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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淆視聽的千古謊言

(2017-01-25 11:31:18) 下一個

1.印度正統佛教隨著政治勢力庇護譚崔密教而終止

  曆史上印度佛教的覆滅,固然是因為回教徒攻打印度所造成的結果,但若幹印度的信仰並沒有因此而滅亡,至今仍在印度昂然獨立;所以真正讓佛教覆亡原因是當時這些佛教的寺院大學,當它們被“譚崔教義”予以“密教化”後,導致清淨僧團的消失,佛陀所製定的戒律被譚崔法所破壞,由是紊亂了寺院大學的男女關係,四眾弟子被佛教名相包裝所滲入的譚崔性愛修行思想所迷惑,沉溺於“性愛灌頂”。

  
  印度佛教的後期,寺院已被譚崔密教的性愛宗旨實修所完全掌控,無法回到 佛陀的教法,所以無可避免地,隨著庇護的政治勢力覆滅,被“譚崔密教化”的佛教寺院大學的性愛婬穢篇也宣告結束。

  許多修學大乘法以及持守清淨戒的菩薩們,不能忍受譚崔法成為秘密的交媾法在寺院大學橫行,很早就離開印度,擇良木而棲,有人發願於中國出生,繼續修學菩薩法。

  在漢朝時,佛教便因此傳入中國,到了唐朝初葉,國勢鼎盛,文化交流網絡達到史上所未曾有的巔峰;唐人對於各民族和各宗教都是采取有容乃大、兼容並蓄的寬大態度,於是譚崔密教行者也隨後來到中國;他們審察局勢,中國有儒家道德的思想文化架構,形成世界獨特的禮義之邦。

  當寺院中有婬穢的男女關係,官府會加以治罪;再加上唐朝皇帝並不接受性愛宗教,整個大環境並沒有類似印度當時社會支持譚崔性愛的個人實體交媾的機會或國王支持的條件;這違背中國禮教民情的性愛灌頂大法沒有發展的空間,所以“無上瑜伽部”一直無法公開傳法於唐朝各大佛教寺院,直至今日。西藏從來和中國的儒家思想漢文化有很深的隔閡,是屬於“化外之邦”,這點即使是到了20 世紀的中國,來觀察蒙古和青海的喇嘛,仍不接受儒家的禮教與 佛陀的戒律,繼續陷在婬穢的迷途而不知折返可知其實 。然而不過數十年的時間,隨著獲得諾貝爾和平獎的光環,藉著政治手段的運作,譚崔行者眾喇嘛們已經變得炙手可熱,從“高僧”到“法王”,還可以在台灣將男女婬欲的雙身像賣到缺貨,真是令人無語。

  藏蒙兩地的喇嘛,以青海來說,是這西藏的入口,漢人和藏人之間的緩衝地帶,而著名的密教祖師:宗喀巴就是青海人,而蒙藏兩地因為宗教的特殊性,和中國漢地有所隔閡,所以從過去就以僧官的安置來安撫這些化外之邦。民國初年,蔣經國、馮玉祥各分別去青海、蒙古視察,他們所寫下的感想是出家喇嘛大都犯了邪婬,分別見於《蔣經國自述》〈新的青海〉,易孟醇編輯,湖南人民出版社,1988 年9 月,頁140 以及《馮玉祥將軍自傳─我的生活》第三本,頁556。

  單單回顧20 世紀前半葉的台灣民風,尚未結婚的年輕男女當街走在一起,都不免他人指指點點,甚至出麵指責,更古老的中國風俗可想而知;更別說有人來作類似印度性廟的雕刻,那肯定會受到輿論的批評,以及官府的製裁。然而今日大力傳播譚崔密教的文化工作者、向藏密喇嘛屈躬彎腰的逢迎者、寺院中堅定擁護密教讚歎達賴喇嘛的密行者,相較於過去的民風純樸,是否會將台灣推入一個前所未有的曆史局麵呢?因為中國有史以來,從來沒有被譚崔密教化,惡法的左道性愛從來沒有被淳樸的社會所接受,現代呢?會不像古印度的譚崔佛教一樣而破例嗎?

  2.顯教、密教:混淆視聽的千古謊言

  譚崔人自由創作的典籍被偽托為佛典,流傳到了中土,譚崔秘密教被翻譯成為“密教”,而聰明的唐朝密教僧侶不空就順勢創造了一個名稱“顯、密”,來指稱真正的佛教是“顯教”,凸顯他的譚崔性交崇拜為“密教”,而將“佛教”予以貶抑,這樣就巧妙地在中國地區正式入竄佛教之中,讓後世的學佛人以為譚崔教理也是佛教中的一支,企圖重現當初印度入竄佛教的作法。

  很可悲的是,對現今許多佛門的出家眾來說,其實並不清楚“顯、密”二字背後代表的意義,就糊裏糊塗地自稱“顯教”,變相承認了譚崔性交為佛教裏的一個支派,如是受到這譚崔人不空的創見的影響而不自知。

  相較於今日佛教法師們輕易地向著印度譚崔密教的接班人—喇嘛教—靠攏,忘記 佛陀的教誨,這譚崔人卻獨樹一格而一直保留他們的標誌,從來都不曾忘記他們推展性交教義的祖先,無怪乎可以顛覆印度佛教而又重新開始了顛覆中國佛教的過程,這是很令人詫異的事情。因為一般的作法是想要顛覆他人,就要模仿他人而維妙維肖,然後再來加上一點改變。然而,譚崔密教瑜伽士所作的是宣稱自己的典籍是“密續”,而不稱為是“經”,卻能藉著“顯教、密教”的名詞運用而達成將佛教質變為性交宗教之目的。

  中國人在翻譯時,是以“密續”來稱呼所翻譯過來的典籍,這就是Tantra 譚崔的傳承重大的表征。Tantra 稱之為“續”,是符合印度文字的原意。而印度女神信仰後來有產生若幹典籍,也稱為是Tantra ,因此,混入佛教而編纂出來的典籍是Tantra,而佛門外的也是Tantra,這魔族要來顛覆佛教的信心真的是很強,可以說引導這整個印度大陸一起來顛覆傳統。但雖然如此,印度教的真正譚崔性愛的完成,還是要等到這女神教派的變種支派5M 教派的左道派出現之後,這一統印度大陸的譚崔性愛則至此全部完成。

  
  中國翻譯成“密續”、“密教”,以“密”來貫串這些典籍的時候,也助長了錯謬的認知:自稱是“顯教”。然而曆史的事實是隻有“佛教”,並沒有“顯教”的說法;這是中國僧侶被這群譚崔密教所洗腦而造成的錯誤,是被唐朝不空三藏提出的曆史創見“顯教”與“密教”的影響後,所造成的後遺症 ,從此以後,密教開始與佛教分庭抗禮而僭越於佛教之上。不空的個人創見是:“大乘修菩薩道,是有二種修行的方式可以證得無上菩提道,這正是所謂的依照諸波羅蜜修行成佛,再來則是依照真言陀羅尼三密門修行成佛。”不空所謂的諸波羅蜜的修學,就是指佛教大乘,而真言陀羅尼三密門就是密教譚崔。在同一卷中,不空將佛教變成“顯教大乘教”,將佛教經典變成是“顯教修多羅”,將佛教定義、貶抑成為“顯教”,技巧地將譚崔教植入佛教之中,然後將佛法的“唯一大乘”變成了“顯教”與“密教”兩種,硬是將印度譚崔之性愛法擠入佛教之中,如是將子虛烏有的“真言密教”在中國從頭建立起來。

  
  不空又認為“顯教”的修持,時間久遠:“於顯教修行者,要久久經曆三大無數劫,然後才能證成無上菩提。”而透過《金剛頂經》所描述的方法,則可以經由密教譚崔的灌頂而快速成就 ,一生之中,可以超越一大阿僧祇劫而入地,因此接下來的“兩大阿僧祇劫的修證”,對於密教不空來說,都是快速成就;他提出這樣的誘引謊言,對於凡夫眾生來說是頗具吸引力的,大眾很容易就被誘惑入殼了。

  
    然而,不空對於佛法的理解是破碎的,他所認為的“三界唯心”,都是由“第六識:意識心”來建立,不脫常見外道的凡夫範疇─雖然他一生極力推廣及實修性交“佛法”;由此可知,他並不了解佛法。真正的“三界唯心”,就是這第八識如來藏心;菩薩們能夠發起真正的實相般若智慧,是因為證得這個第八識如來藏心,而非是不空所依憑的“會雜染的、會清淨的”意識心 ;因此密教為了想要推翻大乘法,硬是將它的譚崔法放入大乘法中而變成佛教裏的密教,想要貶抑佛教成為顯教大乘,但畢竟是自始至終都抵觸佛語聖教。

  
  所以,“顯教”這兩個字在佛法中,沒有任何的意義,這是被不空個人刻意創造出來跟佛教分庭抗禮的名詞。即使想要以Esoteric Buddhism 說這是“密教”,相對於Exoteric Buddhism來說“顯教”,也都是沒有意義的說法,這兩者從來不是正式的Buddhism 佛教的稱呼。因為,佛陀的秘密是於法會上公開宣說,並非進入一個秘密的壇場集會而私相授受。

  密教之有曼荼羅的秘密壇場,抑或是因為印度教的5M 教派的左道派之秘密教而給譚崔人的啟發?雖然,考據上仍無法確認左道派公開於世間的真實時間,但至少目前的考據結果對於當初主張譚崔密教是脫胎於“性力教派”的說法是無法成立的。第一、如果認定所謂的“性力教派”是傳統的三大教派(或加入梵天信仰而稱為四大教派)的“女神教派”,則顯然是一種偏見,這是對於印度文化的女性的一種偏見所導致的。因為實質的“實體交媾”並沒有出現在傳統的“女神信仰”中,考據上,目前也找不到根由。

  如果認為這“性力教派”是後來變種的5M 教派的左道派,則目前考據的時間是在譚崔密教占領佛教寺院之後。因此,如果要說這譚崔密教的崛起是由於世間的宗教信仰勢力來主導這個入侵,而強說是“性力教派”,這樣的說法在目前的考據上,是完全沒有根據的。

  因此,能夠在古印度大陸的佛教中全麵推動這“性愛解脫”法的人,並非是來自一般的宗教的修行人,因為 佛陀已經明確地說,能夠主導這世間的婬欲進入佛教而破壞佛法的是魔王;當他使喚其魔族而發覺族群漸漸減少時,佛教的興盛就是他的眼中刺,必拔之而後快,所以他派遣徒眾們來到佛教中出家。

  因此,這貪戀淫樂的5M 教派的左道派,與混入佛教的譚崔密教,都可說是魔族於世間努力的成果。所以,不論曆史上是誰先誰後,未來的考證的結果會不會有新的證據出現而反過來宣稱5M 教派是在譚崔密教之前,但不論如何,象是這樣可以將男女交媾當作是修行,還廣為宣揚而要他人來“集體奉行”,竟然還會有人不顧世間的評論而加入壇場中的男女交媾,這當然不是一般人所能為,這其實是 佛陀金口所預記點名的魔族所為。

  因此男女秘密的苟且之行,譚崔密教將 佛陀的“密意”轉變成為“密法”,而將十地菩薩的灌頂變成了男女性愛交媾與傳承的戲碼,如是,經由古時密教不空的創舉,佛陀的“佛教”被改名為“顯教”,“譚崔密教”則被不空三藏法師簡稱為“密教”正式混入佛教中;而在一千多年來的歲月裏,連佛教的僧侶也都接受這位密教人士的安排,自我催眠信受“我是顯教、他是密教”的迷魂曲,不但讓佛門四眾心甘情願的自我貶抑一千多年之久,又替譚崔密教掙得了一個與佛教平起平坐的地位;甚至於在佛教的各種法會儀軌中,也都少不了這譚崔密教的幽魂 ,這位不空確實是衝著佛教而來摧毀佛教的譚崔犀利戰將,今日應改名為魔族不空戰士。

  

  然而真的將雙方所謂的“秘密”稍微比較一下,就可以知道,佛教大乘法的真正秘密與密意,都和印度教的秘密不同,這是從兩千五百年前就已經知道的事實;怎麽能夠傳了一千多年以後,最後可以翻盤,將世間的性愛秘密,以及印度古老的軍荼利瑜伽這拙火瑜伽合流匯集而成為佛教的秘密教?

  即使是印度本身的軍荼利瑜伽術行者,也無法接受以男女性愛作為修行的教義,然而,心中就是想要性愛交媾的譚崔密教人,並不介意將真言、護摩、瑜伽、手印都帶進來之後,還來供奉這些鬼神而稱為“明王”;因此很諷刺地,他們也來供奉“軍荼利明王”,因此他們的目的不是要單純的模仿世間的印度教,而是要建立未來佛門四眾的修行模板,讓無法快速親證大乘法的大眾心生旁徨,進而心甘情願地走向敗壞佛教的性交修行之路。

  所以,所謂的軍荼利瑜伽以及若幹的體位訓練法,都是為了要來服務這譚崔新時代瑜伽術的性愛瑜伽而被借用,代表這是師出有名,因此一切都被這魔族所靈活的運用與借用;而他們所要的最後究竟境界就是性愛,這才是最終可以敗壞擊垮印度佛教的最後一根稻草。

  想想看,便可以知道,假如隻有這些真言密咒、種子字、瑜伽術、手印,進入了佛教的核心,佛教就會整個垮掉嗎?答案是:不會。

  即使有佛門四眾整天諷誦真言密咒 ,也很虔誠的持守戒律,即使這真言外道咒和佛法的總持一點關係都沒有,仍然不妨礙諸佛菩薩與護法龍天的護持;這是在於他的誠心與精進,這一千多年來的事例是屢見不鮮。因此,最終的密教決定點是在於具備這性愛灌頂的密續的出現,而且混入佛門之中存在及被實修,這將導致佛教實質的結束;即使還有寺院的外殼硬件的存在,也已是名存實亡,因為沒有諸佛菩薩與護法龍天會來護持宣揚婬欲的非佛法,更何況是以灌頂的名義來欺騙世間呢?

  

  然而,現代的佛教法師,受到了大量密教信息的暗示,漸漸便無顧於佛典所說菩薩必須於三大阿僧祇劫修行才能成佛的聖教,對此漫長的菩薩人生感到厭煩,不禁以為自己的根器很好,應當可以“即身成佛”,對於譚崔密教便開始心有所屬;即使了解印度佛教史的譚崔密教的變化,但還是無法忘情於“快速成佛”同時可以享受性愛歡愉的追求,而不知道這隻是包著糖衣的毒藥,也不願意腳踏實地的走向真正的佛菩提道。

  許多佛教法師本身就是迷信譚崔,無法信受真正的大乘法,不肯信受真正的大乘淨土及 如來所說的大乘教,反而對於譚崔人的廣告如此信受,自己不斷貶抑而自稱為“顯教”,根本不肯接受“顯教”是譚崔人欺負“佛教”的說法,是要讓佛教四眾弟子喪失自信心轉而走向“密教”的說法。

  相對之下,呂澂雖然對大乘佛法有其個人的異議,但他對於密教的評論倒是一針見血的,他在《印度佛教史略》一書中的〈印度佛教史略表〉的年代記錄表,隻有列到公元第八世紀,他評論的最後一句話是“密教發展,佛教漸衰”。他的意思是再往下發展過去,印度已經沒有佛密教這譚崔外道當作是佛教的自己人,還是一刀便將佛教與密教如實的切割開來,總算是一個明白此中是非曲直之人。由此看來,呂澂還是多少有學術研究的風骨;他不理會佛教僧侶一窩蜂的將密教這譚崔外道當作是佛教的自己人,還是一刀便將佛教與密教如實的切割開來,總算是一個明白此中是非曲直之人。

  
  而已過世的聖嚴法師也曾經誠實地說出這譚崔密教的種種過失,是“與佛法相背”,他還是說:“左道密教的大樂思想,是出自《金剛頂經》。”正是這本書要來討論的對象《金剛頂經》。

  聖嚴法師並且舉出《金剛頂經》中的幾個偈子,如“奇哉自性淨,隨染欲自然;離欲清淨故,以染而調伏”、“由貪染供養,能轉諸供養”,他說這《金剛頂經》的思想源頭並不是來自佛教的教義,聖嚴法師說:“再追蹤此一(《金剛頂經》)思想的根源,它是來自印度教的性力派。”

  作為譚崔密教三大經典係列集大成的《金剛頂經》,是被佛教的聖嚴法師很清楚地點出來,這是外道自由編纂的創作,承襲自印度教的譚崔思想所影響的性力教派。而聖嚴法師所認為的這個所謂“性力”教派的觀點之影響說,於前麵已經辯證,在此便不多談,應該直接說佛教並不存在如是魔族所引導的欲愛法。

  然而,他的立場還是會動搖,後來竟作了自相矛盾的說法:“故不可以婬邪的觀點,看待道教的房中術及密教的雙身法。”隻能說聖嚴法師終生都會背負著違背 如來於《楞嚴經》的教導、教誡、教示。

  聖嚴法師如同一般人一樣,在思惟中,不能理解諸佛菩薩護持眾生的心境,也不清楚鬼神魔王支撐這譚崔密教的力道,因此他後來也不免迷惑於外相,總是覺得密教有其特異之處,因此後來所說便不免一直包容密教,開始對密教懷有幻想,成為其論述自相背反的最大的敗筆,例如“到了大乘密教,更進而以密咒哲學化,完成了高深的理論基礎。密咒之能產生效驗,那是無可置疑的。”

  不光是聖嚴法師違背 佛陀的諄諄囑咐,在淨土宗享譽盛名的淨空法師,也在一些公開場合來為密教護航。雖然他一再強調現在沒有修密的根器之人,但他又說:“密宗持的是‘心戒’,所有宗派裏麵,以密宗的戒律最嚴格,殺、盜、婬、妄樣樣好像是在作,但是心地清淨無染,所以成就最殊勝,這是佛法中的‘博士班’,必須經過這一段修學才能夠成佛。”他心中還是認定密宗是真實佛法,對於密宗的法義與佛教的法義全然無關的事實,他是全然無知的。

  
  淨空法師這說法有兩種版本:後一個版本將“殺、盜、婬、妄樣樣好像是在作,但是心地清淨無染”改成“修持最繁雜”,這樣的作法是體認了一些事實,可能也是後來察覺自己發言不妥,也可能是有人自己改的。對照淨空法師的前麵的說法,他的思想都是一直限囿於“必須經過這一段(密宗)修學才能夠成佛”,也就是說要經過“殺盜婬妄的過程”,才能夠成佛;他辛苦的出家,勸人修持淨土,結果他的想法是如此的偏差。淨空法師將“菩薩戒”中絕對不能犯的十無盡最重戒,當作是修學密教時必需要犯,而說自己心地清淨無染;豈不知佛已經說這種修行人
“三賢十聖,一切皆失”,來為犯下這戒律作了最嚴厲的警告,淨空法師依舊視若無睹。

    真正密教部的正真經典《楞嚴經》,也是淨空法師當初學習的經典,已經明載:《大佛頂如來密因修證了義諸菩薩萬行首楞嚴經》卷6:【必使婬機,身心俱斷,斷性亦無,於佛菩提斯可希冀。如我此說,名為佛說,不如此說,即波旬說。】所以身心二方麵不論是哪一種婬都不可,還要泯除了“作意去斷除婬念”,都不再生起婬念,也不需要去斷除,根本無需克製;如是者無有作意,哪裏還會象是密教的行者還在男女實地性交呢?淨空法師,您為何不肯信受佛經呢?您為何漠視 如來的教誨?您真的有想要生到 阿彌陀佛的淨土嗎?

  淨空法師的論調沒有改變:“譬如說修雙身,修雙身他還有淫欲的念頭,他就墮地獄。修雙身沒有淫欲的念頭,淫欲從哪裏斷?從淫欲裏頭沒有念頭,這淫欲真斷了。這是什麽人?你能不能做得到?你做不到你的淫欲要墮地獄,你做到你超越十法界了。”(〈淨空老法師開示:西藏密宗是真正的藏傳佛教〉)然而,會讓男子的性器勃起,成為密教婬技裏的“金剛杵”,請問這樣可以稱之為“沒有婬欲的念頭”?這樣真的是太自以為是,太維護密教,而將基本的生理衛生的常識都刻意回避了。從柔軟而轉變成為“金剛杵”,當然是有“婬欲的念頭”,這常識,淨空法師何必如是多言呢?

  淨空法師在《學佛問答(一)》其中的頁次68-69,有下列回答信眾的說法:“問:請問淨業學人家裏能不能供‘唵、嘛、呢、叭、咪、吽’的條幅?答:‘唵、嘛、呢、叭、咪、吽’是觀世音菩薩六字大明咒,教我們起心動念、言語造作,都要真誠清淨平等,這是咒的意思。從咒的字麵上來講,‘唵’是身,包括法身、報身、應化身;‘嘛呢’是蓮花;‘叭咪’是保持;‘吽’是意。這句咒的意義非常之好,就是我們起心動念,保持身心像蓮花一樣清淨,出汙泥而不染。你要是喜歡,供養也可以,但是要曉得這句咒的意義,常常提醒自己身心清淨,一塵不染。”(社團法人高雄市淨宗學會,2003.5 印贈)這樣亂解釋“唵、嘛、呢、叭、咪、吽”,連譚崔密教的人也會覺得不可思議而暗中竊喜,可見淨空法師對於譚崔密教的本質完全不了解。這六字大明咒的字麵是“將寶珠放入蓮花”,而現在台灣人哪一位聽過了陶晶瑩和仁波切的對話之後,還會不知道仁波切要陶晶瑩慈悲的露出她的“蓮花”是什麽意思嗎?這根本是在討論偷窺女性下體的談話,請問露出女性的“蓮花”,這樣可以叫作是“慈悲”嗎?這樣誰還不懂譚崔密教的“蓮花”的意思?淨空法師居然不懂。相對的男子的“寶珠”是什麽?這還用問嗎

  淨空法師在清楚譚崔密教的男女雙修的情況下,還是違背佛陀的教誡而說出這段話:“所以密宗裏頭有修雙身的,在淫欲裏麵斷淫欲,你有沒有這個本事?沒有這個本事墮地獄,有這個本事成佛道。”一會兒是站在佛教的立場,一會兒又拋棄了佛教,將媚眼拋向譚崔密教。

  
  對於密教的男女雙修,台灣佛教法師們即使都知道也都了解這個根源是外來的,應該不是佛法,但接下來可是甚多的疑惑:對於世間的5M 教派的左道派的崛起時間,與混入佛寺的譚崔密教的時間點,到底誰前誰後?還是有疑惑。抑或是對於真的有魔王來破壞佛法嗎?心中猶豫難信時,又看到達賴喇嘛可以獲得世間法的肯定,甚至擁有諾貝爾獎的光環,於是心中的各種狐疑叢生,舉棋不定,還是無法百分之百肯定 佛陀所說的是對的,如是忽左忽右的立場似乎也不足為奇。

  這些佛教法師都是以能否於此世間興盛來作為真實與否的判斷依憑,由此來看待佛法。
  “世間興盛”都是有為法,不是真正的佛法,不值得費心。佛法中是要有真實修持正法的菩薩,還有不染惡行的修行,這樣才是真正的佛子。

  真正在此繼續維係佛法命脈的菩薩並不在意能否博得一切眾生的褒獎以及獻上冠冕的虛名,總是身為受戒菩薩的本分,而在這顛沛流離的人間歲月中,隨著這一絲幸存的大乘正真之法的星星之火而重新聚會,力挽狂瀾,不論會被澆熄千百萬次,這些三賢位的小菩薩們沒有想過要放棄,沒有想過要盡早結束這娑婆世界的艱辛之旅,還是咬著牙根,硬著頭皮而撐過了末法一千五百多年而至今日。

  這樣勉強矗立聖教的旗幟而顯揚正教光輝的菩薩哪裏有以“世間興盛”的虛名來作為目標呢?隻要 佛陀的正法不永滅於人間,對那些令人不忍的苦海眾生便有交代,這就是我們這群能力微薄的小菩薩的心願。

  佛陀的鼓勵永遠是令我們生死以之,祂老人家說唯有“大心菩薩”才能像大海般的心誌而可以在一切其他的小菩薩都離開之後,還能實現 佛陀的“萬年末法”的預記而將這命脈危若一縷懸絲的正法一肩扛起。

  我們在末法時期所看見的是已入聖位的地上菩薩之作為真善知識,在世間大無畏地護持正教的雄心壯誌,每每讓我們感動涕零,淚眼婆娑,即使未來幾千年迎接我們的是難以令人堪受的窘境:生計艱難而避居於窮鄉僻壤,道場一片殘垣破瓦而無力修治,聞法之信眾唯有年邁老朽貧困之數,我們仍然生死擁護地上菩薩,莊嚴這碩果僅存的最後一分的 如來正法道場,一樣受正法的熏陶而以甚深的法樂自娛,也絕對不會在此惡劣的環境壓迫下,而對譚崔密教作出任何一分的妥協。

  在此勸告堅持信受密教瑜伽修行的台灣佛教法師們,應該拋棄“顯密宗派”的妄見,應該深刻了解到一點:沒有顯教與密教並駕齊驅的事實,打從一開始,這“顯教”的稱呼就是一個惡意的捏造,從來不是事實。曆史上,從來沒有過“顯教”的弟子,也沒有誕生過一位“顯教”的老師,隻有佛教弟子與佛教法師。然而,卻有這麽多自認是“顯教”的所謂的“佛門四眾”,這個由不空三藏創造而誕生的曆史荒謬事件,真是將如來聖教的“末法”二字顯示得如是淋漓盡致。

  佛教和密教是各自獨立於世間,佛教不是密教,密教不是佛教─密教的教義與行門自始至終都與佛法的實證無關。佛法本身就是希望一切有情看清楚事情的真相,而法界裏的真相不是有那麽多個,不是錯綜複雜,法界“真相隻有一個”。如果 佛陀所說的大乘法是“唯一大乘”,那麽別於 佛陀說法的譚崔密教所想盡辦法另起爐灶的“密咒大乘”和“金剛乘”,就值得您細心地檢驗與商榷。

  對於信受譚崔密教的台灣佛教四眾弟子,在畏懼佛法智慧法海太浩瀚的無奈心境之下,又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應該建立什麽正確的見解,便很容易被自身奇怪的思考邏輯卡住,而落在矛盾的思惟陷阱裏;於是在對“佛、法、僧、戒”四不壞淨無法產生具足信的情況下,無法開展三乘菩提這真實佛道之旅。當自己都無法肯定自己是三寶弟子的同時,不免有許多佛弟子會與外道廝混,甚至替外道張眼,也就不足為奇了。

Shixiang摘編自郭正益: 蒼天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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