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我又要回來了!
過去的歲月,幾乎哈夫時間在上海,哈夫時間在國外。但看來看去還是上海的風景最美麗,吃來吃去還是上海的小菜最好吃,上海小菜,咪道真是好極了。
上海的初春最美麗-一home home home.
令人賞心悅目的小黃車
我是一個吃腥的貓
清明時節,青團上市,為了逃避大幅度青團長價嫌疑,店家除了傳統的豆沙青團,又出了什麼齊菜青團,肉青團,蛋黃肉鬆青團,變來變去變去,還是豆沙最正宗,好吃。隻是上麵新雅的一蒸,等我打開蓋頭,六隻青團變成了2隻。老媽說我蒸過頭了,歪果仁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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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豆漿與豆腐花
油町筍 ,紅燒竹筍,三月份正是竹筍上市時節,每天吃也吃不厭。
小紹興"的白斬雞,不加任何調味品,原汁原味,皮薄肉嫩,據說如隱隱地滲出一點血水的,更加鮮美。隻是現在還是否有正宗的走地雞。我一向不吃雞,先生幾年沒回上海,我隻得悶聲不響做三陪。陪坐陪看陪聯想。看到雞,想到童子雞,也叫"沒性生活的雞",想想真傷心。豈止沒性生活,好些雞為取悅主人,每天一個蛋,還是兔不了哪一天被主人一把抓住頭脛,砍了,成了盤中歺。我的第一個寵物就是雞,小時一次過年前,鄉下帶來了一個小母雞,她長得小巧輕盈,毛色光亮,安靜又乖巧,每天還不忘下一個與她一樣小巧的雞蛋,我與妹妹真心喜歡,不許爸媽染指對她下手。一天,裏弄居委阿姨找上門來,說,張同誌啊,聽說你家陽台上養了個雞,領導同誌要帶頭搞好愛國衛生運動。第二天,老爸就磨刀霍霍,對雞下手,或許還是不忍心或經驗不到家,被殺得半死不活的雞奪命而逃,末路狂奔,從家裏的灶皮間奔出弄堂,竟一路奔到馬路上,我們全家五囗人一路緊追,我與妹妹想看又不敢看。從此以後我倆不再想吃雞。
雞真不是我的菜,但看得實在養眼。
我以前好喜歡吃黃鱔,而立秋是黃鱔最肥美的季節。去飯店吃飯,每頓都少不了點鱔絲。想起以前在上海,與媽媽一起到菜場去買新鮮活的鱔絲,旁邊攤頭有專門的阿姨當麵免費幫你活殺,劃絲。然後我們拎回來,馬上衝洗幹淨,加油加紅醬油用大火烹調,裝盆,然後再灑上胡椒粉,放些蔥花,最後再澆上滾燙的油,一盆又嫰,又滑,又糯的"的響油鱔糊"就可以端上圓台麵了。去年回家,我們姐妹倆傾情合作,妹妹在旁邊上網念烹煮方法,姐姐我親自磨拳擦掌,大顯身手,爸爸說,比飯店的味道還好吃,老爸就經常用這種方式,讓我與妹妹心甘情願,爭先恐後做家務,並且樂此不疲。
我與我的小眯眼妹妹合作的產品,她上了網,說加了大蒜更好吃。
老爸說我的尀藝是家裏最棒的,我不時常回家,所以他每年最多也誇我一次。
過泡飯最好吃的小菜絕對是鹹帶魚
早飯大家喜歡吃大餅油條脆麻花,老虎腳爪餈飯糕,如果再加上鹹菜毛豆鹹帶魚,蟹糊蝦漿黃泥螺,那這頓泡飯真是瓜瓜叫,一隻鼎。鹹帶魚通常是前晚吃剩下來的,雖然早已沒有剛剛炸出的香噴噴,但鹹咪咪的最下飯。油條每日更不可少。以前對麵大餅裏上班的我們背後裏經常叫她"黑皮"的一個黑裏俏的當地老姑娘,別的師傅盛豆醬都盛得撲撲滿,實別別,隻有她半不郎當,短斤缺兩,蝦米,紫菜放得一眼眼,多放點蔥花就像要從她身上割一斤肉一樣,與人講話的態度也硬梆梆,"介急吼吼,做啥?油!滴滴伊,滴滴伊"。凶是凶得來,像個雌老虎。她做油條,人家二頭摘掉一點點,輪到她下手很重,截掉一大段,短斤缺兩,截掉部分又混到麵粉裏去了,他們也許是上海當地人最後一批在大集體大餅店裏做生活的,現在的早點飲食店幾乎都是新上海人的天下,他們勤奮買力,服務態度好。操著半生不熟的上海話,每日笑臉相迎服務上海的阿姨爺叔們。
一夜春雨,草頭上市,草頭一定要大火快炒,放多白酒,馬上裝盤,我放老爸的五糧液,老媽驚叫,嚇"少擺點,少擺點",嚇得我幾乎失手,還好,最後最後沒有失手,否則老爸回來,不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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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年十月吃大閘蟹,去年三月隻有梭子蟹,記得兒時,夏天,梭子蟹價格是很便宜的,現在價格不同以往。
新天地裏的鼎泰豐小吃,量不多,價格也不好,但喜歡排隊的人真不少。我也不幸是其中一員。
這條差不多1千多元的小刀魚。刀魚宴,每人一條小刀魚,想想真心有點貴。小時候,聽到祖母說過吃刀魚,那時候,刀魚好像並不貴。物以稀為貴,現在咪咪篤篤小,吃的到底是什麼。
我好有吃福,前年金秋十月回鄉,家人弄來一箱陽成湖大閘蟹,去年回鄉,家人又弄了一箱海鮮。
今年回家,肯定又有美食在等我。
小編不讓我這篇嘔心瀝血,化了很多時間整理,尋找圖片的美食文上首頁,不許她,他吃,我們4百多人關起門來悶吃,讒煞他們。哼!哼!!哼!!!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