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幾個人嘲笑過我的中文不是很好,讓我感動的是也有朋友說我的中文還行。由於我生活學習的重點,的確可能對法國情況的熟識多於中國,我家裏很少吃白米飯,連個電飯鍋都沒有。自然我也無法理解PRESIDENT XI,習總統翻成中文就變成了"習主席“。中國這個超級大國,這台超級國家機器的組成和運轉我就更不理解了,也沒有機會去了解。
最近網上很多人貼PRESIDENT XI 的讀書單,好像我們法國作家法國文學對他的影響是最大的,排在第一位。這些書他可能是在幹完農活後晚上躲在被窩裏拿著手電筒看的,估計還是二手譯本,而我是正大光明的讀的法文原版。不是顯擺我比他牛,而是這些書在我們這裏都是基礎口袋讀物,每家的書櫃都有,比如我現在手上的一本《紅與黑》就是1956年出版的,經曆了三代人的手。
我也一直主張,如果有可能,盡量去讀原文版,因為每位譯者在翻譯的時候自然地加入了自己的情緒或者再加工。比如上周我在翻譯一篇文章的時候因為一個詞匯卡住了,langue de Molière ,直譯是“莫裏哀的語言”我去找人問,自己翻字典,其實就是”法語“的意思。顯然根據上下文翻譯成”法語“這倆字,原本想要表達的文學,曆史美感頓時就蕩然無存。所以,PRESIDENT XI 讀了二手譯本一知半解,不得要領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前幾天在城裏跳讀到一篇女性ID寫的關於西蒙-波伏娃的感想,好像是她在青年讀書的時候波伏娃對她的影響很大,自己也渴望成為波伏娃那樣獨立自由的女性,可是走過歲月,卻沒有辦法實現。最後總結是隻有在浪漫自由的法國才可能有波伏娃這樣的人。 大意是這樣,如果回憶得不對或者有出入請指出來。
突然聯想到李銀河,以前斷斷續續看到過她的文章,讓我更感興趣的是一些關於她的評論。雖然她肯定有很多的鐵粉,但是對她的嘲笑攻擊詆毀也是不少,很多“醜人多作怪”這樣類似的評論。我不知道這是中國人特有的幽默讚賞還是真的不喜歡她。其實她的言論和生活軌跡與波伏娃相比,就是一台拖拉機和小汽車的差距,不在一個層次上。波伏娃從上世紀三十年代開始活躍,而今天的李銀河仍然與她隔了八十年,貌似這距離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趕得上。
我倒是從來沒有想過去成為什麽,或者要幹點什麽,隻是能夠正常的呼吸就很慶幸了!
要求習主席讀外文原著就不必了,他如果當真看過所列書單的中譯本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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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透徹,說得給力,這得大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