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有些奇怪的外國人的名字翻成中文也是件奇怪的事情,因為你第一眼看到的原畫旁邊標注的都是他們的本名,你要把他們換成中文,先要找到要相對應的字兒,等找全以後,寫出來,整個感覺跟換了一個人似的,仿佛不是你要講的和要看的這位。或者反過來,拿著這些西方藝術家的中文名字去看他們的畫兒,往往也要費些兒勁兒。我最深有體會的是,拿著提香的中文名字在慕尼黑的古繪畫館(Alte Pinokothek)找他的畫,在一副前駐足很久,看著像他的女人,但看畫者的名字又很是疑惑,和友人討論了下,才確認是他。對於這些西方的名字和地名,到底應該怎麽翻譯,也是眾說風雲啊。
提香的女人,都有些細膩豐盈的體態和去神話回歸人的味道,可那名字,Tiziano,我是沒有想象力聯係到提香的。
廢話說了這麽多,其實我想講的是英國國家畫廊裏的波提切利。
國家畫廊裏Botticelli的畫不多,草草就能了事。我走進這個房間第一眼看到這幅時,就胸有成竹確認她是波提切利的。因為那個女人的神態,表情和頭發讓我想起了春和維納斯的誕生。
在這幅維納斯和戰神Mars裏,美和愛的女神Venus靜靜地凝望著熟睡中的戰神Mars。盡管旁邊的四個小鬼神在捉弄他,他們有的戴著戰神的頭盔,有的穿著戰神的戰袍盔甲,還有一個在拿著戰神的號角試圖吹醒他, 但Mars依然沉睡,似乎是美和愛的力量征服了戰爭。
未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