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很多故事,有的聽來的,有的看到的,有的自己親曆的。
今天接著說兩件關於性騷撓事件的出入意外的結果。
第一個故事發生在加拿大十多年前,故事的男女主角我都認識,曾經一起工作過,不僅認識,我還經常與他倆打交道,我太知道誰是好人誰是不太好的人。這倆個都是當地白人,男的高大威猛,舉止行為也蠻規距,女的小巧伶俐,看起來也召人喜愛,大家都知道他們配對了,戀愛了。但不久,聽說男的被開除了,開除的原因竟是性騷擾,騷擾的對象竟是他的女朋友,不!前女友。原來,男的想離開女的,女的為了報複為了臉麵,想法設法假裝挽留他,男的經不住誘惑,又吭哧吃起了回頭草了,女的也裝模作樣半迎半拒,男的便每天幾個電話熱烈追求,女的一看東風己來,時機己到,一舉告到人事部,男的性騷擾行為成立被立馬開除,女的對人說,這就是我要看到的結果,現在才明白為啥這個女的個子不長,原來都長心眼了,幾年以後,聽說這個男的去搞政治了,想競選當地議員,看來這個男的真的盡長個子沒長心眼。
下一件事件發生在上個世紀末,我在上海某公司上班的親身事件。女角不隱瞞,就是我,男角是我同一個公司的同事,我叫他S工。這件事我隱藏了二十多年,從沒對任何人提起。最近想到有關上海男人愛不愛麵子,看不看重名聲的這個問題,讓我一下子又想起了那段往事。
S工戴著眼晴,中等身材,一眼看起來就是給人彬彬有禮的知識分子的形象,他平日裏工作認真,對人溫文爾雅,樂於助人,我們這個單位是剛從上海辦事處升為上海分公司的,所以開創之初,人手不多,很多事都要幹,S工比我來得早,我當時二十幾歲,他應該四十出頭,我們一向合作愉快,叫他S工.,他的真實姓名,這麽多年,我還真的忘了,但他這個人我一直忘不了。
一般情況下,我都是獨來獨往去銀行,去財政,去工商等,但那天我和S工倆人一起去虹橋機場海關報關,報關完畢,在機場外,我們注意到有一部直達人民廣場的空調公交車,我們就直接坐上了公交車。外麵三十幾度,驕陽似火,一下子進入冷氣彌漫的空調車讓我一下子感覺舒服適宜,昏昏欲睡,我靠在椅背上,想著閉眼休息一會兒。
正迷迷糊糊間,忽然感覺有人碰了我的大腿。我猛地一驚,睜開眼睛,是他——我的這個男同事,把他的右手搭在我的沒被裙擺覆蓋的靠近膝蓋的大腿上,我清楚地記得那天我穿著萍果綠的符合上班穿著的連衣裙,裙子是直筒式的,坐下來腿部肯定會裸露一小截,我們一直相處得很自然,像所有普通而禮貌的同事一樣,所以那一刻,我有點錯愕,不敢相信自己的感受。
我下意識地不悅地說:“ S工,我不喜歡這樣。”他低下頭,聲音也低低的,說:“對不起。”那一刻,我真是很生氣,然後,我們一路沉默著,空氣裏充滿著尷尬。還沒到人民廣場,在靜爾寺站,我就先行下車了。
第二天我多麽想不去上班啊,但想到公司的很多圖章還在我抽頭裏,我不得不硬著頭皮把班上,上班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想著我該怎麽麵對他。這種事對於當時的我肯定羞於告訴任何人,我絕對不會報告經理,而且他在每個人的印象裏都是正人君子的形象。我決定就暫且保密,什麽都不說,如果他還是以前辦公室的他而不是那天公交車上的他,我就當做什麽也沒發生,真的蠻難的。一想到還要麵對他的尷尬場景,如果天上掉下來一筆橫財,我馬上就要求辭職。我步履沉重地進了公司,但尷尬的問題不存在,他請假了。
第三天,他還是沒有來,一個女同事說,他辭職了。我聽了很驚訝,沒想到,我一聲不吭沒說什麽。這一切來得太快,整個過程我還沒消化完,它已正式宣告結束。
他的離職讓我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或許是遺憾,或許是不安,或許是對自己無法改變事情的無奈,但整樁事情,我也沒做錯什麽。。然而,無論如何,這件事讓我更加明白,上海人是多麽看重麵子和名聲。我衷心祝願S工今後的生活風平浪靜,過得安穩。
貝街關門,去看它店的衣服,我的鄉下的表妹以前也做這些花裙子,襯衣,她們是為英國一家貼牌生產的,在貝有它的衣服專櫃,我每次去鄉下,她都讓我挑選些衣服,但花裙子特別是紅的,我很少穿。這裏標價一百伍,二百左右,我表妹來這看了一定要吐血。我還有朋友是做這種出口生產的,有空再寫他她們的故事。他們如果不是買房賣廠,那都是不是變成老賴就是一夜回到解放前,以後再說吧。
你願意看,我願意講。(學上海老孫,一個我喜歡聽他講故事的一個蠻紮勁的人)
我們都想表達一種對美好、純淨、進步人類社會的強烈向往和保護,看到某些不文明的言語真是不可理喻。
先生好,今天貝店有很多清倉物品,我還真淘到便宜貨。給兒子淘了兩本筆記本,原價15,清倉1元,真是大甩賣。
當然我說的是有教養的文明人,流氓,小癟三,痞子,強奸犯們不屬於文明人類,他們的基因最好別`留在人類的基因庫。
翩翩葉子 2025-04-10 09:18:42
你好,我為啥要捫心自問啊,他又不是我的男神,他隻是我的同事啊,我知道,他知道,大家都知道,隻是同事關係啊,是男神,就沒有這個故事了,很簡單的事情呀。
最近因為自己有篇文涉及到性騷攏話題讓我想起了這段二十多年的往事,我前幾周寫了一篇小說,引起了某些假正經的不適。建議我寫些真實的東西,所以就有了這篇不加油不加醋的故事。而且我有個習慣,我寫的都是十幾,二十幾年前的往事。也許當事人都不記得
我一直相信,人性從來不是非黑即白的。每一個選擇、每一個告別,背後都有無聲的掙紮與痛楚。有人為了自尊默默離開,有人為了麵子甘願輸掉一段感情,還有人,在傷害別人之後,卻也在夜裏獨自懊悔。
我們走著走著,總會學會一點點理解:理解別人的軟弱,也理解自己的無力;理解成年人的世界裏,很多事情沒有真正的對錯,隻有無法回頭的遺憾。隻是希望,以後再回憶起這些往事,不再是羞恥或憤怒,而是一種溫柔的釋懷。
謝謝那些曾經走進我生命的人。無論最後以什麽樣的方式離開,都教會了我,如何成為今天的我。
: 還有因為這部公交像是專為裏麵工作人員通勤而設的方便車,站頭隨叫隨停。當時下午,二三點鍾,我們上車時,人真不多。我們差不多是空車時上的,我與同事坐一排,兩人座的,我坐右邊靠窗的,應該是起點站,我是路盲,我以前經常去國貿大廈,虹橋機場第一次去,不熟悉,都是我這男同事領路。這種公交,剛出現在上海街頭,車身高高大大的,票價有點貴。
另外,魅力野花也應該是久經江湖了吧,不要說在人多人少的情況下,小老百姓隻會像做賊一樣偷偷地摸摸屬於別人的大腿來解解讒,就是有的地方有的人在開公家大會期間還會硬搶民女呢?等以後我有空了,高興了再說些我的故事,她的故事,還是也許就是你的故事,心莫急。
我做事做人,心中無愧,所以我也不怕真麵目示人。我認為我足夠強大,而且經過這場暴風驟雨,我會變得更強大。
這幾句本來想加在博文裏,太遲了,就自己給自己留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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