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在BBC電視節目上看到英國國會的辯論,現首相Mr David Cameron抨擊工黨政府的NHS政策,強調要對NHS進行改革,工黨的領袖Ed Miliband說工黨為英國帶來了“更多的醫院,更多的醫生和護士,更短的等待時間”,當時反駁得MrCameron啞口無言。我希望把把我的故事發給中文媒體,來說明工黨為英國帶來了更多的垃圾醫生和護士,更多的醫療事故和更長的進行法律訴訟的時間,以給我們華裔同胞提一個醒:英國的牙醫協會的腐敗和官僚超出我們的想象,英國的牙醫質量之差也是超出我們的想象。牙醫總會是所謂的Professional Body,他們說的是”Protecting the patients, regulating the dental team",全是假的,因為牙醫每年給他們交注冊費,所以他們完全站在牙醫那一邊,幫他們收拾病人,好的牙醫要麽自己開業,到私立醫院,或幹脆移民美國,所以英國所謂的NHS隻有大量雇傭印度的垃圾牙醫來充數,那些人在印度都不可能找到專業工作,到英國卻可以堂而皇之地當牙醫。我們華人大多數人英語很差,根本沒法有效投訴,更無力采取法律行動,因此成為他們的favorite victims。我還好,可以寫,加上受過良的專業教育,可以據理力爭,但也搞得我心力憔悴。
如果您有任何牙的毛病,一定要避免在英國治療,如果必須治療,一定記住,有那個毛病就治療那個,絕對不要被他們誤導,絕對不要他們碰其他的牙齒。否著他們就會拿你的好牙來練手。“現有的問題還沒給你解決,他們會量身為你訂做一個更大的問題。”大多數英國的白人如果有錢的話,他們會去東歐來治療他們的牙齒。我是在2009年5月被一個印度牙醫惡搞了一下,我本來隻是金屬牙冠脫落,求助於我多年來一直登記的一個牙醫診所,那家診所近年來換了招牌-ADP,牙醫也換了。但因為一直在哪家就診,所以一直比較信任他們。特別是沒想到印度的牙醫那麽爛。本來我是想做一個牙冠,將兩個脫落的牙冠粘回。 在粘回過程中,其中一個被轉180度後粘在上麵,被毀,因此我不得不做兩個新牙冠。在她取完牙模了以後,她給我拍了X光片,又說我有齲齒,因為我有一顆牙(LR7-右下7)是十幾年前在中國用牙醫樹脂填補的,上麵有少許的磨損,我以為他們有新材料,新技術可幫我修複,另外我由於是醫生家庭出身,我的祖父和父親都是大醫生,所以我對醫生是無條件信任的。於是就允許她來治理那顆牙,結果她是先打麻藥,然後就在上麵猛鑽一氣,再後來又鑽又磨另一顆牙(LR5右下5),當時我覺得不對,打手勢要她停下來,她又和我解釋,因為很多術語我聽不懂,出於禮貌和對牙醫的信任,我就沒有再做抵抗,這顆牙後來完全喪失功能,隻有外部一點是和上一顆牙有稍微接觸,所以從外部不容易看出問題,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會惡搞的。還有一顆牙UL6(左上6)這顆牙本來是有點怕冷熱,我和她講了,結果,她隻是給我掏了個大洞,最後這顆牙嚴重發炎,因為神經早已被清除,沒有痛感,但從此對冷熱異常敏感。最終所有的洞用銀汞一填了事,當時我以為是臨時填補,實際上是最終的填補,後來右下5嚴重發炎,最後又是吃大劑量抗生素又是做根管治療,由於那顆牙被她在邊角上挖去了可3分之一,任何填補都不可能將之封閉,唯一的辦法是重新做個烤瓷牙套,而英國根本有沒有這個技術,最後逼得我回國治療。由於左上6和右下5,沒有經過我同意的,所以不在我的治療計劃裏,我也從沒有被要求為這兩顆牙付費。我隻接受過一個療程即2個金屬冠和一個銀汞填補(右下7),全部費用199鎊,這是NHS牙醫單一療程最高收費。最後的結果,兩個牙冠都是廢品,而且原來的牙根被她搞得一塌糊塗,右下7原來完好(表麵牙醫樹脂略有磨損)的牙冠被整個破壞。本來她還口頭上和我說兩個牙冠會是金的,結果卻是普通合金的,因為這沒有書麵的東西,我無法提供證據。
整個投訴過程異常困難,首先那個牙醫的第一學曆,那所大學Maharashtra University Of Health Sciences (MUHS)於1998年開業,僅兩年後即2000年就被印度一個委員會要求關閉,所以根本不為印度政府承認,但滑稽的是英國的牙醫總會(Geneeral Dental Council)認可那所大學,而且荒唐的是與此類似的大學竟然有18所之多。我因為投訴她的學曆問題,因此牙醫總會整個過程中一味偏袒那個牙醫,最後搞了個根本不存在的調查委員會,首先把我的指控完全篡改,避重就輕成把我的指控篡改為“兩個金屬牙冠和LR7的填充”,然後用“我們感覺Mrs Pareek提供了恰當的醫療給Mr Liang"。我對那個決定非常氣憤,要求他們寫一個Statement給我,並要求調查委員會的chair簽字或兩個以上的成員簽字,結果他們幹脆不理我,直接寄來一張反饋單要我填,打算就此結案。我因此投訴到 Council for Healthcare Regulatory Excellence (CHRE),在CHRE的幹預下,牙醫總會個Chief Executive給我回了一封信,但是說她沒有權利要求調查委員會重新調查我的案子,同時建議我走法律途徑解決。由此我發現原來他們是根本不作為,故意把任何有正常心智的普通人都可以得出判斷的常識問題上升到法律問題,以此來逼著投訴者放棄投訴。我給她回信,告訴她我無法接受她的要求,同時我投訴牙醫總會的不作為,腐敗和官僚作風,她又不理我。CHRE則說他們沒有權利要求GDC的調查委員會重新調查我的案子。於是我轉而投訴牙醫總會的case worker-Miss Patel, 指控她偽造調查委員會的決定,因為她無法提供任何證據表明那個委員會曾經存在過,沒有任何證據表明那個委員會做過那個決定,而她作為一個Case worker,她根本沒有權利簽署那個決定。我要求Miss Patel 召回那封由她簽名的所謂”決定“,並宣布那個決定無效。Miss Patel 的Director給我複了信,仍是老一套,他確認那個委員會存在,並做過那個決定,他也沒有權利要求他們更改,但也沒有任何證據給我,並表示我的案子已被關閉,以後將不再回複我。
我以前將我的故事投給英國本土的英文媒體,但沒有一家給予刊載,看來隻有投給我們華人自己的媒體了。
我現在對英國的醫療質量非常擔心,擔心以後在被治療的時候,成為他們的人體實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