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列主義,斯大林模式,毛澤東思想為“黨文化”奠定了基礎,它是中國近代文化(文明)的病毒。
(前)南斯拉夫共產黨第二號領導人吉拉斯早在1956年著書《新階級》(美國出版),他最早說出:在共產黨統治的社會裏,在消滅了原有的剝削階級後,又出現了一個比原來的剝削階級擁有的更多的特權新階級。
蘇聯總統戈爾巴喬夫在《蘇共解體宣言》(1991年12月17日)中所寫:“馬列主義這一套荒謬絕倫的邪說經過七十多年的實踐,從理論到實踐都徹底失敗了,並用曆史事實證明馬克思主義是徹頭徹尾禍害人類的荒謬邪說”。“斯大林為了統治俄羅斯和世界,把社會主義製度和共產黨不斷推向全世界各國。在世界的各個角落,隻要出現共產黨就會出現內戰,饑荒和恐怖,就把燒殺,掠奪,暴亂,篡國奪權,血流成河帶到哪裏。。。”。
“五四”新文化運動倡導的“科學與民主”精神,曾一度響徹中華大地。中共創始人陳獨秀主張走民主憲政之路,抵製“十月革命(政變)”引入中國。爾後中共成為第三國際的一個支部,完全受“斯大林模式”的控製。在中共“七大”上,劉少奇提出“毛澤東思想”,它實質上就是列寧主義,斯大林模式的中國化—黨(M)文化。它異化了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拋棄了孫中山的“三民主義”文化。
近一個世紀的經曆證明,共產主義改造人性的工程沒有成功。共產黨坐了天下以後,就沒有私心嗎?蘇共和中共執政後蛻變為一個新階級—權貴寡頭集團。毛澤東晚年就想安排江青,毛遠新接班,搞家族統治麽。
後鄧小平時代,實行“權利市場經濟”,而不是自由市場經濟。“官二代”啟用老頭子的“權利”相機變成了各類“國企”的董事長,滋生了中共元老“家族式”腐敗。著名記者陳香梅女士說:“鄧小平家族式中共家族腐敗的帶頭羊”。李鵬女兒控製了水電企業,江澤民兩個兒子掌控了上海的金融-股票行業。。。進入江澤民時代(中共16-18大期間)誕生了遍布中華大地的權貴階層--新階級。
筆者認為,中國經濟的演化模式應是:私有製毛 →國有(官有)製後鄧 → “官二代”所有製江 →中共新階級,中共的“特色” 社會主義向“新階級”發展演變,證明了1956年吉拉斯的預言何其英明。據媒體披露,僅占全國人口4%的官員,卻擁有了中國經濟收入的70-80%,中國的貧富差距局世界之首;中共的各級官員變成了無官不貪的特權階層,這才是共產黨追求的“社會主義”。有社會主義嗎?
黨性取代人性:
什麽是黨性?一切為公,什麽事人性?人的利己之心,兩者是對立麵,是水火不相容的。
所謂“黨性”與人性的矛盾,就是共產黨“一黨專政”所造成的“官僚權力與社會公民基本權利”之間的矛盾。
馬克思曾認為,私有製的建立是“利己之心”的源頭。事實並非如此,私有製不是“利己之心”之源,恰恰相反,人的“利己”之心才是產生私有製之源—私有財產不可侵犯。爾後這一觀念變成了人類的共識。“黨文化”可以用政府權利來消滅私有製,但權利不能去消滅人的利己之心—人類的自然屬性。
陳獨秀在《我的根本意見》一文中說:無產階級民主不是一個空洞的名詞,其具體內容也和資產階級民主一樣,要求一切公民都有集會,言論,出版,罷工之自由,特別是反對黨派的自由。他還說: “民主隻有真假之分,沒有“資”,“社”之分。。。”。然後M時代一直批判“資產階級民主”。
上世紀八十年代是一個全民啟蒙的年代,但中途折腰。知識界也下海經商—向錢看;另一個側麵是當時中國的市場經濟還不是自由競爭的市場經濟,而屬“權利市場經濟”;權利和市場相結合,又加上金錢的力量,這就會對個人產生了更為深遠的影響。在這種大環境下,堅持學術獨立幾乎不可能。
到了江澤民時代,知識界也被時代潮流同化了,用金錢買院士,博士及各類職稱;招考博士生,男孩子送紅包,女孩子獻身,花錢請別人代寫博士論文。。。知識分子的人性,良知,道德水準徹底丟了!當代知識分子喪失了人性,才是民族最慘的悲痛!
在“黨文化”的控製下,“人性”被異化而淡弱了。中國人跟其他國家的人有本質區別嗎?人都有對民主,自由,平等,個人權利的訴求。知識分子最重要的是“獨立人格”,尤其是拒絕“權,錢,色”的誘惑!首先要獨立於“權利”,不能為權利唱讚歌,要堅持說出真相,見解和思想。另一方麵也要獨立於市場,既不依附於權利,又不依附金錢,做到這一點是極不容易。
總而言之,共產黨的政治壓製與知識分子維護自由的立場是完全對立的,要求知識分子說些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去屈從於某種理論教條的生搬硬套,這本身就是對知識分子的一種人格侮辱。這就是“黨文化”對人性的扭曲,製度愈有問題,人性就越壞,文化,人性進入惡性循環了。
周有光老人(104歲)認為:中國思想界如今的狀況很糟糕。社會科學很不發達,在諸多方麵尚處於玄學階段,仍屬神學思想,玄學思想,而不是科學思維。在這種“黨文化”的背景下,設想實行現代化是一句空話。
社會發展第一要獨立思考,第二要創造,第三要發明。意識形態是不許批判的,它是用來信仰的,所以意識形態不能跟社會學混起來講。M時代扼殺知識精英,唯恐知識分子“造反”,M曾說:“大學教授會不會造反啊。。。”。知識分子被打斷了脊梁骨還連著肋,大多數知識分子沉默了,跪下了,民族精神枯萎了,中華民族之悲哀!
在民主革命時期,中共領袖們曾用“民族的,民主的,科學的,大眾的”四句話概括中國文化問題,這充分表明文化問題並不等同於政治,更不是階級鬥爭的直接產物。然而列寧是以“階級鬥爭”的角度評論文化問題,提出:“統治階級與被統治兩種文化”水火不容的觀點,認為兩種思想文化的鬥爭,隨時可以由“批評的武器”轉化為“武器的批評”。
文化現象是“階級鬥爭的晴雨表”。這一認識在中國曾風流一時。M提出“文藝必須服從政治”,正是在這種思想指導下,上世紀五十年代初期,我國文化界發起了三大批判運動;也隻是在M的“黨文化”影響下,對知識分子的認識和態度越來越左,直到“文革”M竟然說:“社會主義越深入,知識分子越反動”的理論結論。可謂無知之談!
專治主義統治繼承了封建製度的遺毒(杜光語)。
中國曆史是專製社會由封建社會脫胎而來,帶有濃厚的封建主義色彩,它在文化和意識形態領域也很明顯。在今天的中國社會,到處可看到封建主義遺跡,它對當今朝野的各級官員的影響,不亞於專製主義和由它派生的奴隸主義。
中共執政65年,是我國曆史上,權利最為“登峰造極”的時期。權力通過控製財產資源來控製一切。於是乎,對自然,規律,規則的漠視與破壞,也達到了我國曆史上最“登峰造極”的時期。由此帶來的對政治,經濟,文化和人心的破壞,更是史無前例,觸目驚心也!
還有,人世間的愛,尊嚴,自由,教養,藝術,語言等,這可是精神食糧呀。人與人之間隻剩下了鬥爭關係—“人與人鬥其樂無窮”,正常的人性被獸性取代之。“黨(M)文化”異化了中華民族文化和倫理文明—“和為貴”,“仇以和而解”。
官本位體製不僅是官員在經濟地位上高於學者。更嚴重的是,在學術方麵的發言權,決策權也遠大於學者,“官員”是文化學術界的“主人”,而學者則是貫徹官員思想的馴股工具。其結果,不僅壓製了學者們的積極性和創造性,甚至使學術成為盲目聽命於政治的附庸者和犧牲者。學者們喪失了靈魂!
官本位體製對文化學術事業影響的另一個重要表現是,重視官員權威性的同時,在學者中大力推行“群體意識”—打著群眾路線的旗號,反對“個人拔尖”。其負麵效果是,在這種不講道理的體製下限製了精英,培養了平庸。導致“錢學森之問”—為什麽出不了大師??
知識分子還是要堅持學術獨立的立場,因為學者的本職功能就是“求真”也!揭示社會問題是我們的本職所在,學者怎麽盲目從加入到“頌聖”讚美大合唱中?當前知識分子又如何爭取獨立性?一方麵強調獨立於政治權力,不能為權力唱讚歌;另一方麵也要獨立於市場,既不能衣服權力,又不能依附於金錢,權錢交易腐敗之根也!多少知識分子拜倒於其下,可悲也!後鄧—江時代,科技界走向商業化,教育也邁向了產業化,中華民族的文化事業大退潮。
“院士”者,就是他一生辛勤奮鬥,做出了貢獻,晚年給他一個肯定—這就是“院士”的內涵。千萬不能把“院士”封為學術權威。
江澤民時代“院士”的內涵變質了,“院士”也行政化,官僚化了,變成一種“權勢代表”。“院士”意味著拿大錢,住大房,搶資源的“特權階層”。有的單位為招聘一名院士開出年薪數百萬的價碼;還有的單位懸賞,能拿到院士帽子的將給一千萬的賞金,院士的科研經費也是最高超的。
中國“院士”腐敗—賄賂,剽竊,弄虛作假:
推薦院士也變成了一項需要把持的“特權”了。政策規定每位院士可推薦三名候選人,或把推薦人僅限於院士手中,這就為賄賂和走後門大開方便之門。
張曙光為了當院士行賄達千萬元,並且僅差一票落選。人們要問,那麽多錢都給了哪些“院士”了?愛因斯坦曾說:“金錢隻能喚起自私自利之心,並且不可抗拒地會招致種種弊端”。官員給“院士”住大房,拿大錢的誘惑,隻會培養一批研究人員追逐利己之心。在它的引誘下,像張曙光之流的這種唯利之徒,就會削尖腦袋往“院士”堆裏鑽。
據媒體揭示,中國工程院院士隻有一人無“官位”,中國的院士已商業化,官僚化了。從下麵這些“院士”身上可以感受到整個社會的墮落!整個社會在迷失自己!令人震驚!!!你們向子孫後代又如何交代????
在2011年度兩院候選人中,有許多來自央企和政府部門的部級,局級高管,如中石化董事長傅成玉,原中石油副總胡文瑞,中電投副總張曉魯,神華寧煤董事長王儉等。上海市副市長沈曉明,原國務院南水北調工程建設委員會辦公室主任張基堯,原安監總局副局長囚淳昌,原教育部副部長吳啟迪等政府高官也在候選人之列。這些人難道一夜之間不做經營去搞研究了?你還相信公正嗎?連“出淤泥而不染”的科學文化界,現在都要玷汙“權錢交易”的汙泥,難道是“學而優則仕,仕而優則學”?這可是中國人民的悲哀!我們藐視這些“院士”。
一個人沒有“底線”就什麽都敢幹,一個社會沒有“底線”就什麽都會發生,“底線”一個是道德標準,一個是法律標準。有了“底線”官員不會貪汙腐化,人民不會違法亂紀,商家不會販賣假貨是“行業底線”;底線是人們共同生活的基礎,社會安定,人民安居樂業。
知識精英民族魂也!精英階層的“精英”沒落了,實質上是這個民族的精神沒落了—人性道德的大退化也。
道統精神也就是儒家文化所倡導的士大夫精神—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由傳統文化熏陶出來的老一代精英,普遍具有鐵肩擔道義的精神,維護傳統道德觀念;他們成為傳統社會穩定發展的中堅力量,從戊戌變法七君子身上,從民國時代許多大師身上,都能領略到老一代精英之品格。
M時代無休止的整肅清洗,思想改造運動,把這批老一代精英徹底毀滅了。隨之被毀滅的是中華民族傳統文化,以及傳統文化所傳承的傳統精神與道德。
(一)“黨文化”貶低知識
在社會科學方麵,往往把政策或政府法令當成客觀規律。曆史學家雷海宗教授指出:“社會主義國家社會科學太薄弱,太貧乏,批判資本主義國家時,我們對他們幾乎是一無所知”。正如國嘴白岩鬆所說:“我們寫美國的東西,美國都沒有,而中國卻都有”。
1957年大鳴大放時,錢偉長教授說:“今天仍滿足於60-100年前,馬克思—恩格斯在當時條件下的認識;如果馬-恩掌握了今天資料,他們也會另做結論”。當前學術界一致認為:馬-恩學說分為兩個階段,前期(十八世紀初期)以《共產黨宣言》為核心,當時仍處於手工業階段,可謂資本主義初期的前期階段,他的理論隻適應手工業階段;爾後英國發明了蒸汽機,生產進入機械化時代,邁進了資本主義初期階段(一戰前),恩格斯否定並修改了馬克思的錯誤過時的觀點—階級鬥爭,消滅私有製,無產階級專政,提出了新思想—民主社會主義,把“鬥爭”改成“共容”,一戰與二戰之間進入資本主義中期階段;隨著股票的產生,“階級”觀念淡薄了,隨之又解決了分配不均的問題,工人由被剝削階級也變成了主人。二戰以後工業生產進入全自動化和信息時代,當前世界是新資本主義時代。而“黨文化”仍死守馬克思前期的思想。官方媒體至今不提資本主義發展的三個階段,專家不敢提“新”資本主義,蒙騙民眾。
1958年赫魯曉夫訪問美國,親自感受了新資本主義社會的優越性;路過北京時,對毛澤東大談體會,爾後M發表“九評”大反“現代修正主義”,還說:“難道讓我帶著資本主義去見馬克思嗎?”(筆者當時所聽到的官方傳達報告)。可見“黨文化”實質上是馬克思的前期思想,中共硬把“列寧主義”當作馬-恩學說來誤導人民—謊言文化也。
直至胡錦濤執政時期,2008年(?)謝稻老人在《炎黃春秋》月刊上,發表題為《民主社會主義救中國》長文,當時中宣部官員企圖組織力量批判。據說得到了胡總書記的暗中保護而免遭厄運。
輕視知識分子的潛流,從十九世紀直到二十世紀七十年代始終流淌著。“知識罪惡”的謬論吹起來了,如“讀書無用論”,認為自古以來能幹的皇帝都是“大老粗”出身;“知識越多越反動”,知識多了容易出修正主義,(前)蘇聯出修正主義的一個原因是,他們國家的高級領導人都是大學生。
為什麽代表先進階級的執政黨,會出現“反文化”和蒙昧主義的失誤呢?應該說,執政的中共高層領導人,知識觀念的陳舊,思想文化戰略的失誤和高度集中體製下對“人”的扭曲—“黨文化”之根源也。
把1949年以前的學校教育,籠統說成是地主資產階級的教育,不符合近代教育史的事實。舊教育的內容,形式都采用西方教育模式,大多成為反封建主義,追求國家獨立於民主,為實現現代化理想而奮鬥的仁人誌士。
隻孤立的強調“西方”教育的消極方麵,而忽視了它的積極方麵,隻看到家庭出身的影響,而忽視了時代與社會的更為重要的影響,隻肯定與工農相結合的形式,而否定了與整個工農革命鬥爭相結合的曆史過程,是極其片麵的。這反映M對中國知識分子的社會演化背景知之甚少。
知識就是力量,知識是人類的財富。有的學者更明確地指出:“知識的生產率已成為勞動生產率。它是競爭力和經濟成就的關鍵因素”。隨著生產的不斷發展,知識越來越成為時代的寵兒。
遺憾的是,毛澤東不懂得生產力(鄧小平語),不懂得近代科學知識(周有光語)。
M 的知識觀念,對“人”的認識還停留在體力勞動和手工業勞動的水平。如,“人多力量大”,“人海戰術”,“人有多大膽,地有多高產”,而對知識和科學技術的地位和作用,卻知之甚少,估價過低;距“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鄧小平語)的認識,更是相差甚遠,這才是M“反知識”傾向的總根源。1958年大躍進時,M竟然說:“難道我就不能“管”經濟嗎?”
1957年3月12日,M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中說:“。。。有些人即便是出身於工農家庭,但在解放前受的仍是資產階級教育,世界觀基本上是資產階級的,他還是屬於資產階級的知識分子”。什麽事資產階級的知識分子?什麽事無產階級知識分子?陳獨秀早已明確之,“知識”無階級之分;周恩來1956年在中共知識分子會議上也說:“。。。資產階級知識分子,還是無產階級知識分子,主要看他為誰服務。。。”
“知識”的內涵應是人類的智慧,文明與思想文化,道德水準之總稱,可謂普世價值,不存在姓“資”姓“社”之分。怎能擅自給知識分子冠以“階級”的帽子?這恐怕是“黨(M)文化”的又一創造吧。
(二) 最絕望的腐敗不是官員而是知識分子
知識分子的墮落才是一個社會,一個民族徹底和最後的墮落。最絕望的腐敗並不是官僚,而是知識分子群體(何興玉語)。官僚的腐敗隻誤一個黨派,一個朝代;而知識分子的腐敗卻是誤國誤民。知識精英的墮落,敗壞的卻是整個文化,是思想,是道德,是一個民族最寶貴的精神,它帶給一個民族的影響是致命的。
江澤民時代,我們看到走向墮落的知識階層“象征性的背景”—權力正在通過金錢和地位,來誘惑知識分子放棄道義和良知。在當今的文壇,墮落似乎已時髦,現代的知識分子“知識與權力”的結盟導致社會淪落和腐敗。
錢理群在《毛澤東時代和後毛澤東時代》一文中寫道:2001年以後,掌握巨大財力和行政權力控製與幹預,出現了越來越嚴重的商業化,行政化,官僚化和體製化傾向,造成了思想,文化,教育,學術的全麵腐敗和對知識分子的整體收編。侯寧認為:大陸經濟學界已是一個墮落的群體。陳演格說:哪個民族把“士”給打到了,這個民族就流氓化,卑鄙化了。
M時代實現了這一畫麵。《知識分子的背叛》一文說:他們的浪漫主義已登峰造極,他們的精神操守已跌落穀底。
現列舉二個典型實例:
被譽為“水利泰鬥”的兩院院士張光鬥先生,最近在央視熒屏上對億萬觀眾宣稱:“當初修三門峽,我是把讚成的”—說謊大王也!
三門峽大壩的修建有兩個機密,一個是它在技術上是完全錯誤的,已經貽害40多年了;一個是把正確地反對修壩的黃萬裏打成右派分子。
張光鬥竟然敢於在央視“經濟半小時”節目中,篡改自己的曆史,把47年前讚成修建三門峽大壩的事實顛倒為“當初修建三門峽我是把讚成的”。如此盜名自肥,把自己冒充為47年前反對修建的“先知”,這實在是一件匪夷所思的彌天大謊!
黃萬裏的一位學生—黨治國聽了他欺世盜名的彌天大謊,在氣憤中寫了二萬八千字的長文《紀念黃萬裏老師:科學良心》,以鐵的事實,揭穿了張光鬥的謊言,剝去了張光鬥的“偽裝”。黨治國說:“三門峽工程的一切問題和災難都按黃老師的語言曝光了。。。”。
建國後,郭老在變動不定的政治環境中,能夠及時地,天才地提供(編造)文藝作品,為領袖的政治需要服務,永遠立於“不敗”之地。
1951年,M發起批判《武訓傳》,這就給1950年還在頌揚武訓的郭老當頭一棒,他做了兩次檢討。他的“新”認識是,跟著M走就是M說什麽我們就說什麽,M要我們怎樣做,我們就怎樣做,沒有二話,沒有二心。
大躍進後,緊接著是反右傾,郭老無例外地采取頌揚態度,他寫下了許多歌頌大躍進的新詩。爾後他本人也後悔了,他在第二年就承認他的那些“詠花詩”是一場大失敗;我是深以為憾的對“個人崇拜”推波助瀾。他首先是真心的歌頌,而後是為了自保。
當胡風,羅隆基等人用各種形式頑強地實現或堅持自己的立場和觀念時,而郭老卻在誠摯地懺悔,在不斷地否定自己。它的後半生做到了一個“忠”字,領袖發動大躍進,他就寫歌頌大躍進的詩,當華主席粉碎了“四人幫”,他又寫“大快人心事,粉碎四人幫。。。”的詩。
1966年4月14日,在全國人大常委會上,他說:幾十多年來,我一直拿著筆杆子寫東西,恐怕有幾百萬字了。但按今天的標準來講,應該全部燒掉,沒有一點價值。主要是沒有學好毛主席思想,所以階級觀點有時模糊,這就是郭老著名的“自焚”說,話一出口舉世震驚!
“黨文化“是造成一些文人“底線”淡薄,甚至潰喪的病毒。在當代中國失去“底線”的現象已成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