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時佛教的法門被分為八個宗派，乃至說有八萬四千法門，但其實佛法隻有唯一佛
乘。佛陀當時的教導，都是從施論、戒論、生天之論，欲為不淨，上漏為患，出離為要
的次第，讓眾生得以滿足各種次法的修道基礎（福德資糧），進而能夠精進修習而得以
出離生死煩惱。也就是從聞、思、修、證來勤修戒、定、慧三無漏學，以息滅貪、瞋、
癡等毒，作為用功的方法；其中的“禪”法是最特殊，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方法。“禪”
這個字是由梵文的“禪那”音譯而來，意為“靜慮”、“思惟修”、“定慧均等”……
，它是指經由奢摩他（又譯為止、定、禪定、善心一境性……的精神集中安住狀態）與
毘缽舍那（即有次第而且如理的思惟觀察）互相增長的過程；它是佛教中很重要而且是
很基礎的修行方法，所以被稱為三無漏學之一，也是大乘六度波羅蜜之一。但是，禪宗
所謂的“禪”非謂狹義的修證“四禪八定”的“禪定”，而是指廣義的靜慮，有了製心
一處止觀的靜慮能力以後，將六度波羅蜜的第六度——般若–作為思惟與觀察的對象，
引導菩薩學人參究具有般若空性的心，證悟本來自性清淨涅槃心如來藏。
又佛教有宗門與教門之分，教門是諸佛菩薩所開示的經論，宗門則是以實證教門所
指示的“佛心”第八識如來藏為宗旨，禪宗“開悟明心”所悟的就是如來藏，所明的就
是這個佛心，所以禪宗又稱佛心宗。在中國，禪宗始於菩提達摩，興盛於六祖慧能，中
晚唐之後成為漢傳佛教的主流，也是漢傳佛教最主要的代表象征。隻有大乘佛法才能說
是佛教的正法，因為大乘佛法的內涵包括了二乘菩提的解脫道與大乘的菩薩道；而三乘
菩提的根本就是如來藏，禪宗的開悟就是實證如來藏，所以禪宗可以說是實證佛教的精
髓，如果禪宗的法義不彰，那麽佛教就會因為缺乏實證而逐漸步入衰亡。
中國禪宗的發展，從菩提達摩來到中國開始，直到慧能大弘禪宗之後逐漸發展為五
宗七派；南宋初年，臨濟宗 大慧宗杲禪師提倡話頭禪，唐宋期間是為禪宗的鼎盛時期
。到了元朝，皇帝崇拜喇嘛教，乃至到了清朝的皇帝也是崇奉喇嘛教，以此“佛心”為
宗實證真正佛教的禪宗沒落以後，正統佛教已經被喇嘛教取而代之，故而大乘佛教的實
證與實修就淹沒不彰了。雖然禪宗起源於印度，但是傳入中國之後，徹底融入了中國文
化而成為大乘佛教的主要宗派；然而，因為禪的根本宗旨與精神從未改變，禪宗在天竺
從 佛陀傳至達摩，達摩再從印度傳到震旦，乃至今天的台灣正覺同修會，禪宗的法始
終如一，禪門佛子依然護持佛教正法，弘揚三乘菩提而邁向正覺。
這個接引了無數智者，也被無數智者所推崇的禪宗無上妙法，在釋印順眼裏，卻視
禪宗為不明不白的法門。因此我們有理由相信，釋印順是真的不懂禪宗，也因為不懂禪
宗，連帶著也就不懂佛教，才會以佛教界泰鬥之名，卻將佛教信眾帶入萬劫不複的喇嘛
教邪法裏麵。
釋印順在他的《中國禪宗史》裏這樣說:禪者重自心體驗，憑一句“教外別傳”，
“師心不師古”，對如來經教的本義，自己體驗的內容，也就越來越晦昧不明了！1釋
印順講完了這一句之後，他更變本加厲，態度越來越激烈，表達了他對於無上法門的無
比憤懣，而更毀謗禪宗是“畸形的佛教”2。在釋印順眼裏，禪宗甚至變成了小乘法，
因此說：【禪宗是“自利急證精神的複活”。】3（本已該死的“自利急證”，這才是
釋印順對於小乘的真實看法。）釋印順還認為禪宗的本質是無解脫的外道玄虛，他這樣
說：【會昌以下的中國禪宗，是達摩禪的中國化，主要是老莊化，玄學化。】4 所以，
釋印順認為禪宗的曆代祖師傳承是假造的：【憑借想象，編造法統】5；也就是他認為
禪宗各個支脈的傳承都是假造——傳說（還有“傳出”等，釋印順最喜歡的幾個“妙詞
”，屢用不爽。釋印順眼裏的佛法，幾乎都是“傳說”）：達摩以來禪師們的事跡，起
初都是傳說，由弟子或後人記錄出來。傳說是不免異說的：傳說者的意境（或派別）不
同，傳說時就有所補充，或有所修正與減削。傳說的多樣性，加上傳說者聯想而來的附
會，或為了宗教目的而成立新說（也大抵是逐漸形成的），傳說更複雜了。
從傳說到記錄，古代的抄寫不易，流傳不易，後作者不一定抄錄前人，或故意改變
前人的傳說。古代禪者的傳記，是通過了傳說的。……佛法（禪）不但不是考據所能考
據的，也不是理論所能說明的。6
注1 釋印順著，《中國禪宗史》，正聞（台北），1994.7 八版，序頁8。
注2 釋印順著，《華雨集 第五冊》，正聞（新竹），1998.12 初版3 刷，頁150。
注3 釋印順著，《無諍之辯》，正聞（台北），1992.3 修訂一版，頁186。
注4 釋印順著，《中國禪宗史》，正聞（台北），1994.7 八版，序頁8。
注5 同上注，序頁5。
注6 同上注，序頁6-7。
由上舉內容可以證明，禪宗在釋印順眼裏是那麽的一文不值，簡直可以丟入垃圾桶
而毫無用處了。為什麽佛門中禪和子千辛萬苦努力追尋如來心法的禪宗，看在釋印順眼
裏卻是如此不堪？到底是釋印順真的不懂，或是禪宗真的是無用的玄學？
然而，禪是義學不是玄學；因為禪是可以實證的，不是談空說有的清談理論而已。
禪所追求的是實證如來藏的法義，此法義即是一切宇宙萬法的真實理，簡稱真理；所以
祂不是空談之玄學，而是一切法的真實義，是可以實證的，所以稱為義學。但是，這個
真實義非常難以了解，難以了解的原因是如來藏超越了意識思惟的所知，也被稱為言語
道斷，心行處滅，非語言文字所能到達，所以用思惟想象是想不出如來藏到底是什麽？
也就因為這麽困難，沒有實證如來藏卻自作聰明的釋印順當然無法想象，因此釋印順就
幹脆把祂否定掉，認為隻要沒有禪宗所說的如來藏這個東西，他就不必傷腦筋擔心他的
“佛學泰鬥”寶座被人推翻。所以他就毀謗禪宗是畸形的佛教，說禪宗是自利的小乘急
證精神的複活，說禪宗是達摩禪的中國化、玄學化等等，把禪宗說成一無是處，意思就
是叫你不要學禪宗啦。但是，禪宗真的是釋印順所說的這樣嗎？其實不然！
學佛之人都必須嚴守不妄語戒，也就是非真實的事不可妄言說有或者說無，普通的
世俗人就有這種德行了，何況是學佛人乃至是出家的“僧寶”！但是，釋印順就是敢大
膽恣意地說禪宗曆代祖師的傳承是假造的：憑借想象，編造法統。釋印順認為禪宗各個
支脈的傳承都是假造，都是傳說，甚至在釋印順眼裏實證自心如來的大乘佛法，可以說
幾乎都是“傳說”。釋印順說︰【達摩以來禪師們的事跡，起初都是傳說，由弟子或後
人記錄出來。傳說是不免異說的】、【古代禪者的傳記，是通過了傳說的】、【佛法（
禪）不但不是考據所能頒發證書、法院公證的這種傳承，但卻看不到真實的法義傳承，
那這種傳承在佛道的修行路上是完全沒有絲毫用處的。
蔡日新在其所著《中國禪宗的形成》中說:對於中國禪宗的起源與發展，已經有一
套比較完善的傳統說法，而且這套說法也廣為教內所認同︰那便是以“拈花”為禪宗之
濫觴，以達摩東渡為中國佛教禪宗之伊始，大抵禪宗史料的編篡者都具有攝一大藏教而
入禪的器度，因為在宗門源流的考訂上，“七佛”與“西土二十八祖”之說，已成為禪
門法嗣之定論。從較早的《祖堂集》到北宋時的《景德傳燈錄》皆主此說。
禪宗的初祖是摩訶大迦葉尊者，著名的“拈花公案”幾乎成了叢林中公認的美談。
論述禪宗者不明“拈花”，似乎也有一些離經背祖之嫌，但若據實考證，這“拈花公案
”似還有一些令人難以全信之處。在禪宗的幾種重要的典籍裏，諸如《祖堂集》、《景
德傳燈錄》、《五燈會元》中的〈迦葉傳〉，都沒有提到“拈花公案”。南宋時悟明編
《聯燈會要》，在卷一的〈迦葉傳〉中始錄入“拈花公案”。雲:釋尊於靈鷲山登座，
當其拈花默然之際，大眾俱不解其意，惟獨摩訶迦葉破顏微笑，世尊乃當眾宣言:“吾
有正法眼藏，涅槃妙心，無相實相，微妙法門，不立文字，教外別傳，付囑摩訶迦葉。
”7
注7 蔡日新著，《中國禪宗的形成》，雲龍出版社（台北）。2000.3 初版1 刷，
頁14-15。
考據的，也不是理論所能說明的。】這就是釋印順對禪宗的理解，所以他認為禪宗
是不明不白的法門。然而，釋印順所說的禪宗傳承，那最多隻是禪宗各派師徒傳承延續
的記錄，並不是真正的禪宗法脈，而且隻有符合 佛陀所說之正確法義的修學方法才是
佛法中的法門；所以禪宗的法脈傳承，隻有依於 佛陀來此娑婆開、示、悟、入的這個
不可思議的如來藏妙法，才能說是禪宗的法脈傳承，也才是佛法的傳承。隻有法義正確
無訛，才能證明傳承正確，否則即使是有簽名、蓋章乃至當知禪宗是真實有，因為禪宗
曆代祖師的傳承都是確有其人，在中國的禪宗祖師更是斑斑可考，不容否認！反對者大
多質疑拈花公案到底是真有這回事，或是禪宗祖師編造的故事？其實這個公案是真是假
，古人應該早已問過了，隻是古代信息、交通種種不便，所以開悟者稀少難逢，要找到
一個開悟者那是很不容易遇到的，所以不容易證明公案的真實存在；今天有開悟者，隨
便找一個來問有沒有這回事，他一定說確實有。或許釋印順或他的徒眾又會質疑說：佛
離我們這麽久遠，你又沒有親眼看見，怎麽能證明有這回事？答案其實也很簡單，很真
實！因為，若沒有這回事，就不能證明大迦葉菩薩有開悟而能夠傳承這個不立文字的微
妙涅槃妙心法門。
禪宗的傳承都是以心印心，文字記錄上的傳承當然會有人因私心自用而造假，不但
自以為可以得個開悟者的尊貴身分，又可以留下號稱是某宗某派第幾代祖師的美名，更
可以此獲取更多的名聞利養，還能留名後世，像這樣的傳承才是虛假的傳承；這種虛假
無實的傳承不隻是古代才有，而且現代也有。在台灣埔裏這個地方就有間“大廟”，住
持還沒有開悟，而他的大名早已鐫刻在所謂的曆代傳承祖師名榜裏，用來昭告天下讓人
觀賞，令有識之士看了不免為他搖頭歎息。諺雲：“虎死留皮，人死留名。”世間這名
利兩字也不是憑出家表相就能放下的。爭名、好利、造假本來就是世間人的劣根性，所
以釋印順無法考證清楚傳承的問題，那也不是奇怪的事。為什麽不是奇怪的事呢？因為
，政治權力的黑手也會伸入禪門，利用佛教來鞏固政權。
如《中國禪宗通史》中雲:
這種禪法，在禪宗史上罕見，無以名之，暫稱其為“雍正禪”。總之，雍正直接幹
預禪宗內部事務，以帝王的身份扮成當代大禪師，消除禪宗叛逆者的成分，把它完全納
入服從和服務於王權需要的軌道。隨著清政權的鞏固，禪宗再也不能恢複自己獨立的特
色了。8
注8 杜繼文?魏道儒編著，《中國禪宗通史》，江蘇古籍出版社（江蘇），1995.2
初版2 刷，頁585。
可見凡夫身的清朝雍正皇帝，想要靠政治權力而自稱為大禪師的事實來看，結果當
然就是“佛法（禪）不但不是考據所能考據的，也不是理論所能說明的”了。可是以心
印心的真正禪宗傳承，卻是可以經得起考驗的，釋印順自己亦說：“禪法是不可能沒有
傳受的。”9 中國禪宗的法脈從 世尊到達摩，再到六祖慧能、大慧宗杲，乃至到今天
的正覺同修會，所有的禪宗證悟者，不論名聲大小始終都是一鼻孔出氣，沒有兩樣，這
才是真正的禪宗傳承。
注9 釋印順著，《中國禪宗史》，正聞（台北），1994.7 八版， 頁74。
佛法中的“禪”不是講四禪八定，而是佛心宗的這個“佛心”，所謂通達佛心者是
能宗通、說通我們的身心、宇宙、山河大地等等一切萬法的緣起，這個緣起才是世俗所
稱的真理。佛法所說的唯一真理就是禪宗之所證─三界萬法的根源─第八識如來藏心。
禪宗若亡，則佛法殊勝而不同於外道的這個真實理的實證就滅失不見了，所以禪宗是佛
教存亡的支柱，其重要性可以說是：禪在佛教在，禪亡佛教亡，佛教界諸先進們千萬不
可以等閑視之。今觀釋印順對禪宗的汙蔑，根本就毫無道理，而且是完全說不通的。如
此恣意地信口誹謗禪宗，還能被佛教界部分人士尊稱為“泰鬥”，這也真是古今奇聞中
的一項世界紀錄，也難怪他的“上人弟子”後來會“被”稱為“宇宙大覺者”了；近代
佛教界的這些“奇聞異事”還真讓人眼花撩亂、難辨正邪，禪宗法脈之不彰對佛教界的
不良影響可見一斑。
“禪”傳到中國後可以中國化，但絕不會老莊化，因為老子、莊子的思想理論連禪
的邊也沾不上！而且，禪從 佛陀拈花、迦葉微笑之後，兩千五百多年來一直拈著、笑
著，直到今天禪的本質始終沒有改變，而且即使去到無盡的未來依然一絲一毫都不會變
。但是，若無視微笑反更譏笑，如釋印順之流者，未來的無量世可就真的是笑不出來了
。禪門是非常嚴峻的法門，稱為教外別傳的無門之門，若不是 佛陀不辭辛勞親身下來
人間教導佛弟子，行者想要入得禪門？門兒都沒有！佛法曆來都是因善知識的傳授而不
令斷絕，不是像密宗所說神秘地口耳相傳喇嘛教所謂的“無上大法”，喇嘛教的這個“
無上大法”是連世間法上最簡單的邏輯檢驗都無法通過的。而禪宗所謂非語言文字的教
外別傳的傳承，則是指這個以心印心的禪法法脈；所印證的宗旨，就是這個不生不滅、
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永遠都不會改變的“佛心”，所以禪宗以心印心的法脈傳承當
然就不會錯誤。而且，這個世界上隻要有一位真正的開悟者存在，佛教的正法就得以延
續，即使是末法時代，這個世間的佛法還是不會滅失，“禪”的重要性與尊貴性由此可
知。
禪宗是大乘佛法，大乘行者就是行菩薩道想要成佛的人，不怕三大阿僧祇劫的勤苦
修行，所以禪宗當然不是釋印順所說的“自利急證精神的複活”。隻有小乘行者才害怕
生死輪回之苦，畏懼度眾生的辛勞之苦，因而隻想要自利急於求證解脫生死，想要入無
餘涅槃；釋印順對於小乘、大乘分不清楚而亂下判語，實非公平之論。
禪宗的所修是普賢行之菩薩五十二階位成佛過程中最關鍵實證般若的修行，為了完
成四宏誓願，所以永不入無餘涅槃，因此根本就沒有自利急證的問題。禪宗的所學是三
乘菩提都要修學，禪宗的存在其實也是保障二乘法的存在，如果沒有禪宗，今天聲聞人
走錯了路，就無人能出來導正其錯處。
譬如，想要證初果就必須斷我見、斷三縛結；而斷我見就要知道五陰是虛妄的、意
識等十八界法是虛妄的，否則就斷不了我見。直到今天還有自稱是“大師”、自認是“
大覺者”的凡夫說意識是不會斷滅的，這種說法完全違背 佛陀的教誨，也證明他無法
證得初果解脫，這也隻有禪宗的實證者能夠據理給予當頭棒喝。為什麽大乘禪宗有這個
深妙智慧呢？因為禪宗的實證者他有三德:法身德、般若德以及解脫德，有這三德當然
就有深妙的大智慧來住持二乘的解脫道，更能邁向菩薩的佛菩提道，如此才有完整的佛
法。
二乘聖者隻得解脫於三界生死的解脫德，沒有般若德和法身德。世尊拈花、迦葉微
笑就是幫助大乘行者，於參禪因緣成熟時，一念相應慧而真見道開悟明心，找到三界萬
法所依身的第八識真心如來藏，也就是證得了法身而有了初分的法身德，就有法界實相
的般若智慧出生，所以有了初分的般若德和法身德；而大乘的初分解脫德除了具有二乘
解脫德之外，還有二乘所不共的部分；那就是菩薩證得法身以後，轉依所證之第八識如
來藏，再從如來藏的立場來看三界萬法時，觀察到三界萬法皆從此第八識如來藏而生；
而一切有情在有生死的當下就已經住於無生死的涅槃解脫境界中，從來不曾外於如來藏
而能存在及運作，這就是證悟菩薩所證不共二乘之初分的解脫德。禪宗最殊勝的地方就
是能參禪開悟明心，從此就有了般若智慧，才能真正進入佛門廣修六度萬行，同時也能
知道諸方大師所說佛法的對錯，從而令佛教正法不會斷絕，所以禪宗被稱為佛心宗，能
引導佛教學人走入正途，無有差錯；因此禪宗是佛教的導首眼目，禪宗若亡，佛教也會
跟著滅亡。
佛教的精髓就是禪，有了禪，整個佛教的經教宗旨就出現了，禪的勝利如倚天寶劍
，不但能分辨諸方大師說法的對錯，也能對經教的內涵深入了解，更能對禪宗公案心領
神會，了知它的真實義理。禪不但不是不明不白，反而是非常清楚地引導佛教的修學者
，朝向正確的方向，是修行者不可或缺的指南針。沒有禪的指導，佛教會變成徒有表相
的末法時代，整個佛教都將失去成佛的方法和方向，成為盲修瞎練而徒勞無功。為何禪
有如是功德？因為禪是可以實證的義學，不是空談之玄學。釋印順把佛所說的實相法界
以及能實證的禪宗說為畸形，把稀有難得行菩薩道之禪者貶為是戲論清談的玄學者，所
以釋印順說禪宗是畸形的佛教。然而禪宗雖然難懂，卻不是畸形的佛教，乃是能治療六
識論等畸形佛教的正法整形者，禪宗能把被附佛外道寄生而變形的佛教，再度矯正成為
真正的佛教，這就是禪宗的功德力用。
雖說禪門有三關，但隻要通過明心開悟真見道這第一關，就有非常犀利的擇法覺支
，能分辨正法或邪見，一清二楚。為什麽會這樣？因為有般若智慧顯發出來。這個般若
智慧一出現，就有能力辨別各方大師說法的對錯，絲毫不差。而且還會告訴你，是錯在
哪裏？為什麽錯？理由是什麽？證據何在？如何才是正確的？能用現量、比量、聖教量
等來舉證說明，所以禪宗對佛教來說非常重要。
禪宗乃是能帶領佛教不被外道化、淺俗化的領頭羊，況且真正的禪宗，不是隻講禪
門法脈，而是能入於整個完整佛教內涵的金鑰，禪宗所引領的是三乘菩提，而非隻有禪
宗一門；佛教所謂八宗共弘，對真正的禪者—菩薩—來講，就是唯一佛乘，無二亦無三
。所以，今天正覺同修會肩擔著複興中國佛教的重任，就是對整個佛教的複興，而沒有
宗派的分別。雖然禪宗曆代祖師的傳承曆史很重要，但有沒有比真正開悟證得“佛心”
來得重要，如果眼光如豆隻想複興本門宗派，那就無法承擔複興佛教的重任。中國佛教
不論哪一個正信的宗派，都會承認禪宗獨具隻眼，可以成為人天眼目，有了禪宗證悟後
的智慧與正知見，要修學哪一宗都不會成為盲修瞎練而徒勞無功，所以禪宗是正法的領
導者，其地位非常的重要，絕對不能容許釋印順等六識論者汙蔑與毀謗。
遊宗明 論釋印順說禪宗是不明不白的法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