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 (6)
我曾經和一個清華的老魏一起住在一個房東家裏。房東就是一個孤老太太,雖然是大學畢業但是所有外語中她法語講得好、英語講得最差。
她和我們交流時也不知道她到底講的是什麽語。
一天,我和老魏一起回到住處,老太太開門迎上來說,“魏先生,今天有一個woman來找你”。
老魏一聽有一個woman來找他,眼睛頓時一亮,心想是誰來找我呀?
我趕緊說看來你是要交桃花運。
老魏趕緊問是中國人是外國人。
老太太說是中國人。
老魏估計琢磨了一晚上,把認識的陸港澳台新的所有華人都想了一遍,就是想不起來這個中國女人是誰。
第二天,一個台灣男對老魏說昨天去你家找你了你不在。
老魏和我這時候才明白,老太太是想說一個男人(hombre)來找你,但是說成了人類(humano),老太太又是把人類按英文的發音,就發成了uman(h在拉丁語係語言中通常不發音),老魏和我按咱中國人的習慣自然而然把uman聽成了wuman,理所當然地認為老太太是發woman的音,就想當然地認為是一個女人來找老魏了。
Hombre --> humano --> human --> uman --> wuman --> woman
讓老太太這麽一發揮,男人一下子就變成了女人,讓我們老魏白激動了一晚上。
這事兒整得!
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
是啊,要不跳到大西洋裏麵也洗不清。
要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