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無外乎下列三種人
1)擁抱體製
2)與體製保持安全距離
3)遠離體製
擁抱體製---是進取的需要
與體製保持安全距離---是生存的需要
遠離體製---是理念的需要
然而,還有一種人,他不屬於上述任何一種,他的名字叫變色龍,他隨體製的變異起舞,看權臣的眼色行事,在民情和官意之間左右逢源,這種人,大都吃著皇糧,喝著民血,從不吃虧,更不會落難,其中一些獲益很可能遠超上述任何一種。
這幾種作家,在有人類的地方都存在,不同之處是每一種在群體中的比例不同,體製差異越懸殊,比例差異就越大。
公共危機發生時,體製決定媒體、作家的表現。是配合政府的表演,還是關注民眾的現實;是在意自己的風光,還是留心民意的動向,反應這些人的操守如何。
我看到最精彩的一幕,是一個作家從質疑體製的弊端,到大大方方的被招安。
方方直言:“我寫‘武漢日記’的基調始終秉持與政府絕對保持一致,絕對配合政府的每一項舉動,並且努力幫助政府說服不理解的人們,幫助政府安撫焦慮的人們。”
而我想說:我從未想過如何與政府絕對保持一致,而總是在想,如何讓政府變得更好,更能契合民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