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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根細滑觸所生之樂受

(2017-01-19 07:49:01) 下一個

    六識論之應成派中觀師月稱、蓮花戒、阿底峽、宗喀巴等人,指鹿為馬而說意識即是無分別智之智體,而以攀緣佛菩薩解說意識於止觀中之心相為手段,使人信以為是諸佛與菩薩之聖意,使其男女雙身修邪淫之意識境界法合理化,乃是極端不誠實的不善行為。為正解“無分別影像”之真實義,顯示與宗喀巴所說截然不同,先舉示彌勒菩薩於《瑜伽師地論》所說,以昭公信:

  雲何所緣?謂有四種所緣境事。何等為四?一者、遍滿所緣境事,二者、淨行所緣境事,三者、善巧所緣境事,四者、淨惑所緣境事。

  雲何遍滿所緣境事?謂複四種:一、有分別影像,二、無分別影像,三、事邊際性,四、所作成辦。雲何有分別影像?謂如有一,或聽聞正法,或教授教誡為所依止,或見,
或聞,或分別故,於所知事同分影像,由三摩呬多地毘鉢舍那行,觀察簡擇、極簡擇、
遍尋思、遍伺察。所知事者,謂或不淨,或慈湣,或緣性緣起,或界差別,或阿那波那
念,或蘊善巧,或界善巧,或處善巧,或緣起善巧,或處非處善巧,或下地麁性上地靜
性,或苦諦、集諦、滅諦、道諦,是名所知事。此所知事,或依教授教誡,或聽聞正法
為所依止,令三摩呬多地作意現前,即於彼法而起勝解,即於彼所知事而起勝解。彼於
爾時於所知事,如現領受勝解而轉,雖彼所知事非現領受和合現前,亦非所餘彼種類物
,然由三摩呬多地勝解領受相似作意領受,彼所知事相似顯現,由此道理名所知事同分
影像。修觀行者,推求此故,於彼本性所知事中,觀察審定功德過失,是名有分別影像
。雲何無分別影像?謂修觀行者,受取如是影像相已,不複觀察簡擇、極簡擇、遍尋思
、遍伺察,然即於此所緣影像,以奢摩他行寂靜其心。即是九種行相令心安住,謂令心
內住、等住、安住、近住、調伏、寂靜、最極寂靜、一趣、等持,彼於爾時成無分別影
像所緣。即於如是所緣影像,一向一趣安住其念,不複觀察簡擇、極簡擇、遍尋思、遍
伺察,是名無分別影像。即此影像亦名影像,亦名三摩地相,亦名三摩地所行境界,亦
名三摩地口,亦名三摩地門,亦名作意處,亦名內分別體,亦名光影,如是等類當知名
為所知事同分影像諸名差別。

  彌勒菩薩此段所開示者,乃是指示:修出離者有四種所緣境事,於其中之遍滿所緣境事中提到有分別影像境事與無分別影像境事之內容。有分別影像境事,是指修出離之觀行者,依止善知識聽聞正法,或接受善知識之教授,對於所聽聞或所教授之所知事,於心專注一境中,觀察、思惟、揀擇而得以生起勝解,該所緣、所觀、所分別之所知事,即稱為有分別影像。以下運用聽聞導師解說四加行,於所取之六塵唯有名與義及自性之假施設故所取空之心得,舉例說明所知事之有分別影像相貌。於聽聞以後即如是專注思惟:蚊蟲咬到之癢乃身所觸之觸塵所攝,為身觸中逼迫、不適悅之觸的觸塵相,意識攝取領受此等苦受之觸塵相,假立此等觸塵相為“癢”,“癢”即是名;為令世間起想、起見、生起言說,故以此名表示所觸蚊蟲咬到逼迫不適悅之身觸。倘若於此身觸逼迫、不適悅之觸,不假建立“癢”之名,即不能於此身觸逼迫、不適悅之觸起想、起見、起言說;不於“癢”之事生起言說,則無有執著;於“癢”之事無有執著,則能安住於此苦受而不對蚊蟲生起瞋心。

  又延續思惟著:此身觸逼迫、不適悅觸之法,本來就離於言說、不可言說,並非因於假立“癢”之名而有,雖以中文立為“癢”,卻仍然有英文、日文、德文等不同假立之名,故唯有離於言說之事,實無假立之名,如是了知名之真義,是謂名義。再進而思惟:身所觸之癢觸,乃是由如來藏藉身根觸此癢觸之緣而使得色身產生變異,並顯現此變異之內相分由身識及意識領受;故色身產生變異相似顯現身觸之癢觸,而癢觸並非色身產生變異之自性,色身之變異及癢觸亦皆非如來藏本體之自性,故“癢”觸之自性乃是假立,非真實有。經過持續專注之思惟,即於癢觸之義(癢事)可言說之性、假立之名、假立之自性不真實,勝解其非有性,即知名義自性。法離於言說之性本來自在,勝解此法非無性;勝解身識與意識領受到身所觸之癢觸,故非無見;如來藏藉身根觸蚊蟲之咬觸,如實顯現身根變異之癢觸相分,而如來藏卻不領受此癢觸,癢觸僅是相似顯現並非如來藏自體,如來藏不見此癢觸,故非有見。

  如是於專注中持續作意思惟名、義(事)、自性之實質,於其中廣作思惟與現觀,即知種種世間、出世間法中亦得如是作種種名,使有情都能藉名而了知種種義,藉義而了知種種自性,於是即有種種名義自性差別之假施設,如是現觀即是實證四加行,具足了知名義自性差別。繼續如理作意思惟觀察之,即知有情於種種名、義、自性、差別中運轉時,能藉名義自性之差別而於聽聞“癢”一名時,對身觸中之癢觸一名生起勝解而了知其義,進而了知該蚊蟲所咬之癢觸雖然並非於思惟時現前而轉,然而自己以前曾經體驗過之癢觸境界就是所知事;經過專注一境,以所聽聞熏習善知識善巧解說所得之知見作意思惟,於曾領受過的蚊蟲咬之癢觸就好像現前領受一般,這就是彌勒菩薩所說之所知事同分影像。修學觀行者,於此同分影像推求曾於蚊蟲螫咬之癢觸生起瞋心之過失,觀察審思後發現乃是因於執著苦受之痛癢,經過聽聞善知識方便善巧解說四加行中四尋思之方法,與善知識種智證量之攝受,得以於思惟該所知事同分影像中得到勝解;不僅於其中伏除一分苦受所生之瞋,並得以勝解所親證之自心如來不離中道而於眾緣中相似顯現六塵諸法之勝妙功德,以及自心如來不離非有非無、非有見非無見等中道性而生現諸法,卻又不與貪瞋癡等煩惱相應之道理。這樣的觀行過程,所緣之所知事同分影像或者法之功德、過失,皆稱為有分別影像,因為過程中不離境界分別、領受分別、言說之虛妄分別及實義分別故。

  而所謂之無分別影像境事,是指勝解以上所說之所知事同分影像境事以後,不再作任何之觀察或者揀擇,因為對於如來實法已經由意識心生起勝解:自心如來乃是自所親證,不是想像所得之不確定者,如是現觀親證方得謂為於此一法具足慧心所。曾領受之癢觸境界亦非想像而有,所親近之善知識所說之法要與諸佛菩薩之經論皆不相違背,故於現前所勝解之勝妙功德及所伏除之過失沒有絲毫猶豫及掉悔,故能心得決定,具足獲得定心所。即以此勝解而永遠具足此法之念心所,生起善法欲而能令心安住,具足欲心所。再以修止之方法持續加行,心心無間安住此念,使得意識心能夠調伏、安住於現前不再觀察思惟所知事同分影像之念,令心趣向寂靜、最寂靜之境界。彌勒菩薩說此等意識心安住於智慧作意一念,而不再觀察、思惟、揀擇之相貌,稱為三摩地所行境界;而相對於先前之持續觀察、思惟、揀擇之有分別影像,此時意識所安住之念即稱為無分別影像,而此無分別影像亦稱為影像,即是內法塵相分,以其是意識所作意、所緣、分別之處,也是離於外五塵分別之內分別體,但仍具有意識作意安住不動之時間過程行相,故名影像。也就是說,雖稱為無分別影像,然而還是分別心—意識心—之心行所攝,是意識心所作意之處,即是意識心所分別而決定安住之處,仍有證自證分等存在而非全無分別;但相對於六塵中之種種分別而施設為無分別,於究竟法中其實仍是有分別。彌勒菩薩說該無分別影像是三摩地所行境界,即是說該無分別影像就是意識所緣之定境法塵。住於定境法塵中之意識由於顯現出寂靜之心相,乃是相較於領受五塵境之粗略喧鬧;若有人以細意識稱之,所指仍然是具分別體性之意識心,隻是住於已分別完成之念心所所成就之作意中,並不是外於意識心而另有心體可以稱名為細意識。

  如今應成派中觀師宗喀巴竊取“心緣彼不思擇性,無思擇分別故,名無分別影像”之佛法名相,套用於其男女雙身修法中,以領受四喜樂觸之意識心多分住於身觸樂受時,僅能以少分意識攝取杳茫外境,即聲稱當時之意識已達到緣外境有不思擇性;於杳茫之外境無思擇分別(能力),當時之樂受乃因於精液不漏泄而誤以為與身根之觸已脫離能依所依,妄說證得色等法無自性。將這樣荒謬的男女淫樂法之極致境界,說為佛法中之無分別影像,這與彌勒菩薩所說之有分別影像、無分別影像境事之實質法義及修證內涵,全然南轅北轍、了不相幹,佛門中之學人應於此仔細辨別、思惟、揀擇。

  應成派中觀宗喀巴等人,又竊取佛教經論中“盡所有性”及“如所有性”之名相,企圖讓他人相信其所修所證為佛教中的真實大乘止觀及甚深空法。宗喀巴於《菩提道次第廣論》中大談止觀、奢摩他與毘缽舍那,如是而說:

  道所修證最究竟者,如敬母阿闍黎雲:“慧中如徧智,”謂能無雜簡擇一切如所有性,盡所有性,即是慧故。(卷2,56頁)

  故說引發三乘一切功德,皆須二事,一除善所緣心不餘散,專一而住真奢摩他或其隨順。二善觀察善所緣境,如所有性盡所有性,毘缽舍那或其隨順。(卷6,156頁)

  般若波羅蜜多教授論雲:“盡所有性如所有性無分別影像者,是止所緣。盡所有性如所有性有分別影像者,是觀所緣。”此說於如所有性盡所有性不分別住名奢摩他,思擇二
境名毘缽舍那。解深密經雲:“世尊!幾是奢摩他所緣?告曰一種,謂無分別影像。幾
是毘缽舍那所緣?告曰一種,謂有分別影像。幾是俱所緣?告曰有二,謂事邊際所作成辦
。”集論於事邊際,開說如所有性及盡所有性之二。寂靜論師如前所說止觀皆能俱緣如
所有性盡所有性。是故止觀非就所緣境相而分,既有通達空性之止,亦有不達空性之觀。
(卷14,339~340頁)(注2)

  應成派中觀以識陰六識為中心的實修法門中,男女和合之雙身修法及到達第四喜之淫觸極樂,是其最究竟成就“(抱身)佛”之道,故將雙身修法中之受樂境界標上“止、觀”或者“奢摩他、毘缽舍那”之名相;又佛法中之修證,講求的是解脫智慧或佛菩提智慧,故藏傳佛教密宗解說雙身法的止觀時,必定會夤緣引用到主張修學止觀能證無上正等正覺的顯教《解深密經》,以便為己添信作證,此經便成為應成派中觀竭盡所能、極力攀附之經典;這是自稱為遠勝於顯教的密教,極力攀緣已被自己貶為低劣顯教經典的真實例證。然而,《解深密經》〈分別瑜伽品〉中所說者,乃是指已經親證本識如來藏阿賴耶識(異熟識)之菩薩,如何緣於第八識本識之真如法相而修止、觀,勝解此本識之種子(功能差別)以破除所知障及伏除我執煩惱,並已斷離男女淫貪的欲界愛,於時時間思惟、觀察、審定而勤修漸修八識心王唯識種智,然後證得初地;並於後後地中以如來藏為中心而修此大乘止觀,精勤修道,永害一切雜染煩惱之現行與習氣種子隨眠,同時亦分分斷除所知障上煩惱隨眠,最後證得無上正等正覺。修此大乘止觀之菩薩,必須要現觀了知本識如來藏及其種子,亦須了知本識如來藏所生法之世俗及勝義等二諦之真實義。《解深密經》中的盡所有性與如所有性,乃是了知法真實義其中之兩種法相,全都以第八識如來藏及其種子為根本,與密宗藏傳佛教雙身法中的精液不漏、住於淫樂中如如不動的欲界貪愛法完全無關。

  盡所有性者,世尊於《解深密經》中這麽說:【善男子!盡所有性者,謂諸雜染清淨法中,所有一切品別邊際,是名此中盡所有性;如五數蘊、六數內處、六數外處。】彌勒菩薩在《瑜伽師地論》中這麽解釋:【雲何名為盡所有性?謂色蘊外更無餘色,受想行識蘊外更無有餘受想行識,一切有為事皆五法所攝,一切諸法界處所攝,一切所知事四聖諦攝,如是名為盡所有性。】佛與等覺菩薩所說之“盡所有性”,指的是:一切四大所聚集之法皆是變壞相之色蘊所含攝,例如眼、耳、鼻、舌、身、色、聲、香、味、觸及法處所攝色;所有受皆是領納相,不離苦受、樂受、不苦不樂受,不離苦、樂、憂、喜、舍受;三界一切小想、大想、無量想、有相想、無相想,皆不離能取一切境界之想──不離一切取相了別之了知相;一切身口意行,都不離眼觸所生思乃至意觸所生思之造作相;一切分別六塵之心,雖有領受之差別、采境之差別、分位之差別,但皆是從境界、作意、分別而生;除受想行識以外,別無受想行識。菩薩於修止觀之前,對於五蘊法、十八界法、十二處法之廣狹粗細內容,以及有漏有為之蘊處界法為一大苦蘊之理、苦蘊聚集之因、如何修道解脫苦蘊之聚集及係縛、苦滅及煩惱滅之真實寂靜境界等,皆能如實了知無誤;然後觀察三界一切有為之事都屬五蘊法所攝,三界一切諸法全都由十二處、十八界所攝,三界一切所知之事也都歸於四聖諦攝,如是盡知已,才算是真正了知一切雜染與清淨法之盡所有性。

  但六識論的應成派中觀師月稱、寂天、蓮花戒、阿底峽、宗喀巴等,不能了知色等一切色蘊所含攝之法,皆由於其因緣所生性、不能常住性而說色蘊空;此空僅屬於無常空,乃世俗法緣起性空之真實道理所攝,不涉及大乘常住法、非因緣所生之勝義空,不涉及四阿含所說能生名色之本住法——本識如來藏之勝義空。彼等妄想於男女和合行淫而係住精液不漏泄之有為法中,自稱所受用之兩根相觸細滑淫樂為最圓滿不變壞之樂;妄認為精液不漏泄即是能使一切粗界永盡、種子永斷;是不懂欲界粗重法,亦不懂色界細色法,更不懂無色界受想行識,名為不懂五蘊生滅法之欲界凡夫;亦是不懂唯識增上慧學所說種子義,錯將增上慧學所說種子(如來藏之功能差別)誤認作能使女人生子之種子(精液),硬將牛頭逗上馬嘴,與《解深密經》所說“如所有性、盡所有性”全無交集;亦是完全不懂《瑜伽師地論》所說“一切有為事皆五法所攝,一切諸法界處所攝”之凡夫,自墮於五蘊生滅法中,亦墮於十二處、十八界生滅法中,都不知樂空雙運淫樂境界正是苦聖諦所說之苦,亦是不知“一切所知事四聖諦攝”之愚人;由此證明宗喀巴等六識論者,完全不懂“盡所有性”。

  彼等妄計於色蘊等法中增益色之自性;妄想證得身觸極樂時不注意於色陰,即說為受樂之身已空,說此為空、為清淨;而不知男女二根之樂完全是身觸所攝,墮於色陰之中,不懂色陰的盡所有性。又於受蘊中增益受陰之自性,將壞苦、行苦所攝之淫樂覺受計著為永恒不壞之樂,再度墮於受陰中;不知男女二根之樂全然不離受陰,墮於受陰之中,不懂受陰的盡所有性。又於想陰之中益增其領受淫樂之知,欲長時間清醒領受淫樂而不昏沈,計為佛地之正遍知;不知對男女二根淫樂之知全然不離想陰,墮於想陰之中,不懂想陰的盡所有性。又於身行及識陰六識之識行中,不斷以識行而觀察淫樂是否常保於最大最強之狀態,於是不斷地增益身行而保持最大淫樂之觸覺;如是時時增益身行與識行才能長時間領受淫樂,不知對男女二根淫樂之保持,必須身行與識行持續不斷,全然不知自己已經墮於行陰之中,不懂行陰的盡所有性。又於識陰六識中增益六識之勢力,保持六識覺知心離念而長時間專心享受淫樂,欲使識陰六識常住不壞,期能永劫領受淫樂而常住不變,妄計為佛法中報身佛之快樂果報;不知能領受男女二根樂覺之離念靈知心正是識陰,正墮於識陰之中,不知應滅除識陰而離三界生死苦,是不懂識陰的盡所有性。如是完全不懂五陰的盡所有性,亦是不懂苦聖諦之凡夫,竟援引等覺菩薩之果位修證名目,自欺欺人而號稱可以即身成佛,謊稱可以證得報身佛果;是完全不懂盡所有性的凡夫,也是完全不懂佛法的附佛法外道。

  由彼等不能值遇真善知識之教授,或雖值遇而不信受,故對經論中所說色蘊外更無餘色、受蘊外更無餘受,乃至識蘊外更無其餘識蘊之正知見,全然誤計,處處墮於增益五蘊虛妄自性之我見中,又如何能夠跳脫我見之係縛而如實了知蘊處界之真實內涵?一切應成派中觀師皆墮於六識論邪見中,悉皆執著識陰全部或識陰中之意識為常住法,其實皆是未曾斷我見之凡夫,連聲聞初果修證的正知見都不具足,何況能證聲聞初果?又否定第八識如來藏,何況能證第八識如來藏而進入大乘見道位中?竟然奢言其修證更高於顯教之佛!如同低賤貧乞小兒自稱為王,自取僭滅,未來無量世果報堪憂。

  若究其實,彼等所思所想仍然攝屬於繩上計蛇之法,尚未能知繩之所以為繩,何況能知繩上所計之蛇為妄!又如何能夠真實了知菩薩所證見惑思惑之現行、修斷及隨眠永斷之盡所有性?更如何理解菩薩所修所知障隨眠永斷之盡所有性?古天竺密宗祖師及藏傳佛教祖師,於男女雙身實修中,以“由係身中菩提(精液)令無漏泄,不變妙樂最圓滿時(達到性高潮中的第四喜全身遍樂時),一切粗界悉皆永盡(精液說為粗界,淫液說為細界)”的師徒合修下流境界,作為證得顯教最後身菩薩的盡所有性,實際上乃是不離行苦及壞苦,並非宗喀巴所說的“不變妙樂”,墮於一大苦蘊之聚集法中,而且是墮於欲界最低層次、最粗重執著的下流境界中;竟然抄襲彌勒菩薩論著中所說等覺菩薩果地修證之佛法名相,大談止觀與盡所有性等法,無疑是以誑語欺騙善良之學佛人墮入鄙陋之世俗淫欲深坑中,還讓人誤以為是在正修成佛之法,目的隻是在誤導佛教徒枉費一切身心與資財而不斷支援邪淫之藏傳佛教喇嘛,可以永續的遂行彼等淫人妻女、廣淫天下美女之目的罷了,全都與佛法的修證無關。

  如所有性者,世尊於《解深密經》中這麽說:

  如是,一切如所有性者,謂即一切染淨法中所有真如,是名此中如所有性。此複七種:

  一者流轉真如,謂一切行無先後性;二者相真如,謂一切法補特伽羅無我性及法無我性;三者了別真如,謂一切行唯是識性;四者安立真如,謂我所說諸苦聖諦;五者邪行真
如,謂我所說諸集聖諦;六者清淨真如,謂我所說諸滅聖諦;七者正行真如,謂我所說
諸道聖諦。

  菩薩除了如實知諸雜染清淨法中盡所有性以外,以其親證自心如來所引發之佛菩提智慧,現前觀察自心如來所親生之異熟五蘊身,及流轉於三世而有五蘊身生起之先後性。例如:名色緣六入、六入緣觸、觸緣受等先後性,而自心如來之真如法性於名色等諸法先後生起之中,從亙古以來即是一類相續、從不變異、無先後性。菩薩又以自心如來非有性、非無性之中道性,現前觀察有情人我實非常住不壞之人我,現觀一一蘊假合而成,虛妄不實,成就人無我之現觀;又觀察五蘊諸法並非真實有我,現觀五蘊諸法虛妄不實,成就法無我之現觀;然後於其中現觀一切染淨法中所有第八識的真實與如如法相,親證真如實相,名為親證一切染淨法中所有真如;於一切染淨法中所顯現之第八識如來藏的真如法性,即是如所有性。菩薩如實了知五蘊諸法皆由自心如來直接、間接或展轉所生,自心如來是本識如來藏而恒時顯現其真如法性故;然七轉識皆是本識之見分所攝,一切之分別唯是本識所現之見分與本識藉五根觸五塵所現之內相分、外相分,以外即無任何一法可得;而此諸法雖有染淨,其中所顯之第八識如來藏卻是恒時皆如,是名如所有性。

  菩薩又現前觀察一切苦之實體,乃是由有情之自心如來支援一切果報體功德法,故成就一大苦蘊,方有五蘊流轉之三界生死苦,是苦之真實道理;由於第八識自心如來於阿賴耶識位,能執藏一切雜染業種,所執藏種子亦永不毀壞而與三界苦相應,是一切苦積集之真實道理。菩薩又現前觀察自心如來一向無我、無我所,一向不與六塵中之一切三毒相應,一向不與雜染煩惱相應,本來具足真如之清淨涅槃法性,由是轉依,斷除一切煩惱習氣執著、滅了五蘊之後有,還是以自心如來之本來清淨涅槃法性而說無餘涅槃。所有一切解脫道或者佛菩提道所修止觀中,真實之智慧三昧定心主體仍是自心如來,於三昧中所觀寧靜之法塵相亦是自心如來所現之內相分,恒處三昧中之自心如來方是道之真實道理;而自心如來恒於一切法中如如而不動其心,卻能隨緣應物而生顯一切法。菩薩對於一切染淨法中之真如法相如是現觀、如實了知,即是了知及親證如所有性。

  月稱乃至宗喀巴等應成派中觀之一切傳承者皆是六識論者,不承認實有第七識意根與第八識如來藏,不離識陰六識範疇而以欲界凡夫之心,妄想於男女和合中所受身觸樂受,於長時行淫而攝精不泄之連續高潮中,冀能永盡一切精液漏泄,編造謊言而說當時之身觸妙樂與色身無所關聯,說其樂觸覺受已脫離色身而不再有能依與所依之係屬關係,故自稱“樂觸”無五蘊之自性,妄稱已盡一切界之“空身”亦無五蘊之自性,妄稱該“樂”、“空”即是如所有性;其實未盡一切界,未離五蘊自性,未知第八識於一切染淨法中顯示出來之如所有性。彼等竊取諸多佛法名相,未曾信受世尊於經中所說之阿含解脫道法,亦不信受方廣唯識諸經所說之佛菩提道法,竊取《般若經》中所說之勝義空名相及菩薩根本論中之佛法名相作為掩護,其修行核心主要還是依循密教(藏傳佛教、喇嘛教)男女雙身法實修之一切淫樂極致境界,與佛法全然無關。

  再從人間色蘊之事相上來說,且不論佛法修證:彼等縱使已練就攝精不泄、或泄後回收之本事,仍然隻是依於色蘊之身根法界及四陰法界而修,其樂空雙運之境界完全墮於色陰與受陰之中,仍被色蘊、受蘊所陰蓋;若年老色壞而沒有了身根界,就沒有所謂攝精不泄之事;若年老色衰而無法生起樂觸,就失去了第四喜極樂,乃至連初喜都不可得,又有何藏傳佛教所說的盡所有性及如所有性可說?任何一位沒有佛法知見背景的理性者,皆不能否定此事,何況有佛法正知見之人。身根細滑觸之樂受,乃是長養身根界後有種子之法;在努力修練雙身法時,欲界貪愛的種子起現行、現行熏種子已經成就,如何能以虛妄之法而想要盡一切界時就能盡一切界?更何況所盡的界並非佛法中所說的煩惱障及所知障的煩惱功能等界?更欺騙自己及世人而說:當時之身已盡一切界,故是《般若經》所說之無色受想行識之空。真可謂荒唐至極!

  身根細滑觸所生之樂受,完全不離五蘊中之色陰、受陰自性,又因為不能舍離色陰、受陰而一心趣向,很明顯的墮於同時增益識蘊中能取境界自性為真實不滅自性之我見與我所執之中;這種男女雙身合修而得之樂空雙運淫樂境界,其實不離能依之識陰六識及所依之色身男女二根,具足能依與所依;然而藏傳佛教應成派中觀卻又編造“樂、空與色身已無能依與所依之係屬”,故自稱已領受“五蘊無自性”之法,宣稱“無五蘊之自性故無五蘊我(意即得無蛇之念與無蛇之作意)”,自稱已滅一切五蘊我(蛇)之分別,與佛法內涵完全相悖。不於繩上計蛇解,亦是藏傳佛教應成派中觀竊取佛法名相恣意使用之手段,彼等完全不如實知五蘊我之內涵,處處墮於增益五蘊自性之我見中;妄談不於繩上作蛇解,妄言“無蛇之念、無蛇之作意、滅除一切蛇之分別”,實乃佛法妄想專家,亦是佛法名相盜用專家,此之稱號應由藏傳佛教諸喇嘛獨得,無人可以分得!

  雙身法中身根樂觸之樂受,是經由身識及意識心領納,取樂觸之相而了知,經由作意而不斷領受;領受之時即是分別,這樣的過程皆不離、亦皆必須依於男女身根之相觸與變異性之磨合、摩觸,不離能依與所依;不論是男女二根或後來遍及全身之樂受,皆依於色陰身根之摩觸才有樂觸,樂觸依於身識攝取身根之觸塵而有,故具足能依與所依,未曾脫離身根之係屬。但應成派中觀諸傳承者盜用佛法名相卻指鹿為馬、顛倒黑白,憑空想像《般若經》中所說空中無色受想行識等名相,就假想攝精不泄(不變壞)受四喜之樂時,於忘卻色身之身心杳茫中,錯認為此即符合《般若經》所說空中無色受想行識,妄說“樂、空”與色身已脫離係屬關係。然彼等之所思、所見,其實未曾脫離五蘊之自性及五蘊我見之係縛,解脫道中最基本之斷我見能力尚且無法達到,五蘊空之世俗道理絲毫未能如實了知,更何況能了知含攝空與不空之大乘勝義空?

  未曾知、未曾證勝義空之應成派中觀諸傳承者,墮於五蘊自性中,否定第八識的真如法性,又如何能知解經中所說第八識於一切染淨法中所顯示之安立真如、邪行真如、流轉真如之義理?遑論窺覷了別真如、清淨真如及正行真如之內涵?彼等以欲界五欲所纏之凡夫身,高談阿羅漢所不知之大乘止觀奢摩他與毘缽舍那,妄想自己已有智慧能揀擇一切法之如所有性及盡所有性。就好像身無分文之乞兒一般,拾得粗石而換取卵石之後,妄想自己是財寶豐饒之長者,處處與人談論自身所未曾見之珠寶色澤與光彩,以為自己真能辨別一切珠寶之真假。而宗喀巴更是不掩其愚癡,抄錄經文字句及引用應成派中觀前輩論師所說雙身法之奢摩他與毘缽舍那、無分別影像等似是而非之說法以後,其實完全不知經中所說無分別影像、盡所有性、如所有性之義理內涵,卻下了這樣的結論:“是故止觀非就所緣境相而分,既有通達空性之止,亦有不達空性之觀。”這就是自己沒有能力修證止觀,亦未曾知解勝義空者,卻不知自己之所墮,而以經論中所說奢摩他、心一境性之止所緣無分別影像之名相,攀緣附會為已通達勝義空性,乃是密宗古今祖師錯會佛法之最佳證明,因為宗喀巴是密宗祖師之集大成者。

  若是單於文字敘述上看來,宗喀巴等應成派中觀者,似乎隻是以定為禪之錯悟者;然實質上卻是在誤導眾生走向其男女雙身行淫之世俗修法,完全墮於欲界世俗淫欲之法中而戕害眾生廣被欲界法所係縛;與佛法中色界根本禪定之止觀修證及禪宗之證悟空性如來藏止觀,全無絲毫瓜葛,更與《解深密經》及《瑜伽師地論》中所說地上菩薩現觀之盡所有性、如所有性全然無關。故應成派中觀以其沒有能力棄舍欲界五陰及欲界五塵貪著之意識心,主張“到達奢摩他所緣無分別影像,並於其中觀察無五蘊我之自性,就是通達空性、證得無分別智”,完全屬於妄想與戲論。

Shixiang摘編自inter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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