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世文化畸人辜鴻銘,以旗幟鮮明地主張多妻多妾聞名,他有個妙喻:男人像茶壺,女人像茶杯,一個 茶壺當然應當配幾個茶杯啦!羅家倫在《回憶辜鴻銘先生》裏談及:“……他一個最出名的笑話就是:‘人家家裏隻有一個茶壺配上幾個茶杯,哪有一個茶杯配上幾 個茶壺的道理?’這個譬喻早已傳誦一時,但其本質確是一種詭辨。不料以後還有因此而連帶發生一個引伸的譬喻。陸小曼同徐誌摩結婚以後,她怕徐誌摩再同別個 人談戀愛,所以對誌摩說:‘誌摩!你不能拿辜先生茶壺的譬喻來作藉口,你要知道,你不是我的茶壺,乃是我的牙刷,茶壺可以公開用的,牙刷不能公開用 的!’”
辜鴻銘
對 此,民國國際政治專家張忠紱的自傳《迷惘集》提供了另一種記憶。他就讀清華大學時,“另一位教國文的清末探花汪鸞祥,曾因讚助戊戍政變罷官,然而他卻讚成 多妻製。他的理由是,男子譬如茶壺,女人譬如茶杯。一把茶壺的水可以倒在若幹茶杯中;但幾個茶杯中的水卻不可以倒在一個茶壺內,那樣作,水會變混濁的。戊 戍政變時一般維新人物的思想,於此可見一般。”此處將茶壺茶杯之喻的發明權歸諸汪鸞祥,似不正確。或許因為汪氏也是多妻主義者,故引用辜鴻銘的名言,而張 忠紱當時年少寡聞,卻誤以為是老師自己的原創了。
電影《建黨偉業》中的蔡元培(右)和辜鴻銘(左)。
除此之外,邵洵美在徐誌摩、陸小曼的新婚紀念冊上畫了一幅茶壺茶杯圖,上題:“一個茶壺,一個茶杯,一個誌摩,一個小曼。”徐誌摩是茶壺,陸小曼是茶杯,這當然也是襲用辜鴻銘的創意,隻是反其意而用之,不許茶壺享齊人之福罷了。
這種以物類比喻男女關係的修辭,更多時候是以第一人稱的方式來表達。
清人王漁洋詞《蝶戀花》有句雲:“憶共錦裯無半縫。郎似桐花,妾似桐花鳳。”“桐花鳳”是一種小鳥,因暮春時棲聚於桐花而得名,故借桐花、桐花鳳比擬男女之間的癡纏。王氏此詞豔傳一時,甚至因此被戲稱為“王桐花”。
徐誌摩和陸小曼。
近 代名詩人易順鼎有一則更搞笑的惡喻。據邵鏡人《同光風雲錄·易順鼎》所記,易順鼎中年之後,以才人名士而潦倒京城,頗有誨淫之作。傳聞他寵愛女優劉喜奎, 贈詩有謂:“我願將身化為紙,喜奎更衣能染指。我願將身化為布,裁作喜奎護襠褲。”借用現時的廣告語言來表述,那就是:我願身為樂而雅,不滲不漏護緊你; 我願身為護舒寶,讓你幹爽舒服地!──曾看過某低俗港產片,依稀記得有台詞作:“如果你係痰罐,我願係一泡尿……”較之易順鼎的雅人之謔,這種王晶式的惡 俗自是後來居上了。
舊詩詞之外,同類的比喻亦多見於流行歌曲。
以前有首流傳甚廣的《如果》:“如果你是朝霞,我願是那小草;如果你是那片雲,我願是那小雨。終日與你相偎依,於是我將知道,當我伴著你守著你時,會是多麽絢麗……”情純而意淺,倒不如易詩人“我願將身化為布……”的低級趣味,還可以引人想入非非。
至於《還珠格格》續集那首“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繞天涯“,則顯然隻是上述修辭手法的最新版。其取喻簡單而用意膚淺,僅勉強達到中學生的語文層次,也就隻能跟“如果你是朝霞,我願是那小草”一拚高下了。轉帖
日本人宣揚:“崖山之後已無中國”,現在的中國人是“支那人”,日本人才是真正的中國人。日本史學界認為宋以前的中國史是日本的國內史。
關東大地震後,中國傾國之力幫助日本。但是等日本剛剛恢複過來,立刻發動侵華戰爭來報答中國。
日本通過脫亞入歐,步入工業化步伐;卻忽悠中國要弘揚國學。日本隻是表麵上學習了中國文化,而其目的是為了侵略中國和培養中國的親日情緒、甚至漢奸。而中國被忽悠了的話,日本就宣揚原因是中國人的人種不行,所以應該被消滅。
而中國也開始學習西方,日本就立刻予以阻止。洋務運動和民國黃金十年就是被日本扼殺的。
另外日本真正的文化是神道+武士道文化。日本的儒家文化和佛教文化已經被徹底的閹割和改造,成為神道+武士道精神和侵華理論的幫凶。
中國的儒家和佛教成了漢奸的思想支柱,為中國製造了在世界上蔚為壯觀的漢奸人數和讓世界歎為觀止的奴性。
參考:
《國學大師——辜鴻銘:"日本人是真正的中國人"》
http://book.sina.com.cn/excerpt/sz/rw/2011-03-14/0954284080.shtml
古代風月場黑曆史:弄瞎女童雙眼供玩樂
羊城晚報 2015-02-04
青樓曾是古代風月場所的代名詞。在這裏,流傳著風流才子與絕代佳人的愛情故事,然而“曆史是個任人打扮的小姑娘”,現實往往是與文學記載大相徑庭。《羊城晚報》2014年3月19日B5版刊發署名“夜行者”的文章《盲妓,風月場中的殘忍》,作者在文中披露,據《舊社會梧州“盲妹”的苦難》記載:“在清末民初時候……喜歡玩弄奴役‘盲妹’的嗜好,在當時官僚、富商、豪紳中,成了一種風氣,因而當時有些鴇母為了討好他們,以便撈錢,便將買到的光眼女童,殘酷地把雙眼弄瞎,光眼的人便變成‘盲妹’,以便為他們作一輩子的奴役。”顧客的畸形需求以及鴇母的變態手段,造成了無數女子的悲慘人生。
白居易遭貶斥時偶遇一位年少因藝技紅極一時,年老被人拋棄的歌女。有感而發,作《琵笆行》流傳於世。圖為大陸畫家劉旦宅所繪《琵琶行》
清人曹去晶曾在《姑妄言》裏描述了明代風光旖旎的秦淮河畔,出現一種極為怪異的現象,就是那些官二代富二代特別喜歡光顧那些盲妓,甚至形成一種潮流。
秋波寄意,流盼傳情,若無雙眸,有何趣味?為何那些土豪們如此喜歡盲妓呢?秦淮河畔的名妓多才貌驚人,技藝壓眾,她們無奈墮落煙花,身居下賤,但並非有幾個銅錢就能讓她們心折的。但凡隻有文才與人品兼具者,才能讓她們心悅誠服。
《姑妄言》曾舉一例,明末有一位叫劉元的名妓,有名士花錢請她陪睡,劉元竟然留個後背給他。名士拍她的肩說:“你不知道我是名士嗎?”劉元回頭說:“名士是什麽東西?值幾個錢?”嘖嘖,名妓有這種傲氣,實在令名士為之氣折。
土豪和假名士雖然令那些名妓美妓們厭惡,但她們卻是不敢拒絕,於是便在言語、詩文、歌詞中譏誚他們。久而久之,土豪和假名士以及他們的小夥伴們便冷了那顆攀搭名妓的心。不得已之下,便在妓女中想起盲妓來。
對土豪和假名士而言,盲妓有很多好處。比如不辨好醜,無從褒貶;不通文墨,任土豪和假名士一肚臭糞,隻是讚好,等等。於是,來秦淮河畔玩盲妓便成了土豪和假名士們一種潮流,一種時尚。
《姑妄言》畢竟是小說,明代金陵究竟是否有這種現實,不大可考,但盲妓卻是真實存在的。
胡樸安的《中華全國風俗誌》曾記載:“廣東有所謂瞽姬者,由營是業之龜鴇,選購秀麗婀娜之女,教之以歌舞,訓之以應酬,迨至十四五歲時,龜鴇即施毒手,毀其雙目,另裝假眼,戴墨色眼鏡以掩飾之。於是出而應客之征,賣唱為業,既不辨客之老少妍媸,亦不致有卷逃之虞,惟龜鴇之命是從,亦雲慘矣!”
《舊社會梧州“盲妹”的苦難》也記載:“在清末民初時候……喜歡玩弄奴役‘盲妹’的嗜好,在當時官僚、富商、豪紳中,成了一種風氣,因而當時有些鴇母為了討好他們,以便撈錢,便將買到的光眼女童,殘酷地把雙眼弄瞎,光眼的人便變成‘盲妹’,以便為他們作一輩子的奴役。”顧客的畸形需求以及鴇母的變態手段,造成了無數女子的悲慘人生。
這遠比川端康成《睡美人》描述的“讓少女服藥裸睡,任由性無能的老年人狎玩”,更為殘忍。活生生地將女子弄瞎雙眼,逼迫其在煙街柳巷賣身,以迎合嫖客,令五千年文明史,也回避不了這野蠻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