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壯山河》 總序
抗戰是中華民族抵抗暴日、存亡絕續的戰爭,其重要意義自不待言,其中的曆史事件自然應該是搞得清清楚楚,況且所去不遠,沒有搞不清楚的理由,可是有些重大事件、重要人物竟然是糊塗賬。有的是搞不清楚、隻好語焉不詳,有的硬是黑白顛倒、竟然胡言亂語,這無論如何都是非常遺憾的。再有,在這艱苦卓絕的抗戰中,我們也犯有很多錯誤,如果當時能避免這些錯誤,抗戰就會順利得多,我們的民族、我們的國家就會少受很多損失。這些血淋淋的教訓是應該避免的,更是今天應該記取的,那麽就應該認識真正的曆史,才能以史為鏡。
本書用文學手法串聯史料,用人情世故推斷結論,用幽默展示智慧,用諷刺揭穿謊言,重新解讀幾大重要會戰、盡力還原曆史真相——史料有出處、推理能推敲、結論站得住、掩卷可思考;用現實筆法描寫慘烈戰爭、用濃重色彩鋪排感情——
這就是勝利70年來的抗戰第一書——《血壯山河》——中國人民艱苦卓絕的勝利篇章!
《太原會戰》 序言
蔣緯國有過口述,說蔣介石委員長在上海、淞滬開戰,是把日軍從北到南的進攻箭頭扭成從東到西,這樣就避免了曆史上從北方征服南方的重演,同時拉長了日軍從上海到武漢的補給路線,成功進行了一次戰略轉移。匝瑜認為這種說法完全是先射箭後畫靶圈的做法,淞滬會戰完全是一次戰略失誤,很簡單,因為你投入幾乎所有力量都打輸了,後麵連帶丟了首都,引發日軍“南京大屠殺”的“作戰計劃”怎麽能說是正確的?
那麽抗戰初期的重點是哪個戰場呢?
山西表裏山河,地勢雄固,為華北天然堡壘,又是拱衛陝甘、西北之屏障。與華東戰場不同,上海是無論怎樣打都會失守的,而華北戰場的山西,是完全可以守得住的。在忻口戰役的最後時期,日軍第5機械化師團已經先後補充3次、損失慘重,而且已經斷糧,忻口守軍也在積極準備反攻了——恰在此時娘子關失守了——實在是遺憾得很。
如果南京重視、早作打算,再調一個集團軍來,派一能員,日本人想要在1937年佔領山西,基本上是妄想。如果山西守住,形勢大變。國軍據險而守,俯視河北、河南,日軍向南,能沒有後顧之憂嗎?山西煤、鐵、化工產業規模很大,又有全國三大兵工廠之一的太原兵工廠,足可以作為抗日的堅強基地。
如果一開始守住,日軍當然要不斷進攻,國軍自然也可以不斷增兵,在這崇山峻嶺當中,總不會吃虧太大吧?後期打得比較好的戰役,哪個不是在山地搞成的?如果能在山西周旋兩三年,整個形勢該是如何?這樣堅持下來,山西完全可以成為抗戰的基地和日後反擊的出發地。
本書描寫了太原會戰的全過程,其中,從正麵戰場的角度著重描寫了平型關戰役、忻口戰役,以及功虧一簣的娘子關戰役。
最後一章《隰縣戰鬥》雖然是緊接太原保衛戰進行的,不過不屬於太原會戰的範疇,為了接續後文,劃歸此書。
《冤殺韓複榘》 序言
讀史總會遇到冤案,也總是令人扼腕歎息的。冤案是曆史的悲劇,也是曆史的一部分。通過對冤案的解讀,我們能對曆史有更深的了解,也能引發我們更深更多的思考。
殺韓複榘對抗戰影響甚大,甚至是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抗日戰爭的進程,是抗戰的一大失誤。通過對這個案子的解讀,我們可以充分了解陰謀者的殘忍手段,看到陰謀者的卑鄙謊言,看到陰謀者的無恥嘴臉,也看到曆史上的無奈。
《徐州會戰》 序言
徐州會戰乃是意外之仗。
1937年年底日軍占領南京之後就失去了進攻方向,而且南京大屠殺在國際上引起很大的譴責,日本軍方也有點兒灰頭土臉。現在占了這些地方,又惹出了這麽大的事兒,日本就有人覺得要歇一歇,消化消化,再把軍隊整頓整頓。日本大本營開始研究幾個問題,1、占領徐州,打通津浦線;2、攻占鄭州;3、攻占廣州;4、如何對武漢政權施加軍事壓力。打著算盤研究了半天,掂量掂量現在的斤兩,日本大本營結論是,到1938年8月底之前,暫時不動。鞏固已有態勢,以絕對不發動新作展為原則。日本大本營的用詞是:絕對不發動。
從中方後果看,徐州會戰是一場“沒有”戰果的會戰,是一場可以推遲半年的會戰,這是一場隻打了42天就把第5戰區全部丟光的會戰,這是一場連帶丟失半個第1戰區的會戰,這是一場以掘開花園口收場的會戰,這是一場改變日本對華戰爭政策、進程的會戰,這是一場讓武漢會戰被動展開的會戰,這是一場把中國拖進更為嚴峻形勢的會戰。
那既然日本人一開始不想打了,那麽這一場大仗又是如何引發的呢?又是徐州會戰是如何進行的?各種教科書其實都是語焉不詳,大家知道的就是所謂的“台兒莊大捷”,其實這個“台兒莊大捷”另有真相,現在台兒莊裏立的碑碑、牌牌、雕塑、畫像,基本上沒有能靠得住的。而“台兒莊大捷”之後的戰鬥更加殘酷、規模更大,這才是真正的徐州會戰。
那麽徐州會戰又是如何結束的呢?可以說幾乎沒有人搞得清楚,即便是受業於國學大師梁啟超、又曾師從法國史學權威馬第埃教授、學貫中西的“世界級學者”、“東方講史第一人”的黎東方大師也沒搞清楚。雖然東方大師的書中有硬傷、文筆很差勁兒,不過大師也不是白叫的,總比一般人明白些,黎大師模模糊糊感覺到了這其中的問題,提出了疑問但是又讓自己給糊弄過去了。
本書真正揭示了徐州會戰結局的真相——因為咱們有《匝瑜定理》不是嗎?
《蘭封會戰》序言
蘭封會戰基本上可以歸於徐州會戰。
軍委會原計劃第5戰區使用消滅湯恩伯兵團消滅侵入淮北日軍,同時第1戰區在歸德(商丘)、碭山一帶布置重兵,邀擊南下日軍第14師團等部,這將是一個更大規模的戰役。如果企圖得逞,此戰役也許可以稱作歸(德)徐(州)會戰,或者徐歸會戰。
然而徐州會戰突然崩潰,完全破壞了軍委會的戰役企圖。同時日軍第14師團也並未如軍委會預想攻擊歸德(商丘),而是攻入了第1戰區的腹部,意圖開封。如此第1戰區計劃也被打亂,各部隻好追逐日軍,最後在蘭封一帶形成戰場,展開大戰。
蘭封會戰最後失利,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第5戰區崩潰,日軍在徐州一帶的部隊西進增援第14師團。原本是兩個戰區承擔的任務現在隻剩下一個戰區作戰,自然無法打下去,結果就是花園口掘堤,以水代兵,斷臂求生。
很多人把蘭封城失守當成了蘭封會戰失敗的主要原因,這就是完全沒有搞清楚這場戰役的過程。這其中大多數人是看不明白,個別人是有意模糊,刻意誇大蘭封城在這場戰役中的重要性,從而淡化第5戰區崩潰的責任,繼續強化李宗仁的謊言。
蘭封城失守對蘭封會戰當然影響甚巨,不過不是絕對的,因為即便有了蘭封城,蘭封會戰也打不贏,在恢複蘭封城之後,國軍也隨即放棄了對日軍第14師團的攻擊,此時日軍從徐州方向開始增援、突進,第1戰區不可支持了。
無論如何,蘭封城的失守對戰役影響甚大,這個責任就找來第88師長龍慕韓殺掉,其實龍慕韓基本上完全冤枉。大多數戰史說龍慕韓不戰而棄蘭封城,這些戰史完全就是胡說了。個別戰史把責任指向桂永清,說是桂永清命令龍慕韓撤退,事後又不承認,從而誣陷龍慕韓。這還算錯的不是太離譜,持這種論調搞戰史的還算有點兒搞曆史天分,雖然沒及格不過算是沒有交白卷。
至於黎東方大師,對此重要戰役在《細說抗戰》裏用了419個字就算“細說”了,這419個字還包括題目,好在就這麽細說的幾個字,咱們照抄下來,
“二、豫東之戰
突圍的結果,據裴軫說,我方喪失了不少的兵員與武器。
幸虧蔣委員長緊急處置,親臨前線,湊集了俞濟時、黃傑、李漢魂、桂永清、宋希濂,五個軍,交給薛嶽以第一兵團總司令的名義指揮作戰,於五月二十七日在蘭封與羅王砦打了勝仗,其後又一度包圍日軍土肥原賢二的第十四師團於三義集等地,使得載滿軍民的四十二列火車得以安然西駛,也使得在開封的第一戰區司令長官程潛有時間從容布置。
程潛在六月上旬下令放棄開封,又下令把黃河堤炸開。這兩件事,是否於事前獲準統帥部同意,待考。
我個人以為放棄開封,是慌張;決河堤,是幼稚。人民所遭遇的傷害,遠過於戰場上所謂阻滯了日軍進度的收獲。日軍畢竟在十月下旬依然占領了武漢。開封不放棄,黃河堤不決口,日軍也未必能提前三、四個月到達武漢。在開封與漢口之間,有潁河、汝河、淮河,及其它的河,又有桐柏山、大別山、若幹的山,況且我軍倘能以其後潢川之戰及“豫南會戰”的精神於六、七月間便在河南對日軍節節抵抗,日軍也不可能長驅直入。”
刨去這5個字的標題還有414個字,這裏麵又有25個字與此“無關”徐州撤退的“檢討”和190個字的此戰評論,如此剩下198個字,這也算是黎大師給咱們的“細說抗戰”啦!
大師就是大師,別看人家字少也比咱值錢得多是不是?咱們一起學習學習大師“細說”吧!
先看第一句話,“突圍的結果,據裴軫說,我方喪失了不少的兵員與武器。”說實話,大師的第一句話就是不靠譜的廢話——突圍哪裏有不受損失的?“據裴軫說”,那這位“裴軫”大神是誰哩?俺是孤陋寡聞的鄉下人,讀書不多可是怕被人騙,於是就有一股鄉下人的強勁兒,亂翻起來,可是找了半天沒找著,沒找著也沒辦法啊,誰叫人家黎東方大師不告訴咱們鄉下人不是?按道理說,這些寫進“史書”的東西好像學院裏的教授們有一套專門的套路,似乎是什麽“考據、訓詁、假設、求證……”啥的,咱一個莊戶人家真是不會啊,可是黎大師這次也沒給咱們展示一下哈。不過咱們老百姓要是這樣說個事兒的話,也得說裴軫是什麽人、在什麽地方、什麽場合、跟什麽人說的這句話,是不是?可是黎大師無頭無腦來這麽一句話,這叫咱們如何理解呢?
算啦,咱們接著看第二段,“湊集了俞濟時、黃傑、李漢魂、桂永清、宋希濂,五個軍”,別的零散部隊不說,黎大師還是少算了一個胡宗南的第1軍,說的不太細哈,是不是?
算啦,咱們接著看第三段,“程潛在六月上旬下令放棄開封,又下令把黃河堤炸開。這兩件事,是否於事前獲準統帥部同意,待考。”黎大師在這一段說了兩件事,都是“待考”。兄弟不才在下俺打小就不愛學習,看到這個“考”字真的是渾身冰涼。後來有老師告訴俺這個“待考”不是考俺的,原來是要考一考黎大師自己的,看來黎大師和咱一樣也有考試不及格的問題。
算啦,咱們接著看最後一段,190個字的此戰評論。唉,腫麽說好尼?總是學貫中西的大師是不是?還是客氣點兒吧——基本上可以算是外行吧。黎東方大師的細說四段就是這麽個情況。
唉,算啦,還是自力更生靠咱們匝瑜特色的《匝瑜定理》吧。
——匝瑜
《武漢會戰》序言
武漢會戰是抗日戰爭時期一場大規模戰役。
日本大本營在決定開展徐州會戰之時就開始計劃攻占武漢的“武漢攻略”,參謀本部的方案是一個軍沿平漢線南下,一個軍沿長江西進,九十度角夾擊武漢。
1938年5月底徐州會戰結束,日本大本營便擬定了當年秋季攻占漢口和廣州的作戰指導大綱,意圖“通過這一作戰,可以做到以武力解決中國事變的大半”,6月15日,日本禦前會議正式決定實施攻占武漢的作戰。
不僅如此,日軍大本營一邊進行徐州會戰,一邊掌握進攻態勢,為武漢會戰作態勢上的準備,最好是徐州會戰結束時各部隊的位置及態勢即為武漢會戰發起時的位置和態勢。由於蘭封會戰失利,國軍不得不掘開花園口阻敵,由此造成了黃泛區地障,也意外阻止了日軍沿平漢線南下攻取武漢的計劃。
日軍大本營根據這一情況隻好改變“武漢攻略”的行動方案,意圖華中派遣軍沿長江一路攻取武漢,並於1938年7月4日在華中派遣軍下編成岡村寧次第11軍為進攻部隊。
但是華中派遣軍認為一路攻取武漢困難太大,必須要在江北再發動一路進攻才能實現戰役目標,但由於黃泛區地障,日軍大本營隻好將華北方麵軍第2軍劃歸華中派遣軍指揮,沿淮河向武漢攻擊。不過由於徐州會戰剛剛結束的原因及黃水奪淮,第2軍集結非常困難,直到8月底才完成部分部隊集結發動進攻,極大地影響了“武漢攻略”的實施。
武漢此時為國民政府的“行都”,軍事委員會為“保衛武漢”也製訂了相應的計劃,並且於1938年6月中旬新編第9戰區,同時在江南第9戰區內編成薛嶽第1兵團、張發奎第2兵團,在江北第5戰區編成孫連仲第3兵團、李品仙第4兵團以保衛武漢,總兵力近110萬人。國民政府也喊出了“保衛大武漢”的口號,似乎是要與武漢共存亡的架勢,其實既定目標還是要放棄武漢,當然這是不能給小老百姓說的,目的還是利用武漢作戰消耗日軍,將戰爭拖向長期化再圖勝利。
但是軍事委員會委員長蔣介石的思想在“保衛武漢”和“放棄武漢”之間搖擺不定,其搖擺狀況完全按照前線戰情的發展,前線能扛得住,委員長的思想就擺向“保衛武漢”;前線吃緊,委員長的思想就擺向“放棄武漢”。軍事最高領導人的戰略思想搖擺,這是武漢會戰最後失利的最重要原因。
江南第9戰區司令長官陳誠並無一丁點兒軍事才能,根本提不出任何有意義的作戰方略,以至於在開戰之初就輕易失去馬當、湖口等要塞,而且由於戰略思想錯誤,輕易讓日軍進占九江實現戰役躍進,從而使日軍“武漢攻略”立於不敗之地,這是江南戰場失敗的直接原因。
江北第5戰區司令長官李宗仁在開戰初期就鬧起了意見,原因是所任的安徽省主席的地盤在徐州會戰時幾乎全部失去,桂係抗日的目的找不見了,自然要鬧回來,於是李長官“牙疼”了,回武漢東湖療養院看病。這個事情並不是東湖療養院的“牙疼”這麽簡單,書中咱們詳細分析。而代理第5戰區司令長官的白崇禧更是差勁,代理兩個月,指揮7個軍與日軍第6師團作戰,連敗200多裏,以至於輕易失去重鎮廣濟,使得日軍得以從廣濟出發南下攻擊田家鎮、造成田家鎮失守,使得國軍失去長江最後一道防線。在此階段中,第5戰區司令長官代理白崇禧及第4兵團司令官李品仙畏戰、避戰、耍賴簡直是無以複加,這是江北作戰失敗的直接原因。
戰史一般對武漢會戰持肯定結論,“武漢會戰曆時4個半月,以國軍主動撤出武漢而告結束。不僅使日軍又遭到一次戰略性的失敗,而且成為日本由戰略進攻走向戰略保守的轉折點。”而匝瑜認為曆時4個半月武漢會戰是失敗的,因為存在勝利的可能性,也就是在1938年守住武漢。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匝瑜所揭露的武漢會戰真相與戰史再一次不一樣,而且不僅僅是上述幾點,例如“萬家嶺大捷”中的日軍第106師團到底是怎麽樣迷路的、田家鎮要塞失守背後的內鬥、李宗仁牙疼背後的意圖、宋希濂富金山戰鬥的真實情況等等……
特別是匝瑜認為國民政府軍事委員會在抗戰初期有四大失誤,一是戰淞滬、二是不守山西、三是殺韓複榘,第四個失誤就在本書論述。
——匝瑜
《隨棗會戰》 序言
南昌會戰和隨棗會戰其實完全算不上會戰,對於日軍來說,特別是南昌會戰,是繼續完成所謂“武漢攻略”所未達到的目標,或言之為改善武漢態勢。
而南昌會戰對國軍來說可謂是“亂戰”,其特點非常突出,是在軍令部作戰廳正確判斷敵情、正確提出作戰方案之後,被蔣介石強行阻止而違背實際情況獨斷專行打的一場敗仗。分析南昌會戰的作戰過程,可以清楚地看出軍事委員會委員長的軍事素養之低劣、個人修養之低下,簡直令人無可想象。
1938年底至1939年初,國民黨副總裁汪精衛投敵是抗戰期間的大事。這些年來也有一股風潮為汪精衛翻案,認為汪精衛是“曲線救國”,此事發生在武漢會戰結束之後、南昌會戰、隨棗會戰之前,當然要說一說。
隨棗會戰是第5戰區李長官的另一“傑作”,繼徐州會戰、武漢會戰之後第三次放棄指揮逃命去了,真是越打越不成器啊。隨棗會戰的參戰部隊中有吉星文第37師,吉星文是有名的“抗日英雄”,也就是所謂的“打響抗戰第一槍”的團長。“盧溝橋事變”到底是誰打的第一槍,咱們的正史當然是日軍開的第一槍,也有野史是說共產黨開的第一槍。
本來匝瑜對考證“第一槍”沒什麽興趣,一貫觀點就是該開槍就開槍,不僅僅是要開第一槍,而且也要開最後一槍。不過隨手一翻——《匝瑜定理》放光芒,真是照到哪裏、哪裏亮——“誰打響的第一槍”——又和正史、野史、不正、不野的都不一樣了,“夜幕中第三方”?於是拉拉雜雜搞了幾萬字,把這個事情說清楚算了。
——匝瑜
《棗宜會戰》 序言
棗宜會戰是日軍為了報複國軍在1939年年末開始“冬季會戰”及配合中國派遣軍誘降國民政府投降的“桐工作”而展開的,其戰役目標比較模糊,因此在戰役設計上出現了重大失誤,但是國軍並未抓住這一機會給予日軍已打擊,而是喪師失地、一敗塗地。時任第5戰區長官部作戰參謀尚奇翔說,“抵抗脆弱、陣地混亂,以致著著失利。”國軍不僅僅是打輸了意料之中的戰役,還丟失了意料之外的宜昌。
宜昌北上可達襄陽,南下可至常德、長沙,是第1、3、5、9四個戰區的後勤補給樞紐,戰略地位無可比擬。國軍投入巨大人力物力建設守備力量,竟然能在一天就丟失,實在是不能想象的戰敗。
張自忠犧牲於棗宜會戰。對於張自忠的犧牲,從一開始國民政府就做了拔高宣傳,這是完全正確的做法,是抗戰的需要,不過日後更是有一些演繹,甚至是日本人也加入了進來,以前和現在基本都普遍認定張自忠是準備以身赴死的。本書還原了張自忠犧牲的過程,從作戰過程來看,張自忠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匝瑜重新“解讀”所謂張自忠的“遺書”,張自忠也完全沒有這個意思,從以上兩點分析,可能是恰恰相反,張自忠的犧牲就是戰場犧牲。戰場上的犧牲不都是像拍電影那樣可以高光打亮的,當然,張自忠和其他犧牲在抗日戰場的普通將士一樣,他們都是我們的民族英雄。
——匝瑜
《軍心似鐵》 序言
三次長沙會戰加長衡會戰,僅有第三次長沙會戰可以勉強算得上勝利,這也是在比較特殊情況下得以實現的。第三次長沙會戰是在第二次長沙會戰結束不到3個月的時間、由於日軍“偷襲”珍珠港、展開東南亞作戰時,日軍第11軍為配合占領香港的作戰而強行發動,臨時行動、準備倉促,國軍這才得以勝利。其他三次會戰可以分成小敗、中敗、大敗,簡直是羞不勝羞。
即便如此,還是吹出了薛嶽的法天地之幽邃,窮宇宙之奧秘,為鬼神所泣,人事所難測的“天爐戰法”,為了吹噓拍馬竟然搞出了關公戰秦瓊的《新戰長沙》這樣不要臉的鬧劇,唉,那就用《匝瑜定理》來套一套薛戰神吧。
關於日本偷襲珍珠港,曆來就有爭論。本書對於這個事件做了梳理,由此可以看出來昂撒人的所謂反法西斯戰爭是怎麽一回事兒。
長、衡會戰中,第4軍慘敗失守長沙。國民革命軍第4軍經曆波瀾壯闊,本書對這支特殊的部隊做了一些介紹。抗日統一陣線形成時,為什麽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紅軍要改編為8路軍、新4軍?從這兩個番號就可以看出中國共產黨的倔強和堅持。
1946年12月18日,國民政府主席蔣中正電令,正式命名在抗戰中犧牲最烈、貢獻最宏的的衡陽市為“衡陽抗戰紀念城”,衡陽自此成為中國唯一命名的抗戰紀念城。守衡陽47天正麵的事情大家都在談,可是背後的事情呢實在是太難看。
本書也是《血壯山河》最後一本,對主要人物做最後的交代。本來想感情戲鋪排得好一些,不過最後不滿意,原因是十年了、沒了力氣,不過,想哭的,自己去看。
——匝瑜
自記
本人不喜《紅樓夢》,然書中的詩是好的,所謂“文不甚深,言不甚俗”。《紅樓夢》作者在悼紅軒中批閱十載,增刪五次,篡成目錄,分出章回。後脂硯齋抄評,“淚流一盆,濕地三尺”,二十年抄評出五個版本。《紅樓夢》全書70多萬字,《血壯山河》全書200萬多字,當然現在使用電腦寫作工作量要少的多的多,不過《血壯山河》的曆史內容是其不可比擬的。
匝瑜並非專業作家,也不是什麽史學家,完全沒有條件脫產寫東西。專業作家對創作大多有要求,比如陳忠實寫《白鹿原》避居老家,兩年構思,八個月出初稿,又兩年定稿;鄭淵潔寫童話時,其父親為了避免其思路中斷,常常趁其小憩之時給他的鋼筆悄悄灌好墨水。匝瑜哪裏有這個條件?十年間,顛沛流離、漂泊海外、妻離子散,其中滋味真是“寒夜飲冰水、點滴在心頭。”脂硯齋批《紅樓夢》,“字字看來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尋常。”前一句有些矯情,後一句確實如此。本想再鋪排鋪排,實在是沒了力氣,就這樣吧。
《紅樓夢》作者題絕自述,“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癡,誰解其中味? ”
然《血壯山河》絕非荒唐言,匝瑜以一己之力、十年之功完成此書,足慰平生!
《血壯山河》共8本,200多萬字,每日大概發表3000字,如有個別日子脫落,敬請原諒。最後一本《軍心似鐵》就不公開發表了。
《望母樓》是當年在山西曲沃遊覽望母樓,也聽到了一些故事,於是鋪排成文,對嚴肅文學感興趣的書友可以看一看。
前 言
《詩經•揚之水》
揚之水,白石鑿鑿。
素衣朱襮,從子於沃。
既見君子,雲何不樂?
揚之水,白石皓皓。
素衣朱繡,從子於鵠。
既見君子,雲何其憂?
揚之水,白石粼粼。
我聞有命,不敢以告人。
這首動人的情詩就誕生於幾千年前的曲沃。在這塊沃野千裏,曲水蜿蜒的豐饒土地上,不僅有唐叔虞的開國、晉文公的霸業,改天換地的三家分晉,更有那千千萬萬黎民百姓幾千年的汗水和淚水。
本書所講述的就是這樣一個掙紮於人世間母親的悲慘故事、一個動人心魄的愛情故事。
《斷情》是三篇中篇合集,算是寫著玩兒,有興趣的書友可以看著玩兒。
本文描述了一對青年男女相識、相戀、分手,可再相逢卻已是哭不回來的悲劇,正是——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
愛情難得卻易失,縱然回首已斷情!
《廣進寺》前言
求職、炒股、創業全都碰了個頭破血流,山窮水盡之際愛人離去,此時何去何從?這真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之後這是到了哪一村?本文以細膩的筆觸描寫了青年人的心態,以幽默的語氣展現智慧,以諷刺的手法揭開騙局,以精巧的構思鋪排情節,以悲劇開始,以喜劇結束,感情跌宕、情節緊湊。一氣嗬成。讀罷不禁令人啼笑皆非而又有所啟迪。
這是一部與眾不同的“科幻小說”——沒有星際飛船,也沒有鐳射武器,更沒有超智慧生物、外星戰將的火爆場景,隻是簡單展望了200年後的日常生活——這是不是挺無聊?
確實,真的沒有比日常生活更無聊的事情了,特別是當下——電子電腦越來越多進入人的生活,所謂的智能化生活也就越來越方便快捷。可是這種智能化給人們帶來舒適之外,還是帶來很多冷冰冰的電子感覺——難道一塊電子螢幕就是全世界?
作者以細膩的筆觸描寫了200年後人們徹底“智能化”生活的細節,以幽默的口吻調侃了這種“數位化”生活的尷尬——電腦讓人失去生活的意義,而結尾卻讓人感到——電腦也總有想不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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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的抗戰“史書”也很虛弱,沒什麽看頭。
地圖呢,我也是對著地圖一點點看的。其實那些戰史,沒有幾個是看地圖的。
至於放上來,很難,工作量也太大,大多數人也沒興趣去看地圖,還有一個問題就是現在的地圖和當時的電報很多時候對不上,甚至都需要去實地去訪,真是沒有那個條件,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那本《日記》,他是知道會作為史料留下來的,所以在裏麵他有一些誤導,要和具體情況對照的看,不然就上了他的當了。
謝謝。
提一建議:請多放地圖!不然很難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