬蒂亞.森:“考察一個人的判斷力,主要考察他的信息渠道和信息來源的多樣性。有些國家有無數的可憐人,長期生活在單一的信息裏,而且是一種完全被扭曲,顛倒的信息,這是導致他們愚昧且自信的最大原因。原諒他們吧,他們的確不知道真相。”這一忠告提醒我諒解閨蜜,但是,我了解她,她是絕不會領這個情的。反過來,她會認為我才是那種執迷不悟的可憐人。
嗚呼,不說了,不抱希望複合了。就讓我在心裏默默地為她祈禱吧,祝她和家人永遠平安健康,愉快幸福!
2020年4月7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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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考與不安
作者丨崔永元
“正能量”是一麵旗子,你掀開看,裏麵很多垃圾人。多年前,列寧發現了這個問題,注意嘴上常掛著愛國的人,興許是流氓。
英國首相病重,44萬個中國流氓點讚。美國發病人數最高,一個中國流氓電視台描述為“榮升第一”,意大利、西班牙、法國、德國、日本等國的疫情都被這些流氓當成喜事。它們喝粥相慶,它們登上了國外的報紙和電視。我的祖國怎麽這麽多成群結隊的流氓?我不同意它們是愛國者,因為它們沒有人性牲畜不如。我到願意把他們歸到“正能量”。
近幾年,在網絡上它們就是以“正能量”的身份出現,成群結隊、打擊異己、圍攻謾罵、造謠生事、汙言穢語、為所欲為……恐怖的是,有關部門表現得很曖昧,甚至很受用。動用公款讓他們組團出動,或到地方或到國外,代表中國網絡的主流勢力。所到之處,無不設宴歡迎。肘子、夾頭、燃香、張教授都是代表團常務團員。每到一地,酒肉飼候。當地主要官員滿臉堆笑前後照應介紹情況匯報工作並奉上土特產。隻為了他們能在微博上發幾條表揚信息。當地官員也見過些世麵,點頭哈腰,隻因為知道它們是代表政府的一個機構來的。
我在在天津胡同長在北京胡同。胡同裏,有個把小混混小流氓是尋常事。胡同都有胡同文明和胡同自信,不認可混混來代表。看到他們上房揭瓦,吼一聲是必須的。
揭批“四人幫”時受到一次驚嚇,一個上海小癟三,差點就當上國家副主席。
時代周刊的封麵人物是有點講究的,有一年,他們把封麵人物給了網民。這個信號很明顯,網絡時代網民不僅代表自己,也可以代表一個群體、一個民族的德行。再說嚴重一點,代表國家形象也不是沒有可能。
油管上有個網紅名叫李子柒。姑娘麵容姣好還會打扮,最主要的是勤勞質樸。一年四季會把田野上的果啊花啊草啊葉啊什麽的,變成餐桌上的佳肴和奶奶一起分享。李子柒受過苦也願意幹農活,她粗糙的手美麗的臉加上起早貪黑辛苦勞作的樣子。讓七千萬海內外網友如醉如癡。外國人說,喜歡中國的田園生活,原因就是看了李子柒的視頻。我是學傳播的,我覺得一個李子柒,其傳播中國文化的能力,不知大過那些大把灑錢的外宣部門多少倍,不知道誰該反省誰該慚愧。
換個角度看,這些“正能量”在網上也被誤解為國家形象。有時候我想,假如一個英國記者提問,為什麽我們首相病了中國有44萬國民點讚?該怎麽回答?我都替華春盈著急。為什麽所有國家因疫情中招中國網友都興奮,耿爽皺著眉頭怎麽答?剛剛,趙立堅對外國記者說,我們沒說過讓別國抄作業。其實,網上“正能量”一天說多少遍。他們還熱衷於動武、熱衷於開戰,以全世界為敵。其實,多放過幾掛鞭炮的人都知道戰爭的恐怖。全世界的正義人士全力以赴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避免戰爭的和解方式。唯獨中國“正能量”對世界大戰充滿渴望不知道。請問有關部門,你們希望中國的形象在世界舞台上是這個樣子?
到網上看看,義和團越來越多。常給政府提意見的人都被一劍封喉,越來越多的愛國人士被剝奪了發言權,還能發出微弱聲音的,帖子一發就沒,好像有人24小時蹲守一樣。假如這真能代表國家形象,我不相信我們的人民政府願意言論環境如此。毛主席曾經說過“百花齊放百家爭鳴”,他這樣描述那個美好的景象:“造成一個又有集中又有民主,又有紀律又有自由,又有統一意誌、又有個人心情舒暢、生動活潑,那樣一種政治局麵”。讓人說兩句真話,天就塌下來了?
這兩天我腦海中,老是浮現著兩張麵孔:一張是中國駐美大使崔天凱先生的沉重、無奈卻要保持冷靜的麵孔。他字斟句酌有理有利有節地盡可能準確的表達中國政府的確切態度:即中美兩國聯手抗疫,共克時艱。即便是麵對一些故意刁難的問題,他也表現出一位職業外交官的涵養和從容,有問必答以理服人。
另一張麵孔屬於一個叫胡錫進的人,奸詐交雜著無恥。私下裏,我們願意叫他胡叼盤,因為不管出台什麽政策。他都會找到一個讓你百思不得其解的角度去闡釋,這根本不科學,這是個純技術體力活兒。這張麵孔惡心到我是他在接受香港記者采訪時被問到:國內網友不能翻牆。你是怎麽做到的?胡叼盤說我和我的同事都有辦法,你要知道國內網民每個人想上外網都會有自己的辦法(大意如此)。這屌味的回答加上滿臉的獰笑,幹脆就是對中國宣稱依法治國的侮辱。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被他用到了極致,言而無信成了它做 人做事的絕招,他在五千年文化中不斷刨食著垃圾。
隨著傳統媒體的衰落,網絡媒體越來越成為展示國民性的窗口。而這些“正能量”正在不斷刷新觸碰底線,料理全世界的三觀,讓崛起的中國陷入尷尬。有關部門出於國家形象和國家利益的考量也不能袖手旁觀任其發展。1900年,因為有了義和團的胡作非為,大清王朝成了世界的公敵,殷鑒不遠。
那一個庚子年義和團是正能量,這一個庚子年正能量是義和團。
現今的情況是,想保持友情,就別談疫情。
現今的情況是,想保持友情,就別談疫情。
人太複雜,即使幾十年一輩子的朋友發小夫妻家人,很多時候沒到那一時刻你永遠也不會看到醜陋的一麵,人跟人交往相處隻能適可而止,永遠也不要以為對方跟你要好對你好,他/她就是個啥都好的人,事實就沒有這樣的人,隻是你還沒有觸及對方的某種利益而已,相互留空間相互包容才能讓保持和諧的關係,其實這種情況覺得話不投機就應該刹車,說了越多越找不痛快。
你的朋友應該很早以前就不是你的蜜閨了,隻是現在突然意識到這個現實,有點難以接受而已。人的意識形態不是三兩個月或者半年內形成的,顯然博主和“蜜閨”不在同一個ideological bubble。 不在同一bubble 也沒啥,但是思想層次單一,沒有critical thinking的人不會是優秀的人。 剛愎自用,說話不顧對方感受的人也不是聰明理性的人會有的表現。
抱歉,時間應該不會衝淡一切吧,包括世界觀和價值觀。
海外的公知同學們一臉不屑,一個人的判斷力,主要考察他的信息渠如何道和信息來源的多樣性。看國內同學長期生活在中國的信息裏,而且是一種完全被扭曲,顛倒的信息,這是導致他們愚昧且自信,他們的確不知道真相,不敢聽真話!什麽是真話呢?
海外人有什麽多樣的信息來源,中國要死10萬,中國要感染幾百萬,中國在隱瞞,到處死人。。政府不為人民負責為上級負責。。中國的口罩都偽劣的。。。各種關於中國不好的信息來源多樣到真假難分,雞毛當令箭,中國人都被描述的極其弱智不知好歹。說中國好的信息基本都是批判地說一點最後還是不好。中國已經烏煙瘴氣。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無論麵臨嚴峻形勢困難和未知的未來,中國不沉溺於驚恐,采取了雷霆的行動,前赴後繼地救治,嚴格的疫情管控就是對國民和世界最需要做的根本。由此避免引發數以億計的人道災難。這是真話,外麵的人真的有渠道聽,聽懂了嗎?
當疫情在全世界蔓延之時,人們會發現他們並沒有聽懂,不親生經曆不知新型瘟疫的厲害,人們奮力反擊時,大家親身體會到會遇到多麽大的困難,再看中國,中國應該是一個重要的信息渠道來源,那就是,中國克服萬難,停止經濟發展,兩個月, 14億人居家隔離,同心同德,安危得以保障,到現在人人戴口罩,保持社交距離,是一件如何完成的事情呢?中國人正是聽到了各種渠道的消息,進行了總結,做出決策,付之於行動,不動搖,才是事情應該有的真相。
海外扔炸彈的同學,隻會揭短,一揭就興奮,不在乎真假,輕重,成為習慣性揭中國短大王,後麵的事就沒有了。為中國的改變奮鬥每一天的卻是正是熱愛自己家園的中國同學。
你和閨蜜的衝突,讓我認識到,我並不是單獨一個和國內的家人親戚以同齡同學朋友有衝突的人(這次疫情沒有衝突,因為以前有很多衝突的人,我都不聯係了)。
我大學畢業後,用好幾年的時間,體會、思考、證悟之後,我的個人體悟:受過西方文明熏陶,而且任何西方價值觀的人,認知確實不一樣。在和家人親戚,有黨性無人性的同學朋友種種觀念碰撞之後,我熱烈地擁抱西方的更文明的觀念。內心自由快樂了非常多,更有生命力。
美國的普通大眾,由於有基督教文化的熏陶,跟國內的沒有信仰的人相比,更有仁愛心。盡管信教的人越來越少,但是生活中處處可見信仰的正麵影響。
我中國的觀念保持得比較好的是,贍養父母。那是因為我國的養老製度還不健全,我能體恤老人,但我也不會越界,把父母當作天。
“祖國”到底是什麽定義?祖宗的國?
來自於河南的同學在上海生活工作那一定是不愛河南了,不愛祖省了。
將政治這是最容易傷感情的, 夫妻, 子女都是這樣。。。閨蜜也不能幸免啊
將政治這是最容易傷感情的, 夫妻, 子女都是這樣。。。閨蜜也不能幸免啊
血緣關係無法改變,不同的觀點可能無法強求。不出這個病毒事情,估計也不會出現這個情況。沒辦法。
國內人樂在無知中
不一定會相忘於江湖,但今後會如兩道平行線,各自行走在自己的軌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