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一帆風順時,自我便是最大的信仰、最高的宗教,一切以自我為中心,一切為己所用。當災難包括身體、工作、家庭等與自己息息相關的人事環境出現重大變故時,便對自己信心動搖,覺得自己微不足道,轉向宗教尋找安慰。
誠如唐朝著名政治家、詩人王維所說——“一生幾多傷心事,不向空門何處休”。我在2006年下半年因工作、生活發生重大變故,事業由巔峰陡降低穀,心情灰暗,常呈霧霾天氣,自我感歎:時來天地皆同力,遠去英雄不自由,顯示孤身一人在浩瀚無垠的沙漠裏掙紮前行的悲涼孤影。遂於當年十月一日,與友人駕車到衡山排解憂悶。在藏經殿得遇廣東老鄉、恩平籍出家人傳舜法師。他鄉遇鄉音,自然搭上了話頭。當時我是堅決反對宗教的,認為宗教隻不過是麻醉人的精神鴉片罷了。對於法師介紹佛教一個勁地搖頭否定。法師說我們來自禪宗六祖慧能的故鄉,要送幾本經書給我,其中有《壇經》、《楞嚴經》、《金剛經》、《無量壽經》等,一再叮囑我要保管好,日後有緣會有用、會讀誦的。我應付地笑了一下,便把書丟到車廂背後,外出散心旅遊,返家後一段時間幾乎都忘記了。後來無意中,讀到自己最佩服的民族英雄文天祥、範仲淹等偉人哲士,他們都有在寺院裏讀書的經曆,養出一身浩然正氣。我自己很喜歡讀書,也讀了很多的書,但依然不能安慰自己,撫平自己的憂傷,相對於這些文人哲士,我需要的是一個安心的法門,這才想起在衡山曾有和尚送的那幾本書,看看或許會有什麽用處。讀《壇經》不懂,讀《楞嚴經》不懂,讀其他經書,也是糊裏糊塗,倒是覺得《楞嚴經》邏輯縝密、層層剖析,把世界人生的形成發展和盤托出一目了然,與自己大學時的哲學專業一拍即合。於是選定《楞嚴經》為自己的主讀科目,有空就啃一下。噫!自己悲傷寂寞的心居然有了溫暖的慰藉。這是我讀其他書籍所未有過的。再讀《六祖壇經》及六祖在民間流傳的故事,覺得六祖開悟是靠《金剛經》,我也不知道開悟是什麽意思,就知道肯定是好東西。於是我就選定《金剛經》、《楞嚴經》作為自己永遠相伴的好書了。這兩本書改變了我對佛教的看法,覺得佛教經典真是博大精深的宇宙人生哲學,猶如大海般深不可測,與一般寺廟上香磕頭的香客信徒完全是兩回事。雖然我仍然讀之不甚了解,但總覺得暗合自己的心弦,有種說不出的韻味。
我決定於翌年的國慶節,北上黃梅,坐了23個小時的火車,抵達九江再轉長途汽車到了四祖寺,淨慧老和尚在那裏舉辦生活禪,如火如荼。國慶節期間,舉辦禪文化禪修營活動。第一次在禪堂與雙腿做痛苦的鬥爭,終獲得心境的清涼。老和尚開示說:“要降伏其心,先降伏其腿。”老和尚猶如深山古鬆,一副禪師風範,令人敬仰。我專門抽空去拜謁老和尚,說自己是六祖故鄉的子弟,重走祖師路,學習祖師的精神。老和尚連說知道、知道。之後逢節假日公休時間都去四祖寺、老祖寺參加禪七。也不知道禪七選佛場究竟選什麽,對開悟的內容也一無所知。隻知道,隻要坐破蒲團,便有功夫。在禪堂裏,都是與腿綁子做鬥爭,與昏沉掉舉做鬥爭。有一次是六月份的坐禪,感到頭皮一陣清涼,心境猶如晴空萬裏無雲,後來心裏打了一個妄念——這麽清涼,該不是禪堂開了空調吧?於是寧靜的心境又退回妄念迭起,真是一波才起萬波隨啊。我問法師及同參道友,他們都說是好境界,但也說不出是什麽境界。隨著修學的深入,尤其是對《楞嚴經》情有獨鍾。古德所雲:“自從一讀楞嚴後,不看人間糟粕書”,真是於我心有戚戚焉,對深入《楞嚴經》的心情更加迫切了。我搜尋曆史上至今所有大法師高僧對《楞嚴經》的注解,能搜集到的都尋找到了,能拜讀的都拜讀了,要麽是文辭深奧,猶如霧裏看花;要麽是關鍵之處解釋得含糊不清。帶著對《楞嚴經》的一些疑惑,我年年都到祖師叢林名山古刹,尋師訪友。在朝拜佛教四大名山九華山、普陀山、五台山、峨眉山後,遍參天下祖庭,司空山二祖寺,天柱山三祖寺,山間林間怪石古樹有我背誦《金剛經》的身影音韻;雞足山有我住山洞露宿華首門背《楞嚴經》山穀回響的發願文;江西萍鄉楊岐燈盞傳千年的普利禪寺,目睹祖師舍利塔的傾塌,我鋤草扶基,一路灑下了金剛、楞嚴兩經文;我又追尋千年前黃檗祖師從江西到安徽的身影,去到哪裏,哪裏就有《楞嚴經》的背誦聲;我也在一花開五葉的禪宗祖庭觸摸祖師的腳印,恨自己生不逢時,依然無人教我弄懂《楞嚴經》;我坐火車,接汽車,接三輪車,三輪車接摩托車,摩托車接自己的十一號腳踏車,丈量祖庭,希望祖師夢中開示,冥中加持我學會《楞嚴經》,我下定決心讀萬卷書,隻專一部《楞嚴經》,行萬裏路,隻求一心不亂。在走萬裏路讀萬卷書中,在日曬雨淋風霜露宿中,努力背誦了《楞嚴經》、《金剛經》,雞足山有位住山洞的和尚觀察了我好幾天,定定的跟著我說:“你是住山洞的料子,你的精進不少出家人自愧不如”。我說我弄不懂《楞嚴經》,心不安定,我必須要做到心和經合一,而不是人和經分離。住了幾次山洞,能做到人和山合一,卻達不到心和經合一,隻好帶著遺憾下山又踏上求法征程。
那幾年,我學過南傳帕奧禪師的禪法,也學過藏傳佛教索達吉的教法,也發願受持宗喀巴的《菩提道次第廣論》,也跟著南懷瑾老師門下法師學過準提法門,淨空的持名念佛,安徽弘願寺淨宗推行的善導大師念佛法門,甚至也在東林寺那裏學過東林念佛。舉凡世上大師的書籍,能讀的我都讀過了。
2012年6月,我又專門赴台灣考察四大山頭,回來後寫過考察報告,認為佛光山是文化佛教,慈濟功德會是行善佛教,中台山是禪定佛教,法鼓山是心靈環保佛教。表麵熱熱鬧鬧、人頭湧湧,也與六祖慧能開創的中國禪宗有千絲萬縷的關係,但總覺得缺少了核心的東西,似乎又與禪宗關係不大。再者,四大山頭都有過開宗立派的願景,如佛光山稱佛光宗,慈濟稱慈濟宗、法鼓山稱法鼓宗、中台山稱中台宗等,我看到這些現象很不以為然,他們自覺羽翼豐滿了,名滿天下了,可以開山立宗做一代祖師了,我又在想四大山頭山主一旦西歸,這麽龐大的家業,靠什麽傳承下去?又能傳承什麽?的確值得深思啊!
聽說台灣印順導師在佛教界大名鼎鼎,我又在台灣慈濟功德會請了諸如《成佛之道》、《攝大乘論》等書,但印順導師卻說《楞嚴經》是外道梵我,甚至也說阿彌陀佛是西方太陽神崇拜,我心裏很不舒服,覺得印順是變相否定《楞嚴經》,對我是一個嚴重的打擊,我對印順的崇拜即時一落千丈,我想,印順應該是研究佛學的學者教授,而非領眾熏修走上佛道的導師,於是,印順的書僅作為我參考擺設的工具用品罷了。後來,我又把證嚴法師從日本請來的法華三大部內幕,以及證嚴與印順師徒間的內在修學脈絡作梳理,發現他們有個共通點就是與日本佛學研究界一脈相承,並非真正的佛法而是佛學。看了證嚴法師的《靜思語》後,我更加覺得這是世間善法,世間道理而非佛教的究竟真理,而且,我所接觸的台灣佛教都與日本殖民統治時的日式佛教息息相關,於是,我感到台灣的四大山頭及印順法師等諸師並非我選擇學習的對象。
有人強烈建議我讀南懷瑾老師的書,我早在1996年就讀過他老人家的書,2010年後,專門讀他的《金剛經說什麽》、《楞嚴經大義》,反複多次捧卷細嚼,但總是智竭才鈍,不能深入。其門下又有好心者推薦南老師第二次講到第四卷的《楞嚴經》。南老師講課很生動,國學味道很濃,懸念重,我讀到關鍵處最難理解最需要了解的地方卻沒有下文,隻怪自己福薄緣淺。
我也讀過元音老人的《楞嚴經要解》,認為一念不生即是開悟,我也不了解一念不生是否前念已去,後念未來,中間那一段一念不生曆曆孤明即是開悟,但《楞嚴經》並沒有如此開示呀!都是說如來藏、妙真如性呀!那肯定有個如來藏、有個妙真如性,兩者內涵是什麽?又是什麽關係呢?但書中連基本概念都不懂,都沒有講清楚,甚至忽略不計。就算古來祖師也大都講解空如來藏,不空如來藏,空不空如來藏,唉呀!真是劉姥姥進大觀園——暈頭轉向!
我也讀過達照法師的《楞嚴經大義》,也弄不清楚他究竟在演示什麽,表達什麽,以其昏昏,使人昭昭,重增迷悶呀!
有些道友很同情我的處境,推薦台灣慧律法師、成觀法師、淨界法師、了性法師等人講的《楞嚴經》,我都告訴他們,我都讀過,甚至連他們不曉得的大小法師所講的我都讀過。難道有比我更鍾情《楞嚴經》,更認識《楞嚴經》的同道嗎?
我甚至想,藏傳佛教應該有大德講《楞嚴經》吧,他們那套教法森羅萬象,或者有大德開啟楞嚴真麵目;我通過各種渠道、關係去搜尋,都沒有。或者我緣分淺薄,一時難值遇也未可料。後來才知道,《楞嚴經》破淫、食肉等,藏地修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必須吃肉與之格格不入,不禁啞然失笑。
能夠堅定我讀誦《楞嚴經》信心的是虛雲老和尚,虛雲老和尚是我一生最敬佩的老和尚,老人家禪骨錚錚,一肩挑五宗,修複禪宗祖庭,傳承祖師法脈,尤其在逆難中重建南華寺、雲門寺及真如禪寺等禪宗祖庭,老人家的《法匯全集》我讀了無數次,每一次都悠然神往、肅然起敬!老人家是我的榜樣,永遠的豐碑!老人家建議末法時代專精一部《楞嚴經》,與阿難為同參道友,能夠背熟《楞嚴經》,前經解後經,前文解後文,《楞嚴經》就是我生生世世的善知識。老人家足跡所在的祖庭寺院山洞茅蓬,我都朝拜過,都向老人家麵呈自己修學《楞嚴經》心路,我終於背熟了《楞嚴經》和《金剛經》啦。雖然我讀不懂,但今生無悔,下世再來吧!空穀有我的足音、心弦為證!
《楞嚴經》及其注解的搜集,我足可以開個《楞嚴經》博物館;工夫不負有心人,隻要能找能尋的《楞嚴經》和注解,我都網羅齊全,每一晚我都要撫摸一下經書,讀誦下經文才能安然入睡。我發願生生世世受持讀誦《楞嚴經》,證楞嚴大定和金剛三昧,生生世世與佛菩薩為伴侶,與佛菩薩在一起。我曾著文《想起您就很溫暖》讚歎《楞嚴經》!我曾一字一拜,用了一年多時間,拜完七萬三千二百字的《楞嚴經》,身體的細胞都散發著《楞嚴經》的味道!《楞嚴經》接引我走出人生迷穀、低穀,使我浴火重生,走向光明征程。背熟《楞嚴經》使我有了擇法眼,使我能辨別判斷邪正!這一輩子背熟《楞嚴經》、《金剛經》夠本啦!
2014年11月中旬,因佛協換屆而拜訪紹雲老和尚,我隨紹雲老和尚到了杭州萬壽徑山禪寺,才知道徑山寺是南宋祖師大慧宗杲曾住持過的道場,徑山寺首座法湧法師送了一套大慧祖師《正法眼藏》給我,我如獲至寶。當我陪老和尚經行徑山寺時,我努力呼吸祖師的氣息,緬懷祖師上疏抗金的錚錚鐵骨和明心見性的菩薩證量,可惜我沒有機會麵聆迦陵仙音了。
2014年12月和2015年4月,我兩次遠赴四川成都彭州學習穢跡金剛法門,彭州是大慧宗杲的師父圓悟克勤大師的家鄉,成都昭覺寺是克勤大師住持過的叢林祖庭。好像冥冥之中的緣分,我曆盡叢林門派,讀盡法門寶典,一聞有法,即時求學,想不到最終也是走入禪宗一脈,居然與圓悟克勤大師、大慧宗杲祖師有緣,可能這是禪宗祖源故鄉子弟的宿命罷!
從彭州返回後,應朋友之請到清遠與老地方素食館的老友記們交流《楞嚴經》修學心得,其實之前都有寺院聽說我能背《楞嚴經》,擬請我為他們講解此經了。我可是做賊心虛啊!《楞嚴經》四種清淨明誨未證言證乃大妄語罪,我豈能不知?但交流參學心得卻是我之所長啊!在座談會上我口沫橫飛呀!有位梅姐約五十多歲年紀,問我十信十住十行十回向,四加行及十地,並詢問如來藏、佛性及明心見性內容,我就知道遇上江湖高手了,好在我閱曆深厚,對《楞嚴經》熟悉,否則,鐵定當麵落荒而逃。想想自己已經背熟金剛、楞嚴兩經,關鍵時候還是用不上呀!心裏灰灰的,不知自己的所謂修行是否正確、是否有用、是否得力!
後來,梅姐主動打電話給我,與我交流修行經驗,我問她學得這麽厲害,跟誰學的,她回答是跟隨台灣正覺同修會的蕭平實導師於2012年開始學的。我的天!她隻學幾年就讓我當場敗北,不由引發我的深思。蕭平實這個名字早在2012年就進入我的視野,當時Q群上認識的一位Q友向我推薦蕭平實的《楞嚴經講記》一書。我上網一查蕭平實,嘩!大都是邪魔外道、附佛外道,大都是負麵信息;我又向熟悉的出家法師詢問,他們都強烈要求我不要讀蕭平實的書,並數說蕭平實諸如欺師滅祖、未悟言悟,搞個人崇拜等等,我當時就打消了接近的念頭。既然如此,先放下,等我全部背熟了解《楞嚴經》消我心中惑後再讀吧。
因為要發心修學《楞嚴經》觀世音菩薩耳根圓通法門,我一直追尋到國內某大學宗教研究所所長陳教授,陳教授學修並重,退休後一直弘揚普賢行願舉辦研修班。2014年12月底在廣東化州南山寺辦班,我與一法師大和尚即赴南山寺,在那裏逗留了一日一夜,並親聆教授教誨。教授說他在雲門寺閉關三個月時,寫了篇如何證觀音耳根圓通法門的文章,建議我讀下。另外,教授推薦我讀一下台灣蕭平實的書,說他是大慧宗杲的後身,有禪定功夫,證量深,真正的真人不露相,神龍見首不見尾,他的書在國內出版,上級都是派他審定的。我聽了即時反應:外界說他是邪魔外道呀!陳教授說:別人也說我是魔頭呀!因為我斷了別人的飯碗嘛!是呀!我連他的書都未讀過,憑什麽我相信網絡、怎麽能相信別人道聽途說?主席教導我們,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要知道梨子的滋味,就要親自嚐一口。我什麽書都讀過,也走遍千山萬水、曆盡千辛萬苦,無非為了親證《楞嚴經》,我憑什麽被別人的舌頭所轉而放棄讀他的書,這樣主觀武斷怎麽能了解他呢?想想自己真是愚癡!
當梅姐向我講及蕭平實的種種慈悲和證量時,由於我有網絡及外界先入為主,總覺得不能稱蕭平實為導師,能稱先生已經不錯了。甚至出口時都有種別扭,我問梅姐,有蕭先生的《楞嚴經講記》嗎?梅姐說有,並馬上托廣梧高速公路服務區朋友帶給我。那是四月八日風雨交加的晚上十時,我終於等到了《楞嚴經講記》十五冊,我想呀,自己差不多奔五了,時日無多啦,真遇上邪師被邪師所害,害了法身慧命,這輩子虧大啦。所以我在六祖聖像前敬上一支香,默默向六祖菩薩祈求——六祖菩薩啊,弟子一心隻求正法,隻為深入《楞嚴經》證楞嚴大定,弘法利生,現在得遇台灣蕭平實的《楞嚴經講記》,不少人都說他是邪師,請您老人家告訴我、加持保護我,如果是邪師,那麽我看第一眼流淚,看第二眼雙眼發黑,看第三眼全身癱瘓不能再讀。使我免受邪知邪見傷害,如果是正法,那麽,就越讀越歡喜!我以為自己正如網絡、佛教界所傳,遇上邪師啦,一定會看不下去啦。嘻嘻!各位看官,我看得越來越歡喜,乃至悲欣交集!這才是我苦苦追尋的《楞嚴經》注解啊。這才是我苦苦追尋的老師啊……眾裏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我心裏不少疑惑因這本《楞嚴經講記》而如湯消冰!原來不是我愚蠢才鈍根淺,而是那些大師講得不明不白呀!網絡傳言、佛教界誤導真是用心險惡,居心叵測,害人不淺呀!我的媽呀!為什麽這個世界如此顛倒,如此險惡呀?感謝您呀陳教授!是您推薦我走上了正法之路。我馬上把《楞嚴經講記》請在六祖聖像麵前供奉,發願一定要跟隨平實導師好好修行!
之後我又與梅姐聯係,如有導師(這次我真正從心裏麵稱呼導師了)的法寶,全部送給我。幾天後,導師的幾十本講經注解全部供在經櫃裏,我如饑似渴地讀《楞嚴經講記》、《金剛經宗通》、《真實如來藏》、《真假開悟》、《悟前與悟後》、《第七意識與第八意識》、《阿含正義》、《楞伽經詳解》......,越讀導師的法寶智慧越明了,對導師越發敬重,對那些大師的落處一目了然,對加在導師身上的種種攻擊謾罵侮辱更加氣憤,深惡痛絕;那些大師棄如來藏正法於不顧,以意識妄想為證悟標的。所謂直指人心,他們指的是妄心,意識妄心是斷滅的,他們才是真正的外道啊!
再讀我曾發願受持的宗喀巴《菩提道次第廣論》、《密宗道次第廣論》,哎呀!他們也是以意識、細分意識、極細分意識視作七、八識而目為證悟目標,而且還有類似皇帝選妃子一樣去挑選明妃男女雙身樂空雙運,哎呀!這哪裏是佛法?分明是打著佛教的旗號、滿腹都是男盜女娼的勾當,他們才是真正的邪魔呀!怎麽現在都是賊喊抓賊啦?天理何在?
自古以來,就有以維摩詰為代表的開悟菩薩居士弘法的先河。導師以明心見性之身,不貪財色名食睡和聞名利養,不為名不為利不受供養,自己出資開設出版社,版權、稿費全部歸同修會,日以繼夜地弘法利生,而且傳授的法又是可以實證而且正確的三乘菩提,是名符其實的菩薩行,而那些貪財好色、偷偷地與喇嘛暗送秋波修雙身法而破戒犯僧的所謂大師,還有那些剛剛剃光了頭的近住男(沙彌還稱不上),俗稱的“光頭俗漢”,開口閉口稱導師為邪魔外道,這不是顛倒輪轉,不可理喻嗎?這個道理講得通嗎?我堅信:在天上講不通,在地上講不通,在地獄也講不通!不要說誹謗聖賢僧百年之後果報必落地獄,就是世間的人情世故都不允許,如果這些口說誹謗,身在寺院的所謂學佛人還能振振有詞地厚顏無恥地詆毀導師及同修會,隻能說他們是處在五濁惡世、道德淪喪、世風日的環境當中下,不知禮義廉恥罷了;同時,也隻能說,佛教成了天下烏鴉一片黑僅剩下正覺同修會所維持的一片曙光罷了,嗚呼,豈不哀哉?
導師以羸弱之軀,不畏強勢,不為名利,單挑佛教界邪魔外道,那可是世紀超級大魔頭啊!一是集喇嘛教法王之身及披著諾貝爾和平獎光環的達賴集團;二是大陸以名聞利養為已任的諸方大師;三是台灣佛教四大山頭,佛光山、法鼓山、中台山、慈濟功德會等大小山主概不例外,這難道是為了一已之私利而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嗎?這是大雄大力,大慈大悲,不顧個人安危,拯救佛教,拯救眾生,是真正難行能行,難忍能忍的菩薩行呀!正如陳教授所說是斷邪魔外道飯碗所為,怪不得佛教界邪魔外道群起而攻之了。
網絡上攻擊導師欺師瞞祖,其實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導師隻不過從法義上指出曆史上錯悟祖師及自己的皈依師知見不正,而非人身攻擊說是道非;誠如我們政府部門所強調的對事不對人,公正客觀,免至誤導眾生,此乃大菩薩之所為也!西方有句諺語,吾愛吾師,吾更愛真理。自古講,認理不認親,認親害死人。更何況導師初學佛受過聖嚴法師的教導,全都是與實證佛法相違背的不正知見,後來,他自己參究證悟所顯的如來藏,從來不是聖嚴法師所教、所弘揚的,究竟是什麽地方欺師瞞祖了?難道恭維邪見、讚歎外道,背棄佛陀、背棄正法,才是尊師重道嗎?難道這些淺顯易懂的道理那些善於世間法、世間道理的大師們都不知道嗎?非也,是導師動了他們的奶酪,導師是西方寓言《皇帝的新衣》中敢於講真話的孩童;揭露真相斷別人的飯碗比殺父之仇、奪妻之恨還要深怨呀! 所以,以索達吉、多識等人為首發動攻擊就不足為奇了。而且,他們影響大,又可以在內陸大量發行資訊文宣資料,正覺同修會反駁索氏、多識氏的書籍正義凜然,正法熾然,但是被擋在外麵,他們佯裝視而不見,悶不出聲發大財,繼續以雙身法普施淫雨財色雙收,何樂而不為?在信息資源種種不對等的狀況下,結果可想而知——苟利佛教生死已、豈因禍福趨避之!導師是一人與萬人敵啊!隻有真正的菩薩才如是。
曆史上自有佛教以來,佛陀破六師外道,提婆菩薩破邪魔外道,玄奘大師摧邪顯正,六祖大師批評師兄神秀錯誤的見地,莫不如是。我是因正法而認識導師,而非認識導師而接觸正法,我所尊重、所親近過的大德高僧,大部分都被導師指出法義錯漏,大師們起了煩惱而無法為自己論辯,又不斷領導信眾私下抵製、無端攻擊。我也曾有過不滿和抵觸情緒,但是我到處參學,究竟是為了什麽?難道是為了個人感情、因為情執為了維護所學不正知見的師父?還是為了人情世故?非也!我是為法而來,那當然是依法不依人了。時至今日,我都不知道導師相貌性格如何,從未謀麵,後來才查到導師簡曆。原來導師本名蕭絜仁,於甲申(1944)年出生於台灣中部小鎮農家。世代務農,祖父以耕讀持家,父、祖皆為三寶弟子。13歲喪母,初識無常。少時即好打坐及方外之術,亦習金石、拳術、古文、針灸等。自小厭惡迷信,每斥神造世人之說,不信神能造人......兵役期滿後辭父離鄉,於台北市覓職,五年後成立事務所,執行業務,雖遊於世務,而樂於暗助弱小。曆經世間法18年後,於1985年皈依三寶,鼎力護法,勤修福德。導師早年求法期間,皈依於法鼓山開山大法師座下,有感於其說法,與釋迦牟尼佛所傳實相法義迥異,故閉門自修,成就無相念佛的基本功夫,開始小規模的開講佛法,並繼續參禪進修。1988年,導師應邀在某居士家中佛堂開始講說基本佛法,先講五蘊、十八界法之緣起性空、四聖諦、十二因緣等阿含基本佛法,以《阿含經》中所說佛法為說法的主要內容。1989年初,導師轉進而改修體究念佛--參禪。從此開始常常住於見山不是山的境界中。十月初隨聖嚴法師前往天竺,作為期15天的朝聖之旅,而中斷說法度眾之事。返台後,鑒於長時處於參禪狀態之“見山非山”境界中,不便繼續說法而暫停講課,並立即結束事務所業務,中止了原來在某道場的許多義工事務,於家中開始閉關,摒絕一切外緣,專心苦參19天後,在第19天下午,終於驪龍頷下得珠——明心且眼見佛性——發明智慧,因為無人可以印證故,嗣即深入經藏,以三乘法義印證無訛,不久又蒙佛召見,說明此世、前一世因緣並給予印證。
因為我深入了解導師法義及自身經曆,故此,我對導師深入經藏,智慧如海,明心見性的菩薩心行心生敬仰,對導師是菩薩乘願再來堅信不疑,對導師傳承的佛陀正法、禪宗正脈深信不疑。我是從《楞嚴經》中斷定導師的正法眼藏,我也是從《楞嚴經》中斷定我以前所參學的,或者所參拜的大師高人,並未明心見性。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儒家尚且如此,何況究竟解脫、究竟佛菩提的佛教正法?
我是從修學正法上與導師精神相往來,我發覺自己身上一樣流淌著與導師一般摧邪顯正的血性。為了正法久住,為了紹隆佛種,續佛慧命,為了佛陀正法、禪宗正脈,位卑未敢忘教憂,現在佛門真正邪魔外道如同印度晚期密教利用佛教借屍還魂,數如恒河沙;今日歡呼孫大聖,隻緣妖霧又重來;我必定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以摧邪顯正為己任,竭力複興正統佛教,雖千萬人,吾往矣!
我大學時一些老師,一些大德法師,或者昔日的同參道友,都不理解我——這麽有道心修苦行的人咋跑到蕭平實那裏去了?而且死心踏地?古語說:紙上得來終覺淺,事非經過不知難。導師一邊講經說法、舉辦禪三培育人才,一邊連續寫書,二個月出一本書,著作等身;教書育人,法義清晰明白,真正的直指人心單刀直入,沒有絲毫含糊,沒有絲毫猶豫,若不是菩薩的證量,能一如既往地弘揚如來藏正法、明心見性菩薩大法嗎?若向山中走,請問過來人!我一心為正法,問了不少人都含糊不清,隻有導師的法義才能消融我心中悄未然啊!如果說導師是邪魔,那一定是偉大的“魔”、可敬的“魔”!從今而後,我再不亂跑道場所謂訪師問道了,死心踏地,一心一意地跟著導師學習,以明心見性為今生終極目標,傳承禪宗正脈,真正的覺悟人生,奉獻人生!
若然有人告訴我,或者轉些網絡謠言給我的時候,說蕭平實及正覺同修會是當今十大附佛外道,或一百零八個外道之一等等,或者有法師公開叫囂蕭平實是第一因外道時,我就訶斥他們——蕭平實是我老師,你們的意思是說我們是“外道”中的“外道”嗎?誰告訴你們的?國家有關單位行文了嗎?中佛協下文了嗎?你們從哪個渠道得到信息的?以謠傳謠,豈有此理!忠告你們:淨-空是外道邪魔,你們為啥不說?達-賴集團分裂祖國,又奉行無上瑜伽男女雙身法,帶動大小喇嘛樂此不疲斂財斂色,正宗的邪魔外道,你們為啥不說?那些四大山頭佛教名山傳播外道、借佛斂財、誤導眾生,你們為啥不說?難道你們是同黨利益集團同流合汙嗎?還有種種的邪魔外道,你們為啥不說?你們不但是外道,而且是道外,在道外與外道勾結打殺正法!
這個社會的從眾心理就是柿子揀軟的捏,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導師與正覺同修會在海峽那邊信息閉塞、交通不便,任由內地那些邪魔外道、邪師邪道組織人力、物力不斷批發謠言、製造汙水,無中生有,無根誹謗,導師與正覺同修會成為真正的弱勢群體。來說是非者,便是是非人,你們才是真正的邪魔外道!百分之百的邪魔外道!難道高舉如來藏正法大旗、全麵複興中國佛教的愛國愛教、正知正見、正信正行的佛教團體,就該這樣任人淩辱嗎?難道大陸就沒有正法種子、正義人士嗎?正法的種子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哪裏有邪魔外道的壓迫,哪裏就有如來藏正法的反抗!現在,佛教信眾正信弟子開始覺醒了,再不會被真正的佛門外道邪魔所騙、所籠罩了,邪魔外道的末日來了,複興中國佛教文化的春天來了。為了佛陀正法,我們理應心心相通,地不分南北,人不分老少,佛性平等一如,共同為摧邪顯正複興佛教、救護佛子遠離邪見而努力奮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