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時北部的小城布魯日Brugge一直是我想去的地方。去之前不知道她曾經號稱是北方的威尼斯,我隻曉得她是一座水城。去那兒是因為我想看米開朗琪羅的一座雕像:聖母與小耶穌。這是米基唯一的一座不在意大利的雕塑作品。我喜歡親眼目睹藝術品的願望或許就像球迷喜歡現場看球一樣的追求吧。因為看電視,看畫報或者是看圖片和在現場捕獲的感情絕對是不一樣的,那是更真實也是更加熱烈的。
走之前匆匆訂了車票,借了一本導遊手冊就出發了。LG送我到車站前問我,你不帶上根拐杖嗎?我瞪了他一眼,用那壞了的還沒完全恢複力量的右腿踹了他一腳,左腳登上了車。到達布魯日的時候,一座中世紀的小城呈現在我的眼前,所有的建築和房屋都帶著古老而滄桑的韻味,大街小巷,等著我去穿越它們。
這裏是布魯日最有名的明信片景點,很多情侶喜歡坐在這裏看落日和夜景。大多數遊客都是拿著長焦短焦的相機,像我這樣隻帶手機來這裏逛的真的是少數。遠處右邊聳立著布魯日的鍾樓。在13世紀的時候,這樣的鍾樓在弗蘭芒地區,法國北部的城市以及荷蘭南部都很常見,每個城市都豎立著這樣一個高高的鍾樓作為自己地區的象征和地標。
夜晚的明信片是如此這般的風光
第一天到的時候,天陰,給整個小城蒙上了一層古老的色彩。每個角落都是拍照的遊人。古木屋,老橋,和這運河水道一起,穿越了800多年走到今天。布魯日-Brugge在老式日耳曼語是橋的意思,不知道這座小城是不是也由此而得名。
中世紀晚期的時候,因為毛紡織業的需求,布魯日作為一個港口城市得以迅速發展起來,這裏曾經是阿爾卑斯以北最富裕的城市,號稱是北方的威尼斯。整個老城的建築沿用了哥特式的風格,屋頂大多高聳陡峭,不易積雪,以適應北歐冬季多雪的氣候。房屋的尖塔,窗戶間的雕花,門廊上的雕塑,是從意大利帶來的文藝複興的潮流和當地的習俗混雜,各種細碎繁瑣的裝飾大雜燴,也呈現出當年尼德蘭商人的審美和獵奇的情趣。左上:大市場,左下:市政廳。右中黑黑的建築是著名的聖血教堂,在教堂裏供奉著十字軍第二次東征時,由布魯日騎士從耶路撒冷帶回的耶穌的聖血。每年天主教的耶穌升天日,這裏引來無數的朝拜者。
布魯日的鍾樓,在這廳堂,我終於感覺自己穿越進中世紀的色彩:迷幻,誘惑和神秘的
鍾樓從13世紀建到15世紀,以每100年建一層的速度遞進,所以鍾樓下的顏色古舊,越到上麵越是接近新的顏色。每半小時一次的鍾聲仿佛把所有人都敲進中世紀的年代。若不是這群孩子悠揚的提琴聲,我真的快要忘記我此行來的目的了。
她就坐落在布魯日最古老的石橋旁 - 布魯日聖母大教堂,在城市的任何一個角落都可以看到她高聳入雲的尖頂
教堂內部
這裏陳列著米開朗基羅28歲時創作的雕塑:聖母和小耶穌。據說米基當時的恃主是羅馬天主教的教皇,按理他是不能私自接單為私人雕塑作品的,這座雕塑本來也是為意大利錫耶納的教堂而作。但迫於為侄子籌借錢財的需要,他把這件作品賣給了布魯日的商人。因此他也沒有在塑像上留下簽名。隻是憑借著商人購買合同上米基的簽名和他的雕塑特有的手法,後人驗證了這是米開朗基羅的作品。布魯日商人將這件作品帶回布魯日,稱之為“布魯日的聖母”。這是米基唯一一座不在意大利的雕塑作品。聖母挽著小耶穌將要掙脫的手,母子倆一起向下凝望的眼神預感著他們對未來命運的憂鬱和不確定性。聖母額頭的頭巾上乃至整個頭巾都圍成一個希臘字母“Ω”,這是文藝複興時期許多藝術品的特征,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想借此表達由始至終,因為"Ω"是希臘的最後一個字母, 或者也是, 終點亦是開始的循環往複?!
第一天的布魯日,現代與古老的撞擊,在藍色中,落下夜幕
行走在傍晚的街巷中,馬車踢踏踢踏的聲音不絕於耳,真的會讓人恍惚,是否回到了中世紀的古城。
在回去的途中,我又走上了這座古橋,橋墩上坐著一位美國來的老太太,久久地凝視著這副畫麵,對我微笑著說:看,這是多麽的靜美啊!
我對她點點頭,說:是啊,非常有亞洲的味道,明靜與雅致的美。。。
謝謝!
常去 就沒什麽特殊的感覺了
中國人 超級多 很容易 不留神 碰到中國的同事
飯店 都差 又貴
其它的 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