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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大乘--金剛乘--一個新時代的來臨

(2017-01-26 10:02:43) 下一個

我們來省察佛教所說的“密”,到底其實際的內容為何?依照經典來說:

  (1)小乘典籍隱含大乘一佛乘的密意:如來於教授時,依圓音演說妙法,而聲聞緣覺種性者便於當下證得小乘果;如是說小乘法,亦能夠讓有緣的大乘菩薩行者可以發菩提心,各各實證諸法,這大乘人所能聽得出來的法旨,對於凡夫與小乘人來說,就是密意。

  (2)般若典籍所說的密意:由於第二轉法輪時期開始以後,聲聞緣覺等小乘人開始聽聞般若經典,不能究竟了解旨趣;所以《瑜伽師地論》說這《般若經》有密意,就是大乘學人與不回心大乘的小乘聖凡都無法了解的法界實相,和諸法於空無有自性,難以會通。

     (3)方廣唯識典籍所顯示的“心、意、識”的密意,是法界中的最大秘密:如《解深密經》,如來是要闡述這“心、意、識”的極大秘密,說明小乘人無法理解的阿賴耶識,如來說:“我於凡愚不開演,恐彼分別執為我”,因為“阿賴耶識”就是“如來藏”,本來實相無有言說,無形無色,沒有絲毫五陰我的自性,為方便眾生契入,因此以種種名相名言施設:“阿賴耶識”、“真心”、“真如”、“我”……等,此為法界密意之真實開示。

    (4)一佛乘的密意:如《法華經》說如來隻說此一佛乘,最上乘,唯一佛乘、唯一大乘,隻有這一聖道,更無有別乘,因此《勝鬘經》、《楞伽經》以及大乘諸經闡述這道理,從尚未破除所知障、尚未斷除有漏與無漏的習氣種子、尚未圓證法無我,還沒有離開變易生死來說二乘法不是究竟法;亦如《法華經》說聲聞緣覺乘為一佛乘密意之方便施設。

 (5)諸佛顯示的無量無邊功德藏的秘密:如《華嚴經》所說,甚深廣大不可思議之功德,即使同在逝多林一處,聲聞等大阿羅漢如舍利弗、大目揵連、摩訶迦葉,都不能見到、也不能聽聞到如來為菩薩宣演《華嚴經》時的不可思議境界。

 (6)諸佛行化之秘密行:佛陀受用馬麥、頭痛、受人謗、竹穿腳背等十事,這是屬於佛的顯示方便,屬於佛的行化秘密。如來本已不再受業,而為了救護眾生,因此於行化之時,作種種的方便示現,令大眾對於業報心生警惕,息滅諸惡業。

 (7)諸佛常法之助化世間的秘密:當一尊佛出現於世間,其他諸佛不會刻意長時變化出如來身而一起出現,而是在必要時以菩薩身來相佐助化,這是諸佛相佐助化現前如來的秘密行。前五種即是五時三教的秘密,華嚴時、阿含時、般若時、方廣唯識時、法華時的五時說法;而後兩者,則是顯示諸佛不可思議的秘密行。

   當後世的譚崔密教來臨時,所談論的咒語、儀軌,和印度教的召喚鬼神術並沒有兩樣,獨特的是加上了這性愛瑜伽,讓事情變得更加的走樣。如此的譚崔密教的秘密被曝光時,和佛教的上述七種密意迥然不同。譚崔性愛行者們是如何侵占了佛教?他們是如何成功的呢?

  佛陀的大小乘之法差別與鳩占鵲巢的譚崔金剛乘

  首先,學術界對於印度的宗教曆史作了深刻的研究,他們無法認同譚崔密教所謂的“金剛乘”和本師釋迦牟尼佛的佛教“大乘”法有任何的關聯,基本上,譚崔密教和佛法僧沒有可以聯結之處。

  在印度所出現的譚崔密教的文字,就是滲入佛教的教義,這成為譚崔教Tantric Buddhism,根據國外學者Paul 對於印度宗教的研究,大致上推論這時間是公元三世紀開始出現於印度,一直延續到十二世紀。

    如果從中國佛教典籍的翻譯來看,大致則可以從陀羅尼密咒的出現,來當作印度婆羅門教滲入佛教的開端;那最早傳入中國的密典是從支婁迦讖翻譯的典籍開始,等於從公元二世紀末。

   公元三世紀 230 年,竺律炎翻譯明咒八首的《摩登伽經》,支謙也譯出《佛說無量門微密持經》、《七佛神咒》等密咒典籍。其中,佛陀對於世間咒語的態度是譴責的,然而咒語並沒有這樣就停止它攻堅的腳步,一樣可以在後來的大乘經典找得到,也就是說,咒語之滲入佛教已經是無孔不入。

   然而這外道咒語的巔峰是《蘇悉地經》,這部密教行者的自由創作,幾經修改,已經將印度教的精髓也帶入了佛教。至於到了《大日經》編纂的年代,密教行者已經不能僅僅滿足於密咒的流傳而已,這類譚崔密教典籍開始將佛教的佛陀本尊外道化;這目的絕非是要如《華嚴經》的毘盧遮那佛來闡釋法界的真實義,而是要藉《華嚴經》中毘盧遮那佛的名義,準備提高密教的地位,準備要在佛教內創立一個可與佛教分庭抗禮的典籍─這部《大日經》係列的典籍大概是於七世紀大幅度地崛起。

  日本的研究學者又更進一步說明譚崔教所主張的“金剛乘”的說法,大致是在公元八世紀。當《金剛頂經》係列的典籍完成,這最後灌頂的儀軌都已經全然文字化、典籍化、儀軌化,因此譚崔密教已經完成了對佛教百分百的公開教戰手冊,正式對佛教資源展開最終全麵實質的掠奪。

   譚崔人如是直接高舉自己創造的偽佛教的教法,詭稱其超越一佛乘,超越了本師釋迦牟尼佛在曆史上所顯揚的“三乘菩提”:聲聞緣覺乘的小乘Hinayana,佛菩薩乘的大乘Mahayana。在推翻了佛陀教誨的同時,他們提出了大日如來的金剛乘,以陽具的勃起狀態名為金剛,以女陰名為蓮花,以婬欲灌頂作為快速成佛的修行,完成魔族顛覆佛法的“婬欲行”,而將佛教改頭換麵成為一個百分之百服膺性交修行的新興教派。譚崔密教秉持著譚崔性愛理念,透過秘密儀軌來實現個人的性愛之旅,將印度教的壇場、儀軌、真言,全麵拿到佛教裏麵來,改頭換麵一下,包裹著佛教名相而自成一個體係,這個新創立的教法,就說是“秘密大乘”,從此開始了從實質上全麵取代佛教的行動;然而密教行者卻不能了解佛教真正大乘的秘密—上述所說的七種秘密,也遠離佛陀所說“聞、思、修、證”的內涵。

   最後密教偽稱一個新時代的“金剛乘”Vajrayana 已經來臨,以它自由創作的性交修行典籍,試圖來誇大超越佛陀所宣演的《華嚴經》、《法華經》、如來藏經典、方廣唯識經典、般若經典等大乘經典Mahayana Sutra。這“金剛乘”Vajrayana,等於譚崔人心目中的“譚崔乘”Tantra-yana,也可說是印度婆羅門教流入佛教的“真言乘”Mantra-yana,因此唐朝也稱當時的密宗為“真言宗”。Mantra,是真言之義。

  在佛陀初降人世之時,許多修行人想要追尋一個“永恒”,又同時是“寂靜”、“清涼”、“殊勝”、“解脫”,稱之為“涅槃”;當時他們已經透過修持,而了解到身心的清淨而可以證得禪定,而在禪定中發現,還有深入而更為廣闊的禪定境界,以及相應的天界,因此他們誤以為這相應的禪定法就是修行的最高境界,以為這些禪定境界就是“涅槃”。等到他們聆聽佛陀所宣演的正理時,才了解到他們所證的各種禪定境界並非是究竟之法,而以天界作為輪回中的安止休歇處也都是錯誤的見解,這樣仍不能脫離輪回之苦。依循佛陀的教示,藉由對“五蘊”諸法的檢驗、對“五蘊我”來作檢查,可以清楚的了解自己並沒有證得不生不死的“涅槃”,之前自己將禪定境界認定的涅槃全都不是真正的涅槃。在釋迦如來一代時教的教誨之中,才能了解真正的涅槃之法,這都必須依於如來所說的四種涅槃,而又都回歸這唯一大乘Mahayana 的法教。

    小乘法 Hinayana 說的解脫道是從大乘法中析出,看似自成一個體係,講授的內容在表麵上和大乘法Mahayana 的經典似乎有很大的出入,但這隻是凡夫僧眾與居士們的誤會;從實證的智慧來比對、觀察時,實質上是完全相契相合而無違背的,隻是解脫智慧的內涵有深廣與淺狹的差別而已。佛陀在《阿含經》總共一千五百餘部解脫道經典中,引導、開示了許多的大乘法,象是:“如”、不同於“六識”的“識”、“識與名色”相俱、能夠“入胎、住胎、出胎”的“識”、“能陪伴名色成長以至於一期名色的年老與結束”的“識”、作為“名色的根本、因、緣”的“識”、能夠“出生名色”的“識”。而“名”本身就函蓋了識陰六識,這《阿含經》在此所特別強調的“識”是截然不同於小乘人所了解的識陰等六個“識”的範圍;這不是抱持著六識論觀點的小乘人所可以解釋清楚的,而卻吻合大乘法的根本正理。

  也就是說,小乘法是無法獨立於大乘法而存在的,如果硬要將小乘法抽離而獨自成為一個外於大乘法的體係,則勢必要將《大藏經》中小乘經典中的所有大乘法理全部刪除,是否要將佛陀對小乘人開示的大部分法義予以翦除?明明就是 佛陀的開示,隻是因為自己無法接受大乘法,就想要重新編修《大藏經》來切合自己的私心?所以,如印順法師之流的人,幹脆就舍棄了《大藏經》,自行認定《阿含經》有哪些法才是屬於“真正”的解脫道,而將那些小乘法再轉稱為大乘的佛菩提道,這樣自行編輯他所喜歡的小乘之理;如是的心態與行為哪裏象是一位真正服膺三寶法教的修學人呢?哪裏可以被所有已圓頂受戒而誓言維護大乘法義、救護眾生的佛門出家眾來依循與稱頌呢?

  小乘人以“解脫”三界法作為宗旨,在了解了三界中的“五陰相續是苦”的原因之後,積極地滅除“這五陰身為真實我”的見解,再來滅除因為五陰身而有的“雜染與貪愛”,斷盡我執、我所執,身心清淨而不取後有,滅了諸苦的緣,因此不再生死輪回,不會有後世苦的再次出生,以“將滅止生”的權巧方式來成就不受後有輪回的解脫行。

  然而,滅去了這“生生滅滅”的輪回貪愛與無明,由於這貪瞋癡性的終止而導致這輪回的謝幕,卻是和真正的“本來無生之法”的親證沒有關係,這樣的修證隻是修行以後由於“不受後有”而獲得的無生,是修得的無生,不是本來就無生,不是本自無生,不是大乘法中所說的真正的無生之法。

  在輪回的過程之中,一切相貌的起落和消長,都是架構於生滅的結構中,因此它們本身不是我們在成佛之道中所要探尋的“無生之法”─不是“本來就是無生無滅之法”;二乘解脫道中所滅的這些貪瞋癡是可滅之法,和從無始以來就本自存在、就無所變異、就無所動搖、就已經圓滿具足一切法的“本來無生無滅之法”,真的是不可以道裏計。

  小乘人沒有斷除煩惱障的習氣種子,也沒有斷除所知障隨眠,也沒有證得大乘法無我,故也沒有斷除變易生死,因此他沒有辦法成就佛道,最多可以成就阿羅漢果。

  如來為了二乘人而施設小乘涅槃,二乘人在活著尚未舍壽時,正思惟趣入“真無相界”,證得“有餘依涅槃”;當他舍報時,正思惟趣入“真無相界”,入“無餘依涅槃”。

  然而實際上,這涅槃法,二乘人並無有真正之“趣入”可說;因為小乘聖者所證得的解脫,必須以意識心的斷滅消失,來作為趣入涅槃的必要條件。因此,涅槃之中,沒有存在一個可證入涅槃的覺知心,沒有一個意識心可以自證、作證、自作證來說明他正在無餘涅槃之中。而進入小乘的無餘依涅槃之後,如果還說有意識心存在,就必定違背佛陀三法印的教誨.

  小乘者進入無餘依涅槃是要滅除十八界法,因此對於三界中自我,也是要全然斷除。一般人所產生的認同的“自我”,最大的部分就是意識心。如是能夠產生自覺的意識心,能夠返照自身的意識心,能夠產生認同感的意識心,這意識心正是十八界法之一;入無餘涅槃時,十八界法都要全滅,意識心當然也是要滅盡。如果無餘涅槃的境界中還有十八界法的存在─即使隻剩下意識一界,對於小乘聖人來說,就是代表這輪回的體性還是存在,因此就無法進入無餘依涅槃,就是凡夫。

  因為小乘人絕對信受 佛陀的聖言量而相信有涅槃,因此能夠於內於外皆無恐怖,即無法根據各小乘聖者的證量而無有恐怖;因為一切的小乘聖者隻能往“趣入”無餘依涅槃而行,而無法知道“已經入於”無餘依涅槃之中的境界。在無餘依涅槃之中無有意識心的情形下,在涅槃中,“誰”為“了知”?“誰”可以“思惟”?“誰”還是“我”?因此,佛陀在開演大乘法時,便多次開宗明義說,二乘人執取無餘依涅槃,是背棄佛果,這樣的作法是毫不可取的愚昧行徑,說為焦芽敗種─他們的佛菩提芽已焦、已敗。

  大乘法 Mahayana 則將小乘經中之所隱覆抑或是很細微的真正佛意予以廣大宣說,以“如來藏真心”綜貫佛陀的一代時教。這是諸佛一貫宣說的教法,第二轉法輪時期,於般若部的經典中說真如;進入第三轉法輪時期,於如來藏真正密教的經典中說如來藏,於唯識諸學經典中說阿賴耶識、異熟識、無垢識。乃至在許多經典中將此如來藏真心與六識的能生所生的關係加以說明,以及明示第七識意根為末那識,總說萬法唯識而以八識心王來闡明一切世間出世間法。最後於《法華經》說諸佛都是同一教法,唯一佛乘就是這大乘法,而為鈍根眾生則是依權巧來開展二乘方便教理,至於第一時的《華嚴經》中則說一真法界,頓說如何成佛的圓滿教理。

   因此,整個佛法的體係,就是以八識心王的具足而來開演這一切諸法實相的佛菩提道,令一切有情含識如實修行以後究竟成佛。眾生因地的真心—阿賴耶識,就是未來悟後修行到達佛地時的真心—無垢識,其心體都是同一個第八識,而不是凡夫眾生所以為的六識心或第六意識;因為識陰六識或意識,不論其為粗心、細心,全都隻能存在一世而無法去到三大阿僧祇劫後的成佛之時。

  第八識“真心”依照所說理的內涵而有許多各自不同的名稱:真如、阿賴耶識、如來藏、實相、實相心、一法界、法界實相、一真法界、無垢識、如、無心相心、非心心、涅槃本際,這都是如來闡釋這可貴的真心時,於中所作的種種權巧施設的名稱,方便從種種不同的麵向來說明第八識的體性,幫助更多的佛弟子們可以從不同的麵向契證第八識真心。

  因為眾生墮於兩種見解,一個是“色”(物質)以及依止於色的種種執受,另外一種則是依於這“諸相”以及“名”(名︰心識的種種法)的分別言說戲論的習氣執受,如來便作如是種種分別言說的施設方便,來詮釋這無形無相的實相,讓眾生方便契入而了解真實義。

  這個真實心能出生一切有為法、無為法、世間法、出世間法,並且顯示四種涅槃,所以佛法之中,有這麽多的教法來闡揚其殊勝之理。此真實心統攝諸佛妙法,稱為大乘、一佛乘、佛菩薩乘,沒有更超越其上的殊勝理,因為這個真心是萬法的本源,也是諸佛成佛的最終憑借。又可以度眾生成就佛道,所以弘揚第八識修證的成佛之道就稱為“無上”之“乘”—無上乘,又稱為“唯一大乘”。這是唯一的大乘法,除此之外,沒有其他秘密大乘可說。而我們推究所謂秘密大乘的法義與實修內容時,發覺全部都是欲界中的淪墮之法,既不能出離欲界,更不能出離色界、無色界;至於秘密大乘的實修及所證,可就與萬法本源的實相法界如來藏心的取證完全無涉,與佛法三乘菩提的實修絲毫都扯不上關係,全無大乘的本質,連二乘菩提的本質也都完全沒有。

  佛法本自圓滿,一切世間的真言、咒語,世間諸法之總持,都在五地菩薩位便要修學圓滿;入地菩薩必須了解一切攝受眾生的種種方便,在能夠取證無生法忍之前,便要能有佛法的“總持”在身,能夠貫串佛法的脈絡,這個總持就是第八識如來藏心。在十地菩薩被授證“法王子”位之前,要於九地菩薩位成滿一切出世間法的各類“總持”,理路與教法的貫串必須在言辭與樂說上麵都能通達無礙。

  佛陀的教法是公開宣演,以適合一切有情的根器普能熏習而能周遍圓滿教導,除了實證的內涵以外,無更有秘密之可說,讓一切有緣的有情一步一步抵達佛位,成就殊勝佛果。

  因此,回過頭來觀察“金剛乘”Vajrayana—譚崔人士心目中的“譚崔乘”Tantra-yana─金剛乘,其本質是疊床架屋又將佛法變得支離破碎的凡夫乘、外道乘,當他們自稱為秘密大乘及佛法中的密教時,在實證的菩薩們麵前如何能自圓其說?他所要說的一切法,都不超過世間法─而且隻是欲界法─的範疇,至於其想要探究而始終探究不成功的殊勝法要,都是函蓋於根本般若入門之法;這更是菩薩於入地之前都能了解無礙,卻是所有譚崔人所無法臆測及實證的,因此他們如何說可以和佛教大乘法並行?乃至於宣說他們的欲界貪愛之法是在大乘法之上?

  而且,密教瑜伽士由於不能理解大小乘法的表相差別,還很不幸地完全誤會了般若的意旨。從譚崔人的“金剛乘”所弘揚的內容來看,最後還是執取意識心─特別是身識─的覺受境界,完全具足識陰境界受的生滅性,從而否定法界實相而維係自己心中堅固的斷滅見;或是另外一種譚崔人轉從意識心與其所行境界中而妄說法界實相,具足意識想象的清淨境界而不離識陰境界相,如是維係其堅固的常見邪思。金剛乘譚崔人的這兩者,皆嚴重違背了解脫道最基本的斷三縛結內涵,聲聞初果的解脫正理都無法達到,更無法稍稍觸及大乘法所說的實相法界,如何與大乘行者明心見性之理相應?乃至如何能與諸地菩薩的無生法忍相應?

  密教瑜伽士在無法通盤接受佛法,又無法清楚闡釋佛理時,便忙著以絢麗的佛果來吸引人,在密續中一再地強調透過秘法,可以“即身成佛”。在與欲界法的境界和合時,最終以男女婬欲行,作為實證秘法的手段;與此淫樂領受的同時,以想象的空性之法而說此清淨無染的意識心就是所證,有時則是覺察意識心是虛妄不實而說覺察空幻之理便是所證,一口咬定這就是佛教說的佛果的修證,或說至少也是入地的菩薩果。

  如是密教瑜伽士在紛亂無明的眼盲之中,繼續他的輪回生死的外道旅程;雖然熏聞佛法中說意識心虛妄及大乘實相,然而卻永遠將焦點放在意識心上,而且高推識陰境界中的淫樂為最高的報身佛的快樂,落入識陰的我所之中;這些境界與識陰覺知心,不論喇嘛教的譚崔教義將此認定為實相或者是虛相,其所探討的內函都非關乎於大乘的第一義諦;自身的理路尚且是如此紛亂,又如何有正確的三乘菩提法的行門可供學人依循?更遑論及實證?

  後世的學佛人慧眼未開,能力不及而看不見佛身,因此,這些譚崔人要如何化不可能為可能,就是唯有以佛門四眾信受經典而不敢誹謗的角度來切入,因此編纂偽造佛教典籍便成為唯一的途徑。而且這偽造的行為不易被人揭穿的重要關鍵,是大乘佛法非常的深奧而難以理解,眾生隻能看到文字表相,無法親證實質,也就沒有智慧加以辨別。

  當譚崔人要讓這些假佛法的譚崔法轉變成為佛教裏的典籍,得要從世間人所認得的佛法表相的名詞來加以著手,也就是要將譚崔法門的所有相關的境界全部套上佛法的名詞;所以他們要大力地包裝佛教殊勝莊嚴的實證與法義上的所有名相,因此他們也要涉獵與熏聞佛教的典籍。

Shixiang摘編自郭正益: 蒼天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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