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無外乎下列三種人
1)擁抱體製
2)與體製保持安全距離
3)遠離體製
擁抱體製---是進取的需要
與體製保持安全距離---是生存的需要
遠離體製---是理念的需要
然而,還有一種人,他不屬於上述任何一種,他的名字叫變色龍,他隨體製的變異起舞,看權臣的眼色行事,在民情和官意之間左右逢源,這種人,大都吃著皇糧,喝著民血,從不吃虧,更不會落難,其中一些獲益很可能遠超上述任何一種。
這幾種作家,在有人類的地方都存在,不同之處是每一種在群體中的比例不同,體製差異越懸殊,比例差異就越大。
公共危機發生時,體製決定媒體、作家的表現。是配合政府的表演,還是關注民眾的現實;是在意自己的風光,還是留心民意的動向,反應這些人的操守如何。
我看到最精彩的一幕,是一個作家從質疑體製的弊端,到大大方方的被招安。
方方直言:“我寫‘武漢日記’的基調始終秉持與政府絕對保持一致,絕對配合政府的每一項舉動,並且努力幫助政府說服不理解的人們,幫助政府安撫焦慮的人們。”
而我想說:我從未想過如何與政府絕對保持一致,而總是在想,如何讓政府變得更好,更能契合民意。
即使她在配合政府,我不認為會有什麽實質性的幫助。因她的作為引起諸多爭議,反而影響了抗疫的實效。這個當口,文人還是少說,不說為宜。她畢竟不是一線記者,最好不要轉移大眾關注的焦點。如果你沒有切膚之痛,沒有親臨困境,沒有參與具體救援,你當然可以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品頭論足,真正有需要幫助的人是沒有閑工夫聽一幫文人說什麽感同身受,寫什麽我和你們在一起這類文字的。
既然要抗疫,為何要逞一些沒有營養的口舌之快!文學是戰後的佐料,不是戰時的營養,沒聽說過哪一場戰爭靠文學打贏。
相比,現在是團結一心抗疫的時候。
真的想直起來,多彎,多久都不是事兒。
這年頭太多人的正義不過是逞口條之快。
我還真沒看出哪裏像男兒,隻看見被招安。
然而情況改變的話,也許不少人能做到——假如一有不懼俗世惡勢力的精神信仰,二有能與惡勢力一拚生死的物質武器。
否則,還是遠走天涯,找一片安身立命的自由土地吧!
走錯門把腦袋擠了?
見利忘義那是真性情,但良心也是可以裝出來的。
此後疫情失控,禍害了全中國乃至全世界人民!
親自指揮、親自部署,親自隱瞞!
這種大撒幣,應該立即下台謝罪!
我不會預測我不在場的情形下會做什麽,這太矯情,但我知道什麽情形下我會做什麽,這就夠了。
有時彎腰是為了有一天能真正站起來!
可以說是有限的異聲。
沒錯
文人想怎麽表現是自己的選擇,但不應該綁架民意。
中國有思想的人有。但在 1.5 米的房子裏,你無法挺直 1.8 的脊梁。
我的這些文字在幾個微信群裏都能看到,國內當然也能。牆內,牆外,我的說法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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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想說:我從未想過如何與政府絕對保持一致,而總是在想,如何讓政府變得更好,更能契合民意。
我的這些文字在文學圈的微信上也能看到。
不僅僅是作家,各行各業都一樣,左右逢源是不二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