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六)
美國媒體頭條被一個驚悚的新聞覆蓋了,“中共政法委書記呂躍進之弟揭露高層腐敗醜聞“。在視頻節目裏,自稱是呂躍進的弟弟呂完成的人,在濤濤不絕地講述一個在美國的價值上千億美元的項目,是蔣泰山主導的貪腐活動之一。
蔣泰山聽說了這個事件,急忙打開電腦,見那個講話的人,真的是自己認識的在美國主持中化油投資項目的人。蔣泰山知道他代表了呂躍進的利益,但不知道是呂的弟弟。
“我真糊塗!我怎麽能帶頭去整呂躍進呢?“,蔣泰山這才醒悟過來,自己犯了一個多大的錯誤。他和呂躍進是同一個戰壕裏的戰友,一起反腐一起腐,那個項目,原來是周大為的,搞掉周後,蔣呂二人一合計,就把它私分了,蔣六呂四,這個人,就是呂找的白手套。蔣泰山接到整呂躍進的命令後,整人心切,利欲熏心,馬上去動呂的蛋糕,沒想清楚兩人是穿一條褲子的,這不,呂的反擊來了!
蔣泰山畢竟在官場裏混了幾十年,實戰經驗豐富。他知道,事已經出來了,後悔是沒用的,問題是如何危機處理。好在這個消息發生在美國,可以以爆料方是敵對分子的理由去搪塞上麵,通過外交途徑和美方交涉,阻製該人繼續爆料,通過信息封鎖防止這個消息在國內的擴散。
這個呂躍進是怎樣會把仇恨集中到我的頭上,又是怎麽把消息傳出去的呢?蔣泰山仔細檢討了自己在接手呂案後的行為,按說呂躍進爆這個料對其自身沒好處,他自己也涉入其中,不爆大家不知道,他既少了一份罪,也可能繼續牟利。必然是有什麽事觸發了呂的憤怒,作出了這個寧可自己不得利,也要讓敵人受損的決定。
什麽事呢?蔣泰山突然一拍腦袋,肯定是張誠那件事。張誠拿著財產轉移文件讓呂躍進簽字,呂就可能知道了是蔣在謀取他的財產,而兩人有見麵的機會,不排除互相傳遞了消息。蔣泰山大為後悔,怎麽能同意張誠去見呂躍進?
張誠除了得到呂的這個指示,會不會還有別的指示?蔣泰山和張誠交易的事,會不會被作為貪腐的證據交到上麵?無論如何,這個張誠必須死,除了張誠,對蔣張交易知情的人員也必須控製起來,這就必須了解張誠集團核心人員的名單,誰知道呢?
蔣泰山突然想起給小姨子傳情報的那個中辦的女工作人員,把她抓起來,就可以將張誠集團一網打盡了…..
。。。
張誠正在北京的住所和楊氏母女廝混,她們已經回去將孩子安頓到姥姥家,或者說大楊的媽媽家,又回到張誠這兒一心要把他套牢。兩人還齊說要為張誠生孩子,不但小楊生,大楊也要生。聽說女人願意為自己生孩子,男人通常都很高興,張誠也不例外。
張誠讓母女倆用雙頭龍玩具插在各自的陰道裏玩弄,不一會兒,雙頭龍便同時抵住了母女二人的子宮口,敏感的花心被高頻震動棒一陣肆虐,母女倆齊聲浪叫,同時被送上欲望的巔峰。
張誠在二女的陰戶蘸了些汁液塗抹在龜頭上,順勢插入女教師的後庭,那個所謂的名器油蟲尻。持續的高潮加劇了腸道的收縮,一條條褶皺和凸起仿佛活了過來,似無數條肉蟲纏繞在肉棒上遊動著。 隔著腸壁,張誠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陰道內的雙頭龍強有力的搏動。
張誠雙臂穿過母親腋下支撐著的身體,下巴擱在她的香肩上,腰腹一挺開始緩緩抽插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女兒才從雙頭龍激起的高潮的餘韻中悠悠回轉,張眼一看,張誠熟悉的臉龐赫然出現在眼前,兩人隔著大楊激吻在一處。
滿口的油腥令小楊有些反胃,立時辨認出這是母親腸油的味道。恍惚間,張誠的臉不知何時已換成了母親滿是情欲的臉。 小楊還待分辨,大楊已吻上了女兒的櫻唇。 彼此間熟悉的氣息和天然的親情讓小楊對母親毫不設防,兩人唇齒交纏,女孩很快便迷失在異樣的情欲裏。
哈哈,好一對淫亂的母女花!真是愛死你們啦!張誠將大楊的大肥屁股拍打得啪啪作響,加快了頻率在她屁眼裏快速衝刺起來。
小楊看到此情,竟先進入高潮,脹大的長乳頭歡快地跳動著,乳孔因極度興奮而張開,一股股奶箭隨著乳頭不住擺動激射而出。
母親俏臉微紅,瞥了眼一旁的女兒略微有些尷尬,猶豫了片刻才捧起女兒的一隻碩乳,低頭將長乳頭含進嘴裏。吸吮了一陣,母親一臉嬌羞地含著溫熱的女兒的乳汁湊到男人近前。
張誠摟住母親的脖子,一口吻在濕潤的朱唇上。乳汁腥甜可口,香舌軟糯柔滑。張誠一連喝了好幾口,這才滿意地打了個飽嗝。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提示有個短信!
張誠不經意地拿起一看,裏麵的內容,嚇得他那挺著的東西立刻就軟了,短信的內容是:我已被捕,哥快跑,有命來救我!陳悅。
蔣泰山派去抓陳悅的人到的時候,陳悅正在衛生間大便,聽到門口保姆和別人講話的聲音,情知不好,飛快地發出短信,抓捕人員已經衝進衛生間,盯著陳悅穿好睡衣就往外帶。
張誠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和菲菲,琪琪,楊氏母女開上車,直衝物流公司停車場。張誠早就投資了一家物流公司,擁有股權以及緊急情況下征用貨車的權利。前段時間打算緊急撤離時已經準備好車,現在剛好用上。
張誠在到物流公司的路上,和謝正,燕子通了話,都還在,沒被控製。張誠指示他們,馬上作好逃亡準備,車到了合肥會通知他們。
這是一輛40尺標準集裝箱車,在車內安裝了一個可以防止X光透視的10尺貨物箱,人就躲在內箱裏。由於貨車計劃隻有菲菲知道,就算陳悅招供,也供不出這個內容。貨車檢察,通常就是在外麵用X光掃一下,就算開車廂檢察,通常不會一件件地查。內箱被放在最裏麵,外麵堆了很多貨,有個家具擋住了內箱,不進入集裝箱內部還無法看到有個內箱。
車出發了,五個人擠在裏麵,有點擁擠,空氣也很悶,好在現在是春天,不算太熱。菲菲說,有檢察時駕駛員會發個警告,平時可以把內箱門打開,到外箱去坐坐,吃東西,方便隻能在便盆子裏,停車時倒出去。
為了防止追蹤,所有人的手機都拔卡關機了,張誠不能進行任何聯係。他不知道出了什麽問題,呂躍進被關進去快半個月了,報紙上沒報道這個消息,還說呂書記在接待外賓呢,這說明上麵內部還沒決定怎麽定性呂的問題,說不定還會反水,而蔣泰山已經拿了自己的錢,也說好不會再找麻煩了,那今天抓陳悅是誰幹的呢?
說到呂躍進還出現在新聞裏,張誠想起自己記事時,廣播裏報道陳毅追悼會,還說敬愛的林副主席參加了,其實那時林副主席早已經在天上了。
張誠又念叨起陳悅來了,多虧她被抓前發了個警報,否則一進去,遇到共產黨那套刑具,就算以前電影裏的老共產黨員轉世,也是吃不消的,進去後供了,張誠也不怪她。但知道陳悅和自己關係的,想來隻有蔣泰山,蔣泰山為什麽要整我?張誠一時沒想清楚,又懷念起王晨來了,如果他在,就可以給自己出出主意了!
車一直到晚上才到合肥,張誠用公用電話和謝正,燕子打電話,都不通了,這意味著他們已被控製了。“唉,陳悅供了!”,張誠意識到情況嚴重了,對方不但要自己一個人的命,還要整個集團的命,要趕快走才是。
他正準備上車時,怎麽突然覺得迷戀起合肥來了。如果說杭州是和文君這個女人聯係在一起的,自己在合肥呆了那麽多年,有什麽女人可以將合肥聯係起來呢?張誠突然想起那個在夜總會給自己留下深刻影響的領班月影來了,這次可能要永遠離開合肥了,與她去見一麵吧!也許可以把她帶著一起走。沒有女人的記憶,是不浪漫的記憶!
張誠聯係到了月影,月影說在家,願意見他。張誠回頭以要接一個重要人物為名,帶著菲菲,琪琪,開著一輛物流公司中轉站的小車往月影的地址而去。
合肥的夜色很美,張誠透過車窗,俯視著穿梭在喧嘩的城市夜裏的車流如水,閃閃滅滅的光在濕潤的車窗裏變成了星星。他用指腹貼近透明的玻璃窗,卻觸摸不到窗外的風景,感受不到窗外的溫度,一陣陣涼意忽然讓人毛骨悚然,是無助還是寂寞?
車到了月影給的那個地址,這是個多層公寓,張誠下車,琪琪帶著槍要跟著,張誠阻製了。這是和一個心儀的女人的見麵,見麵了可能會發生點什麽,張誠不想讓別人知道。
張誠從電梯乘到三樓,沿著走廊,看著門牌,一步步朝那個記在心裏的號碼走去。他竟然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這是種久違的感覺,但現在這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張誠發現空氣中彌漫著一種久違的味道,很淡很淡的,甜甜的,也苦苦的,可能這就是愛的味道…..
門開了,透過保險門的闌珊,張誠看見一張美麗的女人臉,就像他想象中的那樣,莊重,高雅。女人朝張誠微笑了一下,就低頭要開保險門,張誠注意到她的身後牆上一個裝飾物非常漂亮,就把眼光停留在那兒,突然,他在裝飾物鏡麵的反光裏,看到一張男人的臉,凶光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