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和一對武漢來的夫婦閑聊,暢談他們去台灣旅遊的見聞,言下諸多讚譽和愉快的記憶。當他們說到在台南夜市吃到一種魚羹湯,認為美味可口,但夫妻二人就是記不得其名稱。弘一本能地問是不是叫土托魚羹。他們驚奇地反問: 你怎麼知道?
這一問,瞬間鉤起了塵封數十載的陳年往事。當年的台南夜市仍沿襲日本話,叫?做〝沙嘎黎哇〞。用台灣南部近海盛產的新鮮鯕魚肉所做的魚羹湯確實是一道美味,堪稱台南特有的小吃。
高齢的父母走了之後,多年來再無人談及弘一少年時期的往事,再說他自己也進入花甲之年,但當他們聽完了當初弘一在台南求學遭遇的情景之後,他們都鼓勵弘一應該說明原委並公諸於世。弘一與妻子再三考慮後,決定道出下麵的經歷,希望有些人在大格局巨變的今天,能夠敞開胸襟以瞭解代替閉塞,以包容取代排斥,讓我們大家一起擁抱和祥與平靜。
弘一很快插班上了初中二年級,在台南那是一所頗負盛名的中學,而其好名聲卻是因為那是日據時代日本子弟就讀的學校。整個學校充斥著日本人留下的種種言行作風,許多老師隻講台語。不少高中生戴著日本軍帽,並且把帽沿中間折疊,帽子後麵故意弄個洞好讓長髮支了出來,據說那是日本浪人的作派。最顯眼的是穿日軍製服的學生,校方屢禁不止,故意挑釁政府的規定,更無視訓導主任的查處。
初中二年級的英文仍停滯在簡單詞字的反複朗讀階段,數學則糾纒在高小的四則問題,弘一的班裏四十二個同學有一半寫不出完整的作文,甚至讀不出課文。相較天津渤海中學的程度,這一切似乎是小學五年級的水平。當時來自廈門的鄔姓級任老師得知了弘一的情形後,當天中午讓弘一在教務處向多位老師們作自我介紹,有兩位女老師好奇地問了許多天津初中功課相關的細莭,也有一位男老師建議弘一把自我介紹的重點?在黑板上,並且要求中英文並寫,兼任教務主任的數學老師則更進一步地要求弘一解析兩題一元二次方程小代數。鄔老師愛護自己學生心切,多次設法勸阻。
這那是對一個初二學生的瞭解,簡直是像博士論文考試的會考!初生之犢不畏虎,雖略有怯意,但還是壯著膽子,用標凖的北京口音回答問題之外,並按各種要求一一完成。對他的表現是:除了鄔老師會心的微笑,其他幾位老師都無言以對,有的搖頭有的點頭。這件事很快傳遍全校,但對弘一來說可不是件好事,甚至是一場噩夢的開始。要知道,全校中除了一年前從浙江來了一個初一學生,隨後又有個來自南京的,弘一算是第三個外省人也是全校唯一的北方人。
首先折騰人的事就是弘一被選為新班長,同班同學中總免不了有幾個不服氣的。而其中有兩三個的排外性較重的就成了整班帶頭惹事的領頭羊。不是說難聽話、就是搞惡作劇、要不然製造糾紛甚至打架。大大小小的事不斷發生,弘一以視而不見的方式應對,結果是變本加厲,向鄔老師求助對策,試用幾次效果不彰,反被視為柔弱可欺,態勢進一步惡化。校方得知後還特別召集相關人員開會討論,決定是由訓導主任出麵,幾個調皮蛋被罰。教室內是較前平靜不少,但令人意想不到的也是更麻煩的是;出了校門放學時段,弘一成了靶子,那幾個搗亂者還糾聚了十來個人助陣,對弘一作語言上的騷擾、羞辱、和威脅,隨後的日子裏隔三差五文武戲碼一起上場。
弘一全家當時住在台南縣新市鎮,每天搭乘火車上下學,台南市到新市鎮中間經過永康,兩站地的距離不算遠,但對一個孤單無助的初二學生來說,上下學乘火車則是漫長而危險的過程。當年台灣鐵路很多客車是貨車改裝的代用客車,有的甚至沒有任何座位,擠滿了人的車廂裏,還有各式各樣的新鮮蔬菜、鮮活魚、豬肉簍子、加上挑著魚苗的販子更不斷拍打著竹縷鐵皮筒的水以增氧,弄得到處是水。擠滿了人的車廂中,真是五味雜陳。既使如此,弘一每天早晨在新市站上車時的驚險與困難,更非常情可以理解的。
從番子田(隆田)和善化前兩站的人已經擠滿了車廂,敞開的火車拉門門口經常被許多高中學生堵得無法踏進車內,一旦被認識的同學看到,他們不僅不幫忙反倒大喊:“叭阿刷(打阿山)”。趕車心切,弘一經常硬著頭皮往裏擠,上了車後當然不免又是一次被修理,但這還不是最坯的情形。多少次火車己開動,那些擋他上車的學生得意地笑著夾著罵人的閩南話,弘一逼不得已隻好抓住代用客車窗外的幾根細鐵欄杆腳尖蹬著拉門的軌槽,就這樣整個人吊在車外,加上背著一個不輕的大書包和手中單提的鋁飯盒,腳酸手麻勉強到了中間站永康時,趕快跳下車去並儘快地衝進另一節車廂。有一次正在跨過下濁水溪大鐵橋時,一隻粗壯的手從車裏伸了出來用力掰開弘一抓鐵欄杆的手指,蓄意讓他掉下河中,這件意外使他忍無可忍,回家後第一次向父母說明實情,並提出停學的要求。那真是很難忘的情景,傳統式的家教氛圍,父母嚴厲斥責其要求是非夷所思,並且對孩子每天的危險遭遇的真實性非常值疑,認為天底下怎會有如此之事!而且還認為是弘一惹了別人。待人以寬律己從嚴本來無可厚非,但在一個特殊社會背景之下,並且涉及了子女的人身安全的大事,豈能以北方人質樸的處世態度來應對!
初中二年級的少年完全不懂這一切,更不明白他為何被這庅多當地人欺辱,甚至迫害。心中除了苦悶,最大的委屈是得不到自己父母的理解和支援。二二八事件為何?在殘餘日本勢力的挑唆下,參於的策劃者在美國駐台領使館秘密開會等史實,怎能是一個無知少年所能瞭解於萬一?
孤單無助之餘,弘一想念故鄉了!想到在天津乘坐電車上下學的方便,乘坐紅牌電車從北大関上車經過金湯橋到意大利租界的領使館站下車,再步行二十分鈡就到了渤海中學,路上與同學們有說有笑的愉快時光,他好像又回到故鄉了。天津電車交通係統是比利時人修建的。車上有售票員一般是車上買票,有時提醒乘客小聲講話,但對老幼乘客則特別照顧,記得初中一年第一學期開學那天書包很重,上車時是售票員提了他一把,還說:“孩子,這麼早就要上學了!” 北方九月份的秋意已濃,晨風涼意中,那樣的関切是溫暖的。然而,現在這個陌生的地方除了父母家人,沒有叔伯、舅姨、更沒有樂於助人的街坊鄰居們。他情不自地問 “來這裏幹什麼?”
隨後,弘一開始反抗以自救!誰阻擋他上車他就推打誰。並且把多月以來的遭遇向浙江來的賈姓同學訢說,出乎意料地,賈同學每天從番子田站上車時也不斷有同樣的境遇。正當他倆相互取暖痛述各自被整情形的時候,不知怎地都被鄔老師聼到了。首先,鄔老師詳細地瞭解了二個少年學生所說的實況並作了筆記,然後直接向校長作了報告。校方召集了相関人員的會議,各方意見大體一致,唯獨教務主任認為這是在校外發生的,屬於學生個人的事件,校方不應涉及。鄔老師強調我們學校的學生安全受到威脅,校方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更不能坐視不管。最後,校長認為應先盡快通知家長,然後全校所有的級任老師分別向其自己班上的學生説明並警告此風不可長。
弘一的父母親知道事態的嚴重性後,父子二人開始一起進出,父親提前出門配合兒子上課時間,下午弘一到父親辦公室外麵門房等著一起到台南市車站同時上車回家,有時候讓弘一到車站的調度員的休息室等著父親一起上火車。隨後幾個星期裏算是消停平靜下來,但是就在全家大小稍微放心之際,一天下午回家的時候,新市站修理月台,火車進站前停下來就讓客人下車了。沒有月台客人必須從車門踏板跳下來,弘一在前父親緊隨其後魚貫跳下車,就當弘一跳下的瞬間,站在門邊的一個高中生一腳踢到弘一的後背,父親急忙伸手保?己來不及,眼看著兒子的頭碰上第三階踏板,腳下一滑倒在滿是鵝卵石的地上。父親急忙扶起兒子,再抬頭要質問那個坯蛋學生時火車已開始移動了,隻見那個戴日本皇軍帽的高中生站在車上得意洋洋的笑著擺手。所幸弘一隻是後頭皮擦傷,腫了一個一寸大小的包,父母親痛心之餘也深深體會了兒子幾個月以來所經歷的艱辛和危險!
近七十年後,從隆田(番子田)、善化、新市、到永康,加上總爺與虎頭碑兩地,那塊叫做台南縣的地方上的人, 如今是否己變得比較包容或者善良? 相信人性的轉變是可以期許的。然而,諷刺的是,就在那同一片土地上,後耒卻培育出 一個島上名燥一時並且鋃鐺入獄的政治人物。是必然,還是巧合,也許宿命一詞更能入木三分。
現在台灣的台獨有歪理,說台灣是1985年中國不要他們的,又說抗日戰爭時,台灣是屬於日本的,台灣人那時幫日本當兵就是“愛國”。
多麽混蛋的想法啊?!
他們失去了做日本降民的恥辱感,失去了中華民族的認同感。
希望大陸不要對台獨抱有幻想,要叫他們怕你、才會聽話,像胡錦濤對台灣讓利的措施、是得不到感激的回報的!即使馬英九的到大陸的好處這麽多,他都沒有說過一句感謝的話!
台灣人的奴性很大,必須要用威力處置。
普通常識告訴我們:
1931年918東北不抵抗 張學良是受命於老蔣的,至少是老蔣同意的;因為老蔣是張的直屬長官,軍隊裏那裏有
下屬忽略長官的事呢?不抵抗、這麽大的決定,張學良能不先問老蔣嗎?
當年張學良還有老蔣不抵抗的字據,報紙也登出來過,多年後,張學良就改變說法了,還是那種江湖義氣:自己承擔,而他卻忽視了對曆史求真相的責任。看不起張學良!
他最後無臉見東北父老,都不敢回老家看看。
2) 國軍在抗戰中因為奉命守城而擅自撤退被殺的將領,有位階高至軍長、師長的。 甚至連常德會戰守城至久的58師師長餘程萬 (就是發出有名的“彈盡、援絕、人無、城已破...七十四軍萬歲!中國陸軍萬歲!蔣委員長萬歲!”的電報的) ,最後隻剩下數十人,因為未得撤退命令擅自撤退,被下監要槍斃。 結果美國總統羅斯福還來電求情(在開羅會議中知道守常德的事跡)、常德當地百姓聯名上書為他求情,才被免死。 但這些都是有言在先,軍令如山,所以必須依照軍令懲處,包括韓複榘在內。 但張學良是方麵大員,他自己未曾明令撤退,事前中央政府也未曾命令他要守到哪一天或者死守為止,又並非主動抗命。如果要依令懲處,事實上無現成罰則可依。 但張在事後依然遭到國民黨的中委會彈劾,撤職查辦懲處。
方才 Wiserman 提到韓複榘因違令遭到槍斃,以此事與張學良之未遭懲處相對照,認為張一定是得到了蔣介石的命令,才得以被寬縱。其實這是誤解,這兩次事件不是一碼事。
1) 韓複榘之遭到嚴懲,是因為開軍事會議已經有言在先,抗軍令者殺無赦。 當時的第五戰區長官是李宗仁,他手下的軍隊分別從好幾個派係而來。除去韓複榘原來屬於西北軍,此時已經是成了“韓係”以外,守徐州的主將孫連仲也是西北軍。在東南一側向北前進的是中央軍蔣嫡係部隊的湯恩伯,在北邊山東境內作正麵防禦的是匆忙趕來,兵員、槍械都不足的川軍孫震的集團軍。另外還有李宗仁、白崇禧手下的桂係部隊。李宗仁最擔心這些係統龐雜的部隊不聽他的號令,所以幾次三番向軍委會要求嚴格執行軍令,違令之將領必須正法。 但韓複榘仍然是老觀念,認為隻要有部隊在手下,無懼於任何威脅。所以他一再退讓避戰,並且有謠言說他與日本軍已經達成默契。 這就使得李宗仁、白崇禧起了將韓正法之心。簡單的說,就是李宗仁要借殺人以建立統帥的威信。 韓複榘死之後,川軍 122師王銘章部死守山東滕縣,全體陣亡,也是為了受命死守,不得後退。
4) 張學良在正式恢複自由行動、發言的權利以後(其實他在50年代定居台北以後就可以參加社交宴會等。隻是不能參與政治活動),並沒有發表任何聲明,說他不應負丟失東北的責任。 這並非國民黨對他仍有威脅,因為他生命中最後的十年是在美國度過的。 如果張在九一八事變中是代蔣受過,含冤不白,即使他不願對訪問者談,中共當局自然是很願意為張學良做擴聲筒,廣為傳播的。 張少年時喜歡女色 (甚至與東北軍部屬的妻子之間不大清楚,這是他自己說出來的),到老不改。90多歲時還飛到紐約去見女朋友 (妻子趙四小姐當時仍健在,住在洛杉磯)。 照理說,中共官方多年來對他這樣推崇,張應該沒有任何顧慮,可以光榮還鄉。 但是他卻至死未歸。 一個很可能的原因是,張的年齡大了,不願再在公共場合配合別人做政治講話。 回到中國後,不說話又不行,如果違心的去說配合的話,又難免會覺得: 自己這麽大年齡了,耄耋之年還要粉墨登場,何苦來哉。 所以他到洛杉磯,到紐約,回台北,最後定居夏威夷,多處為家,卻偏偏不願意再回大陸,去看看那白山黑水的家鄉。
拜讀二位闡述,言之有物,啟發至豐。
張少帥早已作古,不便置啄。
溫室培養花草,何來 “疾風勁草”之硬骨!
2) 張當時因為注射嗎啡,陷入毒癮,不是正常的壯年狀態。這是他的好友,澳州人端納事後說出來的 (後來還親身帶張去戒毒),說他與張談話,發現張學良每隔一至二小時就要起身到隔壁去打嗎啡針。 張以其吸毒者的孱弱身心,卻同時手握東三省與華北數省的軍政大權,所以荒廢了東北的政務,導致奸邪之輩乘虛而入。
3) 所謂奸邪之輩,便是當時東北軍的參謀長滿洲貴族榮臻。在張學良身居關內的時候,替張處理政務的是張作相,918之夜正逢回錦州休假,以致邊防大權落入小人之手。另有特別行政區(即哈爾濱地區)長官張景惠,正好在沈陽,此人是牆頭草,經倭寇板垣征四郎 利誘威逼之下,當即同意成立偽組織。(日後出任偽滿的總理)。 還有吉林的軍政長官,滿獨分子熙恰(日本士官畢業生,早有勾搭倭人之心)。 這幾個都與張家有兩代的淵源,張學良萬萬沒有料到,這些人到了緊要關頭,會下令完全不抵抗,甚至與入侵的關東軍合作。 結果,張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隻能把概括責任承擔下來。 但歸根究底,張學良自己第一就不該使用毒品,以當年東北形勢的劍拔弩張,責任如此之重,而張怠忽職守,屍位素餐。 第二、作為一個統帥,張知人不明,將封疆重任交付於無品德之人,如榮臻、張景惠。這些人一到了時局板蕩,就原形畢露,恬不知恥的當了漢奸。
此致 { Wiserman 發表於 2015-08-21 17:37:43 } : 因為節省時間,不再多作冗言。關於張學良棄失東北的責任,我早有評論。 現在仍然可以做當作回答,就此重複如下∶
對蔣介石最多的批評是說,因為他的命令,使張學良丟失了東北。這也是不符事實,而且沒有詳察曆史所得到的結論。這是中共官方的說法 (本是30年代統一戰線時期的宣傳),本來是80年前的往事,隨口說說也就罷了,把它當真,對待曆史的態度就太輕浮了。
1) 張學良得享高壽,對保存曆史真相很有些好處。他在九十高齡以後能夠自由行動、自由說話(到了美國還有海外的中國文史作家緊跟不放)。他親口對訪問者說,當年是他下令不要抵抗。蔣介石僅僅指示他以不擴大事態為原則,但並未說完全不能抵抗。如果蔣介石真是完全不願對日作戰,何以五個月後又調動中央軍最精銳的部隊投入一二八事變後的淞滬抗日前線?
我對老蔣的看法是:
1. 1931年918東北不抵抗 張學良是受命於老蔣的,至少是老蔣同意的;因為老蔣是張的直屬長官,軍隊裏那裏有下屬忽略長官的事呢?不抵抗、這麽大的決定,張學良能不先問老蔣嗎?韓複榘不戰兒退出濟南,都被老蔣槍斃了。
2. 日本投降後,老蔣不顧自己士兵、人民的死活,卻把侵略的日本兵喂的飽飽的,用最好的交通工具,把這些惡棍送回日本;跟可惡的是老蔣盡力保護著日本侵略軍司令崗村寧次、免受回東京接受同盟國死刑的審判,麥克阿瑟派人到南京抓人,老蔣把崗村藏起來不給人,保護著崗村,使他逍遙法外。
3.老蔣到台灣後,又請崗村寧次做軍事顧問,訓練軍隊、打“共匪”,後來被美國發現,而解散日本的顧問團。
4.老蔣在台灣拚命的宣傳大陸共產黨的邪惡“萬惡共匪”,養成台灣的居民對大陸有根深蒂固的厭惡感,加深了以後兩岸和解的困難,並且也在無形中培養了台獨意識。
5.他以德報怨的聲明、不出兵占日本、不敢要琉球群島。。。都是大錯特錯的事。
6.早期他聽上海張靜江的話,去殺共產黨就是錯誤!
還有很多,暫停於此。
Saksriba為當年赴台的長輩隨俗所用。
盟軍轟炸二中比附近的台南工學院(成功大學)要厲害得多。後操場近一半布滿炸彈坑。
台獨是中國百年內擾外患的後遺症之一,應該有個了結啦。
盼台灣人民自求多福!
方才說錯了人名,很抱歉,特此更正。 毛澤東失言的對象,第一個似乎是日本社會黨的議員某人。 有人說他對倭相田中也說過這話,我不能確定。
順便再說一點,蔣介石也好,其他人也好,都未曾如毛澤東那樣的重大失言。在國際外交場合,絕不可隨便講話,這是常識。但毛對倭相田中說,要感謝日本侵略幫助了中共取得政權。這種話無論是否玩笑話,都絕不應該說的。 國家外交是折衝禦侮的場合,怎可隨便開玩笑?無論毛在曆史上的地位如何,從中國第一的角度去看,這種言語失檢的作風都是不可取的。我之所以提出這件事就是說,我們評判一個人的曆史功過,不能帶著意識形態的有色眼鏡去看。 無論是黨派或是個人,在國家利益需要向外抗爭的時候,什麽意識形態都可以丟棄不顧,必須要國家第一。 如果因為認為某人是意識形態正確,就曲意維護,連 說錯話、做錯事都覺得可以原諒,就不是作為中國國民所應有的態度。對蔣介石如此,對毛澤東亦如此。曆史的標尺是不應該為意識形態而變化的。
“Wiserman 發表於 2015-08-20 23:16:16 -- 台灣明石市評論家 馬西屏查證了很多曆史資料 說明 蔣介石是一個非常親日的人,台獨是由他孕育出來的。”
我未見到馬西屏的原文,無法置評。但大陸有曆史學家楊天石,是數十年來研究國民黨曆史的專家。根據他考證,近年來公布於世的《蔣介石日記》是真實記錄,不是偽作。旅美曆史學家黃仁宇也有專書談論蔣之日記。他們都不認為蔣有親日、親台獨的立場。蔣在其日記中,總是把日本稱為倭國;且在許多場合說到倭人之可恨。 蔣早年留學日本,對日本的事物熟稔是意料中事,但還不至於到為日本而反中國。 1971年,聯合國大會將要把台灣的常任理事國資格取消時,台灣原可作為普通會員國留下,但蔣介石早已有定策,如果不能代表中國,即寧願退出聯合國。 如果他有意搞台灣獨立,會做出這樣的決定嗎? 此外,兩蔣治台時期,對台獨都采取勢不兩立的立場取締、封殺。 近年來台獨之猖狂,是李登輝上台之後所造成的,與傳統國民黨的政策無關。
但台灣人也不是全是隻知做順民的。 倭國軍隊在1895年進入台灣時,在台灣中部的台中、彰化地區遭到比較大的抵抗。所以日倭殖民政府就對台中懷有戒心。其他地方都已經建立了中學,唯獨台中沒有。於是當地的士紳自己籌集了資金,土地,建造了一所中學捐給日本政府,並要求二個條件 1。必須收取台灣籍的學生 2。必須準許學生學習漢文(即中文)。 這所學校就是台中一中。 後來日倭又建立一所給日本學生念的中學,想要命名為台中一中,並把先已成立的一中改名為二中,遭到了一中師生的堅決反對(此時已經有日本籍的教師學生入讀了),於是作罷。這就使台中成為台灣唯一個一個城市,台灣學生可以入讀第一中學,以日本學生為主的反倒是第二中學。 這所中學繼承了這段曆史,在後來的228事件中,學生沒有攻擊外省的官、民,反而出麵保護外省籍的老師、眷屬等。接下來,國軍的21師入台敉平動亂,外省籍的校長等又出麵擔保,說學生從未有打殺行為。於是台中一中在整個228事件中,沒有遭到任何生命財產的損失。 1948年時,國民政府的教育部在全國範圍內評選出39所優良中學,台灣也有二所,分別是台中一中與台北市的台北第一女中。 台中一中後來出現了 齊邦媛、李敖、王曉波等等知識分子,與它早年的中國民族主義傳統是不可分的。
但這次事件,對原來隻能與台南二中有所聯係的台灣人造成了很大的刺激。倭太子之隻肯去一中,不到二中,就成了當地台灣人的心病。 所以在1945年台灣光複,歸還中國以後,當地人就發起情願,把日據時代的台南一中,改名為台南二中。而原本給台灣人念書的台南二中,改名為台南一中,為的就是要出這口氣。國民政府當然順應民情,準其所請。 所以如果去看當年的老校舍,反而是台南二中的比較一中的更為講究,便是因為原本是給日本殖民統治階層的子弟所使用的校舍。 倭人當年如此歧視台灣本島人,而現在台灣一些綠營的政客居然罔視當年的卑下委屈的曆史,還要與日本親善,不是頭腦發昏,就是天生愚昧,不知反省曆史了。
原文∶“在台南那是一所頗負盛名的中學,而其好名聲卻是因為那是日據時代日本子弟就讀的學校。”
我的台灣朋友、同學不少;對台灣的幾所學校略有所知悉。原作者的母校應當是台南二中吧。日本殖民政府在台灣設立中學時,先建立起種族的藩籬,就是所謂的 內島分校。內地籍的學生(即日本人)可以上當地的一中,本島籍的學生(大陸人、台灣人,亦即中國人)隻能進入二中,甚至三中。 台南又更加特殊。當年倭王裕仁在還是皇太子的時候 (大約是 1923年、24年)曾經到台灣訪問。在當地居留的倭人把它當成了無比重要的大事。如果倭太子到臨視察,那就是天大的榮幸。當年的台南一中因為曾經太子臨幸,還把特別修建一座門當作光榮的紀念。這是倭人作為低下臣民,對神權皇室的崇拜,原本不足為怪。
原文∶ “當年的台南夜市仍沿襲日本話,叫?做〝沙嘎黎哇〞。”
這個地方我也到過。是一位台灣朋友(他是台南的土著)帶我去逛街、小吃,也算是見識一下台南的夜市。 當然與當年日本占領時期有很大差異了。日語的原文寫作 “盛リ場”,發音應當是 sakariba。 原作者的印象有些出入,是很可能的。因為近年來能說日語的台灣人愈來愈少了,荒腔走板在所難免。 其原來的意義也僅僅就是散心娛樂的場所。早年在日本占領期間可能還有些酒家、茶室一類的行業(有女性陪酒的那一種,日本文化就好這一口。) 國民政府到台灣以後,還是相當大的一片區域,但隻限於飲食等行業了。
查證了很多曆史資料 說明 蔣介石是一個非常親日的人,
台獨是由他孕育出來的。
658
台灣同學常常罵“外省豬,滾到海裏去!”
這是怎麽造成的呢?
台灣人心裏想的大概是:
你們在大陸被打敗了,逃到我們台灣,還要管我們嗎?
228事件也有壞影響,
很多外省人的言行沒有戰勝國的形象,
台灣在光複後。沒有較長的時間與大陸交往、就敵對了,
親日勢力的存在。